顧輕音為瞭掩飾,亦向明筱鶴回以一笑。
那笑容就像掛在臉上,僵硬又不自然,她暗自咬牙,魏冷堯,他怎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做這種事?!
更遑論她正在考績中,若有女官傳出任何不良風評,做出任何逾矩之事,都會被馬上取消考績資格。
她的神經完全緊繃起來,心口亂跳,幾乎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這讓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指尖是如何靈巧的輾轉於她最私密的部位,逗弄著那裡敏感的嫩肉。
膳廳每一張席面上都鋪有一層深紅的錦緞作為桌佈,錦緞極寬大,四面都幾乎可以垂到地面上,所以,盡管魏冷堯的舉動張狂放肆,但其他人若不是仔細盯著看,一時半會倒發現不瞭這桌下不尋常的旖旎風光。
盡管如此,顧輕音仍不敢大動,怕引起更多人的註意,隻得強自忍耐,盼著有人能早些離席,盡快結束這難堪羞恥的飯局。
心裡將將打定瞭主意,但敏感的身體經他這般挑逗,卻已起瞭反應,小腹處燥熱漸起,甚至那陷入柔軟縫隙的底褲上已隱隱有瞭濕意。
呼吸漸漸急促,貝齒不由自主的咬上唇瓣,她再如何回避也擺脫不瞭他的侵入,不禁羞惱的瞥向魏冷堯,一張俏臉上紅暈淺淺。
她想要掙脫,想要大叫,想要狠狠的反抗,但她知道在這種場合怎樣做才是最好的選擇,無非忍耐,無非息事寧人。
她就這樣瞪著他,像是要在他臉上瞪出個窟窿來。
魏冷堯的側臉輪廓俊朗分明,硬挺如雕刻,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他轉過臉來,幽藍的眸中明明暗暗,薄唇微啟,卻隻無聲的說瞭兩個字,又很快轉過臉去,指尖用力,狠狠碾壓在她脆弱挺立的花核上。
顧輕音差點叫出聲來,不僅是因為敏感處突如其來的刺激,還因為她讀懂瞭他的唇語,他說,“濕瞭”。
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赤裸裸的話來,甚至吏部的官員就坐在旁邊,她想,她應該站起來,狠狠的打他一巴掌。
但是,她沒有,她當然無法反抗魏冷堯,而更令她驚異的是,在那一剎那,她竟然感到一種禁忌的快感,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很快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無力招架。
難道她真的是天生淫蕩不成?!她震驚到無以復加,慌亂間將筷子碰落在地。
魏冷堯見狀,緩緩彎下腰去,薄唇在她耳畔輕道:“分開。”低沉磁性的聲線優雅動聽,誘導蠱惑,一陣溫熱的氣息吹拂過耳邊,連耳垂都是通紅的,激得她全身一抖,腿跟也軟下來。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前,那手掌便解開瞭她的褲頭,從柔軟的小腹處向下,掠過形狀飽滿的花丘,勾勒著軟嫩肥厚的花瓣,直達已然濡濕的穴口。
顧輕音無法遏制的發出一聲低吟,隨即咳嗽兩聲作為掩飾,她微微抬起頭,索性並沒人註意到她這裡的動靜。
魏冷堯面無表情的將掉落的筷子撿起來放回到桌上,抬頭正遇上明筱鶴如琥珀般剔透流轉的眼眸。
明筱鶴一笑,在他眼前故意松開手中的筷子,十分誇張的叫瞭一聲,“啊呀,我的筷子也掉瞭。”隨即,飛快的彎腰,撩開桌佈,看向顧輕音的方向。
顧輕音穿的是一身暗紅的錦緞朝服,下擺和袖口都有暗紋,此時明筱鶴正看見那下擺微微晃動,其上的暗紋繡工精巧,像是在流動一般。
他看得發愣,忽的背後一麻,半邊胳膊連同手臂瞬間沒瞭知覺。
他不由一驚,跌坐在地上,頭撞到桌角。
吏部的幾名官員見他如此,都很驚訝,問及緣由,明筱鶴支支吾吾道是手臂抽筋,祁蘊珩便派瞭兩名小吏將他送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