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音頓住身形,盯著他墨黑明亮的眼眸,“你說什麼?臆癥?”
寧非然神色柔和的看她,“顧大人難道不是正被臆癥所擾,耗瞭神思?”
顧輕音心頭巨震,屬於李景華的不堪記憶漸漸浮現,那種突然變成另一個人的恐慌和無助,沒有瞭羞恥心,身心俱被欲望掌控,那時的她就隻剩下一副皮囊而已。
她在玉屏山莊的時候就想到瞭寧非然,想到或許隻有他可以幫自己,未料此番她尚未提及,他便已經知曉。
她看著他,神色驚疑不定,“你怎會知曉,難道是……脈象?”
寧非然在她身前,緩緩靠近她,一隻手撫上她滑膩白嫩的大腿內側,輕道:“自然是脈象,氣色,還有……大膽的假設。”
“那……你,你又要做什麼?”她剛想問他對臆癥的治療到底瞭解幾分,他泛著火熱溫度的手掌已經覆上她的幽谷,輕柔的摩挲著。
寧非然看著自己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私處,清明的眼眸變得幽暗深邃,他的掌根用力抵住她的穴口,感受著那裡的熱意和潮濕。
“下官要更加深入的瞭解顧大人的病情,才好對癥治療……”他緩緩道,掌心正緊貼著她的幽谷中心。
顧輕音隻覺一陣暖意從那處傳上來,直達小腹,男人有些粗燥又充滿熱度的手掌讓那處異常舒服,像是浸泡在溫泉水中。
“嗯……”她心中想要抗拒,大腿卻不自覺得敞開,漸漸成瞭一字型,那溫熱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寧非然神情專註的看著,看著她無法抗拒的模樣,撤回手掌的同時,滑膩柔軟的舌頭一下子舔上她花瓣間的細縫。
“啊……不要,不要……”顧輕音被他的舉動和自己的反應驚到,他又要向上一次一樣,折磨她,讓她難堪瞭?
然而,越是緊張、越是害怕,私處的感覺卻越是清晰,她能感覺到他的舌是怎樣自下而上,再自上而下的舔弄她的柔嫩,舌尖又是怎樣頂弄著藏匿其間的花核和小穴,晶亮的淫水大量湧出,都被他靈巧的舌卷入口中……
就這樣反復舔弄瞭數十下,他的舌尖開始在她緩緩收縮的穴口畫圈,時輕時重,逼得她難耐的皺眉,臉上浮起羞澀的潮紅,顫聲道:“寧非然,你……”
他頓瞭一下,語調暗啞:“我在幫顧大人啊……”話音剛落,他的長舌終於深入到小穴中,重重的戳進去,來來回回的抽插頂弄起來。
“啊……啊……你,不要……呀……”顧輕音媚叫出聲,那長舌雖不如男人的欲根粗長,卻另有一番磨人滋味,舌尖輕柔的撩撥著肉壁,讓她的媚穴感覺更加空虛,渴望更多。
舌尖變換著各種角度,深深的刺到她嬌嫩敏感的肉壁上,讓他清晰的感受著她的高熱和緊致,感受著她的顫動和渴求,她的失控,她的媚態,卻讓他更加用力的搗弄她的小穴,雙唇抵在穴口上,重重的吮吸著她體內的汁液。
顧輕音感覺自己被推到浪尖上,身下盡是溫熱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湧來,沒有止盡,隨著他越發用力的深重舔弄,她的腰身躬起來,似一根被攀折的柳條,纖細而脆弱,無可自拔,更無力抗拒……
明筱鶴自到瞭禦史臺任職,逍遙日子便一去不復返,自覺身體亦不如往日康健,又整日面對著林素媛,弄得他對女人興致缺缺,日子短還不打緊,可時日一長,偶爾空閑的時候他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得瞭什麼毛病,以致損瞭雄風。
這日得瞭閑,他便到太醫院找瞭相熟的趙太醫診斷,卻被趙太醫取笑瞭兩句,他當場沉下臉來,硬是逼著人開瞭副補氣壯陽的方子才罷休。
他拿著方子正往外走,突然想起前幾個月來太醫院的時候,見到個美貌女醫官,彼時他還是個七品閑職,有的是時間精力,便與那女醫官眉來眼去一番,兩人一時竟有些情投意合,可快煮熟的鴨子還沒到嘴呢,聖旨就下來瞭,此番上任他也知其中厲害,便也顧不得什麼,一直忙瞭個昏天黑地,也早將那女醫官丟開去,沒成想今日來到太醫院,倒讓他念起瞭舊情。
就這麼想著,明筱鶴便在太醫院轉悠起來,沒成想,好巧不巧的就到瞭寧非然的診室外頭,裡面傳出的幾聲曖昧呻吟將將落在他耳中,他悄悄湊到一扇半闔的雕花窗前一看,一雙狹長的琉璃眉目瞬時就瞪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