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瞭……太快瞭……”
紀卓雲赤紅著雙目,衣衫大敞,下體未著寸縷,粗長深紅的肉棒飛快在女人體內進出,碩大的龜頭嵌進甬道的最深處,研磨著敏感突起的媚肉,女人慌亂的搖頭,發出細細的尖叫聲。
“輕音,你是我的,不可以嫁給別人!”他緊緊盯著身下嬌媚的人兒,胯下發力,每一次的撞擊都又深又狠。
顧輕音赤身裸體的仰躺在紅木圓桌上,身下是艷紅的嫁衣,襯著她瑩潤白皙的肌膚,明亮炫目。
她線條美好的雙腿被男人握住,高高的抬起,鼓起的雪丘和被操幹的紅腫不堪的花蕊完全暴露在男人近乎癡迷的目光下。
紀卓雲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下半身狠狠地往前頂著,熱燙的肉棒如利劍一般一下下刺入顧輕音的小穴中,她難耐的呻吟,胸前兩隻碩大白嫩的奶子隨著抽插的節奏不住的彈跳著,讓紀卓雲欲火更盛。
“太深瞭……啊……”顧輕音整個人被大肉棒插得拱起來,青絲狂亂的舞動,背部彎出瞭一個美麗的弧度。
兩人交合處水聲陣陣,淫水飛濺,大肉棒上水潤光亮,不知足的整根進入,又整根抽出。
紀卓雲感覺到顧輕音體內劇烈的收縮,媚肉緊緊咬住瞭他的龜頭,層層疊疊的肉裹上來,緊緊纏住他的棒身。
他強忍住射精的沖動,指尖挑逗著她充血挺立的小花核,胯下用力一頂,再一抽,顧輕音喘息聲越來越重,漸漸變成細長的嗚咽,在他抽身的同時,一小股透明的水自她下身噴出來,濺到他的小腹和陰部。
“啊……”她忍不住尖細的淫叫著,任陣陣快感遍佈全身。
他碩大的龜頭又重新抵上她紅腫的穴口,上下滑動著,感受著她身體的震動,暗啞著嗓子問她:“被我插得爽不爽,嗯?”
顧輕音雙眼迷離,面色潮紅,白皙的肌膚漸漸泛起粉紅的色澤,黑眸如玉石,定定的看著他。
紀卓雲哪裡受的住她這般情態,身下一頂,大肉棒盡根而入,直直插到瞭她的子宮口,一隻手玩弄著她稀疏的陰毛,一隻手揉捏著她的大奶,逼問道:“還不肯說?”
顧輕音剛經歷瞭一次兇猛的高潮,身子敏感無比,被他這般玩弄著,嬌媚的呻吟一聲,輕道:“嗯……爽……嗯……”
紀卓雲聽到她的肯定,簡直比吃瞭春藥還受用,大肉棒熱燙似鐵,開始瞭又一波抽插,他一邊狠狠地插著,一邊將顧輕音抱起來,托著她兩瓣雪白臀肉開始往窗戶邊走去。
這個動作無疑讓肉棒更深的進入到顧輕音的身體內,甚至要頂到她的子宮裡,她全身顫瞭顫,忍不住道:“啊……好深……我受不瞭瞭……”
紀卓雲每一步都走得很穩,每一步也走得很銷魂,顧輕音的雙臂緊緊抱住瞭他的頭,將碩大滑膩的奶子送到他嘴邊,他狂浪的吮吸著,發出嘖嘖的聲響,紅艷的奶尖上滿是他口中的津液,漸漸越發硬挺。
他將顧輕音放在窗臺上,由於窗臺狹窄,顧輕音隻能坐上小半個屁股,不得不將雙手撐在兩側,以保持身體的平衡,而紀卓雲將她兩條腿架在腰側,已經開始狠狠的像打樁一般的抽插起來,顧輕音失聲叫道:“啊……啊……不要,外面有人……哈……”
紀卓雲不管不顧道:“怕什麼,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人!”身下撞擊的更加賣力,兩隻大肉蛋隨著撞擊的頻率啪啪啪的拍打在顧輕音的臀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顧輕音因著情緒波動,甬道又開始絞動,媚肉向中間推擠,死死的絞緊瞭肉棒。
紀卓雲此時哪裡再能忍住,渾身一震,低吼著將白濁熱燙的精液全數射在她體內深處。
顧輕音被燙得一個哆嗦,同時亦尖叫瞭一聲,再次攀上高潮,甬道裡湧出大量熱燙體液,順著紀卓雲的大腿往下淌,還有一些直接滴落在地上。
紀卓雲攬住她嬌軟的身子往懷裡一帶,溫香軟玉抱瞭滿懷,他斜靠在窗前的長榻上,下身仍與她緊緊相連,溫柔的啄著她的紅唇。
“喜歡嗎?”他問,眸如點漆。
顧輕音跨坐在他身上,喘息著點頭,清麗的臉頰飛上兩朵紅暈,艷麗動人。
“喜歡被我弄,還是被你那個未婚夫弄?”
“我和他之間還是清白的,你可別亂說。”她嘟起紅唇,不滿道。
這話聽在紀卓雲耳中,像是坦白,更像是撒嬌,無疑猶如天籟之音,忙欣喜道:“真的?”
顧輕音笑而不答。
紀卓雲剛發泄過一次的肉棒很快又精神抖擻起來,在她身體深處蘇醒,叫囂著還要更多,她忍不住嬌喘道:“不要瞭,啊……”無奈又是一記深頂。
他將她身體翻過去,讓她抓著長榻的木欄,從背後一下一下狠操著她的小花穴。
顧輕音經過兩次高潮,身子綿軟若水,細細的呻吟不斷從嗓子深處發出,小穴裡水澤泛濫,紀卓雲每次抽插都帶出不少淫水,滴落在他的陰毛上和長榻鋪著的錦緞上,他發狠似的撞擊,摸準瞭顧輕音的敏感區,頂得又準又深,兩人都深重的喘息著,如離水掙紮的魚
她的淫穴又熱又緊,深不見底,像是有無數的小嘴吸住瞭他的棒身,紀卓雲爽到頭皮都發麻瞭,他將她的身子扳正過來又猛插瞭一陣子,她尖細的呻吟不斷的撩撥著他,讓他情不自禁的加快瞭速度,像是要溺斃在這如潮的快感中。
很快,顧輕音再次被拋上瞭雲端,小穴劇烈收縮,將紀卓雲的肉棒纏的死緊,他的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她臉上、身上,晶瑩、誘惑,終於在狠插瞭百來下後再次射瞭出來。
他將顧輕音狠狠箍在懷裡,熱燙撩人的肉棒顫抖著澆灌在她甬道深處,引得她全身上下一陣不可遏制的抽搐……
明明是春色無邊,暖意融融,他身上卻突然泛起一陣涼意,迫得他緩緩睜開瞭眼睛,一室昏暗,燭火早已熄滅,窗子被風吹開瞭,冷月如鉤,淡淡掛在天際,他身前的書桌上攤著一張女子的畫像,容顏清麗,神采飛揚,一如他夢中的那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