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非然看瞭眼阮皓之牽著顧輕音的手,對顧輕音點頭道:“顧大人請隨下官來。”
顧輕音對寧非然印象不好,換作平時,她自然不會順從他,但現下她急於脫身,忙掙脫瞭阮皓之的手,道:“好,蘇太醫,皓之,那我隨寧太醫去,皓之你不用等我瞭。”
阮皓之想要挽留,但此種情景他也不好再說,隻得放開顧輕音的手。
顧輕音隨著寧非然穿過一條遊廊,遊廊兩側景致蕭索,讓人心下瑟然。
兩人走進一間房,房間不大,勝在幹凈整潔,一排書架,一張桌案,兩把椅子,角落還擺放著一張紅木小床。
顧輕音剛跨過門檻,還在觀察室內擺設,就聽門扉“嘎吱”一聲自她身後關上,她轉身,正對上寧非然清透烏黑的眼。
她心頭一跳,就聽寧非然道:“顧大人為什麼沒來?”
顧輕音蹙眉,因為他語氣中的責難,她與他並不相熟,他憑什麼用這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和她說話,何況什麼來不來的,她對他從未承諾過什麼。
她挑眉看他,回道:“我為什麼要來?我從未答應過寧太醫會來太醫院吧?”
寧非然的眸子冷下來,“那日我給顧大人的膏藥用瞭嗎?”
“用瞭如何,不用又如何?”顧輕音知道他在說那個小瓷瓶,她本來根本不屑一顧,隻那兩天疼得狠瞭,她無心一試,效果居然出乎意料的好,隻是她很不喜歡他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
寧非然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又迅速隱藏起來,“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話音剛落,顧輕音頓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反應過來,人已被拋在那張紅木床上。
顧輕音震驚瞭,她想要馬上爬起來,但四肢突然一陣麻癢,完全使不上勁,她驚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寧非然,你對我做瞭什麼?!”
寧非然死死盯著她,慢慢的走到床邊,坐到床上,開始面無表情的解她的腰帶。
“寧非然,你敢解開試試看!”顧輕音見他動作,驚得倒抽一口涼氣。
寧非然看著她,手下動作未停,紅唇漾起笑意,“放心,我解得很快,並且,徹底。”他的聲音很輕,卻讓她全身發冷。
顧輕音的心狂跳著,一時間思緒千回百轉,卻沒有一種可以使自己脫困,她萬分後悔自己方才的莽撞。
正慌亂間,隻覺身下一涼,她低頭,腰帶早已解下,官服的下擺被高高撩起到腰跡,白色的褻褲被褪到及膝處,她的下身已經完全赤裸,露出兩條光裸白嫩的大腿和女人最神秘的幽谷,她覺得自己發不出聲音,因為連喉嚨都在發顫。
寧非然的指尖在她大腿外側劃動,很快到瞭大腿根部,開口道:“顧大人倒是一身冰肌雪膚。”
他看著她的眼,在她不可置信的表情中,打開瞭她的大腿,掌心覆上她白嫩的私處,指尖摩挲著她的花瓣,在她的花瓣細縫處流連,“這裡很滑嫩,難怪顧大人會被男人中意,狠狠的操瞭。”後面半句話貼著她的耳廓講出來。
“你,你到底想怎樣?!”顧輕音的呼吸越發急促,她道。
寧非然沒有回答,他繼續用指尖挑開那神秘誘人的縫隙,露出裡面紅艷的媚肉和下面已然在抽動的小穴口。
“呵,”他盯著那裡看,笑出聲來,“看來顧大人是用瞭下官的膏藥瞭,既是如此,剛才又為何不說呢。”他收起指尖,居高臨下的看著顧輕音。
顧輕音將頭撇到一邊,不去看他可惡的嘴臉。
“那玉顏膏是下官為宮內女子調制的,拿瞭給顧大人用,顧大人居然還不領情。”寧非然道。
見她不說話,寧非然直起腰板,臉上浮起無奈之色,“顧大人,上次在大學士府裡,下官讓你三日後來太醫院,是為瞭你好,是替你的身子著想。”
顧輕音仍然不看他,隻聽他繼續道:“你的體質畏寒,卻又不得不喝避子湯,下官雖為你開瞭方子調理,但那也算不得最有效的法子。我說過,會為顧大人的身子負責的,”寧非然又湊近她,“那三日我沒一日闔過眼的,可都是為瞭大人。”
顧輕音聽瞭,隻覺得可笑,“你為瞭我?寧非然,你我非親非顧,這話你說出來不怕人誤會?”
寧非然一雙大眼中透著疑惑,“誤會?有什麼可誤會的?我隻是花瞭三日為顧大人找到瞭秘方而已,這是醫者本分。”
顧輕音不想再和他囉嗦下去,“好,你不怕誤會,那現在就讓我走!”
粽子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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