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進瞭賈璉的院子,但聞四下靜寂無聲,原來此時正值午後,眾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覺。直至走到中門,才瞧見有個豐兒歪在那裡打盹兒,便悄悄從她腿上跨過,躡手躡足往裡間而去。
他知鳳姐平素習慣,午間鐵定要歇一個時辰的,此時多半也在睡覺,隻不知平兒在做什麼,雖然適才對著鏡子甚有信心,此際卻又慌瞭起來,心中怦怦直跳:“平兒素來心細,她若眼神不對,我立刻轉身就走,絕不可讓她瞧仔細瞭。”
在門前深吸瞭口氣,方才掀簾踏入,一眼望見兩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著,心中登喜,當下輕步上前。
待近一瞧,但見鳳姐兒頂上束著一條紫錦描金抹額,穿著薄如輕煙的玄色軟絲小衣,內裡一隻水綠肚兜,下邊一條也是玄色的軟綢褻褲;而平兒卻是松松地挽著秀發,穿著一領月白密羅衫,半閃出裡邊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襯著條淺絳色軟綢褻褲,兩人俱是閨中穿著,香艷之極。
寶玉不覺口幹舌燥,微詫思道:“她們今兒怎麼不回自己床上睡?”略俯下頭,忽聞濃濃酒香撲鼻而來,又見兩女臉上皆艷若桃花,心中一動:“這麼大的酒氣,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瞭。”膽子立時大瞭許多,輕輕搖瞭搖鳳姐兒,不見反應,又低聲喚道:“姐姐……”想起自個現下該是她老公,忙學著賈璉平日的口吻改喚道:“老婆,怎在這兒睡著瞭?”
叫瞭兩句,鳳姐兒卻仍無聲無息,但見星眸迷朦,嬌態難勝,真個堪比那春睡海棠。
寶玉心中酥蕩,忍不住在她粉臉上香瞭一下,又吐舌頭去舔她朱唇,戲耍片刻,欲焰漸漸熾燃,便把手探進肚兜裡去,輕輕揉握那對腴膩如酥的軟綿玉峰。
他自那日在小木屋內大鬧雙美後,便再沒與鳳姐兒胡鬧過,心裡早就十分想念,此際又見她醉態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綢褲裡去…
毛手毛腳瞭一陣,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忽聽婦人呻吟瞭一聲,嚇得趕緊住手。
鳳姐兒夢囈般道:“不……不吃茶瞭,你……你扶……我睡去。”竟似在跟平兒說話。
寶玉見狀,慢慢放下心來,稍待瞭片刻,見她再無動靜,便又上下其手起來,狎戲瞭許久,一身欲火愈燒愈旺,襠處挑起瞭個高高的帳篷,心道:“良機難得,何不嘗一嘗這醉雨酣雲的風情?”
這色人當下去把房門關瞭,從裡邊閂上,轉身摸回榻前,淫笑一聲,動手輕輕去褪鳳姐兒的褻褲,誰知底下卻被壓住,折騰瞭半天也脫不下來,心中急瞭,再顧不得許多,遂將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終於將綢褲拉到瞭婦人的粉膝上。
這一冒進,見鳳姐兒猶夢香酣沉,膽子霎又大瞭一分,迫不及待地脫瞭自己的褲子,悄悄爬上炕去,兩手推開婦人雙腿,把朝天高翹的玉莖抵在蚌縫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內壓去,但覺舉步維艱,頂刺瞭半晌,竟連龜頭都沒能弄進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瞭幾口唾沫到兩人交接處,擎棒揉潤瞭數下,終得緩緩而入。
不知是否因為醉酒,鳳姐兒內裡竟似比往日窄緊瞭許多,又不象從前那樣油潤蜜浸,寶玉卻倍感新鮮刺激,齜牙咧嘴地奮鬥瞭二、三十下,玉莖方才沒到根處,突覺棒端一酥,龜頭吻著瞭一粒肥美無比的嫩滑肉兒,心知終又采到瞭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長長地吐瞭口氣。
寶玉邊玩邊插,每至深處,便去感覺婦人的花心子,這回按著那《搜珍記》中“尋探”一章所教,細心之度非比往常,而鳳姐兒又是毫不動彈地任其琢磨,過不一會,他竟似清清楚楚地知道瞭那粒神秘肉兒的模樣,心道:“果然大如雞卵,又似能含住人,至少該算珍品,待我再試試那‘可納男根入宮’是怎麼回事。”
他初時還記得輕添緩送,幾十抽後,漸感鳳姐兒內裡潤滑起來,便也有些忘乎所以,不知不覺頻頻深入,抽聳力道也越來越重。
鳳姐兒似覺非覺,酥胸起伏漸劇,鼻中也有微聲透出,臉上益發嬌艷鮮媚,隻是四肢仍絲毫動彈不得,依舊爛醉如泥。
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鳳姐姐竟醉得如此之狠,我這樣玩,她都醒不過來。”殊不知乃因賈璉喝酒時最煩人勸阻,往往不把眼前的酒喝光,便難以善罷甘休,鳳姐知他午後要下莊子,怕他在路上出事,於是搶著喝瞭不少,方致醉得這般厲害。
寶玉瞧著瞧著,愈瞧愈覺這嫂子迷人,心中一陣悸動,兩手倏插入她腰下,把美婦人整個抱瞭起來,玩瞭個觀音坐蓮,忽記起似曾有個仙妃在夢中教過這個姿勢,而那冊《搜珍記》中的“姿趣”中也有一式相近,好象喚做“鯉翻錦浪”,便依書中所授,把掌捧住她兩瓣軟綿玉股,左右擺晃起來,頓覺肉莖給嫩瓤緊緊地糾纏研磨,果然趣味橫生。
鳳姐兒軟軟地癱在少年懷內,全身仿佛給抽光瞭骨頭,口中開始柔柔呻吟起來,說是知曉吧,卻盡任人傢縱情狎淫,但若說不知,花底又見絲絲蜜汁流註,大有愈來愈泛濫之勢。
寶玉給她粉靨貼靠在脖頸處,滾燙燙地煨著,不禁一陣銷魂,回味從前,這美婦人竟似從未這般嬌弱過,心中更是狂蕩,腰股連連挺挫,從底下往上猛頂。
他天生異稟,玉莖既長又碩,龜頭始終填滿花房,隻要深至池底,無須尋探對準,便能幾乎全中花心。
鳳姐兒秀眉大蹙花容困頓,忽哼道:“寶玉,你又鬧姐姐哩……”
寶玉吃瞭一驚,隻道鳳姐兒已醒,並識破瞭自己,正要求饒,卻見她仍閉著眼睛,神情迷糊,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她夢見我瞭呢……她竟會夢見我呢…”
情懷一陣激蕩,欲念益發狂野,倏將美人整個托高,扒下她半邊肚兜,覆唇噙往雪峰頂處的俏翹紅梅,如饑似渴地狠咂勇吮起來。
鳳姐兒鼻音如絲,雪膩的肌膚泛起片片暈紅來,隻是身子仍不能動,她甚為豐腴,整個人一味往下墜,寶玉托得久瞭,漸覺兩臂酸軟,便又重新把她放平下去,眼角瞥見炕首那邊有幾隻靠枕,便抓瞭過來,把一隻塞入婦人腰下,內裡立覺花心浮出,心中一蕩,遂又加塞瞭一隻。
鳳姐兒花心本就極為肥腴,如此一來,更顯凸碩非常,寶玉隻挑瞭幾下,反覺那粒妙物顫巍巍活潑潑地反彈過來,軟軟地甩打在大龜頭上,直美得筋麻骨軟連連吸氣,又想起《搜珍記》裡那一句“可納男根入宮”來,心忖:“記得有一次在小木屋玩,不知怎麼竟去到瞭個很深的地方,後來就再也沒能那樣過,今兒何不再試一試?”當下奮力深聳猛刺,隻盼能再次嘗到那種極度的銷魂。
誰知發狠瞭數十下,卻連一次也沒能成功,鳳姐兒的嫩心幾給搗碎,哼吟之聲越來越大,迷迷糊糊嬌啼道:“不要…不要……酸…酸哩……啊!不要……”
寶玉仿若入魔,對婦人的嬌呼充耳不聞,仍隻兇狠依舊,卻不知旁邊的平兒已給吵醒,原來她隻陪賈璉喝瞭幾杯酒,遠不及鳳姐醉得厲害。
鳳姐兒亦是如中夢魘,明明感到萬分難挨,可偏偏絲毫動彈不得,就連眼皮也抬不起來,隻好繼續任人魚肉,那滋味真不知是苦抑樂,突爾心臟突突疾跳,仿佛回到瞭幼時尿床前的那一刻……
寶玉已渾身是汗,一連幾下重擊,龜頭都似陷入瞭她那粒肥美無比的嫩肉之中,暗喜道:“莫非就是這樣哩,待我再加把勁。”緊緊捧住婦人那給淫汁流得有如油浸的玉股,用力按向自己,底下猛地一突,凝聚著全身的力氣撞向目標。
誰知這一下用力太過,反而大失準頭,棒首竟往下直沖而去,深深地卡入花心下面的小窩之中。
那地方名曰玉穹窿,又喚躁石、昆石,最是嬌嫩,專用來匯聚男精,以便送入玉宮受孕,位處極深,又有花心護著,常人根本無法到達,偏偏寶玉長碩非凡,這一下又恰歪打正著,力道正巧頂開花心,鐵鑄般的龜頭便硬生生地擠瞭進去。
頓見鳳姐兒通體痙攣,嬌軀抖個不住,雪腹劇烈地抽搐起來,竟是在醉中丟瞭身子。
寶玉隻覺龜頭陷入一處嫩不可言的所在,差點就要射出精來,心道:“莫非大功告成瞭?”才要仔細感受,竟忽爾給擠溜瞭出來,驀地一股熱乎乎的濃漿滾來,迎頭裹住肉棒,又從塞住的縫隙中迸湧而出,立知鳳姐兒給自己弄丟瞭,這回顧不得享受,又朝前疾刺去,隻盼能再次進入適才到過的地方。
誰知連頂十幾下,激著鳳姐兒大丟不止,卻再也尋不著適才的美妙仙鄉,不禁懊喪萬分:“怎麼會這樣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見瞭?”心中不甘,又奮力朝深處亂刺,龜頭忽一下嵌入花心近半,急忙加力狠頂。
鳳姐兒香汗淋漓,整個人仿佛剛剛從水裡打撈出來。
寶玉膠著瞭片刻,前端倏地一滑,竟似頂穿瞭花心,深深的又入瞭一節,不知去到瞭哪兒,一團團奇滑異嫩之物從四周軟綿綿地包圍過來,裹著龜頭不住蠕動,雖不象適才那小窩光滑如緞,嬌嫩之度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心中一陣激動,暗叫道:“就是這裡瞭,就是這裡瞭,我曾到過這裡!鳳姐姐的心子果然是那《搜珍記》中所記的極品……”一時身心俱達暢美峰頂,雖不敢動,卻也隻挨瞭數息,便忍無可忍地噴出精來。
鳳姐兒美目翻白,再無一絲聲響,三魂五魄俱似化去,原先本就爛醉如泥,此際更是酥做一團。
一旁的平兒何曾見過她這模樣,不禁瞧得目瞪口呆。
待寶玉回過神來,龜頭已不知何時給擠出那至美之地,隨著疲軟,又給女人的花徑緩緩逼出,渾身一陣舒松,翻身躺倒在鳳姐兒身側,突瞧見平兒跪在一旁,正呆呆地望著這邊,心中吃瞭一驚,隻想立時抓起褲子溜之大吉。
誰知平兒卻垂下頭去,低聲道:“我去打水來。”起身便要下炕。
寶玉做賊心虛,隻道她要叫人來拿奸,慌忙一手拉住。
平兒道:“怎麼?”
寶玉戰聲道:“你……你去哪裡?”
平兒嗔道:“不是說去打水嗎!”秀目瞄瞭他底下一眼,接道:“這麼一塌糊塗,敢情還不想洗哩?”
寶玉驀省自己現下乃是她的主子,心中大定,忙逼住嗓子,依著《無極譜》上所教的駑氣之法,摹仿賈璉的聲音道:“不急不急,待會再去。”
平兒有點奇怪,沒好氣道:“隨你。”卻仍要下炕。
寶玉道:“怎麼還要走?”
平兒道:“我回床上睡,什麼時候要洗再喚我。”
寶玉仍不肯放,牽著她的玉腕道:“這裡躺著不一樣?”
平兒臉現薄暈,道:“不要,這裡太擠瞭。”
寶玉見她毫無懷疑之色,心中愈來愈定,笑道:“你適才不也在這裡躺著麼,現在就太擠瞭?”
平兒笑道:“適才是適才,現在是現在,多瞭一個哩。”一隻腳已踏到地下。
寶玉心中微微一蕩,忙尋借口道:“先幫我揩一下,黏乎乎的。”
平兒無法,隻好重回炕上,去角落的箱子裡取瞭條大汗巾出來,跪在跟前幫他擦拭,忙瞭一會,忽爾嬌嗔起來:“我還是去打盆水來好瞭,這樣幹著抹,好難弄幹凈的。”
寶玉給她柔荑扶握住肉棒,另一邊還拿著軟巾往縫隙裡仔細擦拭,鼻血差點沒當場迸湧出來,要知這個半婢半妾的女孩與別個不同,莫說如此銷魂,平日就是想與她親近點都不能,心頭突突直跳,猛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往俏臉上亂香亂拱。
平兒大嗔道:“都忙不過來瞭,你還要添亂子。”把手去推男人。
寶玉隻不理睬,嘴唇遊吻過她的眼簾眉毛,又往臉側移去,熱熱地在耳廓上舔舐瞭一回,倏把舌尖朝內裡鉆去……
平兒登時軟瞭半邊,隻覺男人的熱舌在耳內細細挑舔勾舐,竟是往時從未有過的溫柔細膩,心中微感異樣,漸漸酥瞭起來,微喘道:“再這樣,人傢就不侍候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