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羅拉著寶玉,從宴廳的旁門溜出去,轉瞭幾轉,便到瞭一間小小暖閣,但見裡邊鋪錦垂繡華麗非常,壁上掛著一副對聯:醒時隻在花前坐,醉罷還來花下眠。
寶玉肚裡好笑,這聯也算雅致,隻是想到此處的主子乃是他薜大哥,便顯得有點不倫不類瞭。
羅羅香軀依著他,呢聲道:“公子覺得此處可好?”
寶玉見她熟門熟路,似乎以前來過這裡,想及此姝不定還與薜蟠有過一段露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應道:“好是好,隻嫌悶瞭點。”
羅羅道:“那邊有扇窗子哩,奴傢去打開。”蝶兒般飛到東首,推開紗窗,忽然愣住,寶玉正納悶,見她笑嘻嘻地回過頭來,招手要他過去。
寶玉走過去一瞧,原來窗外草地上一對男女正在顛鸞倒鳳,男的正是馮紫英,底下壓著個幾被剝光的女孩子。
羅羅在他耳邊悄悄道:“別出聲……”忍不住又笑道:“他們倒真會挑地方呀,正好送我們瞧春宮呢。”
寶玉紅瞭臉,見那女孩兒身材瘦瘦小小,顯得嬌弱不堪,馮紫英卻是大弄大創,叫人不禁為她能否承受得住而擔心。
果聽那女孩兒斷斷續續地嬌哼起來:“爺慢些呀,奴傢……奴傢……”纖腰一閃一閃地似欲躲避什麼。
馮紫英哪肯憐香惜玉,淫笑道:“你要丟瞭麼?那便快出來吧,哥哥都接著!”不斂反揚,愈是大開大合,雙手捉緊她那細細蠻腰,玉莖一下下直尋幽深處的花心鼓搗。
羅羅緊緊地往寶玉身上挨去,膩聲道:“小依這回可慘哩,她從來經不得粗魯的。”
寶玉憑著月色乜見她腿間一片狼籍,濁穢中似夾著一縷鮮紅,心中老大不忍:“原來這女孩子叫小依,連名字都似弱不禁風,哎,碰上瞭馮紫英這樣的大爺,當真夠她受的啦。”
小依纖腰被固,躲閃不得,螓首連搖,雪白著臉呻吟道:“爺輕些兒,奴傢才快活哩。”嬌嫩處明明已出瞭血,隻是不敢言痛。
馮紫英一槍長挑,道:“你告訴我,是方才那個爺好,還是此刻的爺好。”原來是跟剛才玩她的胡斯來爭威風。
小依忙道:“此刻的爺好。”聲音都給男人弄顫瞭。
馮紫英又喝道:“哪個強?”拼根聳盡,似乎想把底下的蛋子都塞進花徑去。
女孩迭聲道:“爺強爺強,嗚……爺快弄壞小依啦……哎呀……啊!”也不知是苦是樂,一對白腿在綠茵上亂蹬亂蹂,蕩人心魄。
羅羅跟寶玉越貼越緊,絲聲嚶嚀道:“這小將軍好厲害呀……唔……奴傢也有些酒呢,我們去睡瞭好麼?”她剛才在廳中,也吸入瞭不少春風酥,此際瞧見這綺景,春情暴發,隻盼能與這俊公子立時歡好一回。
寶玉雖常說要跟薜蟠、馮紫英等狐朋狗友去妓院快活,臨瞭卻總是不敢真的去,至今尚未嘗過一個青樓姐兒,此刻聽瞭羅羅的話,又觸到她那滾燙的肌膚,再難把持得住,暗暗為自已尋瞭個借口:“隻試這一回,下不為例!”心頭“怦怦”狂跳,點頭應道:“嗯。”
兩人攜手上瞭床榻,羅羅先將釵環取下,擺在枕邊,又脫瞭外頭衣裙,身上隻餘一隻淺桃肚兜一條雪紗褻褲,才過來跪在寶玉跟前,溫溫柔柔地幫他寬衣解帶。
寶玉見她面如噴霞,秀眸水汪汪地不時望向自已,瞧得心裡酥麻麻的,呼吸漸粗瞭起來。
羅羅褪下他外褲,瞧見褻褲襠上搭著個高高的帳篷,嫣然一笑,竟俯下頭去,隔著褻褲輕輕舔吻起來。
寶玉一陣銷魂,心裡想道:“薜大哥他們常誇青樓姐兒的風情多好,果然沒有言過其實。”
羅羅挑舔瞭一會,隻覺褲襠內的東西越漲越大,稍稍退後一瞧,不由怔住,心裡納悶道:“怎麼挑得這般高瞭?”忍不住扒下褲子來看,不看還好,這一看頓唬得個目瞪口呆,暗訝道:“天底下哪有這麼大的寶貝!”
原來寶玉此時情動已極,氣血充盈,整根玉莖全都勃發起來,比方才羅羅在宴廳裡摸時又大瞭近倍。
羅羅十四破瓜,至今不知接過多少客人,卻從未遇見這等雄偉之物,不禁又驚又喜,心如鹿撞道:“他年紀少小,怎麼有如此奇寶,隻怕是天下無雙的,今日竟叫我給遇上瞭,哎呀……不知弄進裡邊又是怎樣滋味?”想到此處,嬌軀已酥瞭九分,哆哆嗦嗦又用嘴兒去親吻,這回沒有絲毫阻隔,感覺更是震撼,自已腿心內已是淋漓一片,濘泥如淖。
寶玉十分受用,不覺往後仰倒,舒舒爽爽地躺在被堆裡,倏一下被女孩吮得骨頭發麻,忍不住哼道:“羅羅姐,你真好。”
羅羅聞言,吮咂得愈是賣力,不時舔舐寶玉腿縫陰囊,更銷魂地是偶爾還用舌尖去點刺他的肛眼。
寶玉美不可言,隻覺此姝舌功尚在鳳姐兒之上,繃緊瞭身子哼吟道:“羅羅姐,若再這樣耍,便要弄出來瞭。”隻盼能快快交接一回,便手伸到底下去拉她。
羅羅嚶嚀一聲,從底下爬上來,暈著臉趴在寶玉胸膛,嬌聲膩語道:“你不想弄出來麼?”
寶玉攬住她蠻腰,道:“若是這麼弄出來,我們便耍不瞭啦。”
羅羅媚眼含波道:“不敢陪你耍啦,這麼大的寶貝,隻怕弄死人哩。”
寶玉一聽,急瞭起來,道:“怎麼會,難道……難道隻是這樣麼?我跟……跟傢裡的丫鬟玩過,也沒什麼不行的。”
羅羅瞧著他笑道:“你沒出來玩過麼?”
寶玉燥著臉點點頭,心想準叫這娃兒瞧遜瞭。
羅羅卻是心中喜歡,暗思道:“這小公子不是在外邊鬼混之人。”又笑道:“可是人傢害怕哩,還是……還是用嘴幫你弄出來好啦。”
寶玉更急,忙道:“我們且試一試,慢慢地來,若是真的不行,我便立時作罷。”
羅羅還是搖頭不允,玉指輕拔少年乳頭,隻道:“不敢試。”
寶玉被她吊在半空,連連低聲央求。
羅羅急得他夠瞭,才道:“那你答應我一件事,人傢……人傢就試。”
寶玉不知是誘,喜道:“你說。”
羅羅道:“公子送我一樣東西吧,算是今夜的紀念,奴傢便舍命陪君子。”
寶玉道:“怎不早說,應當應當,嗯……送你什麼才好呢?”
羅羅目光從垂下的雲發裡透過,斜睨旁邊的衣服堆,道:“隨你。”
寶玉省悟,忙去衣服堆裡尋找,片刻翻出一隻從腰上解下來的玉玦,道:“羅羅姐,這個送你可好?”
羅羅笑靨如花地接瞭,跪在被堆裡嬌嬌地行瞭一福,歡歡喜喜道:“奴傢謝過公子啦。”
寶玉見她嫵媚非常,色膽壯起,上前環臂抱住,笑道:“隻是這麼謝而已麼?方才怎麼說的?”
羅羅斜乜他一眼,甜聲道:“還怕人傢賴帳麼?”說著輕輕把公子推倒,跪在被堆上自個褪瞭褻褲,露出一隻小饅頭般的玉阜,圓潤光潔,底下毛發水光閃爍,早已蓄飽瞭汁液。
寶玉瞧見,伸手一捋,晃著兩指笑道:“都已濕成這樣,卻還哄我呢。”
羅羅被他掏得雪腹上浮瞭一片雞皮疙瘩,撒嬌道:“你再笑人,便把玉拿回去,奴傢不要啦!”
寶玉忙陪不是,拉著羅羅的柔荑,隻要她快快去攀自已的擎天柱……
羅羅一手底下扶著,對準寶玉的巨棒戰戰兢兢地坐下,原想十分難入,孰料陰戶一觸到龜頭,立覺燙熱逼人,身子便似融化般不知從哪湧出許多滑膩來,蛤口也著魔似的自啟,竟將巨碩無朋的龜頭緩緩吞入,雄渾的莖身也隨之一寸寸揉入……
寶玉早已叫這姐兒誘得欲焰如焚,龜頭才觸著嬌嫩,便情不自禁地抬臀一聳,巨棒破開嫩脂,一氣至底,隻是莖身實在粗長,尚餘三分露在女人的花瓣外。
羅羅嬌哼一聲,三魂六魄差點都被頂散,緩過神來,才覺花心已被采去,自臍以下驀地都麻瞭。
寶玉見她似乎受用,底下得意道:“怎麼樣?豈有不好的?”
羅羅顫聲道:“殺死人哩,瞧你從頭到腳都斯斯文文的,怎麼這根東西卻這般要命?”
寶玉笑道:“如此好不好呢?”底下拱瞭拱,龜頭在花宮深處揉出一塊嫩滑之物,軟綿中微微發硬。
羅羅嬌軀慌亂朝上縮起,哼呀道:“你先別動,讓人緩一緩……奴傢來好瞭。”雙臂支榻,一下下輕輕地蹲聳起來。
寶玉瞧見女孩露出的一截玉乳白得可愛,便扯扯她的肚兜兒道:“好姐姐,把這也脫瞭吧?”
羅羅“嗯”瞭一聲,返臂背後,邊搖邊解,摘瞭肚兜,露出一身雪粉般白膩的肌膚來,惹得寶玉上下其手,捫乳揉腹,不亦樂乎。
羅羅媚眼如絲地搖著搖著,隻覺這少年的寶貝實在昂碩,幽深處的花心子幾乎下下碰著龜頭,美得心肝都顫瞭,不覺伸手到底下去探,摸到不能沒入的那截莖根,神魂一蕩,忽地打瞭個擺子,從花底冒出一大股膩液來,淋瞭寶玉一身。
寶玉遇過鳳姐兒幾回這樣,知是女人快美之象,卻笑道:“姐姐怎麼瞭?”
羅羅羞道:“你敢笑,還不是你摸的。”
寶玉猛地朝上大拱瞭兩下,笑道:“隻是摸的麼,這裡就不快活?”
羅羅“噯呀”一聲,軟彎下身來,粉乳貼著寶玉胸膛,酸得花容失色美目濕潤,粉拳無力地捶著男人,斷續道:“原來你這麼壞的……”
寶玉在她耳畔道:“姐姐這般斯文,怎能達那極樂之境,還是待我來吧。”見羅羅默不吭聲,便將她翻轉過去,壓在身下,打開她兩條白腿,開始一下下聳刺起來……
羅羅初時隻嚶嚶低哼,待男人加速發力,口裡也漸漸流出些淫聲浪語來,皆是寶玉沒有聽過的:“小冤傢,花心子要給你頂掉瞭!”“哎呀!頂到肝兒瞭!”
寶玉聽得新鮮無比,心道:“青樓姐兒的風情果然跟傢裡的大不一樣,單單這些吟叫便已迷壞人。”當下更如暴風疾雨,難以自持。
羅羅閱人已眾,尋常人便是堅持數百抽,也不見得能令她真的動興,不想今夜遇著瞭件罕世異寶,其主子又是個俊秀非常的美少年,隻不過近百抽,花眼裡便開始麻癢瞭起來,隱隱間已有瞭一絲丟意,兩手抓揉著床單,情不自禁哼叫道:“好人兒,想要怎樣?都與姐姐說。”
寶玉赤額粗頸道:“姐姐再說些浪話兒我聽。”
羅羅便流水般吟啼個不住,把青樓中多少淫言猥語都叫與他聽,穢褻之處,非筆墨能摹。
寶玉聽得血脈賁張,心道:“難怪世上總有人放著傢裡的嬌妻美妾不愛,卻偏偏大撒銀子逛青樓,原來真有些非常銷魂。”被她惹得狠挑怒刺,癲狂之度再勝一層。
羅羅秀目迷眩,隻覺丟意漸濃,又顫呼道:“小冤傢,還想要姐姐怎樣?”
寶玉道:“姐姐也動動。”
羅羅便咬瞭櫻唇,兩肘支榻,拱腰舉股迎合男人,豈知愈搖愈美,越撼越爽,漸至忘乎所以,更是哼哼呀呀地死命迎送,仿佛想把寶玉的巨杵盡根吞沒,無奈她那花徑隻是尋常,哪能如願?反折騰得自已花心酸壞通體麻軟,濁蜜直冒塗瞭少年一腹滑膩。
寶玉抽聳至此,也覺有瞭一點泄意,巨龜頭隻尋羅羅幽深處的那粒嬌嫩之物頂刺。
羅羅突然整個頓住,俏容情狀有如憋尿,寶玉還沒回過神,已乜見她那小肚皮迷人無比地一下下抽搐起來,龜頭上也猛地一燙,莖身霎間就被一股漿液包裹住瞭。
羅羅隻逞強瞭一小會,倏地軟成一團,白股墜回榻上,雪膩的小腹仍不住抽搐。
寶玉見她丟瞭,忙拼根送入,隻想跟著一齊美透。
羅羅美眸翻白香舌半吐,雙手亂推男人,雪頸上的筋管根根凸現,倏地出瞭一身大汗,尤如方從水裡撈起似的,花底又瀝瀝排出一大股陰精來,隻是比初時稀薄瞭許多。
寶玉見狀,不禁嚇瞭一跳,想起薜蟠給他瞧的那些淫書裡所述的脫陰之兆,哪敢再揮軍追殺,忙將玉莖半退,龜頭離瞭花心,雙手捧著女孩的頭,嘴對嘴與她渡氣。
不知過瞭多許,羅羅魂魄才返,輕推開寶玉,雪白的俏臉還瞭一些血色,喘息道:“差點兒活不過來啦,你在救我麼?”
寶玉道:“姐姐怎麼瞭?剛才的模樣好嚇人。”
羅羅道:“奴傢也不知曉呀,那會兒什麼都想不瞭哩,隻是整個身子都麻瞭……”雙眸含嗔帶媚地盯著寶玉,咬唇接道:“都是你害的哩。”
寶玉吶吶道:“我……我還以為你快活啊。”
羅羅目光飄往別處,暈著臉道:“人傢是快活呀。”又道:“嗯……公子不累麼?躺下來歇一會兒吧。”
寶玉紅瞭臉,隻好拔出玉莖,戀戀不舍地離開女孩的銷魂洞,翻身躺倒床上。
羅羅見寶玉那巨棒仍昂頭翹首,又瞧他苦著臉,不禁“哧”的一笑,螓首鉆進他臂彎裡,低聲道:“讓人歇會兒嘛,等下還陪你耍哩。”
寶玉心中一蕩,將她蠻腰摟住,手掌輕撫其背,道:“姐姐隻管歇著,我沒事。”
羅羅細聲道:“你怎麼這般強呢,玩瞭老半天卻還……還不出來。”柔荑去摸他那寶貝,上邊殘著尚未幹透的穢物。
寶玉也覺最近愈來愈能持久,隻不知是因何原故,記得上回連把襲人玩丟瞭三遭,自已卻還不能泄出,應道:“其實剛才我也差不多瞭,但姐姐推我,隻好作罷瞭。”
羅羅撒嬌道:“人傢受不瞭嘛,心肝都差點兒蹦出來瞭。”心底暗暗感動,思道:“從前嫖我的客人,快活的要緊關頭,哪個有他這等心腸。”不住遊吻寶玉胸頸,忽道:“我在玉柳巷有一處自已的房子,你日後閑時,可……可願意去瞧我呢?”
寶玉此際已被她勾去瞭魂魄,點頭道:“當然願意,隻怕姐姐嫌我煩哩。”
羅羅大喜,跟寶玉說瞭住址,甜絲絲地膩在他懷裡,千叮萬囑莫要忘記,輕咬著他胸肌道:“你一定一定要來哦。”
忽聽有人粗聲道:“這間閣子最好,我們裡頭耍去。”又傳女音道:“奴傢好累瞭,讓人去睡一會兒好不好?”續聞一男子笑道:“嫂子盡管歇著,雯雯一個侍候我們哥兒倆。”再有一女啐道:“你做夢!”
珠簾掀起,從門外相擁著進來兩男兩女,男的正是薜蟠與賈蓉,身畔各攜一女,皆是羅裳零落,肌膚半裸。
寶玉仔細瞧去,原來薜蟠摟著的是弄雲,賈蓉拖著的卻是那個跟晴雯生得有幾分相象的女孩子。
賈蓉穢笑道:“雙劍合璧,可比剛才銷魂多瞭,我們哥兒倆定教你……”聲音突然頓住,四人皆瞧見瞭膩在床上的寶玉與羅羅。
羅羅低嚶一聲,忙扯過錦被遮住身子,寶玉面紅耳赤,暗自後悔方才怎麼忘瞭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