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道劍弧於霎間同時消逝,呂怡璇神閑氣定地立於白玄面前,隻要略抬玉臂,劍尖再往前送進一分,便能結果敵人的性命,但見白玄雙手支地,臉上汗如雨下,樣子萬分狼狽,不由得意道:“這就叫做螳臂當車,自取其辱!”
白玄跳出來阻襲二女,不過是憑著醉意與妒意逞一時之勇,此際要害上插著一把劍,那劍尖離心臟不過毫厘之距,頓然嚇醒瞭大半,饒他那鳳凰涅磐大法有療傷神效,也不敢讓心臟捱上一劍,噤若寒蟬地渾身發抖,面上已無人色。
旁邊的黃語伶忽捏住鼻子,蹙眉道:“怎麼這樣臭?難道…難道他…他…”
話沒說下去,俏容卻飛起一抹迷人的暈紅。
白玄覺得劍刃似乎在慢慢陷入,劍尖好象觸到瞭心臟,褲內一片泥淖狼籍,原來竟已嚇得大小失禁,想起自已身負絕世奇功,說不定將來天下無敵的,怎甘就此死去,嘴一軟哆嗦道:“女俠饒命……”
呂怡璇也聞到瞭味道,皺眉笑罵道:“果然沒用,喂,你還算男人麼?”
白玄喉節上下滾動,顫聲道:“我……我不……不是男人,別殺我……”
黃語伶裝出惡狠樣兒,瞪著他道:“剛才不是還兇巴巴的麼,怎麼一轉眼就嚇得屁滾尿流啦!”
白玄意志盡潰,隻一味求饒:“別殺我……別殺我……”他終於從前夜大敗江南五盜的美夢中清醒過來,連這一對華山派的女嬌娃都打不過,又憑什麼去跟十大少俠之一的冷然爭風吃醋!
呂怡璇搖搖頭,想不到一個男人意沒出息到這種地步,不屑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憐色,遂從他胸口拔出劍,嘆聲道:“我殺你幹什麼,隻不過嚇唬嚇唬你,好讓你記住這教訓,自個沒本事,更不要去妒忌別人。”
黃語伶笑罵道:“記住瞭麼?窩囊廢。”
白玄忙不迭地點頭,二女還劍入鞘,神采飛揚地輕挽秀發,頭也不回地走瞭。
月亮隱入樹梢,似乎亦羞於見到這丟人的一幕。
白玄雙手一松,整個人四肢大張地癱軟於地,心頭忽生出一種極度討厭自已的感覺來,如毒蛇般噬咬著心臟,任他如何掙紮揮甩,卻始終無法擺脫。
白玄痛徹心肺,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真想就此瞭結此生,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天下無敵”四字,又誘惑著他繼續生存下去。
不知如何才能熬得過今夜?
他忽然想起瞭什麼,猛地探手入懷,摸到那柄分金斷玉的美人眸,不禁懊悔欲絕,痛思道:“剛才若用瞭這寶貝,豈會受她們劍下之辱!”著魔似地跳瞭起來,拔出寶刃如癡如狂地朝二女逝處疾追而去。
白玄手掛寶刃,失魂落魄地狂奔著,心裡一片混沌:“絕不能放過那兩個小賤人,若她們將今夜之辱說出去,我又有何面目存於世上!”忽聽前面有人暴喝道:“誰?”已撞上一駕迎面馳來的馬車,悶響中摔飛老遠,跌瞭個四腳朝天,如非車夫急時勒住馬匹,力道萬鈞的馬蹄定然跟著踩到他身上。
車夫又驚又怒,大罵道:“趕投胎呀!”跳下車來,月光下隱隱瞧見白玄身上的鮮血,不由皺瞭皺眉。
白玄躺在地上,周身酸痛欲裂,模糊地望著面前的豪華馬車,懊喪憤懣地想:“老天爺定是唾棄我啦!竟讓我倒黴如斯。”
車夫俯身查看他的傷勢,忽聽車廂內傳來一個女聲:“怎麼瞭?”嬌媚中蘊含著煞氣。
車夫指探白玄鼻息,應道:“撞瞭個不知死活的臭乞丐,好象………還有點氣。”
車內的女人不耐煩道:“乞丐?那有什麼好瞧的,丟到路邊,由他自生自滅去!”
原來車中女人正是朝陽賭坊最紅的四大荷官之一“玉狐手”羅妍,她今夜掌局時釣瞭隻從外地來的大羊祜,竟從他手裡斬獲瞭三千多兩銀子,打烊後大得“千手仙娘”崔夫人的嘉許,正想趕回傢美美地泡個香湯浴,然後鉆進被窩裡與新養的小白臉銷魂快活,孰料路上竟撞瞭個乞丐,但朝陽賭坊的人素來橫行霸道慣的,加上她此刻又乏又倦,對一個自尋死路的乞丐豈能有什麼好脾氣。
白玄聽得心頭火燎,暗恨道:“又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勢利女人!既然天地待我不仁,我又何必任其擺佈!”眼中怨毒之色大現,待那車夫拽住他的頭發,欲將之拋在路邊,倏地將手中的“美人眸”一繞,頓將抓他頭發的那手自腕齊根切下。
車夫慘嗥一聲,身子暴退,白玄如影隨形地疾步跟上,手中寶匕往前一送,冰冷的刃部無聲無息沒入其心窩,溫熱滑黏的鮮血頓如泉水般噴湧而出,霎間便染赤瞭兩人的身子。
車夫喉中咕咕作響,眥睚欲裂的重重摔跌地上。
羅妍聽到外邊異響,驚疑不定地喚道:“阿來?”
“美人眸”沒有蓄血槽,濃濃的鮮血很快便從刃上流滴幹靜,白玄面目猙獰地爬上馬車,揚手掀起廂門的珠簾,眼前不由一亮,隻見錦墩繡坐間竟斜倚著個美貌婦人,腕帶玉鐲身著霓裳,顏若春花腰似纖柳,雲髻高挽珠翠滿頭,眸中蘊含著千般風情。
羅妍瞧見不知是人還是鬼的白玄,不由唬瞭一跳,遂怒目叱道:“臭乞丐,竟敢爬上我的車,尋死麼!”她順手抄過一件事物,劈頭蓋臉地砸來,力道又刁又準,竟然似懂武功。
白玄展臂一抓,已將那物截住,卻是一隻沉甸甸銀骰盅,邊緣鑲著一圈白森森的利刃,刀口已深深地割入瞭他的手掌。
羅妍這時才看清瞭來人的模樣,但見其身上除瞭塵土、酒菜、糞便還有大片新鮮的污血,胃中不由痙攣起來,剎那間有一種欲吐的感覺。
白玄似乎已經麻木,絲毫感覺不到手掌的疼痛,盡管車廂甚是寬敞,他卻仍彎著腰,如一頭野獸般地爬象目標。
羅妍尖叫道:“別過來!”蓮足倏地飛出,踏在白玄的臉上,卻見他隻是歪瞭歪頭,又慢慢緊逼過來,心中發毛,兩腳亂蹬,都踩在其面上。
白玄不知捱瞭多少腳,心中卻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極度快意,心道:“反正我今已顏面全無,這地方讓你作賤又如何!”驀地朝前一撲,整個人已壓在羅妍香噴噴的嬌軀上。
羅妍驚呼道:“你想怎樣?”雙手推出,觸到白玄身上黏膩穢物,又如摸到毒蛇似地疾縮回來,饒她也算是江湖上的人物,平日做荷官時何等地機智鎮定,此際卻慌得全沒瞭主意。
白玄突拽住羅妍的襟口,發力把她拖到自已面前,冷冷道:“知道麼……你是這世上最後一個能污辱我的人!”然後就對著她那嬌艷欲滴的朱唇吻瞭下去。
羅妍聞到一股混著酒酸、糞便還有血腥的味道,幾欲背過氣去,閉緊眼睛狠狠地咬瞭男人一下。
白玄唇上劇痛,卻不退縮,隻把手中的美人眸架到她那雪白的脖子上……刃口割出瞭一圈艷麗的紅線。
羅妍身上頓浮起瞭一層雞皮疙瘩,哆嗦道:“大…大俠是丐幫的哪位英雄?奴傢是朝陽賭坊的人,方才有眼無珠,不意得罪瞭大俠,大俠大人大量,饒瞭奴傢吧。”她以為隻要搬出朝陽賭坊的名號,江湖上的人多少還是會買點面子的。
孰料白玄不知還好,一聽“朝陽賭坊”這四字,兀如火上澆油,此刻心魔已生,一個“千手仙娘”崔夫人對冷然好,他便覺所有朝陽賭坊的人都可憎可恨,當下冷笑一聲,磨著牙道:“原來你是朝陽賭坊的,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妙啦,老天爺竟把你這賤人送到我手裡來瞭!”
羅妍聽他這麼一說,心中忽然驚悟:“此時夜深人稀,路上十分空曠,這人怎會無端端撞著我的車,莫非他是朝陽賭坊的仇傢?”思及此處,更有一股森森冷意直竄骨脊。
白玄倏地一臂插入她的腰帶之內,隔著褻褲捏住瞭玉阜,竟如一隻剛出籠的饅頭般軟綿肥美,忽地怪笑起來:“呵呵!你也嚇尿啦?”
羅妍羞憤萬分,一時忘瞭恐懼與惡心,雙手盡朝白玄臉上拚命亂抓,一下抓得狠瞭,竟在他脖子上抓瞭深深的一道。
白玄隻覺頸項辣痛,另一手倏地探出,抓住她的一隻玉腕,猛地往其身後一扭,厚顏無恥地笑道:“別害臊,剛才我也被人嚇尿啦,我們同命相憐吧,哈哈哈!”
羅妍手臂幾被他拗斷,痛得花容失色,哪裡還有半分抗拒之力,隻得任由身上的野獸盡情猥褻……
白玄那手在她裙內玩弄良久,喃喃道:“今天我可要瞧一瞧,女人裙子裡到底是什麼樣子的!”突然發力一扯,“哧啦”一聲,已將婦人的羅裙連褻褲撕去一幅,露出一大截豐腴雪膩的玉腿來。
他把那條美腿高高舉起,緊緊地壓在軟廂的背靠,便見一朵豐腴嬌艷的牡丹綻放於眼前,其上似籠罩著一層透明的薄露,滋潤地沐浴著花瓣與嫩蕊,更惹人的還是那兩片花瓣下端的夾角處,竟有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緩緩凝聚,仿佛隨時就要滴落下來。
白玄血脈賁張,吞瞭吞口水,盯著那既陌生又誘人的地方,迅速解開褲子,掏出一根仰天高翹的巨碩兇器,一腿半跪一腿頂住婦人的腴腿內側,動作笨拙地對準瞭那朵誘人無比的妖艷牡丹……羅妍惡心地閉上瞭眼睛,心中再無絲毫僥幸之望。
白玄握住巨杵,用龜頭將那滴隨時欲墜的剔透露珠噙到馬眼內,然後猛地往前一突……
羅妍“哎呀”一聲慘哼,下體傳來有如初夜般的劇痛。
羅妍身為朝陽賭坊的當紅荷官,更兼如花容顏,自然趨者若眾,可是她卻從不濫交,入幕之賓必定是經過千挑萬選的,因為她有一種極端的潔癖,譬如男人不能留太長的指甲,不能喝酒,上床前必得沐浴等等,可是這一切,都叫這個天底下最齷齪的魔鬼給破壞瞭。
白玄如癡如狂地在那豐腴嬌嫩內抽插頂刺,這個心碎之夜,仿佛需要一種極度的燃燒,才能甩脫那條緊緊噬咬著他心臟的毒蛇。
羅妍隻覺陰內痛如刀割,淚水奪眶而出,忍不住喉底嘶哼道:“好痛瞭!”
雖然她本屬那種滋潤豐腴之類,可是惡心的男人與飛速的抽添,很快就令她幹燥如瓷。
白玄充耳不聞,又猛地撕開羅妍胸前的衣裳,用手箍握住一隻玉乳,赤著眼睛盯瞧其上的迷人紅蕾,心神隻沉溺於婦人花房中的銷魂糾結。
羅妍下邊動彈不得,隻把玉首亂搖,哭喊道:“不要不要,真的好痛,你…你放我起來,奴傢好好侍候你。”
白玄握著“美人眸”的那隻手絲毫沒有松動,婦人掙鬧之下,刃口又割深瞭數毫……
羅妍脖子辣痛,一眼乜見從頸項淌下的鮮血,蜿蜒得雪胸脈脈赤艷,渾身兀地酥軟如綿,哆嗦道:“大俠小心,莫……莫割瞭奴傢,你……你想怎麼玩都成哩。”
白玄幾下盡根深聳,插得婦人頭暈目眩,冷哼道:“你怎麼老喚我大俠?莫不是天底下的大俠都幹這勾當!”
羅妍顫聲道:“哪……哪喚你什麼?”連腦袋也僵著不敢動瞭。
白玄道:“好聽的都叫,我隻討厭什麼大俠、少俠!”刺到池底的龜頭似乎觸到瞭什麼東西,滑嫩異常,卻眨眼便逝。
羅妍心知此際命懸一發,生怕這惡魔著惱,自個兒的小命今夜便丟瞭,當下拼力做出媚態,嗲聲喚道:“好哥哥,好郎君,你且……且把手松一點兒,奴傢被刀子擱得喘不過氣啦。”
白玄自幼孤兒,學武之途可謂千辛萬若,從最初的四處偷學自習,到去鏢局裡打雜陪練,後再幾經波折輾轉方能拜入殷正龍門下,而正心武館的館規極嚴,他連青樓都沒上過一次,這婦人便是他今生頭一個女人,又哪曾有誰這麼喚過他,隻覺心裡熱烘烘酥麻麻的,手上略松,道:“你再叫。”
羅妍忙迭聲叫道:“好郎君,親親郎君。”聲音更是嬌柔婉轉,隻想迷暈這惡魔。
白玄心動神搖,壓住她並根深聳,突問道:“你裡面是什麼東西?怎麼隻碰著一下便不見瞭?”
羅妍一呆,兀會過意來,玉容紅霞亂飛,囁嚅道:“那……那……”饒她素來放浪淫媚,一時也不知如何說才好。
白玄盯著她,眼中欲焰如熾,神色駭人道:“那什麼?”
羅妍害怕之極,強露出一張嫵媚的笑容,嬌聲道:“那是奴傢的花心子,女人……女人身子裡邊都有的呀。”
白玄深深地刺探,喘著粗氣道:“花心子?你把它藏到哪裡去瞭?”
羅妍覺得他極為昂巨,隻是毫無經驗,不識半點勾尋逼迫之道,而她那花心生得甚是偏斜,尋常手段豈能碰著,便膩聲道:“沒有……奴傢沒有藏起來,你把刀子抬高點兒,奴傢教你去……去玩它。”
白玄何曾聽過這樣的淫話,神差鬼使地把寶刃離瞭婦人的脖子,擱在她左邊的玉臂上,道:“你若敢糊弄我,便先將它斬下來。”
羅妍道:“奴傢不敢。”她見此路似乎略行得通,心中浮起一絲生望,做出種種迷人風情,呢聲道:“郎君……你且往奴傢的右邊去……”
白玄便將巨杵往右聳弄,數下之後卻道:“還是沒有。”
羅妍嬌膩道:“別急嘛,你再朝上邊一點兒…太高瞭,下來下來…噯呦。”
雖說為瞭活命,但教著一個強暴自已的男人如何如何,真令她羞得無地自容。
白玄依言勾尋,果然又觸到瞭那粒滑膩之物,隻覺似肉非肉,似骨非骨,龜頭與之一接,不知怎麼,竟連脊椎都麻瞭。
原來這婦人竟生瞭一粒十分罕見的“鯨骨蕊”,仍古籍中所列的名器,縱是花叢老手碰見,也難免銷魂蝕骨,又何況初嘗個中滋味的白玄。
白玄每刺那物一棒,便見婦人嬌顫一下,眼中水汪汪的,臉上也紅得可愛,竟比先前更加迷人,加之那物十分滑膩嬌脆,更是貪戀無比,每下深聳,棒頭皆往那物挑去。
羅妍冷汗直冒,終忍不住低呼道:“郎君輕點兒,真的好難捱哩。”聲音嬌中帶澀,若是不知內情的人聽見,隻怕還以為是那夫婦歡好呢。
白玄道:“怎麼難捱?你不喜歡麼?”
羅妍咬唇道:“喜歡呀……不過……女人那兒碰著會痛的。”她毫無情欲,嫩心被摘,自是苦不堪言。
白玄青著臉道:“我卻弄著舒服,又該如何?”
羅妍哄道:“郎君且弄淺一點兒,待奴傢緩一緩,再去……去玩那……那地方可好?”白玄哼瞭一聲,竟然依言照做,隻把玉莖於她花徑淺處抽添,倒也十分爽美。
羅妍閉目挨受,盡力不去想身上之人如何的污穢惡心,不知過瞭多久,身上便有些發燙起來,隻覺陰內那根肉棒實在不俗,竟比她養過的十幾個面首皆為巨碩堅挺,而且其上端竟似有粒硬硬的小角兒,抽插間不斷刮到花徑上壁的癢筋,真個爽利煞人,那古怪滋味可謂前所未逢,不覺麗水漸生,喉中也有些非做出來的嚶嚀聲瞭。
白玄漸覺潤暢,幾次收勢不住,直滑到池底去瞭,忽一下歪斜,大龜頭正頂著婦人右上的嫩心,立聽她嬌啼一聲,底下蛤嘴一翕,竟吐出一大股熱乎乎滑膩膩的津液來……
白玄滿懷暢快,卻又夾著一絲不忍:“這一撞,定把她痛死瞭,連尿兒都跑出來哩。”玉莖與陰囊經那淫水一浸,整個人愈發熾熱興狂,顧不得憐香惜玉,復繼著力抽插。
羅妍兀地失聲道:“你寶貝上長著角兒麼?刮得人想丟哩。”
白玄奇道:“想什麼?”
羅妍隱覺花心從池底吐出,也沒聽清男人所問,卻道:“好人,你去頂一頂那個地方。”
白玄道:“你不怕痛瞭麼?”
羅妍呻吟道:“這會兒弄著它也不痛瞭。”竟自個略抬玉股來就男人。
白玄大喜,盡尋她池底的花心兒去頂刺,隻覺那粒小東西軟中帶硬,且又滑又脆,美得龜頭都有點發木瞭。
羅妍覺他已十分快活,便又趁機迷惑:“郎君哥哥,奴傢擺個樣兒興你玩,你且把刀子放下,莫不小心割著人傢哩……”見他猶豫不決,便接著嬌聲說:“這會兒你還防著人傢不成?”
白玄心中熬癢不過,遂將“美人眸”收還鞘中,復藏懷內,盯著婦人道:“你且試試逃不逃得掉。”
羅妍眼波似醉地接著他的目光,嚶嚀道:“你這麼…這麼強壯,人傢不想逃瞭。”背靠著錦墩,雙手自擎兩條雪滑滑的粉腿,妖妖嬈嬈地往兩邊大大張開,竟是擺瞭個“鳳凰展翅”。
白玄見她玉股仰呈,粉蕊畢露,姿勢淫艷絕倫,口幹舌燥地復將玉莖刺入花溪,這回更是兇狠非常,滾燙的龜頭十有五六頂到瞭那滑脆的花心之上。
羅妍媚眼如絲,哼叫不住道:“弄煞奴傢哩!”蛤嘴內淫津陣陣湧出,塗得兩人滿腹皆膩。
白玄恣情聳弄,將花溪蹂躪得一片狼籍,他此遭不過是初次與女人交媾,哪有什麼耐性,數十抽間,便已動瞭泄意。
羅妍也漸覺花心眼兒麻癢難熬,美美的便要丟身子,一時忘乎所以,躬軀來抱男人,誰知肌膚觸到白玄身上的穢物與凝血,倏地一陣極度惡心,頓從迷糊中驚醒過來,胃內嘔意波濤洶湧,丟意卻霎間消退得一幹二凈,花徑也隨之擰絞般地痙攣起來……
白玄忽覺肉棒被婦人的花徑緊緊糾纏,迫於眉睫的泄意猛然暴發,下體往前盡情一聳,滾滾陽精已突突射出…銷魂蝕骨之中,終於成為瞭一個真正的男人。
羅妍被他重重壓著,隻覺身子內外皆被徹底地弄臟瞭,強忍著洶湧的嘔意,待其完全滿足,方可憐巴巴地哀求道:“奴傢已被郎君享用過瞭,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大哥高抬貴手,放瞭奴傢吧?”
白玄終於平靜下來,臉上再無表情,心中也空空蕩蕩,隻不知那條討厭的毒蛇是被甩脫瞭,還是鉆入瞭更深的地方……
羅妍嬌嬌怯地又輕喚一聲:“大哥,放瞭人傢好不好嘛?”
白玄懶洋洋地伏於婦人乳心,手指玩弄著臉側的嬌艷蓓蕾,思忖男女交媾原是這般美妙,難怪世上無時不刻都有人在幹這事,半響方答道:“若是放瞭你,你……會不會把今夜之事說出去呢?”此刻獸欲過去,神智漸定,警惕也隨之而復,都中到處皆在捉拿采花賊呢,他可不想變成那賊人的替死鬼。
羅妍撒嬌道:“不會不會,羞都羞死人瞭,怎敢去告訴別人呢,奴傢發個誓兒來好不好?”
為飾心虛,又嫵媚笑道:“深宵偶遇,不定便是老天爺設下的緣份哩,知道麼,人傢……人傢方才被你弄得好快活呢,哎……反正再也忘不瞭你瞭,奴傢就住在前面的華寶街,以後你可一定要去瞧我呀。”
白玄抬起頭來,下巴支於羅妍雪膩綿乳之上,摸著頸上的那道深深抓痕,笑笑地望著婦人,似乎在端詳她話中的真假。
羅妍見他久久無語,心中發悚,猛想起近月大鬧都中的采花盜來,不覺手腳漸漸冰冷,突聽遠處似有許多馬蹄聲傳來,心想這便是最後的機會瞭,趁白玄不備,猛將其一把推開,顧不得赤身裸體,就往車門逃竄,同時大聲尖呼起來:“救命呀,這裡有采花賊!”
白玄吐過一回,又與婦人銷魂良久,此時醉意幾消,反應極快,展臂飛出,一把抓往她的頭發,將之硬生生地拖瞭回來,駢指點瞭她身上的麻穴,咬牙道:“作死麼!”
隻聽外邊馬蹄聲大作,有人暴喝道:“采花賊在哪?快快給我緊緊圍住,再莫叫他走瞭!”原來正是都中的巡城馬隊。
白玄大驚,慌忙提起褲子,一臂挾瞭婦人,頂簾而出,所幸那些官兵尚圍形成合圍,被他竄過路邊樹叢,又飛上房頂,幾下縱躍,已消失於茫茫黑夜之中。
羅妍渾身癱軟,猶在他臂內不住尖聲大呼:“在這邊,快救我呀!”
白玄驚怒交集,這才省醒,霎又點瞭婦人的啞穴,不知竄過多少房屋街巷,終把那些長刃重革的巡城馬遠遠拋開,心中稍定,認瞭個方位,獰笑著轉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