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半夜裡醒來,朦朧中一摸身邊,不見瞭平兒,卻聽主床那邊隱約有些嬌聲澀語,心中一動,暗笑道:“莫非她們主仆兩個又在耍那樂子。”
當下躡手躡腳下瞭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貼著半透明的霞影羅帳往裡一瞧,時下正逢夏夜,窗戶開著,皎潔的月光撒滿屋子,帳內美景瞧得清清楚楚,隻見鳳姐和平兒主仆兩個美人兒正相擁纏綿,粉胸貼玉乳,俏臉揾香腮,正親熱得不亦樂乎,被子溜到瞭兩人腰際,下邊一人露出一條雪腿,也糾結在一起,紅霞錦被不住蠕動,想來定是在那裡邊磨面團。
但聽平兒嬌喘道:“奶奶,癢死哩,不知怎樣才好。”
鳳姐笑道:“我去那邊床上把你爺拉起來,叫他再操操你。”
平兒迷迷糊糊的,沒聽出鳳姐耍她,咬唇搖頭道:“就這樣,好奶奶,再往上邊一點。”
鳳姐下邊在被子裡挪瞭挪,弄得平兒媚眼如絲,喉底嬌哼聲聲,對她笑道:“你告訴奶奶,爺剛才把你弄出來瞭幾次?”
平兒紅瞭耳根,半晌不語,鳳姐便在被子裡狠狠磨瞭幾下,交接處早已泥濘不堪,她還有東西滑出來,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說,我就不動啦。”
平兒正逢美處,敵她不過,暈著俏臉,才伸出三個春蔥般的指頭。
鳳姐瞧瞭,心頭不禁有些泛酸,賈璉就是跟自己也少有這勁頭哩,暗嘆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兒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賈璉更饞,幽幽道:“可見爺想你想得狠瞭呢。”
平兒道:“才不希罕哩,人傢情願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兒吧。”
鳳姐笑道:“丟瞭三次還嘴硬,不害臊呢。”
平兒貼在她懷裡,絮絮聒聒道:“難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來的,半點不知憐惜人,折騰的你身子受不瞭,等到第二天還不舒服哩。”
賈璉在帳外聽瞭,心頭不是滋味,心道:“剛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樣子,心裡頭卻還不樂意!”
鳳姐想起賈璉的脾氣,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賈蓉賈薔兄弟倆也差多瞭,不由又想起寶玉來,心裡頓如抹瞭蜜,甜滋滋的,對平兒道:“可我們這樣子也不夠快活哩,磨來磨去,雖然舒服,卻總到不瞭那最美處。”
平兒搖頭道:“我卻覺得這樣子才好呢,飄飄若仙的…身子都要化瞭……”她瞇著眼呢呢喃喃地說,似在仔細感受什麼,忽又道:“不過要是奶奶覺得這樣不夠快活,平兒去把那床頭的角先生拿來,幫奶奶弄弄好不好?”
鳳姐想瞭想,道:“還是不要瞭,那角先生得用熱水泡,這半夜三更的,爺又在傢,別叫他起來笑話,你把手到下邊來,幫奶奶在那個地方揉揉吧。”
平兒便笑嘻嘻的,將兩隻手縮回被子裡,又探到下邊……
賈璉在羅帳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裡是怎麼弄的,隻見老婆嬌喘起來,露於被上的一對嬌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紅奶頭也翹翹地勃瞭起來,再看平兒,卻見她凝望著鳳姐,俏臉飛紅,削肩輕顫,胸前的一對玲瓏玉乳也昂起首來瞭,那兩粒奶頭顏色並不象鳳姐那般紅艷,卻顯得嬌嫩多瞭,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聽鳳姐嬌哼道:“平兒,你可以用力一點哩!”
平兒應瞭,弄得鳳姐哼得更厲害起來,笑道:“奶奶,這樣好不好?”
鳳姐聲音都發顫瞭,嬌哼道:“你頑皮哩!那……那東西怎麼能……能……捏的呢,好平兒,你叫我姐姐吧,就象從前在傢裡那樣子。”
平兒感慨道:“奶奶那時還沒出閣哩,私底下才偶爾叫聲姐姐,這會子哪能還這麼叫呢。”
鳳姐呻吟道:“你現在私底下也這麼叫,我聽著舒服呢。”
平兒便甜聲道:“姐姐,你覺得怎麼舒服就喚平兒怎麼來。”
賈璉見他老婆醉暈暈地,昂著嫣紅的臉龐,半晌無語,忽貼在平兒耳邊,細不可聞。又見平兒羞不可耐,輕輕點瞭點頭,身子往下縮瞭縮,不知在被窩裡做什麼,鳳姐咬著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聲來。
賈璉正不解,又聽鳳姐浪哼道:“上邊一點,不是,出來一點……對瞭,差不多就在那兒瞭……嗯,差不多,噯呀……就是那地方哩!噯,好平兒你……你好好幫姐姐揉一揉。”
平兒俏臉暈紅,溫溫柔柔地望著鳳姐,香肩動個不停,輕聲道:“姐姐,你也是這個地方呀,想來我們女人都怕這兒哩,碰一碰就想尿瞭。”
鳳姐兒繃著身子嬌顫不住,嘴裡哼哼道:“這地方其實極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兒應道:“就是呢,爺隻喜歡往深處弄,這地方隻在從後邊來時才能挨上一會,最叫人銷魂哩。”
鳳姐也點頭嬌哼道:“有時逢他弄到那裡,叫他就這麼樣,剛有些意思,他又往深處去瞭。”
平兒嘆道:“我們女人就是這個命哩,能在閨房裡指使男人怎麼做嗎,做爺的倒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女人樂不樂意他才不管。”
賈璉聽到這裡,想起從前種種狀況,才恍然大悟,心道:“原來是這個地 方,平時抵著那裡弄,都蹬著腳嚷要尿,本還以為她們不舒服,原來心裡卻喜歡,自己不說明白,現在倒反過來怪我,看我等會不把你們兩個小浪婦操翻。”
忽聞他老婆壓住聲低低的急呼起來,雪膩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瞭,再用些力兒,可能……可能要……要……出來啦!”兩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瞭一截,露出平兒白暈暈的兩瓣玲瓏玉股,鳳姐的兩隻白膩大腿也跑到瞭被外,雪膚上一縷濕跡在月色下閃閃發亮。
賈璉看瞭這一對嬌妻美婢平日絕見不到的風月,聽瞭她們嘴裡的那些秘事綺趣,不禁興動如狂,用手捏瞭捏自己的話兒,都因上半夜在平兒身上消耗瞭太多精力,此際雖然高高翹起,卻不夠堅硬,便迅速摸出一顆賈薔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戰丸”吞瞭,一聲淫笑,掀開羅帳,撲上床去,把那嬌妻美婢一邊一個摟在懷裡,道:“你們這樣磨面團有什麼意思,待用我這好東西來操操才快活呢!”
兩人正玩到好處,皆唬瞭一跳,興頭一下子被賈璉打斷,心裡都有些不樂意,鳳姐啐道:“你別來,我隻跟平兒玩。”
平兒忙把手從鳳姐兒腿心裡收回來,掙紮要起身,說道:“不要鬧我,你老婆回來瞭,還有勁就鬧她去。”
賈璉哪容她們推卻,捉住平兒,捏手捉腳,下體貼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瞭進去,弄得平兒繃瞭身子嬌聲嚷起來:“好痛呀!”
賈璉卻笑道:“別扭手扭腳的就不痛,裡面還好滑呢,你繼續用手幫你姐姐銷魂去,也讓爺瞧瞧。”平兒哪肯。
鳳姐忍不住皺眉道:“老是這麼莽撞,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
賈璉哪裡睬她,邊聳邊笑道:“平兒,剛才你還嚷嚷夠瞭,怎麼這會子還跟你姐姐玩呢?”
平兒叫道:“還不是你老婆鬧的,你問她去。”
賈璉淫笑道:“二爺我就最喜歡你這副刁蠻勁,看我不入丟你。”當下大弄大創,插得平兒嬌軀亂扭,嘴裡直嚷“不要”。
賈璉心頭一動,將平兒翻過身去,在錦被上趴著,又從後邊插瞭進去,龜頭尋著她花徑淺處一小片柔韌肉壁,一下下研磨起來,淫笑道:“剛才說的是不是這個地方?今回定管你個飽。”
平兒玉首亂晃,片刻後竟不叫嚷瞭。
鳳姐在一旁瞧到這,不由淫意翻湧,想著那地方捱弄時的滋味,更是難以自已,情不自禁貼上前去,抱住賈璉,朱唇在他胸膛上亂吻,不時還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頭。
賈璉左右皆是軟玉溫香,不由淫興大發,笑道:“瞧我這樣玩平兒,你也饞瞭?好哩,一塊上來捱著吧。”便一把抱過鳳姐,將她疊放在平兒背上,主仆兩隻玉蛤上下貼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時上時下,在兩朵嬌花裡飛舞穿梭,真似那蜂兒采蜜,忙個不停,嘴裡叫道:“爽!爽!好久沒玩這一箭雙雕啦,爽!爽!”
鳳姐與平兒也嬌哼吟叫個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濃濃。
趴在底下的平兒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緊張,仿佛要死一般。
賈璉覺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兒忍不住又叫瞭起來:“要尿瞭,爺,不要,不要啦……”
賈璉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語瞭,就給爺尿出來吧。”龜頭隻在花徑淺處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覺平兒下邊不知從哪冒出一大股汁水來,溫溫熱熱的,與陰精不同,又非淫水,心裡念道:“難道真的叫我給玩尿瞭?”
鳳姐隻覺下邊有一註熱液潑瞭上來,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綿綿的,身上的賈璉又盡力往下壓,卻隻在平兒底下掏刺,心裡明瞭幾分,呢聲問賈璉道:“平兒出來瞭?”
賈璉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鳳姐兒知道那滋味,嬌吟一聲,張胯貼緊賈璉,嬌嫩處夾著他的根部,用力研磨,隻覺那根寶貝緊繃怒顫,頓被烙得那滑膩膩的花蜜如泉湧出。
半晌,賈璉才有些松弛,從平兒上邊抱下鳳姐,按實於錦被上,擔起她雙腿,又暴雨狂風般抽插起來,哼道:“小淫婦,輪到你啦,快快也給我丟出來!”
鳳姐咬住朱唇,閉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瞭百多下,花蜜流瞭又流,卻仍沒丟。
賈璉幸好先服瞭藥,才能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婦,平時過百下就出來瞭,今個怎麼這般耐插?”卻不知他這娘子上半夜與寶玉在那小木屋裡顛狂瞭好一陣才回來,發泄瞭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瞭。
鳳姐哼哼叫道:“要來瞭,好相公,深一點麼……”
賈璉拚命前突,又扭頭對軟在一邊的平兒道:“你奶奶要浪瞭,幫我到後邊推推。”
平兒嘟著紅嘴兒,支撐起身,爬到賈璉身後,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輕輕推瞭起來。
賈璉奮力深突,龜頭數下頂到幽深處那肥美之物,鳳姐還嬌呼不住:“再深一點兒,還有一點點,就快出來哩!”心想裡邊的肉棒要是有寶玉的那般粗巨,隻怕早就丟出來瞭。
賈璉也叫道:“平兒,沒看見你主子多浪麼,快用力推我。”
平兒推得手酸,正沒好氣,眼珠子一轉,坐在後邊,雙手支席,伸出白潤潤尖翹翹的雙足抵在賈璉腰上,使勁往前蹬起來,若有旁人見瞭這一幅香艷景致,隻怕沒流出鼻血來,平兒卻覺得好笑,不一會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
正是:嬌娘俏婢滿屋春,俗子何能淫雙美。
賈璉悶哼道:“小淫婦怎麼今天這般難出來?你男人連蛋子都快操進去瞭你還不丟。”
鳳姐在下邊嬌顫道:“就快……快出來瞭,你……你……別……噯呀!別動啦……”終於捱瞭下結實的,花心綻放,渾身酥麻瞭起來。
平兒在後邊,忽見鳳姐掛在賈璉兩邊肩上的雪足挺得筆直,又不住的輕輕細顫,她在房裡侍候過這對主子多少次,知是鳳姐丟瞭,雙足忙盡力往前蹬,還聽賈璉叫道:“平兒,用力頂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來瞭,看爺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來。”又聽鳳姐兒在下邊哆嗦嬌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瞭……”
平兒聽得渾身發軟,忍不住悄悄把一隻手放到腿心裡去,腳尖繃直,在賈璉腰上亂蹂亂蹬。
賈璉弄丟鳳姐,那肉棒竟仍威風凜凜,回身又要來玩平兒。
平兒慌得把手亂搖道:“再不行瞭,我一點力氣都沒有瞭。”
賈璉淫笑道:“小刁蠻,你隻管張開腿躺著,讓爺來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兒,從後邊抱住,一揉又頂瞭進去,好一番聳弄,手上亂摸,竟探到平兒的股溝裡來,指尖觸到一眼小窩,外邊微皺,中心卻嬌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會一吸一吸的。
平兒頓時起瞭一身雞皮疙瘩,驚呼道:“別摸那……那兒呀,惡心死瞭。”
賈璉俯首看見她那兩瓣玲瓏雪白的小屁股,心頭猛地熱瞭起來,喉垂上下滑動,暗忖道:“那淫婦兒總不肯讓我玩她這地方,難道連個丫鬟的這個地方我也弄不著麼!”當下將陰莖從平兒花房裡拔瞭出來,緊緊地壓在她那眼小窩上……
平兒大驚,拚命掙紮扭擺,嘴裡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爺,你就饒過平兒吧!”
賈璉此際興濃無比,欲罷不能,哪肯放過她,雙手緊緊捏按住她的兩瓣玉股,一個勁往裡壓。
平兒痛得渾身麻痹,再動彈不得,淚流滿頰,又求鳳姐:“奶奶,你幫我求求爺吧,不要弄那兒瞭,可痛死婢子瞭。”
鳳姐雖有些不忍,卻見賈璉如癡如醉,自然不肯掃她夫君的興,上前抱住平兒,柔聲道:“你爺正在興頭上呢,就讓他玩一玩,日後爺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罵死他。”
賈璉聚力狠頂,漸漸壓入瞭半個龜頭,平兒癱在鳳姐懷裡,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奮力一掙,賈璉龜頭上粘滿剛才從她花房裡帶出來的蜜汁,頓滑出瞭小窩,挫入蛤口。
賈璉又命鳳姐抱緊,再次壓住那眼小窩狠頂,前端已觸到裡邊的鮮嫩,卻總不能入。
賈璉出瞭一頭汗,狠道:“不信就開不瞭你這裡。”當下雙手用力,緊緊拿住平兒的兩隻玉股,捏得那裡肌膚都青白瞭,再次提槍往內奮勇突刺,隻覺真是窄小,勒得龜頭都痛瞭,忽見平兒繃緊的嬌軀一軟,腦袋一歪,竟昏瞭過去。
鳳姐把平兒抱在懷裡,不由有些心疼,朝賈璉叫道:“你瞧這丫頭,著實受不瞭你的,算瞭吧,以後再說。”
賈璉低頭見龜頭上染紅瞭一片,心中有些掃興,又怕真的把這俏丫頭給弄壞瞭,這才悻悻作罷,哼道:“這般不經玩的,就養她兩年再來開。”
鳳姐瞪著他道:“你這樣子,看她以後怕不怕你,我從傢裡帶過來的丫頭就隻剩這一個瞭,你也不心疼。”
賈璉笑道:“我心疼她,隻怕你又吃醋哩,你護著你的丫頭,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過鳳姐,竟要弄她後庭,鳳姐不肯,被賈璉半扭半押,拖到床邊,頂開雙腿發狠入瞭,鳳姐兒隻好苦苦捱著,嬌聲澀語,不住求饒。
賈璉吃瞭藥,這一弄,竟玩到瞭天亮,把鳳姐折騰個半死,方在她股內一註泄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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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靜王世榮微笑道:“另一個便是寧國府賈蓉的娘子,她的純陰之氣尚在東太師的小千金之上,可惜體質嬌弱,元氣不足。”
紫姬一聽,大發嬌嗔道:“原來是她,難怪你拿人傢去跟她老公換!”
北靜王笑道:“非也,這不過是個小小的手段罷瞭,而且你的還驪大法也需采補陽氣,那段時間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緊關頭,無法助你修煉,不是一石二鳥麼。”
紫姬咬唇道:“孔雀兒不聽你狡辯哩。”頓瞭一下又膩在他懷裡昂起玉首道:“現在罰你……罰你……幫人傢……等下……在裡邊……”她朱唇湊在北靜王耳畔,越說越小聲,嬌語斷斷續續,臉上也越來越暈。
北靜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親瞭一口,輕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讓本王快活瞭,等下就在你裡面……”他悠然止語,卻已令紫姬的嬌軀都酥瞭。
纏綿間,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誤,昂首對北靜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師的小千金帶回來,又一招斃瞭那崆峒派的衛隊長,已震動都中,刑部已連夜發文,要調回離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門百年不遇的奇才,兩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點栽在他手裡,一再告誡我以後要小心這個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將大礙王爺。”
北靜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這麼鬧,早就料到刑部遲早會把這個人調回來,不過南邊將要發生一樁大案,到時自令都中更加著急,權衡輕重急緩,一定又會把他調過去的,這個人我們放心好瞭,暫時還用不著跟他發生沖突,況且……”
他笑笑接道:“況且有瞭這兩隻絕佳的爐鼎,我的月華精要便有望在短時間內更進一步,等我突破瞭七重天,那時別說一個侯小月,就是諸葛小花復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瞭一口氣,美眸凝望著眼前神仙容顏般的男人,輕輕嘆喟道:“當今那個昏頭皇帝可真夠倒黴的,老天爺偏偏叫他遇上瞭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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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半夜起來,仗著那“三精采戰丸”的威力,跟一對嬌妻美妾在屋裡顛鸞倒鳳,臨近中午,方從床上起來,洗漱已畢,聽說賈蓉在東屋那邊等瞭許久,便叫豐兒請瞭過來。
賈蓉進去,見叔嬸正在炕上吃早飯,平兒竟也坐在床緣,模樣似比平日嬌鮮瞭些許,見他進來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賈璉卻道:“吃你的飯,叫別人侍候去。”平兒哪裡睬他,紅著俏臉,奉上香茗,逕自出去瞭。
賈蓉偷偷瞧瞭鳳姐一眼,卻見她正咬著箸頭盯著賈璉笑,不知怎麼的,心底一陣銷魂。
叔侄倆打瞭個哈哈,心照不宣,議起正事。
賈璉道:“幸好我跟那武館多要瞭些人,其實這邊也用不著這麼多人,這樣吧,等他們過來,我就分幾個過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還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館請去。”
賈蓉應瞭,又閑聊瞭幾句,起身告辭,臨走又偷瞧瞭鳳姐一下,誰知她今日竟連乜他一眼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