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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伴君試銷魂

  卻說茫茫天地間有一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癡男怨女夙孽沉淪。或鐘情未瞭,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鸞侶,以致抑鬱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又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一塊,媧皇氏隻用瞭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一塊未用,棄在青埂峰下。

  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為神瑛侍者。

  因其自開辟以來,從不知色為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歷劫,生於一富貴世傢,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為妻為妾,使其同群釵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釵環繞,卻隻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境,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懂懂,不禁嘆聲道:“癡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將一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一回幽夢與誰迷,千古情人獨我癡。

  *** *** *** ***

  頑石大叫一聲,出瞭一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眾丫鬟慌忙上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裡呢。”

  寶玉迷迷惑惑,仿佛記得剛才墜入迷津,被一邪物死死纏著,正苦於無法脫身,忽見襲人等大小丫鬟皆圍在旁,方知是做夢,不禁暗叫僥幸,心神稍定,又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寶釵,裊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

  襲人關心道:“準是做噩夢瞭吧?”上前為他拭汗,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隻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小小聲問道:“怎麼瞭?”

  寶玉紅瞭臉,把她纖手兒悄悄一捻,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瞭一半,不由羞紅瞭粉臉,周圍又都是人,一時不好再問。仍舊幫他整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瞭晚飯。

  飯後兩個又回秦氏房中,襲人把寶玉拉到裡間,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忙與寶玉換上。

  寶玉見襲人不問,自個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你夢見什麼故事瞭?是哪裡流出來的臟東西?”

  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瞭,羞得襲人掩嘴吃笑,又問:“夢中那個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麼名兒?”

  寶玉想瞭想,出神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一聽,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標致的侄媳婦,所以做瞭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有些不好意思,卻見襲人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你這些,你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這樣瞭。”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瞭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裡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瞭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況且她心裡也早已暗暗深戀著這美公子,便作狀掙拒瞭一下,就任憑他胡鬧瞭。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瞭一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你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寶玉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

  卻聽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瞭,是這裡瞭,襲人別動。”原來他胡亂搞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裡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裡便是從這裡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攻,渾身一陣酸軟,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一顆心兒“卟通卟通”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亂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隻覺得十分舒服,卻隻弄不進去,於是加勁再一頂……龜頭一下子便陷沒瞭大半,卻被一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象夢裡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一聲,痛得淚兒都掉瞭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瞭好麼?”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瞭,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瞭一層汗,說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夢裡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瞭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裡的事或許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盡心盡力的分上,二爺便可憐一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嘆一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往外一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些慌瞭,不知如何是好,隻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你啦。”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憐過,心頭一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瞭,下邊那疼痛霎時減瞭許多,反生出一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

  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麼痛瞭,你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聳,隻聽襲人“哎呀”一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麼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瞭是麼?”

  襲人點頭不語,隻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瞭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瞭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些瞭,你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瞭。”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裡邊那黏滑的蜜汁漸漸潤透瞭整個花房。

  寶玉抽添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一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

  襲人也如遭電殛,隻覺那裡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不瞭,忽得美眸一陣朦朧,花徑內一下痙攣,一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玉蛤口,流註股心。

  襲人嚇瞭一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一瞧,隻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流濕瞭一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麼流東西出來瞭。”

  寶玉見襲人腿間一片狼籍,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淫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裡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奶奶的床單給弄臟啦。”

  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卻拿不出半點主意。

  襲人想瞭想,手忙腳亂地取過一條汗巾兒設法吸幹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瞭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臟瞭,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傢總是拿你沒法子的,想怎麼樣就怎樣好啦,隻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給別人洗哩。”話未說完,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感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爽美得兩隻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瞭一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瞭一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

  襲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擰,幾欲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麼老弄人傢那裡,好難挨哩。”

  寶玉道:“你不知這裡最嫩哩,夢裡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你怎說難挨呢?”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一時來瞭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襲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隻好苦苦的挨著。

  隻又抽插瞭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一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瞭幾漲就射瞭。

  襲人隻覺花心上一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一酥,花心眼兒一麻,猛地張翕瞭幾下也跟著丟瞭……

  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裡還能忍得住?

  寶玉也感覺到襲人裡邊不知從哪流出一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嘗到瞭女人的第一次陰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一回,多少金釵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瞭。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

  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在榮、寧二府鬧出瞭多少風流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