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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悔恨。仇怨。孰真孰假

  別過阿修斯後,龍破天踏入營區的范圍,剛才的戰鬥使他覺察到一件事,隻是在戰場中無暇兼顧,現在閑下來也該去證實一下。

  路上卻看見風靜美一人魂不守舍的走著,一直和她形影不離的蘇依迪卻不見人影,而且瞧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恐怕現在把她抓去某條後巷輪奸,她也要好一會才懂得作出反應。

  “蘇依迪呢?”

  收起無意義的聯想,龍破天向靜美問道,但低著頭的她似乎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龍破天的存在,龍無奈的唉瞭口氣,同時放出一個靜電等級的雷球,把她的靈魂喚回現實之中,然後才再把同一條問題發問多次。

  “不知道。”

  靜美想瞭想才搖頭說道,但她的這種舉動已足以告訴任何人她不是真的不知道,隻是不想說而已,也使龍破天更加肯定瞭她們之間出瞭些問題,但既然她不想說,他也就過問,於是聳聳肩離開。

  龍破天從她的身旁走過,同時卻觀察著她的表情,隻見她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她的內心正不住爭紮,是否要把事實全部說出來,但直到龍快要轉入橫巷之中,她才下定決心的追上來。

  “可不可以用你統帥的身份,剝奪姐姐的兵權?”

  龍破天轉身過來,直視著她仍顯得猶豫不決的雙眼,道:“雖然我不在乎那後果,但理由呢?”

  他可不曾妄想過能輕易服眾,現在的相安無事隻是看在阿修斯的份上,二來也隻是因為他沒犯過甚麼錯誤,但在沒有理由下剝奪下屬的兵權,即使蘇依迪的人脈也不深,也難保會否做成不滿。

  他多少能猜到靜美的顧慮,隻是他不認為那是個足夠的理由,甚至覺得那根本不成理由,而且,還是逼她親口說出來會比較好玩。

  就如同龍破天的估計,風靜美的沉默不語。

  “不想在這裡說的話,到你的營帳好瞭。”

  “不!”

  突如其來的激烈反應,打破瞭本來還算平靜的氣氛,也使得四周的註意力一下子集中在她身上,若龍破天不是早料到如此而和她保持一定距離,肯定會令旁人引起不當的聯想。

  靜美也覺察到自己的失態,低頭道:“對不起。”

  龍破天再不理背後的風靜美,繼續往他本來的目的地走去。

  “既然你不想說的話,那就算瞭。”

  龍破天來到赤燕的帳前,沒有掀帳而入,隻是觀察著赤燕的舉動。

  她正在拭抹村雨上的血跡,但當她細看著劍上的血跡,剛才戰鬥時出現在她面上的殘虐冷笑,似乎又漸漸復蘇起來,最後更化為帶著狂態的大笑。

  龍破天想起剛重遇時她便說過,她把滅龍道在裡昂以東的十二個分區全數殲滅,當時還沒有甚麼感覺,因為她說話時仍然是那副靈活動人的表情,但在之前神墳之島應付封極真重傷下的舍命攻擊時,首次看見瞭她真正的變化,那是享受把對手玩弄在股掌之間的快感,與及沉醉在優越感中的快慰。

  而剛才在戰場上,那殘虐的微笑,偶然會冷得連龍破天也感到妒忌。

  “誰在那裡!”

  驚覺到龍破天的出現,赤燕倏然怒喝,而隨之而來的,就是那柄才剛拭去血跡的村雨。

  擋下那柄往他心臟刺去的村雨,直視著赤燕發覺是他後明滅不定的眼睛,龍破天又有另一番感受。

  當初遇上時她的時候,她就像是普通的大小姐——高傲、自負,但被打敗之後,她的身段也放落得比誰也快,快得讓他忘記瞭她的這一面,以為這才是她的真面目,但在繼承瞭劍聖天的劍法後,這份冷傲也漸漸恢復過來。

  現在回想起來,那份柔順才是不自然的產物。

  劍聖天繼承者這份榮耀,在她兄長不符合這身份地輕易死去後,便成為潛藏她心底的夢魘,那揉合瞭懷疑和憤怒,既懷疑所謂劍聖天是否就隻有這種程度,也因她兄長沾污瞭劍聖天的名號而憤怒。

  被龍破天擊敗,然後親父再被滅龍道所殺,使她對劍聖天的懷疑變為絕望,失去瞭引以自豪的榮耀,也失去瞭信心,失落和迷茫使她逃離本傢,內疚和自卑使她變得柔順。

  她渴求力量不是為瞭復仇,隻是為瞭掃空內心的不安。

  所以她從沒提及劍聖天的事,直至取回村雨,得到劍聖天的真正傳承,明白到隻是她的父兄學藝不精,她才恢復瞭這份自豪,首次把劍聖天三個字掛在口邊,自承為繼承者。

  龍破天苦笑,他總對自己的洞察力引以為傲,但竟然直到此刻才真正看破赤燕的內心,過去即使覺察到她內心的黑暗,也隻覺察到其中的仇恨,以為是解除武裝的溫柔,隻是自怨自艾的結果。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瞭,看不過眼嗎?”

  片刻的沉默,最後化作瞭這樣的怒吼傳入龍破天的耳內,使龍破天更深刻地感覺到自己的錯誤有多嚴重,毫不知情地贊美表面的她,隻會強逼她遠離真實的內心,更無法接受真實的自己。

  憤怒來自與真實之間的矛盾,但憤怒背後卻是想要被責罵的渴望。

  她又何嘗覺察不到自己被力量沖昏瞭頭腦,正常運作的良心又何嘗沒把它定義為錯誤,但她就是無法擺脫內心的黑暗,因為那本就是她的一部份,所以她才想要被責罵和懲罰,祈求別人給予她新的道路,洗滌她真正的內心。

  她無法視那面具為真實的一部份,也不能接納內心的黑暗,對自己的厭惡已使她貼近狂亂的邊緣,但那種在翻騰的情緒中爭紮求存的姿態,那份淒美,卻讓龍破天感到著迷,不願把她從這怒濤中解放出來。

  這份著迷,也衍生出行動。

  運勁震開村雨劍尖的同時,龍破天迅速閃前。

  在赤燕的眼中,她隻能看見龍破天的身影一閃,已變成瞭密著的距離,近得使她的面頰幾乎貼上龍破天的胸腔,持劍的右手反射性想要反擊,然後她才發覺,手腕已經被龍破天抓著,接著便把她的手臂向外扳開去,失去活動自由。

  戰鬥的觸覺使她地退後瞭半步,卻還是避不過龍破天下一擊,在撕裂的聲音之中,她身上的衣衫已成瞭無數的碎片,在她的身邊隨風飄舞,令她充滿動感的身體,無遮無掩的落入龍破天眼內。

  “你想做甚麼!”

  左拳伴隨著她的怒斥揮出,卻給龍輕易地以手背蕩開,隻是這短短的空隙,龍破天的手臂已經從她的大腿下穿過,再抓著她的左手,封鎖瞭她半邊身的動作同時,還把她半個身體舉瞭起來。

  給龍破天強行扳開雙腿,使她隻能單足站著,她的私處更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之中,但在她覺察到自己的姿勢,感受到屈辱之前,一陣猶如被撕裂的痛楚,已經攻占瞭她的神經。

  就用站立的姿勢,龍破天的肉棒強闖進她的秘道。

  “呀!不,你在做甚!停……停!痛……哎……哎呀!”

  沒有半點間斷,赤燕感到那闖進去兇器已經開始在暴動,乾涸的陰道根本容納不瞭那野獸的侵犯,但牠卻不斷以暴力強行突破,比平時更深入,更兇暴和更猛烈地撞擊著赤燕的重地。

  痛楚,這對赤燕而言隻會造成劇烈的痛楚,也使她憤怒地盯著龍破天。

  村雨還在她的手中,龍破天沒有把它奪去,彷佛她隨時也可以揮刀斬下,但她知道那隻是一種錯覺,即使她的雙手沒有被箝制著,她也找不到一絲的破綻,即使在發泄獸欲,龍破天的心仍然冰冷得沒有一絲破綻。

  無視赤燕承受的劇痛,龍破天的動作隻會變得越來越快,越激烈,直到他的欲望得到平息為止。

  “呀!呀!啊……不……不要……呀!哎……”

  淒厲的叫聲,卻比叫床聲更能刺激龍破天的欲望。

  她的身體反射性地縮起瞭雙腳,但這卻隻會使得身體的重量,轉而落在身體交接的位置上,使她更完整地承受著沖擊,勉力地以單腳站在地上,同時曲起瞭身體,盡量逃離龍破天的肉棒。

  仰起瞭的俏面,使龍破天能更輕松地欣賞到她痛苦得扭曲的表情,她的嘴唇變得蒼白,但她的面頰卻因為疼痛上湧的血氣染上瞭粉紅?色。

  龍破把赤燕的身體壓在墻上,奪去她最後的閃避空間,肉棒粗暴地插入赤燕的嫩穴,直撞在盡頭的肉壁上,即使動作不像剛才般大開大闔,但這種密集的痛擊給赤燕做成瞭更大的痛楚。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

  緊隨著龍破天的節奏,衍生出來的痛楚使得赤燕的叫聲也急遽起來,但那似乎是永無休止的連擊,卻使她連喘息的時間也沒有,最後隻能張大瞭嘴巴,卻連一個字也叫不瞭出來。

  “呀!”

  當赤燕的身體習慣瞭深處的沖擊,才剛喘過瞭一口氣,龍破天卻又回復瞭大幅度的動作,撕裂著洞口處那些剛剛休息過的神經,讓赤燕又一次地從新體驗疼痛的感覺。

  赤燕從未見過龍破天這一面,那比她的內心更黑暗,充滿著對暴力和毀滅的渴求。

  赤燕慌忙地想把龍破天推開,但雙手卻無法擺脫龍破天的掌握,被壓在墻上的身體已是退無可退,得出的結果就隻有激烈地抽搐的身軀,帶得淡紅的發絲隨之舞動。

  赤燕的動作漸漸地遲緩下來,失去掙紮的力量,隻餘下微弱的抖震,而給痛苦淹沒的意識,已經到瞭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的程度,隻餘下毫無意義、由單音組成的嘶叫。

  一滴眼淚在她的眼角凝聚起來,因劇痛而抽搐的面容使她連眼也無法張開,不,即是痛楚停止瞭,現在的她也沒有張開眼的餘力,她已經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隻是靠龍破天的支持才勉強的靠在那裡,使她隻能任由龍破天擺佈,接受他的蹂躪。

  她已無法記憶過瞭多久,結束的過桯卻非常突然和簡短。

  欲望的濁液一爆發出來,龍破天便放開瞭赤燕的身體,任由她倒下。

  失去支撐的赤燕頹然地坐在地上,若不是之前給壓到瞭墻角,她隻會是倒在地上而不是坐著,即使被稱為魔劍的村雨仍然給緊握在她的手中,她也沒有瞭揮動的力氣,隻能無力地坐著,連把雙腿合起來的力量也沒有。

  就像用完即棄的垃圾,龍破天看也不看地上的赤燕,轉身離開。

  看著龍破天的背影遠去,看著白稠的黏液從自己的陰道裡淌流出來,赤燕突然有種墜落的快感,但另一方面又使她感到安心,因為她感覺到,在前方的路上,已經有個比她更強的人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