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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皇者。重臨。百年恩怨

  村雨的劍鋒劃過那武將的身體,結束瞭這場戰鬥,但赤燕卻沒有半點勝利的喜悅,既然肩負著劍聖天之名,就必須勝利,甚至乎說,面對這樣的對手還要耗費這麼多的時間和體力,已使她感到沾污瞭劍聖天的名號,既然選擇瞭繼承就不能對自己茍且。

  而且現實也沒有時間可以給她去享受勝利的喜悅,她專註在自己的戰鬥中,時間也不會停下來等待戰鬥結束,那些偽裝的村民已經無聲無息地被另一班紅衣武者取代,赤燕不知道這些傢夥是從那裡冒出來,但事實就是他們輕而易舉地把那些士兵消滅。

  這些紅衣武者默然站在赤燕的四方,雖然沒有敵意,也沒有半點友善的感覺。

  背後傳來幽倩魔法炸裂的聲音,提醒赤燕那邊的戰鬥還未結束。

  幽倩的戰場在不斷轉移,早已遠離瞭這個給她夷為平地的村莊,赤燕隻能憑那些接連不斷的爆炸聲追尋她現在的位置,那些紅衣武者自動自覺讓瞭開去,沒有阻擋赤燕的去路,但是當她趕到幽倩那裡的時候,也隻是剛好看見落幕的一刻。

  戰鬥的結果是幽倩昏瞭過去,失去反抗能力地倒在對方的手裡。

  赤燕從未見過那個男人,但是繡在他衣服上的骸龍標記,足以使赤燕知道他是誰,也使她頓時忘瞭剛才的消耗,村雨剎那間化作憤怒的光跡往他斬去。

  “獨孤屠龍!”

  滅龍道的宗主,也是殺害赤燕父兄的原兇,雖然赤燕還是第一次和他正面相對,但若要赤燕挑選一個她最想殺死的人的話,他肯定排在首位,那不單是為報父兄之仇,也是為瞭不讓劍聖天這名字因長兄死在他手上而蒙塵。

  獨孤屠龍隨手把幽倩拋給背後的部下,才拔出長劍擋下赤燕這一擊。

  他背後的紅衣武者接下幽倩便開始離開,但赤燕已沒有興趣他們的去向,憤怒早已支配瞭她的意志,村雨連續不斷地從不同的方度向那男子斬下,速度和變化是她最自豪的能力,但這些在那男人面前卻似乎起不瞭作用,他的動作還是那麼的緩慢,偏偏能把赤燕的劍全數抵擋下來。

  他沒有反擊,使得赤燕更為憤怒,因為她感覺到這男人隻是在觀察自己的實力。

  廣大的廢墟就隻剩下赤燕和獨孤屠龍兩人,那些紅衣武者早就全數離開瞭,彷佛在表示獨孤屠龍並沒有戰敗的可能,但真正的理由隻有他本人知道,因為他不希望有任何人旁觀這一戰。

  轉守為攻,隻是一劍,卻準確地斬在赤燕的劍上,把她震飛開去,然後緩緩地說道:“那的確是我現在使用的名字,但我還是想你用我本來的名字。業無罪來稱呼我。”

  赤燕沒受到半點傷害,但他的說話卻使她錯愕,然後是帶點失控的狂笑。

  赤燕早已猜到,這是劍聖天這名號惹來的麻煩,但她從沒有想過的卻是,眼前這個元兇就是當年被四聖天奉之為王,征服這片大地的業傢後人,惹來麻煩的原因不是仇恨,而是這個名號本身。

  以“業”為姓者天下間就僅業天成一脈,業無罪既然宣示瞭這個名字,那再不是單純自我介紹,而是在宣告自己的血統和以業天成繼承者的身份再次征服這片大地的野心,那麼他出現的原因也就不難理解:因為他需要劍聖天,需要赤燕以這個身份效忠他。

  英雄王和四聖天早已成為傳說,他想要以業天成的繼承者自居就必須召集四聖天。

  即使沒有明言,隻有受四聖天承認才能成為真正的繼承者,所以不肯承認他的四聖天必須殺死,即使劍聖天之血脈盡斷,四聖天缺損一角,也不能讓一個不承認他的四聖天動搖他的資格,為此他不惜任何手段,殺死赤燕的父兄和奪走村雨隻是其中的部份。

  四聖天背負的不是光輝,而是無數的罪孽和責任,繼承其力量就必須承受其罪孽,既同是來自這名號之物,就不可能舍此得彼,這是赤燕早就聽過的訓誡,也是每一個繼承者必定會聽到的告誡,但從來沒有一刻,她更能感受到這句話背後的意義。

  因為出現在她面對的,就是使四聖天名留在歷史上的因緣。

  赤燕的笑聲倏然而止,換上嘲弄的冷笑道:“即使被稱為王,始終也隻是一隻棋子,居然想反過來支配我們?”

  冰冷和不屑的語氣完全沒有轉圜餘地的答案。

  業無罪表情的動搖,立即誘發瞭赤燕的攻擊,瞬間越過兩人之間的距離,村雨直線往業無罪的心臟刺去,若然她父兄之死是這百年恩情的結果,那她就選擇徹底根盡皇族的血脈。

  在赤燕的劍尖刺中之前,業無罪的身影倏然消失,當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劍已經架在赤燕頸上,同時腳下也出現瞭一個封鎖她活動能力的魔法陣,剛才的動搖隻是個微不足道的陷阱,為的就是掌握赤燕進攻的時間和軌跡。

  “放棄吧,若死不服輸就能贏的話,人還需要鍛練嗎?”

  赤燕怒盯著他,同樣繼承瞭地上最強者的武術,她根本無法對抗業無罪,即使她的決心如何強烈也隻得屈服在實力這個現實之下,付出的努力沒有回報,看似是殘酷,但這份殘酷的真面目隻是絕對的“公平”吧瞭。,若她仍然有能力戰勝的話,那還有比之更不公平的事嗎。

  業無罪淡淡的問道:“你說先祖隻是一隻棋子,可以解釋一下嗎?”

  赤燕隻是冷哼一聲,沒有半點想要解釋清楚的意思,這點倒也沒出業無罪的意料之外,殺死她父兄那份仇恨怎可能隻是靠百年前的恩情就抵消過去?要赤燕就這樣乖乖合作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另一方面他也隻當那是赤燕恨極而出的戲言,沒有深究的價值。

  赤燕沉默,業無罪也在思考令赤燕屈服的方法。

  劍尖慢慢下移,輕輕地割開赤燕的衣服,即使沒有說話也能讓人知道他的意圖。

  “你不是以為這樣就能使我屈服瞭吧?”

  業無罪似是聽不到赤燕的嘲諷,刃鋒從赤燕的雙乳之間穿過,緩緩地把她衣服割開,刀刃緊貼著赤燕的肌膚而行,沒有留下半點傷害,刀鋒的寒氣卻直透進赤燕的體內,似是冰冷也似是麻癢,這種古怪的感覺使她差點叫瞭出來。

  似是能看透赤燕的感覺,業無罪的嘴角浮起笑意,他的眼裡不帶欲望,隻是冷冷地觀察赤燕的反應。

  劍尖輕巧地挑開那被割破的衣裳,令赤燕高聳的雙乳暴露出來,從山間吹來的風使她感到有點寒意,但仍不及正抵在她乳首上那劍尖散發出來的冰冷感覺,長劍的刃鋒被業無罪以鬥氣阻隔著,不會對她造成損傷,但那種任由宰割的感覺,卻使她極不自在。

  被封鎖瞭動作的赤燕無法反抗,隻能任由業無罪施為,現在劍刃雖然被歛去,但他若改變心意,又或是稍微失去控制,長劍就會透胸而入,那種貼近死亡的感覺使她感到恐懼,但這種恐懼也在不知不覺間刺激著她的欲望,畢竟欲望本就是與死亡為鄰之物。

  冰冷的劍尖遠遠比不上人類手指的靈巧和溫暖,但在業無罪卻使它有如人的手指一樣挑逗著赤燕胸前的敏感部位,堅硬而尖銳的劍尖不斷 弄著她的肌膚,微微陷瞭進去,帶著痛楚的挑逗帶給瞭她一種未嚐過的感覺。

  在她習慣瞭這種刺激的時候,業無罪卻減輕瞭力度,劍尖隻是輕輕地點在她的肌膚上,微細的接觸點使她的感覺似有若無,但和剛才那近乎痛楚的鮮烈感覺比較起來,這種搔不到癢處的怪異感覺卻更難受,反而使她有點懷念剛才的感覺,冰冷的玉容也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業無罪輕輕一笑,劍尖不再限制於赤燕的雙峰上活動,蜻蜓點水地在她腹部劃上一下,麻癢的感覺使赤燕的呼吸漸漸急速起來,業無罪靈巧的動作使赤燕已經忘瞭刺激著她身體的隻是沒有生命的長劍。

  和赤燕微微發熱的臉容相比,業無罪卻是悠閑得多,隻是重覆著這種時重時輕的刺激,讓刺痛和癢癢的感覺交叉煎熬著赤燕的神經。

  劍尖突然下移,在赤燕驚覺過來之前,她最後的衣物已被割開,冰冷的劍脊掃過她因欲望而發熱的陰戶,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她忍不住哼瞭出來,然後那扁平的劍脊卻緩緩地磨擦著那裡的嬌嫩肌膚,牽動著她體內的欲火。

  業無罪把劍刃抽回,把它遞到感到愕然的赤燕眼前,讓她看著刃鋒上那薄薄的水光,那點從自己身體流出來的淫液,然後才以劍身輕輕拍打她的臉頰,把上面的淫液抹在她面上,笑道:“你說過不會投降,但是你的身體似乎不是這麼想嘛?”

  赤燕臉上閃過一抹艷紅,卻迅速回復正常道:“身體反應始終也隻是身體的反應,你不會愚蠢得想把兩者混為一談吧。”

  業無罪隻是一笑置之,赤燕的反駁早在他的意料之內,他不會天真得以為赤燕會這麼容易崩潰下來,那句話他本來就是為瞭誘導赤燕得出這種想法而說的,既然心中解除瞭兩者的關連,就不會拼死去抗拒身體的感受,那他想要挑起赤燕的欲望就能容易得多瞭。

  當然這也不全是對他有利,雖然降低瞭難度,但成功後的效果也會下降,即使能在肉體層面上使赤燕降服,也不能使她有身心皆被擊敗的感覺。

  地上那魔法陣的光芒一轉,赤燕的身體水平地浮瞭起來,雙腿以屈辱的姿勢張瞭開來,使她那女性的私處完全暴露出來,纖首無力地倒垂在那一邊,使她再看不到業無罪的身影,比起赤祼的羞恥和屈辱,更討厭的是看不到對手的不安。

  但另一方面業無罪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會從表情中看破感受這個假像,使她變得稍為松懈。

  赤燕感到有東西闖進瞭她的身體,冰冷而銳利的感覺,使赤燕立刻就覺察到那不是人類的肉棒,而是劍刃,狹長的劍身輕易地闖進瞭人體無法到達的深處,但是扁平的劍刃卻也使她空虛得難以忍受,即使不願意,那種感覺仍使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業無罪握著劍柄的手腕開始轉動,劍刃毫不留情地 弄著赤燕體內深處的腔肉,比以前任何一次更深邃也更激烈的刺激,使她開始壓抑不住體內的渴求,但被刃鋒撐開留下來的空隙,同時也使她感到更加空虛,更加渴望充實的感覺。

  她想要忍耐,但痛楚和欲望這兩種各走極端但又同是難以忍受的感覺,卻使她也知道無法再忍受多久,低聲的呢喃已經自她的嘴邊泄漏瞭出來。

  來該用來滋潤的花蜜開始從被撐開的嫩穴中流出來,但是對現在這個情況卻沒有任何作用,業無罪的劍停瞭下來,左手的掌心輕輕地按在赤燕的小腹,那份屬於人體的熱度進一步牽引她對肉棒的渴求,也使她更無法忍受正在她體內抽插的那柄冰冷的長劍。

  “不……不……要……”

  赤燕喘息的聲音變成低聲呢吟,即使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從聲音中也能聽得出,她的精神已經因為欲望和痛楚的同時煎熬而變得疲弱,支持著她的隻是最後的自尊,投降隻是時間的問題,身體的痛楚遠不及那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覺難受。

  若他有選擇的話,他絕不會繼續向她施壓,更不會妄想能使赤燕立即臣服,比起不知進退地胡亂施壓,在適合時候收手這種虛假的溫柔更能消除對方的敵意,令她生出依賴之心,但是業無罪卻沒有這麼多時間,他必須盡快令赤燕屈服。

  “求……求你……給我……吧……”

  隨著她投降的說話,插在她嫩穴中的長劍停瞭下來,業無罪低聲笑道:“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做吧?”

  赤燕茫然睜開雙眼,出現在眼前的是業無罪的肉棒,他不知何時已把赤燕的身體轉瞭過來,離手的長劍不再活動,卻仍然插在她的嫩穴之內,劍刃造成的痛楚隱隱在催促她屈服,早一點令這東西硬起來,就能早一點從現在這狀況中解放出來。

  活動能力被封鎖使她無法以雙手輔助,隻能伸出香舌舔弄那垂在她眼前的東西,那卑微的模樣使業無罪即使無心享受也不禁泛起瞭一絲微笑,畢竟他的目標就是要使赤燕屈服,即使是錯覺也好,這是最好的鼓勵。

  業無罪的肉棒慢慢地堅硬起來,但它沒有如赤燕所願地取代瞭長劍位置,業無罪一手扭著赤燕的下巴,剛才勉勉強強才舔得著的肉棒,現在卻強行捅進赤燕的嘴內,那屈辱的姿態和被背叛的恨意,使赤燕隻想把它咬斷,但仍然被封鎖著的身體並沒有反抗的權利,隻能憤恨地盯著業無罪。

  業無罪像是感覺不到赤燕的怒火一樣,肆無忌憚地抽插著赤燕的嘴,而且不住從下身傳來的刺激,也使赤燕漸漸連憤怒的閑暇也沒有,越來越強烈的饑渴,使她的眼神逐漸變成哀求,業無罪才滿意地退瞭出去冰冷的劍刃悄然退去,取而代之的那剛站起來的火熱肉棒,沒有劍刃那般深入,抽插的感覺也遠不及剛才的強烈,被痛楚麻痹瞭的神經也未完全恢復,但那火熱的充實感覺卻使她感到迷醉,使她不自覺地迎合著業無罪的動作,甚至沒有發覺封鎖活動的結界已經解除。

  業無罪的動作沒有半點留情,抓著赤燕的腰部以最暴力的方式闖瞭進去,那沒有半點溫柔的動作應該會造成痛楚,但剛才利刃在她體內留下的感覺,現在的痛楚卻顯得微不足道,隻會增添她的欲望。

  高昂的呻吟聲隨著業無罪的動作而響起,直至業無罪也把白熱的液體送進赤燕的體內,結束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