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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暗殺。難成。無用之謀

  當龍破天再次回到迎月宮的時候,獅堂炎已帶著他的朋友來瞭。

  隨他而來的三人,使龍破天也隻得同意獅堂炎的描述,除豬朋狗友外真的想不出甚麼形容詞,隻有一個叫作凌雲的還算是個人,雖然鬥氣魔力不盛,卻有一股堅決不移的氣度,教人感到他的成就該不止於此。

  當然,豬朋狗友也有豬朋狗友的優點,就是吃喝玩樂絕不輸人。

  把他們略為介紹之後,獅堂炎說道:“走吧,在皇宮中總是渾身不自在的。”

  說罷也不待他的回答,便硬扯瞭他出去,不過離開皇宮才一兩條街,卻已經被一團人群所阻,雖然在遠處看不到他們在圍觀甚麼,但從群眾的叫囂聲中得知,大慨是有人在此打鬥吧。

  龍破天和獅堂炎對望一眼,均看出瞭對方的意思,有這種混亂和熱鬧出現,不看白不看,不過他們當然不會擠入人群之中,輕輕一躍已到瞭旁邊的屋頂上,占瞭個上佳的位置觀賞這場熱鬥。

  場中兩個男人正在揮拳拼命,還有一個女人像是獎品般站在一旁,一看便知她是這場架的始作俑者。

  雖然他們的武技沒有甚麼看頭,但是為瞭所謂“男人的尊嚴”他們倒是真的在拼命,使這場在獅堂炎他們眼中極低水準的打鬥生色不少。

  龍破天卻在搖頭苦笑,因為他已經看到那女的是風靜流,不由得想起她姐姐曾經說過,這妹子不但風流,更喜歡看見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現在看靜流那種不指名的無差別加油法,就知道靜美所言非虛。

  這時場中打鬥剛好結束,他們最後表演瞭一下漂亮的交叉互擊,雙雙倒地,沒有勝利者。

  靜流笑吟吟地看著倒地的兩人,似是在確認他們是否真的無法再鬥,卻沒有扶起他們任何一人的意思。

  這時凌雲卻不知看上她甚麼,醄醉的道:“那小妞好像叫風靜流吧?倒真夠味兒呢?”

  感覺到凌雲的目光,龍破天滿不在乎地道:“你有本事的便把她弄上手吧,不過若你是看上她的樣貌,我建議你找她的姐姐靜美,至少性格比她溫馴多瞭。”

  凌雲瀟灑一笑道:“我就是喜歡她的潑辣呢。”

  說罷他已獨自越過圍觀的人群,落到風靜流的面前道:“小姐肯否陪在下夜遊月影呢?”躺在地上的兩位仍未能站起來,這邊卻又出現第三位爭奪者,這意外的發展使圍觀的人群出現一陣哄動,既是對他的膽量感到贊賞,但也不免指指點點,認為他這種旁裡殺入的方式有欠君子。

  靜流雖然不知道他是誰,對這種發展卻似乎非常喜歡,雙目異彩連閃的,嘴上卻道:“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教我好生為難呢。”

  說著她偷偷地瞄瞭地上的兩人一眼,令人感到她似乎隻是在顧慮他們的面子才拒絕凌雲的邀約,但在地上那兩個男人的眼中,卻又似乎看到瞭想要救助的眼神,靜流現在那左右為難的表情,著實能激起任何男人的護花之心,使他們搖搖晃晃地站瞭起來。

  凌雲隻是微微一笑,一縷火焰自他左手的兩指上冒出來,笑道:“既然如此,我來助小姐解決這兩個糾纏不清的人渣就是瞭。”

  說著他手上的火焰已一分為二的往兩人射去,但與此同時一道翠綠色的護罩已擋在他們身前,輕易地為他們把這兩度火焰卸開,而內裡的兩人更感到體力似乎正漸漸的回復。

  “他們既已因我而遍體鱗傷瞭,你就別再乘人之危瞭好嘛。”

  一旁的龍破天再次聽得搖頭失笑,因為靜流說這句話時的神態明顯地在模仿她的姐姐,但那兩個男人就笑不出來瞭,試問誰可以接受在這情況之下女人的求情而幸免於難?加上體內的體力逐漸回復,他們已忘掉瞭剛才發生的事,立誓先要和凌雪拼命。

  凌雲卻是訝然看著靜流,倒不是奇怪她還何會保護那兩個人,而是想不到她居然有這程度的魔力,能在這麼一瞬間就無聲無息地放出這等級的結界,還附加回復魔法的效果。

  龍破天輕拍凌雲的肩膀,嘆道:“別這麼驚訝瞭,那是她那雙寒風護腕的效果吧瞭,好歹那也算是遠古遺產啊。”

  聽到龍破天掀破她的底牌,靜流不依地道:“龍破天啊,給人傢保留一點兒秘密好嘛。”

  龍破天隨口答道:“想留點秘密的話,不用不就成瞭嗎?反正那雙護腕也是我的東西。”

  聽到他這麼說,人群又是一陣騷動,不是因為他的身份,也不是因為遠古遺產的價值,反正對普通市民而言這些事離自己太遠瞭,他們隻是以為這爭女鬧劇又多瞭一個主角吧,反而是靜流知道,對這個欠缺妒忌心和獨占欲的傢夥,自己怎樣做也不可能扯他下水,這一點她在路上早就證實瞭。

  “哼,不和你拗瞭。”

  接著又轉頭對凌雲笑道:“喂,獅堂炎不是說你們去嫖的嗎?你想把我帶去那種地方嗎?”

  聽到靜流這麼說,凌雲也說不出話來,但他卻無法怪責獅堂炎的口疏,因為他才是這次的發起人。

  看著凌雲尷尬的表情,靜流卻笑道:“好吧,但你們要保證我不會被人趕出來呀。”

  出乎意料之外的發言,不但那兩個剛才打得頭破血流的男人呆瞭,就連凌雲也是一陣錯愕,隻有龍破天明白,對她而言挑撥兩個高手打架,當然比觀看這種低水準的架有趣和有挑戰性多瞭,但除非他想要阻止,否則他隻能搖頭苦笑罷瞭。

  他們本來還擔心靜流會使他們難以盡興,但當坐瞭下來,靜流反而表現得比他們更放蕩,結果她的存在反而使得房間內的氣氛更熾熱瞭。

  在一旁冷冷看著這幕的龍破天也不得不佩服靜流與陌生人混熟的本領,看過剛才爭風吃醋的激鬥後,一開始凌雲的那兩個朋友還對她有所顧忌,把她視為凌雲的目標,害怕歷史的重演,但現在這兩個傢夥似乎已經把它忘得一乾二凈,和靜流之間調笑不禁。

  凌雲的笑容突然停頓,對獅堂炎苦笑道:“伊蒂絲來瞭。”

  旁邊的兩人也是一陣愕然,對望一眼後異口同聲地說:“不是我告密的。”

  獅堂炎沒有說話,眼內卻是一片無奈,他早知道伊蒂絲會來問罪,才事先請凌雲使用跟蹤魔法,但他卻想不到伊蒂絲竟會來得這麼快,不過無論他如何地感到不憤,最後的結果還是匆匆地走瞭,隻看他這副神色,龍破天就知道他和伊蒂絲是甚麼關系,問也懶問。

  獅堂炎的離開,使房間內的氣氛一下子冷卻瞭不少,最後還是靜流把氣氛炒回原本的熱度,彷佛她才是這宴會的真正主人般。

  龍破天由始到終也隻是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也不是說靜流的光芒太烈瞭,隻是他現在真的無意參與,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他現在則意在屋外的數個人。

  但這像是被孤立的氣氛,卻引起瞭坐在他旁邊那位小姐的註意,問道:“我該怎樣稱呼你呢?”

  龍破天微感訝異的看瞭她一眼,隨口答道:“隨你喜歡吧。”

  這是他的招牌答案,他真的在意別人怎稱呼他,反正他也不滿意自己的名字。

  但這答案卻使她氣結,從剛才龍破天看她的眼神,她就知道龍並不是甚麼君子,但現在他這種愛理不理的態度,卻使她比遇上無欲無求的僧人更氣結,欲擒故縱為的是更大的收擭,欲拒還迎為的是使對方心急,越是心急就越是一擲千金,但對龍破天這種有欲無求,擺明不會付出的人,她卻是束手無策,不服氣也沒用。

  這邊的氣氛怪得不能再怪,但在另一邊的男女卻已變得興高采烈。

  “怎可以哩,你們有兩個人呀,我一個女子怎可以同時……嗯,不說瞭。”

  靜流的嘻笑聲從房間的另一邊不斷傳來,雖然不知道為甚麼會出現這樣的回答,但可以肯定的是她雖然沒有明確地拒絕任何一個,但她的話中卻有種兩個隻能活一個的味道,不負她挑撥專傢的名號。

  事實上他們已各自擁美在懷,那叫岣悠的傢夥更順便接收瞭因獅堂炎離開而多出來的小姐,來個左擁右抱,沒有半點染指靜流的理由,但靜流就是在有意無意之間把話題帶往自己身上,勾起他們的渴望。

  就像剛才他通知獅堂炎般突然,凌雲嘆瞭口氣,站起來道:“失賠一會,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岣悠不滿地道:“那頭獅子已給人縛瞭回去,不是連你也被捕獲瞭吧?”

  凌雲無奈地道:“隻是說兩句吧瞭,別這麼敏感好嘛。”

  另一邊的於憑毫不客氣地指著旁邊的廂房道:“不管你有甚麼秘密也好,去隔離的房間說,別旨意我們會讓你出去門外,否則的話你溜瞭我們也不知道。”

  凌雲才剛關上房門,還未開始通訊,一雙玉手已他的背後探過來,輕撫著他的寶貝,教他不禁愕然回頭,入目的是靜流笑意盈盈的俏面。

  “靜流?”

  靜流微微一笑,卻沒有回應他的驚訝,低頭專心地撫弄凌雲胯間那漸漸硬起來的東西,笑道:“你不會是沒膽真幹吧?”

  她說著這句話時,已經把凌雲的肉棒掏瞭出來,輕輕地套弄著。

  既然連這句話也出瞭出來,凌雲也沒有自我克制的理由,轉身一手抱起她的嬌軀,重重地吻在唇上,同時他的另一隻手也不會閑著,已經從靜流的衣服底下探瞭進去,溫柔地揉弄著她輕巧的胸脯。

  對闖入口腔內的舌頭,靜流已經火熱地回應起來,但她套弄著凌雲肉棒的動作也沒有停頓下來,柔軟的玉手似乎隻是隨意地變換著速度,卻實在地照顧到棒身的每一個部份,那時緩時快的動作亦給予凌雲一種與插入不同的快感,使他幾乎就這樣控制不住,在靜流的手中釋放出來。

  吻夠瞭的嘴唇終於分瞭開來,似乎是受不瞭這熱烈的長吻,靜流微微地喘息起來,臉頰上也染上瞭淡淡的紅霞,使她顯得更嬌嫩動人。

  “嗯……嗄……”禁受不起卻又意猶未盡的誘人表情,使凌雲再也忍受不瞭,直接地扯下靜流的長褲,探手進她的桃園洞間,就如他所想的一樣,那裡早已沾滿瞭為迎接男人來訪而準備的蜜液。

  凌雲的指頭以開路先鋒的姿態闖進瞭靜流的花園,已經滿溢的淫液使他輕易地直沒進去,而隨著他的肆虐,靜流的喘息聲也漸漸變成呻吟,漸漸乏力的玉體已經要背靠在門上才能站著,被欲望蓋上一層迷霧的雙眼更是呆呆地看著凌雲的分身,似是渴望他能立即禦架親征她那少女的寶地。

  “嗯,來吧……別……再逗我瞭……”

  靜流緩緩的說道,誘惑的笑容更不斷刺激著凌雲的意志,令他恨不得立即進擊,但這次他卻沒有如她所願,反而抽回她在靜流體內的指頭,放到她的面前。

  看著那沾滿瞭自己淫液的指頭明亮亮地在眼前晃動,淫樂慣瞭的靜流自然知道他是甚麼意思,白瞭他一眼後便柔順地把他的指頭含進嘴裡,以舌尖舔弄清理沾在上面的淫液。

  縱使他本意就是這樣,但靜流那超乎他想像的妖媚姿態卻使他更加感到唇乾舌燥,抽回雙手後便把靜流的身體反瞭過去,讓她伏在分隔著偏廳的木門上,火熱的肉棒從靜流的兩腿之間插瞭進去,順利進駐那同等火熱的肉洞之內,以背後位的姿勢猛烈抽擊。

  “不……呀……別這麼大力,嗯……他……們會聽……聽到的,若……他們……一擁而上,我……可受不瞭……哩……嗯呀……”隨著凌雲每一次的抽插,門上也會傳來輕微的震蕩,就像是要提醒房內其他人他們的存在似的,而靜流嬌美的呻吟聲更不斷隔著木門傳過來,刺激著所有男性的欲望。

  隨著欲火漸漸地掩蓋一切,靜流撐在門上的雙手也漸漸乏力,現在她已經變得是整個上半身伏在門上,就如同是被凌雲壓在門上一樣,而靜流這婉轉承歡的樣子,使凌雲慨嘆面前的是木門而不是鏡之餘,也進一步地刺激起他的征服欲,使他出奇地變得意氣風發,“他們夠膽便來啊,不過先得爭贏瞭我再說。”

  聽著凌雲的豪語,隔在這邊的岣悠不由得對著於憑搖頭苦笑,當然他們不會真的闖進去,但聽見凌雲這麼意氣風發的發言,無論他怎樣不在乎也有種古怪的感覺。

  而受瞭靜流的呻吟聲影響,他們兩個的動作卻也漸漸變得比剛才更急色瞭,使服待他們的那三位小姐的俏面也微微地紅瞭起來,不過她們的眼內卻滿是得意的神色,因為越是急色的男人對她們來說就是越佳的獵物,由此看來,靜流也不算是個不受歡迎的客人。

  隨著靜流的呻吟聲越趨高昂,他們旁邊的小姐身上的衣服也漸漸變得凌亂,接著他們也帶著各自的女人離房去瞭。

  看著房間裡隻餘下龍破天,耳內卻充斥著靜流她們的呻吟聲,使坐在龍破天旁邊的女子微帶幽怨的道:“你在等甚麼呢?”

  龍破天仍舊凝視著杯中的美酒,完全漠視四周變化,淡淡地道:“等人來殺。”

  即使她不是活在戰鬥中的人,龍破天那冰冷的眼神也使她知道他不是說笑的,更知道生意是沒得做瞭,於是她也不再維持虛偽的笑容,不服氣的道:“你們男人來到這種地方,不是找人上床的嗎?怪人。”

  下一瞬間,龍破天已經消失在她的眼前,到瞭屋頂之上。

  “九個人嗎?太小看我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