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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荒野。荒村。荒山石刻

  群山林立,矎不見人。

  翠綠繁茵的山峰,聳立在龍破天他們的面前,橫斷瞭他們西追之路。仲夏百花爭艷的美景,叫他們雖要因這些高山而繞道,仍要發自內心的贊嘆著大自然的美麗。

  今天已是赤燕離去後整整半個月,隻要往北繞過瞭面前的這群山脈,就是奧列的國境,雖然不知靜音是否仍在那兒,但這卻是唯一線索,不到靜美她們選擇。

  照本來的路線,他們現在應繞道北走,龍破天卻看著西方的群山入神,似乎這被稱為大地上離海洋最遠的地帶,在那引人的美景背後,還有些甚麼吸引著龍破天的註意似的,使他回頭對鳳天舞她們問道:“可否給我三天時間?”

  直穿過這些山脈,雖是距離較短,卻是極不好走,繞道北面的平坦大道隻需四天的光景,直走卻還要多費三天的時間。

  就是這一句話,使他們在接下來的三天中,越過瞭山脈的外圍地帶,來到山脈的中心點,和外面的綠草如茵相反,這兒卻是一個長年乾旱,寸草不生的荒蕪地方,龍卻是筆直的往中心走去,似是那兒有甚麼弄得他非去看個究竟不可似的。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荒廢瞭的村落,一個尚未建成便已被遺棄的村落。

  因氣候的關系,村中大部份的建築物仍能保持著它們本來的狀態,保持著它們未完成的狀況,但在村莊另一個角落的,卻明顯地曾受到極大的破壞,在旁更豎立著無數墓碑,靜靜地見證時間的變遷。

  對眼前的景象,連龍破天也微感愕然,他尋來這裡純粹是一種直覺,至於到底有些甚麼,卻連他也不知道。

  還是靜流首先問道:“這兒到底是甚麼地方。”

  “遺忘之村。”

  回答她的是鳳天舞。

  “在新世紀十二年,希望重組出破滅後的世界地圖的探險隊來到的時候,這兒已是這副模樣,沒人知道這裡曾經經歷過甚麼災難,亦找不到任何生還者。”

  聽到鳳天舞的講解,眾人的註意力不由得集中那被破壞的角落,那深切的傷痕所記載著的破壞力,就算在今天也不過是少數人可以辦得到,但這卻是近二百年前,大破滅後魔武尚未復蘇的時候的遺跡。

  林立在旁的墓碑,似乎就是此地唯一的證人。

  看著漸暗的天色,鳳天舞問道:“怎樣,要在這裡過夜嗎?”

  龍還沒有回答,靜流已在尖叫不要,這鬼域般的荒村已完全把她嚇怕瞭,說甚麼也不敢在此渡夜。

  龍破天搖頭苦笑,這時他卻突然感到另一種奇怪的感覺,卻不是引導他來此的直覺,而是他的鬥氣對生命波動的感應,奇怪的卻是那完全異於平常的感覺,勉強要形容的話,就是介乎生與死之間的感覺,這使他放棄插手鳳天舞和靜流的爭辯,逕自往荒村另一方的山頭走去。

  憑那細微的感覺,龍找到一個隱藏在巖石之後的山洞。

  內裡隻見一副白骨靠壁而坐,當龍破天的手輕輕一碰,殘存的軀殼立即化作一堆飛灰,看它身上的衣物和腐朽程度,該是死於大破滅前後的時間,也就是說他該是荒村同期的人物。

  “極度的不甘心,竟在死後也能把能量束縛著,吸引我的註意。”

  他似是喃喃自語的道,但剛追進來的鳳天舞卻知道這句說話是對她說的。

  鳳天舞道:“若是如此的話,他該不會白白地斃命於此,他肯定留瞭些甚麼在洞內,讓發現他的人收到他想要傳遞的訊息。”

  “不用找瞭,就在我身前的石壁上。”

  鳳天舞施出照明咒,在光線之中可以看到,石壁上刻滿瞭文字,卻是一個不懂。不禁問道:“這是甚麼文字?你看得懂嗎?”

  “這是破滅前東方地區的文字。我不懂,但東西卻懂得翻譯。”

  不愧是探究大破滅的專傢,佈朗把像是早料到有這種情況發生,他說他在探測器的空位上安裝的“其他功能”正包括瞭各種古代文字的翻譯裝置,畢竟語文一統是業天成統一地上之後才達成的,查究大破滅時期的遺文會碰上古代文字可說是理所當然的。

  “臺風、地震、火山爆發,種種毀滅性的災難持續瞭足足一整年,當災難消退的時候,眾人也以為新世紀的黎明降臨瞭,然而,和平的日子過瞭不到三個月,在努力重建的人們面前,卻出現瞭一個男子。

  男人的出現,本是給眾人帶來瞭驚喜,因為終於確定,除瞭我們外還有其他的幸存者,但從他口中出來的話,卻同時帶給瞭眾人不安,因為他竟說有一個惡魔之子,降生在我們這開始重建的村裡。

  眾人自然不肯相信,就在爭論之間,卻給他看到瞭那個和災難同時降生的嬰孩,沒有人看得清楚他是怎樣到瞭男嬰的面前,更不知他的手中何時多瞭柄長劍,眾人立即喝止,但所有人的聲音一下子變成瞭驚叫,因為男嬰放出瞭像是沖擊波的東西,不但把劍止於,更把手抱著牠的母親震得粉碎,而牠就飄浮在半空之中,眼眶之內隻是一片血紅的光輝。

  那男子和嬰孩,就以我們不能理解的方式開始戰鬥,兩者的速度和力量,完全不像是人類所有,他們的戰鬥、他們身上放出的不知名閃光和火焰,不消片刻便把村落的一角摧毀,很多同伴也在其中死去。

  我無法回憶這場戰鬥持續瞭多久,最後那男嬰被冰封起來,被那男人帶走瞭,但他臨走前卻留下瞭一番話:我殺不瞭牠,隻能把牠封印起來,不知道那天牠會醒過來,隻希望到那時候人類會有足夠的力量勝過牠。

  聽到這番話的人們,卻也受瞭不輕的傷勢,在這些年下來已一一去世瞭,而我更是最後的一人,但也支持不瞭多久,隻能留下這篇刻文,我不知道多少年後才有人得睹,隻希望是在他的預言成真之前……”

  “到底是甚麼回事?”聽完後鳳天舞不禁問道。

  龍破天苦笑道:“我怎知道?靜流那丫頭不想在村中過夜,便叫她來這山洞吧,別告訴她曾有副白骨在此就是瞭。”

  在眾人入睡之後,龍破天卻來到瞭山頂之上,俯瞰著四周的風景。

  這雖是個無雲的晚上,新月卻無法照耀這片大地,四野仍處於黑暗之中,使他的視線根本到不瞭山谷的另一邊,但這卻對他沒有影響,因為他隻是隻希望這山頂的夜風,除瞭能吹走仲夏的炎熱,還能順道吹走他心中的焦燥。

  比之對刻文的疑惑,他更想知道到底是甚麼吸引他來這無人的荒野,他絕不接受命運或是天神引導的說法,“歸巢本能”這四個字曾經閃過他的腦海,但卻使他更不能接受,因為若接受這說法的話,等若要接受更多他不能接受的想法。

  衣衫拂動的聲音響起,在這隻能憑飛行咒飛上來的頂峰,不用多想也知道來的是鳳天舞。

  鳳天舞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龍的後方。

  沉默不知道維持瞭多久,直至夜風把遠方兵鐵撞擊之聲傳來他們的耳內,然後一道一閃即逝的火光出現在南方的平原上,漆黑的夜晚使這火光變得異常奪目,但錯非龍破天站在這裡,這火光肯定會在不被人知曉的情況下消失在這無人的荒野裡。

  “嵐動風飛!鳳,通知靜美她們吧。”

  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發動起空飛魔法,往那火光消失之處躍去,這也是他少數他懂得的魔法之一,畢竟鬥氣並不能令他擺脫重力的限制,要補足這缺憾就隻能靠魔法,所以當聲音傳入鳳天舞耳內的時候,他早已到瞭山腳之下,雖不知是何事,但對現在的他而言,總比呆在這裡好得多瞭。

  看著龍破天像是逃避似的遠去,鳳天舞隻能搖頭苦笑,然後才聽從龍的說話通知靜流她們。

  當鳳天舞她們來到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瞭,躺在地上的隻有屍體,看到那一劍致命的傷口,可知全也是龍破天的手筆。

  圍繞四周的軍帳早已變得空無一人,唯獨主帳卻點起瞭火光。

  帳內卻像是另一番天地,教鳳天舞她們一陣愕然,隻見地上躺滿瞭年經的女子,卻全部昏迷不醒,龍破天則半跪在一女的旁邊,以右手按在她的背上,查探她的狀態。

  鳳隨手拿起瞭桌上的佈袋,問龍破天道:“她們又是怎麼瞭?”

  看見靜流正在點算女子的人數,龍答道:“全數五十一人,中的是你心上那包介乎迷藥與春藥之間的粉末,剛開始隻會使人陷於半睡半醒的狀能,但醒來之後卻會引發強烈的春情,除解藥之外,就隻有在盡興之後才能回復清醒。”

  聽到龍破天的介紹,鳳天舞不由得重新審視手中的藥粉,但她最後的動作卻不是把它燒毀或是放回桌上,而是放追懷裡,然後才問道:“解得瞭嗎?”

  龍破天點瞭點頭,以前他無事可做的時候,就是把方知命藏書全部看遍,所以就某程度而言,他的知識可說是規格外的豐富,雖然大部份是些偏門至極的知識就是瞭,就像今次這種不知所謂的藥粉,正是當中的代表作。

  然後看瞭看躺滿帳內的女體,搖頭笑道:“普通的迷藥不用,卻要用這麼古怪的春藥,真是惡趣味的選擇……不,可能這才是真男人的選擇吧。”

  這時鳳天舞卻來到龍破天身後,雙手輕按上他的肩頭,說道:“那麼……我就讓你當個真男人吧。”

  聽到鳳天舞的說話,龍破天雖然立即感覺到不妥,更在剎那間猜到她腦內的念頭,卻已經遲瞭,“逮捕令”已出現在他的肩膀之上,魔力、鬥氣、身體同時失去控制。

  在鳳天舞的嬌笑聲中,那些女子也漸漸醒瞭過來,但雖然名之為醒,卻和清醒差得遠瞭,正如龍破天剛才的介紹一般,她們已陷入瞭欲望之中。

  被藥物點燃起來的欲火,使她們的面頰染上一片緋紅,使她們在本來的姿色之外再添瞭幾份嬌媚,身體比較敏感的,更開始不自然的扭動著嬌軀,盡顯她們天生的媚態。

  鳳天舞卻像是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似是柔情蜜蜜地為龍破天脫去衣服。

  逮捕令的威力連龍破天也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由鳳天舞施為,他把龍破天放在桌上之後,便低頭吻在龍破天的神兵之上,憑著她那溫柔的舌頭和無微不至的技巧,使他的兵器迅速的進入瞭備戰狀態。

  這時候那些女子已經有部份開始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想也不想的脫去自己的軍衣,往龍破天這場中唯一的男子靠過來,看到這情況的鳳天舞滿意地笑瞭笑,知道隻要一旦開始瞭,其他女子就更難忍受得住,於是回頭和靜流一起把還在反對的靜美拉拖出去。

  鳳天舞她們離開之後,無奈的感覺擁上龍的心頭,想不到自己也有這種任人魚肉的時候,但真正使他感到氣憤的事,卻是自己到底是甚麼時候開始這麼信任鳳天舞的,居然毫無防備地給她的雙手按在肩膀上,他從來沒有信任過任何人,因為理該是他最親密的人,養育他的方知命,正是使他最痛苦的人。

  群鶯圍繞,常言道是指頭也不用動,他現在卻是連指頭也動不瞭。

  數張溫熱的紅唇,已經在貪婪的爭逐著他的肉棒,吞噬著他的兵器,巨細無遺地在棒身留下她們的唇印,就連下方的球袋也不放過,她們靈活的香舌此起彼落地在他的龜頭上舔弄著,雖然沒甚麼默契,也欠缺技術,但那種使人熔化的熱情卻補足瞭一切。

  在春藥的帶動之下,僅是男性的氣息已能把女子們吸引過,爭奪不到龍破天肉棒的,便以自己的玉體磨擦著龍破天身體的其他部份,本該是纖柔的玉手此刻卻饑渴地撫摸著他,其中兩女更分別執起龍破天的雙手,往自己的身上巡哨。

  逮捕令的威力雖使他失去瞭活動能力,卻無損他身體的感覺,不,或許正因為無法動彈,才會逼使他的精神集中在感覺之上,比平常更敏銳。

  所以即使他的視線被索吻的女子隔著,但他還是能憑感覺知道其他女子的動作,無論是在他的棒身上互相競逐著的香舌,還是壓在他肩膀上的柔軟乳房,又或是在大腿上廝磨著的陰唇,以至他的指頭剛剛探瞭進去的蜜穴,他也能一一感受到。

  從未嘗過的多重享受,使他也差點迷失在肉欲的世界內。

  而下一個瞬間,他感覺到他的肉棒已經進入瞭一個肉洞之內,似乎是某一個女子已受不瞭體內欲火的搧動,再不管其他姊妹的感覺,獨占起龍破天的肉棒,而她也沒有浪費任何一秒的時間,龍破天才感覺到肉棒進入瞭她的體內,她已經急速的活動起自己的身軀,加強那快樂的感覺。

  “呀……嗯……嗄……嗯……啊……”幾乎是從她開始動作開始,愉悅的叫聲已毫不壓制地沖口而出,但這淫蕩的聲音卻教其他女子更難忍受體內欲望的煎熬,更饑渴地尋求龍破天的肉棒,剛才給她推走的女子,卻有不少改為伏在龍破天的胯間,更加落力地舔弄弄著那被遺留在外的部份。

  “嗯啊……啊……呀……”

  隨著一聲特別響亮的呻吟聲響起,占據瞭龍破天肉棒的女子已自行到達瞭高潮,但四周的女子卻沒有給她回味的時間,在高潮的迷糊之中,她已經給推開,而另一個女子已對準瞭龍破天昂天而立的神兵,一坐而下。

  其實早在她開始活動之前,她已經進入瞭忘我的狀態,激情的呼聲,如絲的媚眼,每每顯示出她體內的欲火已燒到最熱烈的程度,高潮隨時會出現在她的身上。

  就如她把人逐走一般,當她領略到高潮的滋味,也立時給別的女子推瞭開去,但這次的接位者卻不是一坐而下,她也不管龍破天的兵器早染滿瞭別人的淫液,貪婪地吸吮起來,顯示出她雖然也已經等得不耐煩瞭,卻仍然比先前的兩女更享受這過程。

  然後,她才以玉手握著龍破天的神兵,導引它進到自己的淫穴,作那第三人次的騎乘者,卻比剛才的兩位姊妹更貪婪,她不像她們那樣筆直地坐著,而是整個人伏在龍破天的身上。

  彈性十足的乳房,完全地壓在龍破天的胸膛上,隨著她的動作,胸前那嫣紅的果實便輕輕的磨擦著他的胸膛,女子艷紅的俏面,更就在龍破天的眼前,她無意識地輕舔朱唇的動作,使她更添幾分淫態。

  “嗯嗄……啊……嗄……嗄……”

  她喘氣時那如蘭氣息,便直接吹在龍破天的臉上,教他感到怪怪的。

  包裹著龍的淫穴,開始不停的收縮,標示她已到達瞭性愛的頂峰,卻不待她的律動終止,已給鄰候的人推開,龍破天的肉棒又被另一個濕熱的陰戶所占領,開始另一次的活動,高潮的呻吟和欲望的喘息,此起彼落的在諸女的口中響起,和抽插的水聲合混,一直沒有離開龍破天的身邊。

  接下去的眾女或先以口弄,又或不客氣的一坐而下,就是毫無間斷地接管著龍的神兵,讓它無時無刻的包裹在女體之內,完全不給龍休息的時間,完全不讓它暴露在空氣之中。

  意識逐漸模糊,他已數不清這到底是第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