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他們已離開瞭奔馬平原,到達其邊緣的山區。赤燕為終能離開那一望無際的平原而高興,但兩女最為興奮的卻是在山中找到一道清澈的河流。
物質不滅,縱是魔法也不可能打破這定律,水魔法也不過是借用四周或是空氣中的水分,在乾燥上的平原之上聚集水蒸氣已是極累人,更不要說改變分子構造而制水瞭。
連鳳天舞也不會等閑用這麼辛苦的方法洗澡,所以這道河流真使兩女大喜過望,縱使是離下一站——分隔這赤焰山脈的關卡城鎮。斷火城隻一天半日的路程。
“龍,去給我和鳳把風。可別偷看呀!”
龍聳瞭聳肩走開,卻是到四周散步探路,一下子便不見瞭,沒半分把風的意思。
赤燕也不是真的要他守衛,於是也以不妨多讓的速度脫下衣服,跳進河水裡去。
才剛從水裡冒出來,卻給鳳天舞的雙手從後探上她自傲的雙峰和腹下的叢林,鳳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你們每晚也吵得我睡不下去,我稍稍報復一下也不為過吧!”
赤燕還未作出反應,鳳天舞的手指已探進她的幽谷內活動,尋覓內裡的寶珠,剛到唇邊的話再說不出來,改由呻吟所替代。
隨著鳳天舞手指的活動,燕的花朵已漸漸的變得濕潤,忽然鳳的手指像是懂放電的刺激著她的花蕊和乳首,觸電般的快感立即掠過全身,使她的身體弓瞭起來,卻是鳳真的在她的陰道內施放瞭電擊咒文……
鳳天舞在燕的耳裡輕吹瞭一口氣的道:“滋味不錯吧!現在讓我嘗嘗你的淫液是甚麼味度吧”聽到這話的燕尚以為鳳天舞會轉到身前,自己的身體已因鳳的飄浮咒文而升瞭起來,平躺在鳳天舞頭部的高度,不斷湧出花蜜的私處,正好暴露在鳳的眼前。
赤燕的臉孔因鳳焯焯的眼光而變得通紅,湧出的花蜜源源滴下,落在河水之中發出“滴嗒丶滴嗒”的聲音,更使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扭轉身體,卻在半空中借不到力,隻好以雙手遮住羞紅的俏臉。
“呀……”
鳳的舌尖所到之處,產生的快感已使赤燕受不瞭,但真正難挨的卻是她的手指,不再帶電卻變得灼熱無比,給予瞭她介乎痛楚和快感之間的感覺。
“這就是回復咒和火炎咒合起來的效果瞭,不錯吧!”
“你的手法真好啊,經常自己這麼享樂的嗎?”
赤燕不服輸的氣話,卻也使鳳天舞的面輕輕一紅,雖然明白她隻是亂說,但也不有點服氣,於是繼續下一個行動。
覺察到突然有東西闖入自己的花園,赤燕立即驚叫起來:“那是甚麼?”
“是用土精靈魔法造出來,有生命的泥捧吧瞭,不用擔心。”
鳳的口上是這麼說,但若叫赤燕看到她面上的笑容,肯定放不下心來。
闖進去的泥團立即沒有任何空隙的註滿瞭赤燕的小穴,充實的感覺使赤燕的口中響起瞭舒服的呻吟,這時泥團卻隨著鳳的意思不斷變化,時粗時幼,忽冷忽熱,更像是有生命般在體內蠕動起來。
“不要……這樣……噢……”軟滑的粘土卻不但抓不著,更把她的玉手也帶到穴中活動,幾經辛苦才抽回出來。
鳳天舞卻是變本加厲,指示那泥漿怪分成兩頭,往那連龍破天也未曾到訪的地帶鉆去。
赤燕立刻驚慌的收縮起肛門的肌肉,也不管這會連鎖性的收縮著陰道的肉,加強瞭那刺激。可惜這對可軟可硬,可幼可粗的粘土怪卻是毫不適用。變成幼絲鉆進去的它,開始重復著擴張收縮的動作,開拓著赤燕的菊門。
鳳天舞倏地感到一度生命的氣息出現在岸旁,在欲海中迷失的赤燕自然覺察不到,卻不能瞞過鳳天舞。
雖看不見那是誰,鳳天舞卻知道那不會是龍破天,因為那小子雖然不至於會通知表演者,卻會堂堂正正的靜坐一旁觀賞,而不是躲在樹後偷看。
“出來吧!”
出來的男人相貌兇殘,一看便知絕非善類,現在卻呆頭呆腦的,和他手上的鋼刀絕不合襯。
陌生男子的出現,使赤燕慌張起來,想要穿回衣服,鳳天舞卻沒有解除飄浮咒文的意思,教她仍是懸在半空,動彈不得。
鳳天舞非但不放過她,反把赤燕轉過來,讓那男人能清楚地欣賞到在那大開兩腿之間,那泥漿怪在少女的花園中不斷蠕動的樣子。
那泥漿怪的身上已沾滿瞭赤燕因快感而湧出來的泉水,若不是受魔法加護,恐怕早使赤燕的陰戶一片泥濘的瞭,但現在卻在被赤燕陰道的收縮擠出來後,又慢慢的擠回入,不停重復著這過程。
半透明的泥漿不斷湧入少女的秘道,門戶因滿載而洞開,使男人幾疑能看到赤燕身體深處。縱使相距甚遠,這淫亂的景象,仍是令男人看得熱血沸騰。
赤燕身旁的鳳天舞,亦使他看過目不轉睛,胸前雙乳雖不及赤燕般驕人,卻有著纖巧動人的形狀,和她沒半分多馀脂肪的腰支,合成無比優美的線條。雪白而幼滑的肌膚,更因散佈其上的無數水珠而在陽光下閃閃生輝,以水點作點綴,烏黑的芳草,更是神秘而亮麗。
正看得目眩神迷的男人,耳中忽然響起瞭鳳天舞的聲音:“幹麼站著發呆,脫衣服下來吧!”
她說話的同時卻衴在赤燕的腹上,兩手分別把玩著赤燕的乳首和大腿。
赤燕聽著鳳天舞的說話,卻沒法作出任何反應,因為連說話的能力也已經給鳳的魔法封著,隻留給她呻吟的自由,羞恥教她滿面通紅,也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逼使她隨著鳳天舞和跨間泥怪的動作而高呼不休。
那男人聽到鳳這麼說,竟真呆頭呆腦的脫瞭衣服,但那現身出來的男性象徵,卻使鳳天舞大失所望。
“唉!怎麼小得這樣可憐哩。”
在男子弄清楚應感到羞恥還是憤怒之前,鳳已無情地下瞭逐客令。
“水之精靈啊,請依從你我間的契約,讓激流成為我的力量,沖刷掉我的敵人!”
就那麼把他沖走,若無其事地繼續玩弄著赤燕的身體。
往斷火城走去的龍破天,回來時卻給一把女子的哭聲引瞭過去。
入目的情景是一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在一個除瞭山賊外實在想不到有那個職業適合的男人眼前哭泣。
但龍破天卻沒有即時現身阻止,因為他可不想撲瞭出去才發覺二人隻是在玩強奸遊戲,加上男子隻是在滿足手足之欲,未有呈兇的意圖,他倒樂意多欣賞一會兒。
男人的雙手正狂暴的丶毫不憐香惜玉的搓弄著少女豐滿的胸脯,所使的力度,不但完全改變瞭它原本圓弧的形狀,十指更深深陷進那柔軟的肌膚之中。令龍破天不禁擔心那引人犯罪的優美巨乳,會否就此在男人的手中碎掉。
女子痛苦的表情,完全摧發瞭男人的獸性,亦點燃瞭他新的獸欲,把已經怒目而立的男根抵在那深邃的乳溝之中,加重雙手那已重得過份的力度,以手中的肉團擠壓著那欲望之棍。
混雜著痛楚和恥辱的淚水,一直沒有中斷的從少女臉頰流下,這時卻給那男人無恥地拿作潤滑劑,塗在乳房之上,幫助他的抽送。
少女終耐不往開口求饒,卻給男子乘機把自己醜陋的陽具硬塞進去,直到抵著女子的喉頭始肯停下,陽具的前端卻還在她口腔的深處緩緩摩擦著,教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男人強烈的異味使少女感到惡心不已,喉頭被不斷摩擦的苦難更使她幾欲嘔吐出來,卻硬是給男子的龜頭塞著,隻能發出低沉的悲鳴。
少女的低泣在男子的耳中卻成瞭摧情的伴樂,一把抓著少女的烏黑長發,扯著她的頭顱,讓自己的兇器在那艷紅的雙唇中肆虐,每一下也撞上瞭少女的喉嚨才抽回去進行另一次的進攻。
那因他的闖入而不知如何自處的香舌,因陽具的異味而在口中左閃右避,反不時拂上男子的敏感地帶,使他更是樂而忘返,加速著腰部和雙手的動作。
濃烈的精液隨著男人的嘆息不斷的送進少女溫暖的口腔之中,在男子兇殘的目光之下,少女竟不敢把腥臭無比的濃漿吐出來,隻得混和著自己的淚水吞下肚中。
“求求你,放過我吧。”
少女開口說話,可以看到她口中殘留著的精液還粘在她的貝齒之上,形成一道道連系著上下的絲線,其中一些更在她說話的同時在嘴角漏瞭出來,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流去,最後滴在那因男人的暴力而透著血色的豐碩乳房之上。
“老子就是要強奸瞭你,雖叫你這麼好運遇上瞭我,認命吧!”
看到那淫靡的境象,男人的下半身早不理才剛發泄過的事實,再一次的朝天而立,話畢便對準少女的嫩穴,用力一挺。鮮血滴下。
少女已認命的閉上眼睛哭泣,卻沒感到絲毫應有的破瓜之痛,掙目一看,失神的雙目隻能看到落血遍遍,好片刻才發覺那並非她自己的血液,那山賊的命根子齊根消失,鮮血正從那缺口不斷湧出,染血瞭兩人的下身,驚愕的男子到現在才懂得發出震天哀號。
出劍的是龍破天,他想到反正以鳳天舞的回復魔法,要駁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於是劈瞭再說。
“多謝相救。”
在龍破天把她抱起來的時候,少女勉力張開那仍是充滿精液的小嘴說道,這使龍破天安下心來,不是因為害怕斬錯人,卻是怕錯管閑事的尷尬。
“暗箭傷人算甚麼好漢!”
在斷根之痛下還可出口成文,倒教龍破天佩服不已,是以破例回答他道:“我早便在這裡,是你自己太專心沒發覺吧!”
奪命的第二劍作勢揮出,那倒楣的人立即收回互罵的決心,剎那間已走得不見人影,留在原地的就隻有他的命根和一條血路,教龍破天連追殺他的興趣也久奉。
回頭一看,少女的嬌軀因衣衫被撕破而纖毫畢露,她卻像是絲毫沒有遮掩的打算,一副以身相許以謝救恩的模樣,隻好脫下外衣為她蓋著,然後迅速離去,隻留下聲音說道:“若救瞭你的報酬便是你的身體,那和沒救有何分別?隻是改瞭對象吧!”
當龍破天返回鳳天舞她們表演美人出浴的現場,她們早已玩夠瞭而穿回衣服,雖然沒有把剛才的闖入者算在龍破天的頭上,卻因發覺他的外套不見瞭而追問著他幹瞭甚麼勾當,到他把事情覆述完畢,兩女仍是滿面懷疑的瞧著他。
“不像你呀!居然放過到瞭嘴邊的美食。”
對鳳天舞的評語,龍破天先瞭擺出一個不敢茍同的表情,才緩緩地道:“若她有心把自己當成報酬的話,我才不會放過,但要是這樣的強制施恩,還要收取報酬的話,我實在做不出手,而且,隻是救她一命吧瞭,不值得以身相許吧。”
和正常人的價值觀不同,龍破天對生命的評價是異常的低,對他而言有價值的是生命中發生的事,而不是生命本身,而且若以整體來說,更隻是一個悲劇,所以既不認為殺戮是甚麼壞事,同樣地,也不認為拯救是甚麼好事。
“但若然她是愛上瞭你呢?”
龍卻換上瞭一副無奈的表情,嘆道:“以情換情,以欲易欲,這是我最低限度的原則。但是,我早失去瞭愛情這種感覺,也無法回應這種感情,愛還是被愛,對我而言也隻會是悲劇而已。”
鳳天舞微感愕然,想不到會這麼突然地引出他的心底話,但反過說這也是他的警告,不要愛上他也不要企圖得到他的愛,那是他早已失去,也不想得回的感覺。
也許是感到說得太多瞭,龍破天中止瞭這對話的道:“別說那麼多瞭,出發吧!”
面對著那分隔瞭奔馬平原和赤焰山脈的關卡,龍破天說道:“希望不會像遊戲一般,要做些甚麼才能過去吧。”
隨口的說笑卻總是要給他不肯言中。
“山賊肆虐,此關暫閉”連問也未問,把關的士兵已先一步說道,隻看他那副不耐煩的表情,就知道龍破天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批受阻的旅客。
“不服氣的話,就給我去消滅那批山賊。”
對守衛的說話,龍破天隻是不屑地一笑,現在擺明就是他們沒法奈何那班山賊,才會用上封關這一招,對真的有能力消滅他們,那硬闖這關可能更輕易,不過話說回來,硬闖這種邊境關卡,便等同向整個國傢宣戰,這最也不是常人會願意沾上的大麻煩。
覺察到那士兵的火氣越來越重,旁邊的士兵開始解圍道:“其實耐心等幾天便可以的瞭,上頭已經嘗試委托滅龍道派人來對付他們,封關也隻是暫時的措施,該不會太久的。”
當他說到滅龍道的時候,龍感覺到赤燕的情緒有一絲波動,雖然立刻就平伏下來,卻仍瞞不過他的感覺。
不過無論如何,現在最好的選擇便是等他這幾天,反正他們要去多明尼亞也不是甚麼急事,相差幾天也沒甚麼問題。
“呃,請問……”
龍破天回頭一看,卻是昨天的少女,穿著整齊的她和昨天那哭得雨帶梨花的她,簡直是兩個模樣,使龍差點認不出來。
“太好瞭,真的是你,昨天的事我還沒有機會答謝你呢!”
龍破天微微一笑,心中卻是不甚喜歡這種答不答謝的問題,他雖然是救瞭她,卻不願接受甚麼道謝,因為一旦接受瞭,就等同承認瞭是為瞭她而行動,那下次有甚麼事發生,就很難背棄對方的請求和信任瞭。
龍正在構思著推搪的說話,她已經繼續說道:“對瞭,我叫彩雨。聽你們剛才的話,你們在找旅店吧,不若來我傢中小住數天好瞭,就當是回禮好瞭,而且現在已下瞭制令,旅店不得接待來歷不明的旅人呢。”
盛情難卻,這就是龍破天最害怕的東西,苦笑道:“那你又怎麼確定我們沒問題?”
彩雨噗通一笑,卻帶著點靦腆的答道:“我至少知道你不是和那班山賊一夥的,否則你也不會斬下自己頭兒的……那東西吧!”
赤燕訝道:“那程度的白癡居然便是首領?這兒的軍隊倒真無能。但你怎會認識他的?”
在彩雨身上發生的事,赤燕已經聽龍破天說過瞭,所以也能大約想像到那傢夥的實力,更自信即使是自己對上那傢夥,也是必勝無疑。
彩雨一笑指著一方的告示板說道:“看看通緝板吧,整寨人也在上頭,隻是這裡的軍隊差勁,又出不起賞金,沒人去理他們吧。”
隨她的手指望去,不但給龍破天閹瞭的男子在,連給鳳天舞隨手沖走瞭的那位也榜上有名,教人進一步懷疑這地方兵的實力,又或是官民勾結的可能性。
“如此就不客氣的借住一晚瞭。”
趁著龍思考的時間,鳳天舞已經迅快地答應瞭她的邀請,再不給龍反對的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