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月光從雕花鏤竹的窗戶擠進,斜斜撒在空闊的房間,琺瑯面的八仙桌上,一個紫砂茶壺隱隱透著深沉的氣息,兩個雕著竹葉的茶杯陪伴下,形成一幅靜默的圖畫,在竹葉上的碧色珠子裡,月光成瞭流動的一泓碧水,一層層漾開,那碧色染到鎏金嵌玉的箱子櫃子上,整個房間成瞭一潭幽幽的冷泉,一絲絲一縷縷淹入人的眼中,吞沒人的呼吸。
薄霧般的綺羅帳裡,帳頂一顆夜明珠把所有人身上照得一片雪白,兩個渾身赤裸的長發男子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那抖個不停的人兒,嘴巴張得可以塞下整個**蛋,一個年紀稍長,眉目間冷傲異常,有種蕭殺之氣的男子回過神來,臉色一沉,眼中頓顯幾分戾氣,他指著那人胸前的白佈條低喝道:“給我說,你這個是做什麼的?”
旁邊的男子清逸俊朗,同樣有著刀斧刻出般的輪廓,不過神情較之稍顯溫和,他皺瞭皺眉,把這人胸前的佈條解開,那人絕望地閉上眼睛,淚珠如泉水般湧出。
“你到底想做什麼呢?”溫和些的男子撫上那高挺的雙峰,旁邊的男人見狀,狠狠瞪瞭他一眼,抓著那人一頭烏發,“說!”
“我從小就以為自己是男娃,”那人嗚嗚哭開瞭,“我沒想到我的胸脯會長出來,我很害怕,就綁起來瞭,我不是故意要騙你們……”
“男人是我們這樣子的,你難道看得少嗎?”男子把她的頭一壓,抵到自己的腰間,那溫和男子順手把那人的褲腰帶一扯,把她的整個身體顯露出來。他輕輕撫上那黑黑的一團,那毛發在手中十分柔順,如她的人一般聽話,他用手指打瞭個卷,那毛發竟纏繞到他的手指上,讓他的心裡柔柔地疼。
“大爺,二爺,我錯瞭,你們饒瞭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伺候你們,給你們做牛做馬……不,是做狗……”她抖得越來越厲害,瑟縮成小小的一團,好似要縮進自己的殼中。
“哥,我想要她,我府裡缺個侍妾,難得找到這麼聽話的,正好用她來堵悠悠眾口。”溫和男人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麥苗,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她悚然一驚,不敢置信地看著他,旁邊的男人松瞭她的頭發,把他摟到懷裡,惡狠狠親在他唇上,看著兩張嘴唇在面前互相蹂躪吮吸,連糾纏著的舌上苔紋都清晰可見,她堵在兩人中間,連大氣也不敢出,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他們。
直到兩人氣喘籲籲停下,才想起中間還有另一個人存在,大爺盯著二爺的眼睛,“你真的要她?”
二爺見她哆嗦瞭一下,笑吟吟地把她按到床上,“這還有假,你把床先讓給我,我把她先解決瞭再說。”
大爺惱瞭,一個翻身壓到二爺身上,“不行,你剛才惹得我全身欲火還沒消,你竟敢去侍弄這個假男人!”說著,他沿著二爺的背脊烙下一個個熱吻,二爺嘻嘻一笑,抱著她翻過身來,“那你來侍弄她。”
大爺看著那哭得兔子般的紅眼睛,驚懼的目光直直地盯到他眼底,他鄙夷地捏著她的下巴,“服侍我的宮女都比你漂亮,想讓我動你,晚上我怕會做噩夢……”他的嘴裡突然被塞進什麼東西,二爺從後面緊緊抱著她,把她的乳房塞進他的嘴裡,然後繞到他胸前去舔弄那兩點紅莓,她嵌到兩人的縫隙裡,她隻覺得身體中有股無名之火在到處亂竄,不由自主地抱住面前那人的脖子,大爺喉嚨中滾動著奇怪的聲音,捉住她的臉,噬咬般毫不留情地吻瞭下去,那痛楚傳遍全身,帶著隱隱的酥麻,她嚶嚀一聲,當那痛楚把心房占領,她再也忍不住瞭,積壓瞭多年的淚水簌簌而落。
夜明珠的光亮中,她的臉如雨後的梨花,有著晶瑩奪目的光芒,一瞬間,大爺心中煩悶起來,
把她一把掀開,就勢撲到二爺身上,“那女人實在倒胃口,我還是來侍弄你吧。”說話間,他一口含住他胸前一點紅莓,用力吮吸起來。
二爺吃吃笑著,把她抓瞭過來,一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把她被吻得鮮紅欲滴的唇按到自己另外一邊,她會意,輕輕含住那紅莓舔弄起來,二爺的呻吟聲頓起,讓人有春風拂過臉龐的暢快,她好似被人狠狠抽瞭一鞭,聽瞭這麼久的天籟就響在自己耳邊,自己會不會沒有在人間。二爺把玩著她的雙乳,隨著那陣陣雷擊般的快感,她的身體一點點軟瞭下去,竟癱到二爺臂彎裡。
二爺翻身上來,把她放到大爺懷裡,和大爺交換一個眼色,大爺眼睛好似噴著火,把她的雙腿打開,二爺捧著她的頭,舌頭長長地伸到她口中和她的舌糾纏嬉戲,當她的喉嚨間的怪聲又起,二爺一挺身,嘴上也加重瞭力氣,把她的痛呼聲堵到喉嚨裡。
當他開始徐徐抽送,她輕輕吟叫起來,二爺呆瞭呆,眼中亮光一閃,輕笑道:“原來世上真有比黃鶯更動聽的聲音。”大爺心頭一沉,不由自主地隔著她抱住他的身體,“你後悔瞭麼?”
二爺徑直吻住他,她的發絲在兩人鼻下微微顫動,這個吻越來越火熱,大爺悶哼一聲,從兩人身下抽身而出,從床邊的小抽屜裡拿出一瓶綠色藥膏,抹到二爺的後面,二爺察覺出他的動作,抽送得漸漸慢瞭,等他將藥塗遍那裡,當大爺捉住他的臀,他停瞭停,大爺飛快地進入,剛才鬱積的欲望迸發出來,他低吼著拼命抽送,隨著他身體的運動,二爺在她身體中的抽送也越來越快,她的思想漸漸脫離瞭自己的控制,叫聲越來越瘋狂,二爺滿臉皺成一團,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在大爺最後的沖刺中,他低吼一聲,一口咬在她肩膀,把那裡咬出幾個血痕,她完全迷亂瞭,也回咬在他肩膀上,當那血腥沖到頭頂,她隻聽得他們兩人大吼一聲,她眼前一黑,便不知今夕何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