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江蘭市的晚上往往伴隨著很大的風,室內的高樓大廈萬傢燈火,室外的梧桐蒼楓搖曳著茂盛的枝葉,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讓晚歸的人們都感到格外的清涼。
城市的街道上還是車來車往,一道道明亮的車燈都代表瞭一名駕車的人,以及這個駕車的人一段不為人知的生活故事。
黃倩赤裸著身子,從防水紗綢的窗簾中,看著遠處高樓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就像沒感覺到在她努力向身後撅著的大白臀上用力折騰著的郭雲鼎一樣,呆呆得有點出神……
「啪~!」屁股上重重的挨瞭一巴掌,短暫強烈的疼痛把黃倩拉回到溫熱濕潤的酒店浴室裡,耳畔就聽男人不滿的抱怨:「挨著操還能走神兒,……你知不知道伺候主人幹你時候,走神是對我最大的不尊敬,……應該操你的同時狠狠抽你鞭子的。」
黃倩美麗溫婉的臉上馬上泛起瞭甜美的笑容,把男人的手拉在她飽滿挺翹的酥乳上,抱著歉意的說:「對不起,鼎哥。你盡管用力幹我就是,想搞後門就搞,我喜歡的。……我不是走神,我隻是聽瞭你說瞭李梅的往事,在想她在對我們隱瞞什麼呢?……如果是我,我就是打死也不會隱瞞你什麼,現在這時代、這社會還能有人像你如此幫她嗎?真有事親生兄妹、丈夫子女又如何?……就算是跟我親爹通奸被玩瞭身子,又有什麼不敢對你說的呢?」
郭雲鼎喜愛的撫摸著黃倩挺翹的乳房,在她細長的粉頸上親吻瞭一口,輕松的說:「你以為都像你這麼老實善良麼?……這世界上最不能揣度的就是女人的心思,我雖然幫瞭李梅不少,但是難保她沒有什麼私心,……說到私心,你就沒有嗎?」
女人被他親吻得怕癢,柔軟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舒服配合著男人的抽送,回答:「我??……我怎麼會沒私心?……我的私心就是想著怎麼花最大的心思挽留住你,讓你舍不得離開我。……最好一輩子陪著我,做不瞭你的太太,最少要作你最貼心的情人,當然也是你的女奴。」
黃倩的心扉這麼多年都隨時對郭雲鼎徹底的敞開著,從來也沒有半點的隱瞞。不論他留不留意,隻要他想知道,任何時候整顆心都會倒給他看。
郭雲鼎從後面又用力的頂瞭女人彈性的圓屁股幾下重的,愛憐的撫摸著她身體上的滑潤的白肉,輕吻著黃倩的細膩的後背說:「都像你這麼聽話我就省心瞭,……好瞭,專心跟我做愛吧,我要用力瞭,大聲的給我叫……!……老子要聽你發春的浪叫聲……!!」
隨著男人狂猛得開始抽送和撞擊,黃倩也覺得身體裡男人的陽物越來越熱,磨擦捅操間帶給她的一陣陣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嘴裡也開始哼哼唧唧的放著浪話:「啊……!嗯……!……舒服呀,你這麼厲害呀~!母狗都快給你操翻瞭。……舒服死瞭~!再快點,求求你主子,……嗯……!哼!!,就是那兒,對對~,……再給母狗磨磨屄裡那個位置。癢~!……哇……!好爽……!……掐我小豆豆吧,它都挺起來瞭,……啊~!稍微輕點。……哦~!玩死我瞭。……啊~!啊……!嗷~要死瞭……跟你做愛真好~!」
……………
就在浴室裡的男女盡情歡愛的時候,在外屋的那個位置的李梅感到一陣陣的心酸難受。一動不動的跪趴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肥臀,還不時伸出手去扶一下沉重的陷在肛門裡的皮靴,唯恐它脫落瞭出來。小屄上還是熱辣辣的疼,但是比剛打的時候輕松得多瞭,隻要不碰不動,晾在空氣中,那股疼痛雖然依舊無時不刻不在折磨著她的神經,但是畢竟是在慢慢的消減中。
李梅並沒有感覺到這種撅著屁股,分著腿,晾曬自己羞恥的陰部有什麼過於的屈辱和難堪,反正是給他看的嘛。對於主人郭雲鼎,身子上哪個部位沒被他看過?就是最最害羞的排泄器官屁眼兒和尿道都被他仔仔細細的在白熾燈下玩賞過,打也打瞭,操也操瞭,看看又有什麼可怕的?
人就是這樣,假如邁出瞭十步會感到羞恥,那再以後邁出九步就沒什麼瞭。讓李梅感到傷心難過的是,她為什麼就沒有資格一起進去伺候男人沐浴?就是因為自己對他隱瞞瞭一些往事的真相,但是自己實在是羞於啟齒,……但是她聽著黃倩在浴室裡親熱的給郭雲鼎搓洗身子,塗沐浴露,推拿,推摩,……又給男人恭敬的口交,乳交,直到被主人按在窗臺上狠狠的拍屁股,操小屄,發出一聲聲甘美的浪叫……這也是主人對她的一種懲罰嗎?她寧願陰戶上再挨上二十下。
李梅也好想要男人的抱抱,像上次在她傢裡那樣,哪怕是被他打得遍體鱗傷,再給她傷痕上慢慢的安撫親吻;哪怕是讓她用下身軟肉按摩推抹遍男人的全身部位;哪怕是讓她跪著服侍男人尿尿,然後又蠻橫得逼著她用口舌把雞巴舔弄幹凈;還是給主人騎在臉上,一邊掐擰著她的奶頭,一邊威逼著她在男人的股溝中卑賤的舔舐……隻要是主人的寵愛喜歡都好。
可是她現在隻能形單影隻的跪撅在這裡,肛門裡夾著別的女人的皮靴跟,默默安靜的晾著被打的腫起來騷屄,悲憐得聽著浴室裡的主人和女奴歡快的做愛。
李梅恨不得沖進去殺瞭黃倩然後取而代之,哪怕是之後給黃倩磕一百個響頭,隻要讓她能夠分享主人的擁抱和寵愛,她也願意。然而她不敢動,一會兒可能還會被主人刑求,李梅都不知道還能夠再忍受多久,再嘴硬多久。
等瞭足足有四十多分鐘,浴室中的黃倩終於滿足的求饒瞭,她分開著大腿挺著小肉屄讓男人在她的陰門裡盡情的播撒瞭生命的液體。然後晃動著佈滿郭雲鼎巴掌印、掐擰啃噬痕跡的大白臀,給男人清理瞭雞巴,……接著趴在地上俯首帖耳的跟在郭雲鼎身後,爬瞭出來。
被男人操得舒爽的黃倩爬回瞭套間,在主人的赦免後,站起身子用浴巾擦著頭發,走到安靜的依然撅趴在地上李梅身後,一把拔出瞭她股縫間的皮靴丟在一邊,在她早就濕潤到不行的小屄上摸瞭一把,嘲笑道:「呦……!……騷妹子,怎麼剛挨完打的騷屄就濕成這樣?……你是喜歡被虐陰吧?看來以後姐姐要經常的折磨下你的小浪屄瞭。……想挨操嗎?求求主人賞你一頓吶,給他從後面按著幹可舒服瞭,嘻嘻~!」
郭雲鼎身上已經被黃倩在浴室裡擦幹瞭,走過來用腳把調逗李梅的黃倩踢開,伸手就抓住李梅的下巴,瞪著她可愛的臉蛋,惡狠狠的問:「賤貨~!……想好瞭沒有?我再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說出來,接受我的懲罰,就算完瞭,否則……」
「親爸爸,……親爸爸,我說,……我全說瞭!你別拋棄我。」李梅再也扛不住瞭,她痛苦著趴在郭雲鼎腿上,哭泣著,哀求著:「我前天是接觸瞭另外一個男人,他就是我前夫的兄弟,叫王月林。……一年多以前,我和女兒在鄰市躲債的時候,身上的錢用完瞭,又一時沒有找到工作。恰巧知道我前夫的弟弟在那裡上班,我就聯系瞭他。……他背著所有人來看我和女兒,還給瞭我一些生活費。但是他罵我說,我把他全傢坑慘瞭,二老一輩子的積蓄都給我弄光瞭,我婆婆病得很厲害,都沒錢治病,他正在給爸媽籌錢看病。……後來他說惦記我很久瞭,提出要我陪她睡覺,我因為覺得虧欠他們傢的太多,我……我就從瞭。嗚嗚嗚……!」
郭雲鼎聽瞭,也沒覺得怎樣,這不過是認識他們以前的往事,他急於想聽的是後續的故事。可是旁邊的黃倩聽得卻覺得李梅很可憐,悄悄找出外傷藥膏,翻開李梅的屁股,輕柔的給她塗抹在股溝被打的位置上……
「可是沒想到,那個傢夥玩瞭我一個晚上以後,就接連幾天不停的來我住的地方,要我伺候他幹那事兒……他把我綁在床上死命的弄,我後面就是被他弄松的。……我不給他,他就狠命的打我,有時候蕊佳在傢的時候,半夜裡他都會把我拖出去,在樓道裡給他操。嗚嗚嗚。……後來,他竟然找瞭些我不認識的陌生人說是他朋友,幾個人把我堵在傢裡輪奸過我兩次。……我受不瞭啦,就又搬傢瞭,來到蘭江市,但是他一直用電話騷擾我,……昨天,在邢姨公司上班的時候,他又打電話過來,說他來蘭江瞭,讓我出去陪他過夜,還說他母親我婆婆病得快不行瞭,要我拿錢救命。……我跟瞭主人,不肯再給他占便宜,但是怕他來糾纏我,我就……就從主人給我的錢裡面,轉賬瞭兩萬塊錢給他。……親爸爸,你相信我,我對你是真心的,我真的沒再勾搭別的男人,也沒讓人碰過。……您,您別嫌我臟,不要我。嗚嗚嗚。」
李梅好像回想起那段傷心的往事,哭得傷心欲絕,弄得好心的黃倩都過來摟著她的肩膀,摸著她有些自來卷的長發,安慰著李梅。
「你的這個小叔子,知道你現在租房居住的地點嗎?你知道他落腳在哪裡嗎?……除瞭知道你電話外,還知道什麼你的聯系方式?」郭雲鼎皺瞭皺眉,這麼多年搞工程,這種流氓混混他不知道見過多少,並沒有覺得有多難解決。
「我知道他入住的旅店,他不知道我住哪裡,否則早找上門瞭,我是沒辦法抵抗他的。……但是他知道我女兒就讀的學校,我好怕他去女兒蕊佳那裡打聽我們的地址和工作單位。……所以,隻好打錢給他賬戶,我知道他不一定是花在病重的婆婆身上,也知道您給我的錢,是讓我生活用的,但是我沒辦法呀。……親爸爸,我真的不是用你的錢,養別的男人。您別懷疑我,唔唔……嗚!……」
郭雲鼎把黃倩拉到一邊,命令李梅跪好瞭。轉頭看瞭看黃倩,笑瞭笑對她說:「再去給你妹妹弄個手機,她那部手機,連機帶卡都註銷瞭吧。……就這麼屁大點兒事兒,看把她嚇的。為這麼個流氓,也至於挨二十鞋底子?……你知道老七祁發吧?我記得帶你去他那裡吃過幾次飯,」看著黃倩紅著臉還有些意外的點點頭,繼續吩咐說,「你打電話過去,讓他出面處理這些事,他手下地頭蛇很多,……就跟他說,我讓的,把那個叫什麼王月林的控制起來,狠狠教訓一頓,然後派人遣送回原籍去,……可以轉告他,如果再讓我聽見他在蘭江市露面,我白送他份大禮——西冥山墓場38888的風水寶地,已經給他立好墓碑瞭。……現在就去吧。」
黃倩翻瞭他一眼,從包裡掏出手機說,「你怎麼不自己打電話給祁總,幹嘛讓我去?」
郭雲鼎伸手在黃倩的大白屁股上掐瞭一把,笑道:「我親自打電話過去,那小子就沒命瞭。……我要的是安定和諧,不想把事兒弄大。」
黃倩一邊翻著手機裡的電話,一邊安慰著李梅說:「妹子,你也太小瞧你主人瞭,……區區兩萬塊錢還不夠他請我們吃頓飯的呢。……就這麼點兒事,早跟他說,早就完瞭。……」說著,問清瞭李梅前小叔子王月林的落腳地址,扭著小蠻腰進裡屋打電話去瞭。
房間裡,就剩瞭郭雲鼎和李梅,郭雲鼎還是冷冰冰的看著李梅,問道:「這事兒,你為什麼第一次在你傢的時候,早不跟我說?我最恨女人跟我耍心眼兒……在邢姨那兒上班的時候,接電話讓她聽到瞭吧?」
李梅害怕得看瞭老郭一眼,低下頭回答:「我讓席老板強奸過,……又陪過王月林,還有……還有那些人也搞過我,我怕你嫌我臟,不要我。……所以我就……親爸爸,我錯瞭,你懲罰我吧,梅奴再也不敢瞭。」
「你還有沒有什麼別的事兒,全都一次性告訴我。……別今天弄一出戲,明天搞個麻煩出來的。我一次性就給你弄完瞭,省心。」
「這次是真的沒瞭,……我真的都說瞭,如果你發現我再隱瞞或有別的男人,你就打死我。……我發誓,從今天起,我要再讓第二個男人碰我,我就去死!……親爸爸,你還要我嗎??」
「呵呵,……如果鼎哥不要你瞭,今天也就不會讓我動手懲罰你瞭。你以為什麼人都能讓他收拾嗎?」從屋裡打完電話的黃倩,滿面笑容的走出來,靠在郭雲鼎腳前,把腦袋就那麼放在他大腿上,眨著可愛的大眼睛看著李梅說。
「你是我養的女奴,有困難缺錢就找黃倩吧,她不是你姐嘛。……伺候我幾年,等你女兒長大瞭,或者被她生父接走,……我也並不是要拴你一輩子,將來真有你看上的男人,我也可以放你嫁人,我跟這浪貨也是這麼說的。」郭雲鼎伸手摸著躺在他大腿上的黃倩滑嫩的臉蛋,幾分憐惜的愛撫著。
「不要,……郭雲鼎,你再逼著我嫁人,小心我真死給你看。……你別以為我做不出來!」黃倩翻著她的大眼睛,狠狠白瞭他一眼。
兩個人間的甜蜜情感讓李梅從心裡都覺得嫉妒,她小心翼翼的想靠過去,一起接受郭雲鼎的愛撫,結果讓郭雲鼎用力一腳踢在身上,就聽到男人不悅的說,「你給老子跪好瞭,事兒我雖然給你解決瞭。……但是你瞞著我,不跟主人說實話,就是我管教不嚴,以為這樣就混過去瞭?……自己說吧,我怎麼懲罰你這賤屄?」
李梅臉一紅,羞赧的看瞭男人一眼,她把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吐露出來,反而輕松瞭許多,堅定的口氣說:「您怎麼給我動刑我都甘心接受的,……誰讓梅奴欺瞞瞭親爸爸呢,本來就該挨懲罰的。……我早說過,我這一百多斤都給瞭您瞭,哪怕親爸爸活剮瞭我,我也認瞭。」
郭雲鼎看瞭眼黃倩,伸瞭個懶腰,對她說:「要不你再抽她一頓鞭子,我懶得打她。」
黃倩翻瞭個白眼,不悅的說:「我是你的母狗,又不是你雇的打手,還能總讓我給你掄鞭子?……自己收的女奴自己動手吧,大爺~!」
郭雲鼎伸手就要抓這名跟他鬥嘴的女人,卻被黃倩靈巧的起身躲開瞭,隻好笑罵道:「她不是你妹子嗎?……你打她,我再打你,不就好瞭?」
其實他知道黃倩不是不願意替他出手,隻是黃倩自己也是喜愛受虐的,剛才出手抽瞭李梅的騷屄一頓,自己身上肯定是癮犯瞭。也不好太勉強她,就吩咐黃倩說:「去拿兩條繩子過來,……還有我送你的那雙銀筷子呢?蠟燭什麼的也給我準備兩隻。……你不用看著你妹子挨打,你也在那裡發浪,一會兒我連你倆一塊揍!」
黃倩聽話的從工具包裡尋找著郭雲鼎要的工具,有些擔心的看瞭李梅一眼,一副這下你可真的是慘瞭的表情:「鼎哥,你不是要跟李梅妹子玩肛門滴蠟吧?……還有那銀筷子塞進下面用蠟燭火烤,她真受不瞭的。」
郭雲鼎卻滿不在意的說:「你還擔心她?她就是個刑奴,受不瞭也得給我受著……再跟我廢話,我就先把你的浪屄抽腫,反正那騷地方剛才我也用過瞭,讓你好好疼一個晚上。」
黃倩聽瞭臉興奮得脹紅瞭,把修長白凈的大腿猛的一抬,一個標準的朝天蹬,雪白的小腳就舉在肩膀之上,一隻手扶瞭,在李梅驚得目瞪口呆的註視中,就見黃倩伸出手撫弄著胯下的陰唇,亮著雙腿間的小屄,得瑟著說:「你來呀,你來呀,……怕你抽屄,還怎麼給你作母狗,老娘正好騷屄癢瞭。……躲閃一下,我就跟你姓。」
郭雲鼎轉頭對著李梅說:「不用聽她犟嘴,……你姐她剛才打瞭你,給你個報仇的機會,一會兒我把這騷貨捆起來,你給我把她的屄毛,一根一根給我拔掉,看她還躲不躲閃瞭。……哈哈,跟我姓?‘郭倩’,我看你是叫定瞭。」
黃倩一聽,知道郭雲鼎真有可能要拔光她下體的屄毛,馬上把大長腿放下來,害怕的用纖手捂著下身,癟著小嘴服軟瞭,「好主子,我錯瞭,我以後叫「郭倩」還不行嗎?我給你當小妾,叫郭黃氏,總可以瞭吧。……別拔我毛毛瞭,好不好,母狗陰毛多柔順多黑亮,留著多好看吶,……拔光瞭,那裡像個大白饅頭似的,太醜瞭。」
李梅聽著他們主奴間的言語調情,心裡說不出是羨慕嫉妒恨,看著黃倩要過來捆綁她,平靜的捋順瞭一把黑發,自覺主動得脫著身上的衣服說:「不用綁瞭,親爸爸說我是刑奴,再難忍的酷刑我也得熬下來不是?……就在那邊茶幾上玩吧,不就是虐肛加用火筷子燙小屄嘛,姐姐你也一起來,我受的瞭。」
聽著李梅溫順平靜的表情和語氣,讓郭雲鼎眼睛裡放出瞭興奮的光芒。旁邊聽得黃倩將信將疑,這麼重口的刑罰,不捆綁起來,她可受不瞭。想著想著,無端端黃倩白花花的身子打瞭一個冷戰。
很快,李梅淒慘而尖銳的慘叫聲就在房間裡回響瞭起來,那陣陣長冗的哀嚎,像是黑夜裡悲鳴的夜鶯,又像是高空中失伴的雕鷹發出的滲人的啼鳴……讓人聽著就覺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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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郭雲鼎渾身汗水的壓在長沙發上並排著雙腳朝天舉著兩條大長腿,挺出滾圓雪白屁股的黃倩,李梅二女身上,不停的輪番的捅操著……
兩名女人都伸手臂圈摟著膝彎,牢牢並攏著雙腿,把整隻屁股都探出沙發之外,任憑她們的主人在小屄和屁眼兒兩個肉洞裡隨意的馳騁。
李梅一面被郭雲鼎握著腳踝,插送的「嗯嗯~」的哼唧,還一邊有暇伸出手在黃倩的大白腿上撫摸著,艷羨的贊美道:「嗯~!姐,你這雙大腿太美瞭,嗯嗯……!……又直又白又有肉,哦……!……一點青筋不見,細膩得每個汗毛孔都能看得到,難怪親爸爸喜歡你作他的小狗呢。啊,啊……!」
黃倩一笑,抬手在李梅的大白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回敬道:「我還羨慕妹子你的大白臀呢,這麼多肉,圓圓滾滾的,怎麼玩都玩不膩。……吧唧~!……」說著探過頭,在李梅紅紅的俏臉蛋兒上香瞭一口。
「姐,你不也是單身嗎?……我女兒平常住校不在傢,有時間,你過來,我整晚上專門伺候你一個人,給你玩屁股,好嗎?」李梅這時候好似真的變成瞭黃倩的閨蜜,柔情蜜意的跟黃倩嘀咕著。
黃倩聽瞭心裡舒服,沖著正埋頭操屄的郭雲鼎喊叫道:「壞地主老財,……我妹妹剛才都被你給燙傷瞭,那地方起瞭那麼大一片細水泡,你就這麼狠心的捅她呀?……看她疼的這一身細汗,放開她,有本事沖我來!」
李梅雖然真的是覺得被虐得很慘的下身後門都疼得緊,但是又不想掃郭雲鼎的興,推瞭並排在身邊收腿挺臀的黃倩一把,說自己沒事的,讓郭雲鼎敞開瞭弄。
郭雲鼎聽著這兩個女人把他晾在一邊,聊得一包歡樂的,估計將來姐妹兩個要玩起斷袖百合來,可能真沒自己什麼事兒瞭。
心裡早就有點不舒服,又不好多說什麼,是他讓人傢姐妹要處好關系,辨清歸屬的,隻好又拼命的在李梅的小嫩屄裡挺動瞭幾下,看著她疼得再次掉出眼淚,享受著緊湊的陰道口有力的夾弄,哈哈一笑著說:「你還顧得上她,……你以為我能就這樣放過你這挨打沒夠的賤貨?」
說著就拿過一旁的軟皮拍子,再黃倩挺出來的俏臀上用力的抽打起來。黃倩仰靠在沙發裡,攏腿送臀是想挨操的,沒想到方便瞭郭雲鼎的扇打,挨瞭幾下重的,恨恨的咬著銀牙,低聲在李梅耳邊嘀咕著罵道:「地主老財,周扒皮~!壞蛋~!」
「你說誰呢?……」郭雲鼎耳朵靈敏,聽瞭又探出手去,兩根手指狠狠的塞進黃倩挺出來的下身肉屄裡,在那個肉穴中飛快的摳弄,發出「呱唧呱唧……」的攪拌淫水的聲音,同時手裡抽打她屁股的皮拍子更用力瞭。
「哎呦……!哎呦……!……嘶……!……嗯啊……!……不行瞭,……那是肉屄,別這麼玩命摳啊~!……我錯……瞭,我是地主婆,我是周扒皮還不行嗎?……鼎哥,別這麼使勁啊,要玩壞瞭,……」
郭雲鼎一邊捅操李梅,一邊摳弄黃倩的小屄,看著兩個女人一股股淫水被他從女人下身肉穴裡搗弄出來,笑罵道:「地主婆就更該狠狠收拾,……給我忍著吧,……還有你,個騷貨,讓你倆挨操時候還聊天,我操死你……!……還走不走神瞭?……幹死你個騷貨……!」
李梅被他兇狠的動作插得更疼瞭,幹脆把肉肉的雙腿放在郭雲鼎健碩的肩膀上,嫵媚的哼唧著:「親爸爸,……梅奴下面真的是疼得很瞭,你慢點弄,好不好?……你看,又弄出血瞭,明天我怎麼上班呀~!……嘶……!……求您弄姐姐去吧,好嗎,我這裡面疼得也不敢夾您呀,親爸爸。」
「我操完的女奴,明天你還想下得來床?……給我忍著,再疼也得伺候我射完再說。」
「是,親爸爸,我忍著……那你趴梅奴身上,抱抱我行嗎?……我真是要給你幹死瞭呀~!嘶……哦……!」李梅擰著細眉,咬著嘴唇,嘶著小嘴,可憐兮兮的伸開雙臂要抱抱。
郭雲鼎再顧不上旁邊的黃倩,扔瞭手裡的拍子,把李梅的雙腿盤在腰上,一手把從黃倩屄裡摳弄出來的淫水塞在李梅小嘴裡,讓她吮吸,一手有力的抱著李梅的大白屁股,就那麼把女人抱在懷裡,站瞭起來。
李梅有點害怕的伸手摟住瞭男人的脖子,夾著雙腿牢牢夾在他腰上,隨著郭雲鼎的拋送,一下一下的套弄著男人的傢夥,「嗯嗯……!……親爸爸,你的雞巴好燙啊……!哦~哦……!雖然很疼,但是很痛快,快來瞭,快來瞭……!」
郭雲鼎把李梅抵在貼著厚厚軟靠護墻板的墻壁上,雙手端著她大白屁股,砸夯一樣越操越快,就要發射間,就感覺到兩團肉呼呼的肉團貼在背上,是黃倩從背後貼瞭上來。
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郭雲鼎在李梅瘋狂的淫叫聲中,射出瞭第二次精液。
黃倩取出濕巾紙給喘息著的男人擦著額頭上的汗,看瞭看李梅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下身,埋怨道:「你還真要玩死她呀?……看這裡面流出來的東西夾裹瞭多少血絲,……今晚別弄瞭,要不李梅真要送醫院瞭。」
沒想到李梅緊緊摟著身上的男人,讓男人把她壓在沙發上,四肢八爪魚似的緊緊的纏住郭雲鼎強壯的身子,對著一旁的黃倩嘆瞭口氣,說出瞭一番讓黃倩和郭雲鼎都十分吃驚的話:「沒事兒的,姐姐,這是我該受的。……我們作女奴的,在做愛時,不僅是享受做愛,也是忍受做愛,或者說是享受疼痛,……疼痛的感覺會讓我們作奴的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隻是卑微的被插的一方,是為瞭給主人玩弄插屄才存在的,……疼痛可以提醒我們,在服侍時明白自己不僅僅是做愛,而是被操,被征服,被玩弄,被駕馭,……再說女奴隻有奉獻自己的一切,又沒有權利享受的。」
說完就溫存的在埋頭親吻啃咬她乳房的男人頭上撫摸著,就像寵溺一個貪婪她肉體的孩子,那一刻,從李梅的神態裡,黃倩竟然看到瞭幾分母性的光輝……
「你真是個天生的女奴,……難怪他這麼喜歡你,見瞭你就要收在手裡,……以後咱們姐妹就纏著他一輩子好瞭。」
黃倩在一旁替他們清理著下身的穢物,嘴裡喃喃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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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切都仿佛突然變的順遂瞭起來。
郭雲鼎也終於辦完瞭這陣子一系列煩心的雜事,重新回到瞭早九晚九的正常生活。
在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裡,市政府的電子信息化辦公大樓的媒體發佈會進行的異常順利。所有外媒都從雲鼎建築公佈出來的效果圖和內部結構設計圖上贊嘆這棟現代化設施完備齊全的辦公大廈的雄偉壯觀,意義非常。
當然發佈會當天更少不瞭市委領導的重要講話和指示。在百忙中蒞臨現場的市委書記非常高瞻遠矚的指出,根據中央的指示精神,地方各級黨委各級政府職能部門,要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調動一切科技力量和技術手段,為人民群眾服務,為廣大市民百姓服務,作好人民的公仆。
而這一次的市委電子信息自動化辦公大樓的建設,就是江蘭市政府為廣大市民大開的一道方便之門,也表現瞭這一屆市政府改善辦事效率,提高政府職能的堅定決心。
當然領導的講話贏得瞭社會各界人士的一片贊譽的掌聲,郭雲鼎看到瞭坐在前排列席發佈會的人群中,劉局長鼓掌的聲音最為響亮激動。
接下來,兩位重要領導發言後,郭雲鼎也代表承建單位雲鼎建築對外界媒體發表鄭重聲明。一是介紹瞭雲鼎公司的技術優勢和重點成功類似案例,二是講解瞭這次承建工程的難度和要點,三是向各關註單位表決心,相信雲鼎建築有能力,有信心,有經驗,有準備完成政府機關和人民群眾交給他們的重任。
郭雲鼎精煉嚴謹的發言,句句都結合實際,切中要害,讓參與的媒體記者都十分贊賞、刮目相看。在大傢雷鳴般的掌聲中,郭雲鼎敏銳的感覺到眾多的與會人員中幾道傾慕眷戀的目光,除瞭以他馬首是瞻的今天參與的兄弟員工,還有陸師蓉,黃倩,王露姐妹的註視,就連悄悄跟在黃倩身後的陳靜靜姐妹也都興奮的漲紅瞭小臉。
然而在蕓蕓大眾來自各方的關註中,郭雲鼎隱隱感覺還有股不知從何處傳來的神秘未知的力量開始關註瞭他,讓他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但是郭雲鼎並不畏懼,他相信「不遭人忌,是庸才」的道理,自己身正不怕各界的競爭挑戰和種種壓力。
開完瞭發佈會,奠基儀式和開工典禮就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
接下來幾天,很快薑奇傳來好消息,老三張海剛的小姨子賈曉終於晴順利考入他的學生行列,正式成為華蘭科技大學的一名在讀博士生。至於兩人是否確定瞭戀愛關系,他沒細說,郭雲鼎也沒細問,但是從後來張海剛打來的感謝電話裡,含含糊糊的表示這件事已經是八九不離十瞭。
之後沒兩天,老七祁發不出預料的打電話來,告知老郭,那個糾纏著李梅的前小叔子,鄰市五金器材業的一位個體小老板王月林,被他請回去修理瞭一頓,打得鼻青臉腫,又連餓瞭兩天。
一切都拷問的清楚明白,整個事情的確是像李梅所說的那樣,這傢夥也算是地痞無賴,糾纏過李梅一段時間。最後他被祁總派人遣返回鄰市,發誓再也不敢來蘭江市拋頭露面、亂討便宜瞭。
當郭雲鼎把這個喜訊告訴給跪在他面前李梅之後,少不瞭女人一番滿懷感恩的柔情蜜意、曲意奉承,享受瞭女人低眉順眼、低三下四的用心伺候……
這段老郭忙碌的工作期間,薑教授的那名得意女弟子陳曦穿著一套可愛稚氣的童裝,真的找上瞭雲鼎建築的公司本部,以郭雲鼎兄弟傢小孩的名義在秘書陸師蓉的陪同下參觀瞭整個公司大樓和各個部門。新鮮的忙碌職場氣氛,興奮得小女孩兒手舞足蹈,硬是賴在郭總辦公室裡玩瞭大半天,期間還調皮的躲在郭老板的大辦公桌下吃瞭將近兩個小時的「肉棒棒」。
最終,郭老板忍無可忍,利用中午休息時間,拎著發癡的小女博士的脖子,走進他辦公室裡面的休息間,狠狠的收拾教訓瞭小陳曦一頓,打得小丫頭哇哇直叫,才算老實瞭下來。小丫頭在被主人幹得淚雨紛飛、連哭帶嚎之後,等抹幹瞭鬼劃一樣的小臉,竟然鄭重的宣佈要已學校實習的名義,經常來雲鼎公司實踐學習。弄得郭雲鼎越來越理解二哥薑奇的難處,感覺有些頭痛瞭起來。
在市政財務第一筆工程款項撥到雲鼎建築公司賬面上的那天,郭雲鼎帶著助理秘書陸師蓉和公司「業務骨幹」王露王芳陪同市建局的那位劉局長,前往老七祁發的「勾欄」娛樂城徹底得瀟灑瞭一回。
親自出面招待他們參加領導「感謝宴」的自然是郭雲鼎的好兄弟祁總和他的情婦「王美人」王姐,一同作陪的還有郭雲鼎順便介紹給劉局長的三哥《南方月刊》的知名主編張海剛和刊物特約作者、全市知名女作傢梁鬱雯女士。
大傢都是風月場上的熟客,又都是政界市場文化界的名人,當然是很快就交流融入在瞭一起。豪華奢侈的晚宴上,幾位蘭江市舉足輕重的中年精英們頻頻舉杯,看上去像是多年的故交一樣暢談甚歡。
雖然劉局對各位「兄弟」身邊陪伴的各色美人十分艷羨,但是對於郭雲鼎安排「推薦」給他的「業務專業人才」王露王芳姐妹也十分滿意。畢竟別人身邊隻有一個,不像他劉局這樣可以左盼右顧,肆意欣賞兩位美女的嬌羞表情。
而短短幾天光景,曾嘗試過王露王芳姐妹騷情的勾欄老板祁發祁總,就被這對姊妹天翻地覆的氣質外形變化給驚呆瞭,若不是旁邊‘王美人’的極力掩飾,差點被精明狡猾的劉局看出什麼破綻出來。……在祁總驚奇羨慕的同時,也對他五哥郭雲鼎的神鬼莫測手段佩服得五體投地。
而王露王芳姐妹羞答答的陪襯在劉局身邊,一副正經辦公室少女為瞭事業前途,被迫接受職場潛規則含羞帶臊的無奈表現。
那種欲拒還迎、尤抱琵琶的誘人姿態,比起當初熱情溫婉的黃倩,又有種別樣風情,讓沒喝幾杯的劉局就有些醺醺然瞭。
自始至終,王露王芳姐妹都像從來不認識祁總似的,隻淡淡的敬瞭祁發眾人一圈酒,就再也不看他一眼。除瞭郭雲鼎,又有誰能想到,就在十幾天前,這對姐妹還在祁總的辦公室裡被他當作性奴一樣野蠻的指奸過屁股裡的小菊花。
整個晚宴吃得最不痛快的就要算美女秘書陸師蓉瞭。因為她特別反感郭雲鼎讓她以這種花瓶身份帶她到風月場所來,她一直固執的認為自己就算是老板的情人玩物,也是私下裡的事情,她還沒有下賤到陪酒陪睡的地步。
坐在這種三分不像正經女人、七分好似賣身小姐的半裸服務員來往穿梭的豪華餐廳裡,陸師蓉都感覺自身的檔次都被拉低瞭許多,自己莫名間「被成為」瞭男人身邊隨意玩弄丟棄的尤物。
雖然她在和老板郭雲鼎私下的性遊戲中可以身甘下賤、予取予求,但是在別人面前是從來沒被如此丟臉的擺佈過。
接下來的喝酒飲茶、觀賞表演的VIP包廂裡,隨著昏暗的燈光,由酒店女經理「王美人」獻唱淫靡的歌聲中,旁邊穿著更為性感暴露的包廂公主的跪式服務下,男人們都開始放浪形骸、心猿意馬。
首先張大主編就把美女作傢按跪在瞭自己腳前,抓著她的柔發給他品蕭,毫不在意劉局驚詫的瞪得燈泡似的雙眼;祁發倒是並不心急,隻是那隻怪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沒進瞭身旁女孩子短到能看到內褲的小裙子裡去,惹來「王美人」一陣陣密切關註;沒過多久再看劉局,已經把姐姐王露抱在瞭腿上,上下其手的占著便宜,旁邊的妹妹王芳竟然一副萬分尷尬焦急、目不忍視的羞怯表情。
唯有含著一臉冷漠不滿情緒的陸師蓉,生氣的一再不讓郭雲鼎碰她,哪怕郭雲鼎伏在她耳邊解釋這不過是故意給劉局面子,設得一個美人局。陸師蓉也毫不留情的推拒著,不肯在外人面前,被老板隨意的猥褻玩弄給別人看。
郭雲鼎好說歹說,美女助理依然是執拗著不願就范,幾乎都引起瞭「王美人」和劉局長的註意。看著倔強的陸師蓉,郭雲鼎終於法火瞭,他劈手就給瞭自己的女助理兩記耳光,又偷偷在陸師蓉緊身包臀工作裙裡狠狠的扭瞭兩把她性感滑嫩的黑絲大腿。
疼得花容失色的陸師蓉沒辦法,才在老板的淫威下屈服瞭,流著眼淚含著一萬個委屈,被男人按在懷裡,解開褲鏈掏出傢夥給老板口交。當郭雲鼎的大手撫摸上陸師蓉美滿挺翹的屁股上的時候,引來瞭身邊男人心領神會的放浪大笑……
包廂裡的娛樂活動一直進行瞭一兩個小時,下面大傢分對組合自由活動……
張海剛徑自摟著被剝得半裸著嬌臀的鬱雯去瞭情趣房,郭雲鼎知道這位三哥一定又是帶著調教好的女犬,去特殊廳裡和同好者顯擺交換寵物瞭。
祁發抱著王姐去應付其他場所裡的顯貴客人,還是自覓處所尋歡不得而知。
郭雲鼎哄著懷裡梨花帶雨的陸師蓉先是在一個昏暗光線的酒吧裡小酌瞭一杯,然後就在祁發特意安排的工作人員帶領下來到瞭一間掛滿閉路監視的寬大工作室內。
陸師蓉已經恢復瞭臉上的冷漠高傲的美艷表情,隻是俏臉上還帶著幾分委屈和不悅,但是很快就被幾十個超大屏幕上的淫靡畫面給吸引震驚瞭。
整整三面墻的監視器完全的打開著,有的畫面裡一個男人按著三四個一絲不掛的女孩子挨排操弄著;有的畫面裡一名歐洲金發美人被懸吊在屋子裡,給一個猥瑣的老頭子正用電動棒折磨著白得晃眼的身子;有的畫面裡,一個健壯的男子被五花大綁,身上的妖艷的女王正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在男人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的痕跡;還有的把女人捆綁在桌子上,用各種刑具折磨著,隔著屏幕都好似能聽到女人淒厲的慘叫……
甚至在一間寬敞明亮的氣霧朦朧的蒸汽浴室裡,陸師蓉發現瞭同來的張海剛正獰笑著薅住赤裸著雪白身子的鬱雯的黑發,用力的迫使她給身邊的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口交。鬱雯頭戴狗耳發箍,脖子上系著狗鏈項圈,四肢手腳上帶著毛絨絨的狗掌,屁股後面還塞瞭條長長的狗尾。……那條狗尾隨著可憐的流著眼淚的鬱雯不斷起伏擺動的臻首,隨著節奏不斷的在她雪白豐滿的大白屁股間晃動。
……而同時張海剛的身上也坐著一名年輕的同樣「女犬」打扮的女孩兒,上下不停的用她白凈的小屁股套弄著……
看著一幅幅淫亂的畫面,陸師蓉才覺得今晚倒是沒白來,算是真真正正的大開瞭眼界。慢慢的她的呼吸也急促瞭起來,慰蹭在郭雲鼎懷裡,主動得撩起瞭工作裙,把男人的大手拉進瞭她可愛的緊窄血紅色三角內褲裡面……
郭雲鼎笑著親瞭一口自己的美女助理,問她為什麼放開瞭?
陸師蓉紅著俏臉,嬌羞的說瞭句,「你這個討厭鬼,原來每天都到這種地方鬼混。」並暗暗的伸手拉開瞭老板的褲鏈,熟練的把手伸瞭進去,在郭雲鼎火熱的雞巴上溫柔的撫摸、套弄。
郭雲鼎無視著一旁的兩名監事工作人員,伸手就解開瞭陸師蓉身上的灰色外套,順著她的領口就摸瞭進去,在一隻挺翹結實的乳房上把玩瞭起來,換來陸師蓉害羞的一陣幾不可聞的動情呻吟。
二人欣賞瞭片刻,郭雲鼎估算著時間也差不多瞭,吩咐旁邊陪同的工作人員,把畫面調到劉局所在的情趣房間裡去。工作人員一番熟練的操作後,整整半面墻的大屏幕放大瞭一間粉紅色調的情趣房。
身體發福的劉局一絲不掛的騎在被他按趴在水床上的妹妹王芳的滾圓屁股上賣力的聳動著,肥胖的小腹撞擊得女孩屁股「啪啪啪~!」的山響。而姐姐王露就更慘瞭,疊羅漢似的被疊趴在妹妹嬌弱的雪白的肉體上,撅著屁股,被劉局用一隻兒臂粗的假陽具狠狠的整根捅弄著肛門。
「啊……!啊……!……疼死瞭……!劉局~!你放過我吧……!……真的不行瞭~!要捅壞的呀……!唔唔……啊……!」
王露陣陣的慘叫從一旁音響裡傳出來,郭雲鼎心裡一揪,仿佛看到瞭當初黃倩是如何被這個人面獸心、心黑手狠的劉局如何淫虐的。
陸師蓉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王露姐妹被玩得目不忍睹的慘狀,當然十分心疼,也松開瞭套弄著郭雲鼎雞巴的玉手,狠狠罵瞭句:「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
郭雲鼎看著劉局捅弄瞭半天,又把姐妹兩個調換瞭位置,從隨身帶的一個黑色皮箱裡取出一個很大的盒子,打開裡面竟然裝得整齊的都是各色各樣的瓶子。
……就見他隨手拿瞭一個綠乎乎的瓶子,走到高舉著摞疊在一起的王露姐妹的屁股前,一面把挺立的雞巴捅進王露被撐開的屁眼兒裡,然後猛的一用力,手裡的玻璃瓶子就被暴力的塞入妹妹王芳被掰開的臀縫中間。
「啊……!!……劉局,饒命啊……!…………嗷……!太疼瞭……!!求求您饒瞭我吧……!!啊……!」
妹妹王芳一聲悲慘到令人發指的慘叫,讓旁邊的監控人員都不忍的把臉扭瞭過去。然而這個劉局身份地位不說,關鍵的是帶來的女人都不是隸屬「勾欄」娛樂城的服務小姐。所以,兩位監控人員並沒有對安保人員下達什麼終止遊戲活動的通知指令。
郭雲鼎有些看不下去,想讓人提醒阻止劉局繼續施暴,畢竟這兩個女孩子也算是他救出去,再送回來也算是他的人。陸師蓉抬手拉住瞭他,冷靜而平穩的口氣對老郭說,「沒事,……王露姐妹的承受力應該可以接得下來,……別忘瞭,那天晚上你也試過對她倆虐肛,……沒裝模作樣的這對姐妹可曾被你弄得哭叫成這樣?」
郭雲鼎回想瞭一下,的確自己那天的重手,一點不比劉局今晚上的行為差多少,盡管還是溫柔瞭許多,本來是想測試一下兩姐妹的承受程度底線的。王露比王芳能承受得多,但就是王芳,也隻是小聲的哭叫瞭兩聲,並且下身迅速的就濕潤瞭,顯然兩姐妹的真實受虐程度比黃倩,李梅猶有過之,可能現在的表現有一小半是在演戲而已。
郭雲鼎看著陸師蓉也有些心痛的表情,把她摟在懷裡,低聲的問:「你能看得出來,這就是咱們蘭江市市建局,平日裡道貌岸然,滿臉公義的到處開會講話的劉局長嗎?」
陸師蓉妖艷的眼睛翻瞭他一眼,譏諷說:「還說劉局,……你能比他強到哪裡去嗎?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郭雲鼎知道陸師蓉是生氣,自己把她硬拉到這裡來,給人看見瞭他們間的放蕩關系。連忙摟著陸師蓉香噴噴的身體,在她敏感的胸口雙乳上揉搓著,哄道:「我看你也不忍心看下去瞭,……不折騰個夠,劉局是不可能離開的。不如……不如我們兩個也去開個房,在這裡玩更刺激呢~!」
「就知道你憋著這個壞水,要欺負我呢,……我真是上輩子欠瞭你的。」因為旁邊還有別人,陸師蓉羞臊的是滿臉通紅,但是她已經被心愛的男人和面前的一幅幅春宮挑起瞭興致,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隻好害羞的點瞭點頭。
十分鐘後,在一間晦暗的牢房般的情趣屋裡,陸師蓉被郭雲鼎拉過來推過去的扒光瞭衣裙。然後十分乖順的被男人推到一個半人多高的軟包T字刑架前,任憑郭雲鼎用皮銬把她的四肢牢牢的固定在上面,就聽被這種淫虐氛圍刺激的嬌軀直抖的女人說:「一會兒不要狠狠的打我!」
「為什麼?……來這裡你不想痛痛快快的玩一次嗎?」郭雲鼎對於一貫玩兒起來就淫賤到不行的陸師蓉的警告感到有些意外。
「不是不想給你虐待,……而是我不想讓監控的人看到我下賤的樣子。」陸師蓉說話聲音都帶瞭顫抖,顯然她內心也是十分的想放縱一下的。
「哦,你擔心這個,……」郭雲鼎拿出手機撥瞭一個號碼,「喂,……小李,把我這屋的監控關瞭。」
「郭總,您看您這說的,……您這屋的監控我們壓根就沒開,您和祁總我們哪敢監控啊。」
「算你明白。」郭雲鼎掛瞭電話,「……這回你放心瞭?」
「嗯……!……那你也不能把我打得太慘瞭,我會哭的。」
陸師蓉被郭雲鼎蠻橫的按推瞭一下腦袋,隻好順從的把上半身趴在瞭刑架上,有點害怕的對老板說。
「臭婊子,……我來這裡玩的,你就得把大爺給服侍的舒舒服服的,否則你是怎麼當婊子的?」
郭雲鼎摸瞭一把陸師蓉的胯下小屄,早就濕的一塌糊塗,故意羞辱她說。
「這位老板,……就算小婊子下賤,你也不能太不懂得憐香惜玉呀。……我們出來賣肉的也是人呀,小婊子盡量配合老板快活就是瞭,隻求老板別投訴我,給我個好評呢。」
陸師蓉機靈聰明,馬上就進入瞭角色,她委委屈屈、裝模做樣,可是畢竟沒經歷過什麼風月場所,說話的語氣到談吐怎麼看也不像個挨打受虐的小姐。但是偏偏這樣給瞭郭雲鼎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不行,給你個小狐貍勾引的我忍不住瞭。……先做一回再說。」
郭雲鼎終究不能像對待他收的女奴一樣的對待陸師蓉,急急忙忙的貼瞭上去,掰開陸師蓉緊俏的白屁股,握著雞巴就用力頂瞭進去。
陸師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瞭,然後又一本正經的說:「郭雲鼎,……本姑娘可是為瞭你,都陪你到妓院裡,像個娼妓一樣的給你玩瞭。……將來有一天,你要是真的昧著良心辜負瞭我……我……」說著說著,又動瞭感情,話語之中帶起瞭哽咽的聲音。
郭雲鼎用力的按住陸師蓉的脖子,撫摸著她結實彈手的屁股,一邊抽插捅操著,一邊也有些動情的說:「小丫頭說什麼呢?……隻要你一心一意的跟著我,就算你老公不要你瞭,我也要你,總放心瞭吧?」
陸師蓉哇的一聲哭瞭出來,分開腿挺送著屁股挨操,一邊哭腔著說:「你這沒良心的,別忘瞭今天許給我的承諾。……你要是忘瞭,我就把你雞巴給咬下來!」
「你是在提醒我,哪天我要甩瞭你,就得小心不能再讓你給我口交瞭是吧?」
郭雲鼎有些受不瞭兩人之間的這種氛圍,故意調弄陸師蓉說。
「你……!……你……!……你就知道欺負我,……琢磨什麼呢?使勁啊……!……我要你使勁使勁的幹我!……反正我綁著呢,也抵抗不瞭你,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吧。」
郭雲鼎哈哈一笑,抬手就在陸師蓉的屁股上用力甩瞭兩巴掌,一手死死把她的腦袋按在架子上,罵道:「臭婊子,……屁股給我再撅高點,我要使勁幹你瞭!……你給大爺忍住瞭,不許哭!」
說著,扒開陸師蓉的屁股看著胯下的雞巴狠狠的捅操自己女秘書的小肉屄。
「嗯……!嗯……!……這裡是很刺激哦,我感覺自己像渣滓洞裡被強暴的女共產黨員。……你就是拷打我的軍統特務,大壞蛋!……哦,用力幹我呀!哪有對女共黨這麼客氣的?」
陸師蓉覺得這種監獄氛圍的情趣房裡跟郭雲鼎做愛十分有感覺,很快下面就濕潤到極點。
「小心,我一會兒,真給你上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沾鹽水!」郭雲鼎一面狠狠幹著陸師蓉的小屄,一面摳弄著她的小菊花。
「來就來,……反正現在天涼瞭,我都要穿著睡衣睡,大不瞭被我老公幹的時候,我忍著點疼。……我是女共產黨員,會怕你這個叛徒漢奸狗特務??」
陸師蓉感覺罵郭雲鼎狗特務,心裡特別的舒坦過癮。
「你還敢回傢給你老公幹你的小浪屄??……我想想《紅巖》裡中美合作所還有什麼刑罰來著,對瞭用藤條抽屄,拔手指甲,用鉗子夾奶頭~!!哈哈,這些傢夥這裡可都有。」
郭雲鼎越說越覺得興奮,頂動的力度越來越大瞭……
「雲鼎……!……雲鼎~!……你不會真給我動刑吧?……我,我有點兒害怕,你別嚇唬我。……要不你先把我放下來,我想讓你抱著幹我。……」
陸師蓉被男人的話語嚇得直抖,畢竟這裡的環境太像一間刑牢瞭,突然十分緊張的回過頭看著玩弄他的男人,心裡突然感覺一種莫名的恐懼,一陣寒氣冒上來的她非常想要他的擁抱。
郭雲鼎也感覺到瞭從未在陸師蓉身上的出現過的寒栗,知道她這次真的是有點怕瞭。隻能長嘆一聲,上去松開瞭陸師蓉手上束縛。陸師蓉一下子撲到他懷裡,把他抱得緊緊的,又有些歉意的說:「對不起,雲鼎,我掃你的興瞭吧??……沒關系,你先把我抱床上去,使勁使勁幹我一次。我就不害怕瞭……然後,再把我綁起來,隨你怎麼打我,我都不哭,好嗎?」
郭雲鼎看著他的小秘書可憐巴巴的樣,刮瞭下她挺直的鼻子,笑著說:「看你楚楚可憐可愛的樣子,好像受瞭多大委屈似的,……算瞭,今晚我就不打你瞭,我們隻瘋狂做愛,不玩性虐。」
「雲鼎,你真好。……抱緊我,使勁使勁的要我吧,我想你瞭。」
郭雲鼎把陸師蓉丟在一旁柔軟的床上,裝作色迷迷的樣子:「不動刑可以,但是我要扇你的下面,……給我自己扒開,讓我看看你的小屄到底有多浪。」
陸師蓉受不瞭他貪婪的目光,用嬌嗔的腔調罵道:「討厭,你不羞辱我,就不行嗎?……輕點扇我下面,你說瞭不對我動刑的。」還是羞臊得用細長的手指分開大陰唇,捻住兩片小陰唇,把小屄裡肉乎乎的帶水的嫩肉扒開給男人看。
郭雲鼎先是俯身過去,仔細的再次欣賞瞭陸師蓉含羞帶臊的媚態,忍不住一巴掌扇在她的屄穴上。
「嗯……!疼…………雲鼎,你相信嗎?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自己主動掰著屄給男人看呢!……簡直羞死人瞭。」
郭雲鼎抬手又是在女人嬌嫩的地方拍瞭一巴掌,把陸師蓉扇得一陣痛苦的扭動,但是她的小手還是分開這大腿,堅持著掰著小屄,滿足男人變態的欲望。
「你就是個給我玩的妓女,……妓女不掰著屄給客人玩,你還想讓我少奶奶似供著你嗎?」郭雲鼎伸出手指開始撫弄陸師蓉用手分開,裸露出來的粉嫩屄肉,看著好看的嬌嫩的那粒陰蒂漸漸得膨脹起來,用手指肚在上面輕輕的揉弄。
「啊……,啊……,呼呼……!……你這個壞東西,是不是早想讓我作你的妓女瞭?……記住,郭雲鼎,就是作妓女,也是隻做你一個人的傢妓,別想我這輩子再這樣伺候別的男人。哦……!輕點捅,再這麼硬來,我就再不掰屄給你玩瞭。……」陸師蓉其實是有點受不瞭男人手指粗糙的刺激,嘴上說著不要,但是兩條大白腿分得更開瞭,因為這種姿勢讓她真的感覺就像自己回到古代成為揚州花船上留宿恩客的一代名妓瞭。
「呵呵,……我就是要你掰著屄給我玩,你能怎麼樣?……對瞭,你跟你傢老李夫妻做愛時候什麼樣?也這麼浪嗎?看你這水淌的。」郭雲鼎終於忍不住陸師蓉美艷羞澀的肉體橫陳,狼一樣的撲瞭上去,一下就整根的把雞巴捅瞭進去,上下抽送。
「滾你的吧~!壞蛋~!南霸天~!……就喜歡這種時候提我老公來羞辱我。……我老公敢這樣,早讓本姑娘踹到床底下去瞭,肯不肯讓他碰我,還要看老娘有沒有那個心情。……真的,你知道我是沒辦法才嫁給老李的,我心裡隻有你。……如果你想看我跟他辦事,哪天我偷偷打開手機,讓你看看。就知道你是多麼享福瞭,也就你敢這麼對待我,長這麼大還沒人給我這種氣受呢。……嗯……!再用力點兒,我怎麼就這麼賤?就喜歡你這麼暴力上我。……雲鼎,一提我老公你就很來勁是不是?~!!」
「你不喜歡嗎?你不就喜歡讓我欺負得你發浪嗎?……小浪貨,別忘瞭你是我的小婊子,哪天要跟你老公操屄,事先得跟我申請。……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批準就不許給他操。……這小屄,真緊,……隨便給你老公操,南霸天可是要抽你鞭子的。」
「哼……!我們兩口子辦事兒也要你批準?你睡別的女人是不是也要讓我批準呢??……呀……!別咬奶子,上次乳頭給你咬破瞭,差點給我老公發現。……好瞭,好瞭,別咬……!……呀……!嘬也不行,會出印兒的。……是你的,我的乳房,屁股,小屄,都是你的行瞭吧?……我和老公做愛,也要給你批準,直播給你看總可以瞭吧?」
兩個人動情間,開始激烈的接吻,郭雲鼎用力的捏揉陸師蓉的結實的乳房,而女人的兩條大腿早就盤瞭上來,夾得緊緊的,分都分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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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因為勞累瞭一夜的郭、陸二人竟然不約而同的都睡過頭瞭。
好不容易掙紮著困意爬瞭起來,洗過澡。在「勾欄」裡隨便吃瞭些早點,看著餐廳裡「王美人」會意曖昧的笑容,不但陸師蓉,就連郭雲鼎都難得的覺得臉上有點發燒。
在得知張海剛和劉局一大早就離開瞭的消息,陸師蓉擔心的問起王露姐妹的情況。王姐不由的搖搖頭嘆息著說:「那姐妹被玩得太慘瞭,這劉局怎麼這麼下重手啊?沒人性啊~!……我讓這裡的醫務人員正在給她們處理傷口,一會就會過來瞭。」
當早飯快吃完的時候,郭陸二人就看到王露王芳她們也來到瞭這個供應早點的餐廳。
郭雲鼎看著姐妹倆走路怪怪的樣子,沒想到走到跟前的王露突然在郭雲鼎面前跪瞭下來,哭著懇求道:「主人,求求你,求求你,千萬別讓我妹妹去陪劉局瞭。……還是讓我去吧,我怕妹妹會被玩傷的。我還可以,勉強能承受得下來。」
郭雲鼎還沒說話,陸師蓉就沉瞭臉子,冷冰冰的說瞭句:「你倆也太笨瞭些個,……不會機靈點兒啊,他想怎麼玩就給他怎麼玩??!!……別忘瞭,你倆個是「正經職場良傢」女孩兒,還沒成傢呢,一點的不知道矜持,怎麼第一次就給他玩這麼重口呢?不會拒絕他嗎?下次他要更狠的怎麼辦?……就算他要強來,你倆不會哭,不會鬧???……怎麼也不能讓他虐成這個樣子,這樣你倆用不瞭多久不就廢瞭??」
「啊???!!!……」
王露姐妹徹底的傻住瞭,她兩個隻是想著把劉局伺候好,不知不覺感覺就又回到瞭賣淫時候的想法,這就是思想意識一時沒有轉變過來的結果。
郭雲鼎笑瞭笑,安慰她兩姐妹說:「沒事兒,這事兒我來給你們擋一下,……小陸說的沒錯,你們倆陪他是陪他,要掌握好尺度。……太容易讓男人得手的女人就不稀罕瞭……你們倆隨便人玩,他還不下死手麼?……以後可要註意瞭。……快過來吃飯吧。」
王露姐妹才知道,陪好劉局並不一定是要受刑一樣的遭罪。
這時候王芳臉突然紅瞭,從口袋裡取出兩張卡放在郭陸二人面前,小聲的對郭陸二人說:「其實劉局雖然變態,但並不小氣,……喏~早上給我們倆的儲蓄卡,剛才在這裡的提款機上看過,每張卡上都有48888呢。」
「哼~!」郭雲鼎冷哼瞭一聲,心道,劉局當然不會這麼小氣,這點錢連他出手給劉局的「孝敬」零頭都不到,不過是他的錢,劉局拿來送個人情罷瞭。想必當初黃倩也是這麼認為劉局是很大方的吧?
「遞給我幹什麼?……難道你覺得我跟你陸姐還會要你們這點辛苦血淚錢,你倆自己留著吧。……回去早點休息,這兩天應該還不用過去。該保養保養,該美容美容,特別是你倆的後門,最好去醫院看看,別給大意耽誤感染瞭。……有什麼需要,就找你們陸大姐,你倆是她帶出來的。」郭雲鼎面帶溫暖的笑容,對兩姐妹說。
王露姐妹聽著也相對一笑,她們從來沒想過,主人會對她們這麼關心愛護,現在覺得這一晚的罪其實也不算那麼難熬瞭。
等到郭雲鼎和陸師蓉聯袂回到公司,不久,劉局就打電話過來,口氣就別提有多親近和客氣瞭,交口稱贊郭老弟安排的「人才」實在優秀,讓他著實難以取舍。
但是,一次性安排兩位貌美如花的姐妹在他們局裡作下屬公務員也實在太過紮眼,所以經過他審慎「考核面試」決定,盡快安排姐姐王露通過公務員特招考試,從雲鼎建築公司調動到市政府來工作。並表示,會盡快提拔安排王露,讓她能在更重要的崗位上發揮出她應有的能力。
沒想到郭雲鼎一口就給頂瞭回去,說兩個姐妹都給劉局玩傷瞭,現在都在醫院接受治療,而且死活都不願意再去劉局長手下任職瞭。並再次提醒劉局,人傢兩個女孩子並不是過不下去的「賣身」女子,隻是想讓劉局照顧照顧前途,讓他重新考慮安排的人選問題。
劉局長電話裡馬上也有些心虛,趕忙承認昨天是喝瞭酒,並且在那種氛圍場合「姐妹雙飛」又太過刺激,才半強迫的玩得過分瞭一些。他當即表示願意從金錢經濟等各個方面對兩姊妹給予補償,特別是姐姐王露,願意過來任職的話,絕不會虧待她。
總之,這位劉局長算好說說盡的求郭雲鼎多作她們的工作,並保證下半年接下來的市政府工程全都交給雲鼎建築承建。從話裡話外郭雲鼎聽出這位好色的劉局已經對兩姐妹很癡迷瞭,很可能已經超過瞭對黃倩的興趣。隻要能把王露送過去,不論公司或者個人應該都會得到不小的好處和重用,如此一來,即達到瞭既定的目的,也算在政府部門安插瞭一個不錯的眼線。跟劉局推脫瞭一番,老郭也就答應瞭下來。
就在郭雲鼎在公司安排陸師蓉對王露姐妹重點的「培養照顧」的時候,他那位邢阿姨終於打電話過來,跟他說,那位小秦臺長從外地回來瞭。希望盡快能跟他見個面,聊一聊。
郭雲鼎自然喜出望外,正好接下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瞭,就約在第二天見面,時間地點由秦臺長定。
很快的,半小時不到,邢阿姨就再次打電話過來,說小秦臺長想就約在明天晚上7點鐘,在「霧島咖啡廳」跟郭老板見個面,問他是否方便。郭雲鼎自然滿口答應,就定在那裡見面好瞭。
掛瞭電話,老郭手機查瞭一下那個咖啡店,竟然是在蘭江上遊城市裡很遠很偏的地方的一個咖啡廳,附近風景倒是相當不錯。
不由心裡有點疑惑,這個秦臺長晚上那麼晚跑到風景區裡根自己見面是做什麼打算?
市電視臺在市中心附近那麼多咖啡廳就近不去,偏偏選擇那麼遠的一個地方,看來並不想其他人知道與自己會面,這裡面不能不說有點文章啊。
對於女人,郭雲鼎自問並沒有什麼可心怯的,盡管他並不像二哥薑奇那樣玉樹臨風,給人以側目的帥哥形象,但是也不會給人猥瑣大叔的印象。喜歡辦事幹凈利索、絕不拖泥帶水,多年身處高位的處事決斷雷厲風行的性格,總會給女性一種穩健而魄力十足的安全感。
最少身邊幾個很瞭解他的女人都是這麼評價他的,而且他知道,不論是和兄弟往日同窗走到哪裡,出席什麼場合總是會招惹來一些女人興趣的目光,特別是對一些初入社會的女孩子,成熟而健碩的身材,相處親和有力的風度,最少應該說不惹人討厭。
可惜當第二天晚上,郭雲鼎趕到霧島咖啡廳的時候,所碰到的情況多少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當天晚上,邢姨可能是因為會晤的地點太遠,並沒有親自出面。而是給瞭郭雲鼎一個電話號碼以備萬一,並十分放心的說,到瞭那裡他一定會認出秦臺長的。
對於邢姨的肯定的態度,郭雲鼎心裡越發感覺奇怪,能讓邢阿姨這種評價的,這位秦臺長必定是非比尋常的女人。
推開咖啡廳的門,在吧臺裡一名招待制服的女人禮貌的一聲「歡迎光臨」中,郭雲鼎打量瞭一下這間幽雅安靜的充滿詩情畫意的自然風格咖啡館。
裡裡外外的裝修完全用的是原木的裝修,配上成片的綠色植被,和點綴在期間的各種壁畫,飾品,紗綢還有些素雅得幽蘭,讓人入目就覺得氣氛是那樣的協和溫軟。
在能看到江景的一排大窗邊,幾張原木的桌子配上紫竹框架的沙發,幾對男女正在那裡品味著咖啡的濃香,淡淡低聲的聊著什麼。一層的大廳裡散落著坐瞭八九桌客人,而郭雲鼎還是一眼就註意到瞭在靠近裡面的一張桌子上的兩位女士。
一名女人二十多點,一身幹練的灰色短袖工作緊身西裝,留著黑得發亮的筆直寸頭,細眉長目,如果不是頜下沒有喉結,又塗瞭點淡淡的褐色唇膏,郭雲鼎遠遠看去,還真以為是一名率性的美男子。
當然,與她身邊的那位華光照人的美婦比起來,這位中性打扮的女孩子不過是個陪襯。那位美婦人乍看上去除瞭白潤肌膚若雪顏容光澤如玉之外並沒有過於驚艷的五官,但是圓滿如月的面龐,挺直微彎的黛眉,知性的鼻子,深邃的目光,組合在一起越看的時間長瞭越讓人覺得端莊,越覺得受端詳,是一名越看越美型的婦人。
這位三十六七歲的美婦一件深黑色低領大V式晚裝,外面亮片團花玫瑰的藍黑色外套,配上得體的冰種翡翠首飾,自身就帶瞭一股雍容華貴的氣息,加上優美的面容,不肖細看片刻都讓感覺自慚形穢的絕代風華。
郭雲鼎推門時門口的風鈴聲引起瞭幾乎廳裡所有人的註意,但是隻有這位女人的掃過他面孔的帶著淡淡禮貌的微笑,充盈笑意的美眸,讓郭雲鼎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今晚他要面對的主角。
然而這位主角偏偏他還認識,不但是認識而且還認識瞭很久,她就是每周末都經常會在新華書店出沒的那位書友,那位「她」。
郭雲鼎長嘆瞭一聲,不知道上天這個時候,這個身份,這個地點安排她們再一次相識相對,究竟是因為什麼。
看著婦人的春風般的淺笑,郭雲鼎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容,帶著幾分謙遜,穩穩當當的向那張桌子走過去。兩名女人都站瞭起來,點瞭下頭,很有禮貌的伸出手,自我介紹說:「秦玉霜,……你好,很高興能再見到你……怎麼樣,郭老板沒想到邢大姐向你推薦的人會是我吧?」
郭雲鼎也點瞭下頭,跟秦臺長握瞭握手,感覺她的柔荑幹燥溫軟,皮膚很細,很顯然秦玉霜是非常註意保養的女人。然而又皺瞭皺眉,也向旁邊那個向他問瞭句,「郭總好」的小男人婆點瞭下頭,算是打過招呼。郭雲鼎皺眉的原因是聽這個美婦稱呼邢阿姨為邢姐,可能是忘年交,這麼稱呼也沒有什麼過分。而邢姨的兒子劉士偉的確比自己小得多,自己尊稱一聲阿姨,一是表示尊重,二是跟隨她兒子的叫法已經習慣瞭,但是如此一來,在這個場合下就有點從輩份上吃虧瞭。
「在下郭雲鼎,……真是久違瞭,沒想到士偉母親跟我提起的小秦臺長,竟然就是你。……我們也算老相識瞭,隻是今天才真正結實,也算是很有緣分,當然也深感榮幸。」郭雲鼎把對邢阿姨的稱呼改為劉士偉母親,就是避免這種尷尬。
秦玉霜嫣然一笑,讓整個眼前畫面都亮瞭起來,她好似知道郭雲鼎對邢阿姨的稱呼,可能是好笑這點便宜,眼前這個西裝筆挺的男人都不肯示弱似的,「我也沒想到,在現在這個經濟至上的商品社會,你這位商場市場闖蕩多年的郭大企業傢,還會每周末都要去那種地方,還保持著多年閱讀的良好習慣,真的是非常非常難得。……怎麼樣,我贈你的書還能讓郭總滿意嗎?」
短短兩句話,說得郭雲鼎老臉一紅,想起上次書店咖啡店的情形,感覺與這位秦臺長再這次見面的初次交鋒中,已經是落在的下風。
「彼此,彼此,古人說「書中自有顏如玉」,小弟雖然是一名幹建築的「農民工」,還是沒法改變多年來養成的喜歡看書的習慣。……秦臺長,不是也有開卷有益的好習慣嗎?而且我記得之前還不隻是一個人去書店。」
郭雲鼎的話中的含義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他似乎是對秦玉霜表明,對她並非毫不重視,而且八九年前的秦臺長和另一個男人的出現,並沒有逃過他的記憶和關註。
很顯然,郭雲鼎的反擊是奏效瞭。秦玉霜的臉上風華一黯,嘆瞭口氣說:「哦,你說的是先夫,……他在三四年前就心臟不好去世瞭。……想不到你還記的他。……」說完竟然臉上劃過一抹憂傷的同時還帶起瞭一抹紅暈,仿佛想到瞭當年她夫妻二人在書店閱讀時的情景。
「你這種人,……怎麼這麼沒禮貌,一見面就提秦姐寡居的事,……即便如此,跟你郭總又有什麼關系。」身後的「美男子」顯然對郭雲鼎沒有什麼好印象,口氣不憤的直言瞭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並不知道秦臺長和她先夫的情況,很抱歉引起你的傷心事瞭。」郭雲鼎猜到早年那個書店裡的男人可能是小秦臺長的丈夫,但是真的不知道他已經去世瞭,而這位美婦目前地地道道的是一位俏寡婦。
「哦,沒什麼,已經過去很久瞭。……這位是我在電臺的助理,趙曉卓。……我們坐下聊吧。」
「美男子」趙曉卓顯然是對老郭印象差到極點,沒有再看他,把頭低瞭下去態度簡直嗤之以鼻。
郭雲鼎也不在意,大大方方端端正正的坐在兩名女人對面,對走近來的侍者點瞭杯拿鐵,見兩位女士面前的甜品碟子已經空瞭,又隨便為三人點瞭些小點心。
「首先,很不好意思讓郭總跑到這麼遠,因為我這裡有一幢住所,裡面養瞭不少小動物,我每周都會來這邊住個一兩天的,就在旁邊的「紫雨山莊」,……如果有時間,歡迎郭總過來坐坐,這裡風景好,空氣更好,而且有那邊靈山芝溪引過來的活水,可以泡茶。我實在是放不下這裡的山山水水,才忙裡偷閑,緩解下生活工作的壓力。」
秦玉霜帶著歉意,滿臉和善的表情,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安靜祥和,讓人聽著就覺得理所當然、合情合理。但是郭雲鼎心中暗驚,這個紫雨山莊可是大有來頭,在裡面的人非富即貴,比張海剛的公寓可是高瞭不是一個檔次,裡面的別墅也不是有錢就能入住的。還養瞭很多寵物,那在裡面要占多大的面積?看來這位秦玉霜臺長的傢世很不簡單啊。
「哪裡,……對於我們這些跑工程的人來說,就是天邊也得服務到位嘛,……畢竟如果我們能成功合作,您和市電視臺就是我們的甲方,顧客就是上帝嘛。……服務好顧客,就著您的方便也是應該的。」郭雲鼎馬上就把話轉到正題上,他知道如果談些別的話題,很可能被牽涉到那個周末的尷尬話題上去。
「呵呵,……郭總可真會說話,雖然我們相識瞭有好多年,又有邢大姐的推薦,……不過在電視臺的工程項目承建單位的選擇方面,我可是不會對你們雲鼎建築有更多的優惠和偏袒哦。……」秦玉霜微微一笑,放著光華的黑眸毫不回避的看著眼前這個成熟男人清澈的眼睛,就像要看到他的內心深處。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不用看在誰的面子上,隻要你願意瞭解我們雲鼎建築的實力能力,公平的看待這個工程的投標競爭就好。我相信秦臺長,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然而郭雲鼎的這番話,秦玉霜面色不變,她旁邊的助理男人婆趙曉卓卻撇瞭撇嘴,當然老郭並不會跟個小姑娘置氣,心裡卻不禁覺奇怪,難道她還對自己的雲鼎公司有什麼成見。
「那是當然,雲鼎建築蘭江市鼎鼎大名嘛……特別是有你這樣一位老板,」秦霜玉又是微微一笑,從旁邊「美男子」手裡接過一份資料,淡淡的說:「郭雲鼎,35歲,身高183,出生於19XX年7月,東北XX省XX市籍貫,19XX年畢業於華蘭科技大學,就讀期間多次獲得省級獎學金和助學金,學生會建工系秘書長,被譽為應屆學校精英「八大金剛」排名老五,……20XX年創建雲鼎建築公司,承接N項大型工程名噪一時,最近分公司覆蓋全省,乃至鄰省,承接一類建築工程項目……於上個月,與妻子離異,膝下有一侄子,就讀於江蘭四中……」
郭雲鼎越聽越心越寒,越聽眉頭皺得越緊,雖然這些都不是什麼隱秘信息,有心人都可以從各種途徑打探出確切的個人信息。
但是作為第一次知名見面的秦玉霜電視臺長,充其量是他公司的一位普通的甲方代表領導,竟然對他個人的資料作過如此細致完善的調查,怎麼會不讓人不寒而栗。而自己對這位秦玉霜臺長,除瞭這些年在新華書店透露出來的些許信息至今還一無所知。
「對不起,郭總,我無意探聽您的隱私和個人生活,這都是我下面這些人做事太過認真瞭。……不過,我對於你這位多年的書友,還是真的有點好奇。……剛才仔細看瞭一下你的簡歷,真的是非常優秀,優秀到我有些特矣的欣賞你瞭。……恨不能,恨不能返回十幾年前,把初出茅廬的你請到我身邊來,成為我的左膀右臂。」秦玉霜落落大方的說著,可能也看出郭雲鼎有些不悅,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誇贊般的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郭雲鼎差點拍案而起,這些貌似恭維的話在他耳中卻是極為的刺耳。他又不是來面試電視臺編輯導播工作的,一副被人高高在上向下伏視的感覺。還「收他在身邊,成為左膀右臂」,郭雲鼎差點沖口而出,「您也不怕風大閃瞭舌頭。」。
不說他旌下雲鼎公司上千員工,包攬無數行業精英不說;他郭雲鼎個人資產十幾億身傢,人脈關系廣闊不算,就憑他手下「雲鼎建築」四個字,就不是一個小小電視臺副臺長能隨便說說的。
當初剛出道時,郭雲鼎倒是記得有幾個去過他學校招聘的國營大建築公司的老總招攬他加入時曾這麼評價過他,後來站穩腳跟、事業建立後就是碰到省市領導以及他那位建設廳廳長的祁叔兒也沒說過如此狂妄的收他郭雲鼎作下屬的話。
當然郭雲鼎畢竟拼搏江湖這麼多年,沒有什麼人物陣仗沒見過,更不至於如此小器,也隻是挑瞭挑眉,笑道:「秦臺長,您還真是看得起我,……竟然對我個人如此的瞭如指掌,您不會是中央情報局的特派員,或者是國傢安全部的什麼專案組組長吧?……我郭某人可是奉公守法的商人,沒有什麼觸犯您的地方吧?我今天來隻是想跟你談談合作的。」
「咯咯……!……」秦玉霜捂著嘴輕笑瞭兩聲,讓整個氣氛當即就緩和瞭許多,如此明媚動人的笑容,讓郭雲鼎也是心中一蕩,就聽她說:「不要那麼大怨氣嘛,……畢竟我也隻是想充分瞭解你和你的雲鼎公司而已。知己知彼,是我一向的習慣。如果我不瞭解你,怎麼可能代表電視臺放心跟您合作這麼大一個工程項目呢?……畢竟還有邢大姐的關系,我怎麼可能不慎重些呢?……再有不要叫我秦臺長,這麼見外,你可以叫我玉霜姐,我比你大兩歲。……如果不介意,我直呼你雲鼎可以嗎?」
「稱呼隻是個名號,張三李四不過是代表瞭這個人的軀體和靈魂而已,叫什麼我都無所謂。……既然玉霜姐我叫你一聲姐,那麼我想知道,坦率而言您如果代表您單位的立場,就您對我們雲鼎建築的瞭解和江蘭市目前建築行業的眾多建築公司具體情況,對於把電視臺地球衛星接收站項目交給我們雲鼎建築還有什麼顧慮和想知道的問題?……我想就憑邢姨的介紹,您也應該可以相信我吧?難道我們雲鼎建築之外江蘭市還有更好更合適的建築公司嗎?」
多年來的招標談判洽談和一個個接受項目的成功案例,就像一個劍客擊倒過幾乎所有的對手一樣,讓郭雲鼎談話間帶出一種近乎於狂妄的強大自信和不容置疑的態度,這是多年培養出來攝人氣場和堅實底蘊。
絕大多數情況下,一般的甲方對於他這種擺在眾所周知的事實和一次次優質工程的鐵一般的實例面前,都要客氣和誇贊幾句。
但是,很明顯秦玉霜這個女人並沒有這個打算,她隻是幽雅的端起咖啡小抿瞭一口,就把身體向後靠瞭靠,顯出瞭一身美好誘人的線條,彰顯瞭成熟女性驚人的曲線,整個身姿顯出S型的曼妙體態,又像是在對手面前擺出高傲風姿的天鵝。
然而秦玉霜並沒有開口反駁什麼,說話的是身旁的助理趙曉卓:「的確,就整個蘭江市,乃至全省大型建築企業,雲鼎建築的確是名列前茅的知名企業。不論從施工資質,人員素質,施工質量,技術水平,管理水平等等條件,都是極為優秀的……但是,有一點,據我們瞭解調查,您開創的雲鼎建築,除去最開始的幾個項目,之後眾多的建築項目,與同類建築公司相比的工程預算報價,都要高出百分之二十五以上……一般建築公司的工程項目利潤都在8- 10% ,而您的雲鼎建築竟然高達13- 20% ,甚至更高,而偏偏您在很多的工程投標中都能獨占鰲頭,中標率高達87。3%.我想知道您是用什麼手段達成這樣的結果的,在江蘭市,這種出手成功率,幾乎是隻手遮天瞭。」
這個男人婆,手持一本文件夾,不緊不慢,不卑不亢的侃侃而談。她一個電視臺小小助理竟然對建築行業的利潤如此瞭如指掌,顯然是早早作過功課的。而讓郭雲鼎不僅幡然變色的是,對方直接切中其中的關鍵,如果都講出來,恐怕一夜也講不完,而且這都是他多年來經營公司的根本,就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讓他和盤托出。
當然郭雲鼎對於這種尖銳問題的招架,也早已經習以為常瞭,他看瞭眼對面坐的秦臺長和男人婆助理,也端起咖啡喝瞭一口,笑笑說:「看來,玉霜姐和您的這位助理是有備而來啊~!……看在邢姨的面子上,我不妨對你實話實說,我雲鼎建築公司是專業建築公司,絕非代理分包公司。我們所有的項目工程都是公司負責的專業專職人員承接完成的。所有接手的真正合作商,工種工長,材料商都直接由公司總部負責接洽,絕不會分包給各個分公司獨立項目部。……說白瞭,所有工程的直接總負責人,都是……我……!」郭雲鼎自信的指瞭指自己,「沒有瞭材料商和承包分包項目部的層層抽成,加上科學的項目管理制度,工程的利潤當然高。……而且好的工程是管理出來的,你可以去調查,無論從工人素質,技術工藝水平,高新施工機械設備,現場科學管理,技術質量監督,建築材料選擇,各方各面,都不是那些為壓低成本獲取單項工程利潤的分包建築公司可比。……一句話,我們雲鼎建築作得是名譽,打的是品牌,靠的是技術。交給我們雲鼎就相當於買瞭保險,全是放心工程……玉霜姐還有這位小卓助理,你們可曾聽說過我雲鼎建築有什麼高難工程不敢承接,無論大小項目,各處現場有什麼重大差錯和違反規范要求的負面傳聞嗎?」
一番話讓趙曉卓啞口無言,說得是慷慨激昂。看著兩位女士的表情,郭雲鼎心裡暗笑,這些話,虎虎這兩位外行還是勉強可以。真正行業內裡的原因就多瞭去瞭,絕非三言兩語能夠說清的,他也不想說清。
秦玉霜再次笑瞭,她由衷的向郭雲鼎伸出瞭大拇指,誇贊道:「不錯,郭總的口才是真的讓人欽佩,理由也冠冕堂皇讓人信服,……隻不過,我們電視臺這次的投資預算有限,很可能承擔不瞭如此高昂的工程造價,……而且據我所知,我們蘭江市這個項目,不少南方發達城市的很多建築企業也很感興趣。」
郭雲鼎雖然面不改色,但是心裡咯噔一下。他對於秦玉霜所說電視臺沒錢的說法,完全是沒有采信,所有甲方建設單位都會這麼說的。而他心驚的是後半句,雲鼎建築目前主要的競爭對手,就是那些一線城市的國內著名施工企業,那些老牌的各方面水平都過硬的大型名企。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這個商品經濟的社會,什麼都不好說,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有絕對優勢,就不用事事都煩勞他郭大老板親歷親為瞭。
「當然,外省的知名專業化建工企業也有很多值得我們雲鼎建築學習和效仿的優勢和長處,但是玉霜姐不要忘瞭,雲鼎建築是蘭江市起傢的,在這裡的當地人工行情和材料價格優勢不是外省那些豪強企業可比的哦。……何況,今天我們是初次見面,也是初步彼此瞭解,今後隨著接觸多瞭,彼此會建立更多的信任,合作的機會慢慢的會越來越大。你說,是不是?」
很明顯,秦玉霜對郭雲鼎後面這番話非常的滿意,雙方就揭過這篇不談瞭。
下面秦玉霜和他又聊瞭很多各自行業對建築的認知標準,以及雙方交際圈特別是圍繞著邢阿姨朋友圈的很多相關話題,氣氛也慢慢的融洽下來……隻是至始至終,那位「美男子」助理趙曉卓都仿佛對郭雲鼎有著很濃厚的敵意和很強的戒心,說
起話來是又陰冷又尖刻,好幾次都讓郭雲鼎有幾分下不來臺。
還好老郭是身經百戰,推拉扯泄,避重就輕,四兩撥千斤,施展渾身解數,終究是應付瞭過去。而趙曉卓的很多尖銳的開口,不但讓老郭極不舒服,就連秦玉霜臺長也是有些過意不去,急忙用話解釋,緩和氣氛。
三個人,不知不覺聊到十點多。窗外的明月都以高高爬在瞭半空,美女秦玉霜終於表示,她明天還有整天的公務要忙,今天就暫且談到這裡,真的很高興結交瞭郭雲鼎這樣的有才之士,希望今後能多有機會再作進一步的溝通和交流,語氣中又不免帶出拉攏之意。
聽著秦玉霜幾次的談吐話音,郭雲鼎心中奇怪,難懂這位秦臺長真的想讓自己丟棄奮鬥瞭半生的事業,涉足文藝圈的范疇,這是開的什麼玩笑?當然話不好明說,而且今天的交流會晤因為秦是代表甲方,準備又充足,談話間可以說是占盡瞭上風,讓久久未曾感覺壓力的郭雲鼎感到高手過招間的痛快。
出瞭咖啡廳,郭雲鼎和秦玉霜並肩的走向停車場,他才發現此婦人高挑的身段,塑身的晚裝突顯出來的誘人的線條,是該凸顯的凸顯,該修長的修長。那種成熟女子的風韻在這位玉霜姐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就像自己伴隨的這位女子似一株富麗華貴、國色天香的牡丹一樣,莫說側目欣賞此姝的美貌和嬌軀,就是聽一聽其悅耳的談吐,聞一聞其身上不時飄過來的淡淡體香,都讓人沁人心脾、心曠神怡。
如此風情妖嬈,至今竟然仍是單身,郭雲鼎甚至開始嫉妒,將來能夠擁有此婦的那個男人。設想如果每夜都能把這樣一位韻味無窮的美人摟在懷裡,將是多麼不可想象的美事。
當然,這不過是郭雲鼎暗地裡的一點點想入非非,他雖然悅美,但並不急色。何況他現在身邊美女無算,就是跟他愛恨糾葛的前妻和那場失敗的婚姻,的確是讓他在男女情感上有幾分膽怯瞭。
郭雲鼎與秦趙二女臨別分手的時候,秦玉霜說瞭這樣一番話:「……雖然我相信雲鼎老弟的人品和信譽,但是這次市電視臺的這項工程投資巨大,影響深遠,所以我還要在瞭解多個建築企業之後,慎重考慮決定,雲鼎你不會想讓我今晚在這裡就此拍板瞭吧?」
這些話一說出來,讓雙方都陷入比較尷尬的境地,兩個會晤的人都有些進退維谷的感覺。
看著秦臺長和助理乘坐的酒紅色瑪莎拉蒂絕塵而去,郭雲鼎站在蘭江江畔,抬頭望瞭望夜空中的一彎明月,點瞭支煙,吸瞭一口,想瞭想這位強勢的氣質美女寡婦。從各個方面老郭都覺得這個女人不尋常,竟然讓自己在她面前占不得半點上風。
而目前對他最重要的並不是考慮取得這個秦玉霜臺長的好感,他思索的是怎麼盡快的增加彼此的信任度和熟悉度。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樣的身份和背景,作為未來要攻克的對手,應該采取什麼樣的手段和對策,從哪個角度切入會更合適呢?
然而郭雲鼎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打破瞭他十年未接觸瞭解的這位強勢女性,會給他的生命軌跡造成瞭如此嚴重的影響……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