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瞭也好

  沈冰清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巨大的水箱中。雙手雙腳呈“大”字形,被固定在水箱中間,頭上戴著一個頭套,眼睛部分是透明的,口鼻部分則是呼吸器。

  她試著動動身體,卻發現除瞭手指,哪裡都被箍的緊緊地。水箱是透明的,依稀中能看到有人在水箱周圍走動,那些人穿著白色的大褂,看起來像是大夫或者研究人員。

  溫暖的液體包圍著她,裡面的鎮靜劑讓她昏昏欲睡,她能感覺得到這些液體不是水,但具體是什麼,她並不清楚。

  “你醒瞭嗎?”一個聲音傳來,沈冰清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尋找,可是因為頭套的原因,她隻能模糊地看到正前方。

  那個聲音繼續說:“不要怕,你受瞭傷,這些液體藥劑可以讓傷口快速愈合。你隻要安心的睡一覺,醒瞭就沒事瞭。”

  “唔,嗯!”沈冰清被下瞭胃管,嘴因此被堵上,沒辦法說話,隻能嗚咽著想要看清楚水箱外面的人。

  可是液體並不清透,再加上面罩上的玻璃,她隻能模糊地看到一個人影,雖然聽聲音是個男人。

  “你不要激動。”那個聲音帶著安撫,“別掙紮,那樣會讓傷口再裂開的。給她加一點鎮定劑吧。”

  沈冰清想要搖頭,她不要鎮定劑,她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薑醫生,她怎麼樣瞭?”

  是Jack的聲音!沈冰清原本昏昏欲睡,此時立刻警醒起來。

  “數據顯示一切正常,恢復得很快。”看來那個聲音就是薑醫生,“如果這次臨床試驗成功,很快可以申請投產。”薑醫生很是激動。

  “那個藥加進去瞭嗎?”Jack似乎對什麼投產並不感興趣。

  薑醫生似乎有些猶豫:“我擔心那個藥加進去會影響新藥的效果,所以想……”

  “你們在她身上做試驗沒關系,但是老板要的東西不能耽誤。”Jack打斷他,不容置疑地道,“老板已經在催瞭。”

  “是,我明白瞭。明天就加進去,會按期交付的。”

  兩人又說瞭些話,Jack才轉到水箱前看瞭看沈冰清,那赤裸的胴體上鞭痕依稀可見,但是在液體的作用下,愈合的很好。

  Jack盯著沈冰清的眼睛,動瞭動嘴唇,見她依舊瞪著自己,便轉身離開瞭。

  沈冰清透過水箱,看著Jack的背影,回憶著他剛才的口型,然而鎮定劑生效瞭,困意襲來,她再也支持不住地睡瞭過去。

  幾天以後,沈冰清在一個房間裡醒來。陽光從高墻上的小窗子照射進來,讓她不由瞇眼睛,抬手去擋。

  手臂一動,便聽到“嘩啦啦”的聲音,是鐵鏈碰到地面的聲音,原來她的雙手又戴上瞭那副鐐銬。

  撐著地面起身,沈冰清這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高高的墻壁,隻有一扇小窗,細長的房間盡頭是一個幽深的樓梯,旋轉著通往上面。這是她傢的地下室!

  那扇小窗子是和外面的地面平齊的,如果從窗子看出去,應該是她傢的花園。

  她的傢?沈冰清苦笑瞭一下,這裡已經是她的牢籠瞭。

  再低頭看看自己,依舊是赤裸著沒有一件衣服,雙腳也被戴上瞭鐐銬。而且腳上的鎖鏈延伸出去,和墻壁上的暖氣管道鎖在瞭一起。

  也就是說,沈冰清沒辦法在房間走動,最多能站起來。

  於是她就站起來,試著走瞭走,身體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之前的鞭傷都完全好瞭,連痕跡也看不出來。

  但是走動間鎖鏈的響聲讓她極不適應,心裡升起一股異樣,花穴竟然有瞭反應。伸手摸瞭一把,竟是滿手淫水。

  羞恥!

  沈冰清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因為被鎖住就有瞭反應,她覺得自己很臟,被人玩弄瞭一天就能恬不知恥到這種地步。

  可是,她越是這麼想,花穴裡淫水越發地流淌不止,沈冰清急的想哭,她轉圈的去找,想把這些骯臟的淫水堵住,不讓它們流出來。

  可是周圍什麼都沒有,她終於還是失望地跌坐在地上,捂著臉不住哭泣。

  不知道過瞭多久,地下室的門被打開,Tom和小程走瞭進來。

  沈冰清看到二人,下意識地背靠著墻壁抱住膝蓋,一雙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們。

  看著她這樣一幅想把自己縮起來的樣子,Tom笑瞭笑,道:“大小姐很怕我們嗎?”

  沈冰清沒有說話,但是上下打顫的牙齒泄露瞭她的恐懼。

  小程上前去解開和暖氣管道相連的鎖鏈,沈冰清嚇瞭一跳:“你們,要幹什麼!”

  Tom瞇著眼睛看她,陽光射在沈冰清的臉上,圓圓的杏眼,挺翹的小鼻子,飽滿的櫻唇,尖尖的下巴,真是好美!美到叫人忍不住想欺辱她,凌虐她,看她哭喊哀嚎的樣子。

  他笑著解開褲子,轉過身把屁眼對著沈冰清,拍瞭拍自己的屁股,笑道:“忘瞭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嗎?我的小母狗?”

  沈冰清垂瞭頭,渾身都在顫抖。

  小程把她手上的鎖鏈解開,踢瞭她一下:“還不快去,淫水都流瞭滿地,還裝什麼裝!”

  沈冰清眼中閃過一絲怨毒,但是她知道如果不順從他們,還會有更多的凌辱,甚至皮肉之苦。

  可是當她想站起來時,小程卻壓住瞭她的肩膀,言簡意賅地命令道:“爬過去,保持屁股翹起來,奶頭蹭到地面。”

  沈冰清心裡嘆瞭一口氣,果然如此。

  她試著按照小程說的方式跪好,發現如果要保持奶頭一直接觸地面的話,雙手到肘部都要平鋪在地面上,而頭卻要仰起來,否則下巴就會蹭到地面。

  用這個艱難的姿勢爬到Tom的身後,沈冰清才直起上身,用手掰開他的兩瓣屁股,伸出舌頭舔上Tom的屁眼。

  Tom是有痔瘡的,暗黑色的屁眼外面常年有一個大大的肉囊,一直延伸到屁眼裡面。平時坐著都會癢痛,每次大便都叫疼的他想拿刀切瞭,被肏的時候也是苦不堪言。

  上回在車裡突發奇想讓沈冰清舔過一次之後,第二天竟然疼痛減輕瞭好多。

  不過後來沈冰清受瞭傷又要用藥,一直好多天都沒得見到人,Tom也是想念那個滋味很久瞭。

  今天沈冰清的舌尖才剛接觸到他的屁眼,Tom就舒服地呻吟出聲,前面肉棒也漸漸抬瞭頭。

  小程抬過來兩把椅子,一把給Tom,讓他扶著靠背坐下,屁眼露出來,正好給沈冰清舔到。自己則提著另一把椅子坐到旁邊,拿起手機攝錄起來。

  沈冰清的舌頭先是在屁眼外面的打轉,大肉瘤把屁眼擠占的隻剩下一條縫,她隻好用力伸著舌頭頂進去。

  Tom屁眼被舌頭突破,舒服地趴在椅子靠背上,肉棒直挺挺地立著,馬眼裡溢出水來。

  於是他抓住沈冰清閑著的兩隻手,拉到前面,又帶著她的手在肉棒上套弄。

  沈冰清一邊伸著舌頭在屁眼裡打轉,一邊兩隻手反復套弄肉棒。

  Tom被這樣雙重夾擊弄得臉色潮紅,喘息粗重,呻吟不止。

  沈冰清用舌頭一下一下地把Tom屁眼裡的那部分肉瘤勾出來,直到整個肉瘤都被她舔弄到屁眼外面,她用嘴含住整個痔瘡,吮吸起來。

  Tom被住突如其來的吮吸弄得渾身酥麻,他雙手無力攥緊椅背,下巴擱在椅背上,眼神迷亂而沉醉,無法自拔地浪叫起來:“啊!真舒服,小母狗太會舔穴瞭!繼續,吸啊!把屁眼吸走!”

  沈冰清賣力地吸著痔瘡,舌頭在屁眼裡忽進忽出地逗弄,同時雙手快速地套弄前面的肉棒。

  “啊!要到瞭,要射瞭!操!快點,再快點!”Tom雙腿緊繃,眼看肉棒就要射精,晃著腦袋浪叫起來。

  沈冰清眼神一閃,雙手分別攥住肉棒兩端,猛地用力一折,即將射精的肉棒硬生生被掰斷,Tom慘叫一聲,屁眼裡的痔瘡整個脫出瞭肛門。

  沈冰清死命一咬,隻覺得鮮血“噗”地一聲冒瞭出來,滿嘴裡都是血腥味,甚至很多濺到瞭她臉上。

  但是她並沒有就此住口,反而發瞭狠地用力再次咬緊牙關,這次連脫肛的大腸頭一起咬瞭下來。

  待她的頭離開Tom的身體時,嘴裡還叼著一坨爛肉,手上滿是殷紅帶血的精液。

  Tom被硬生生地掰斷雞巴,大腸又被咬掉,巨大的驚嚇和大出血讓他來不及繼續慘叫,就兩眼一翻從椅子上栽倒,摔在在地上。

  在旁邊攝錄的小程被這一幕嚇呆瞭,舉著手機長大瞭嘴巴,好半天回不瞭神。

  沈冰清滿嘴鮮血,把那一坨爛肉吐瞭出來,抬手抹瞭一把臉,轉頭對著小程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

  “啊!鬼啊!”小程嚇得扔瞭手機,尖叫著跑瞭出去。

  沈冰清看瞭一眼被他扔掉的手機,趕緊跑過去拿起來,但是手機被摔得開不瞭機,屏幕碎成瞭粉末。

  沈冰清看瞭一眼身前身後還在流血的Tom,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瞭的屏幕。

  那是一小片玻璃,沈冰清把玻璃片握在手裡,對準Tom脖頸上的動脈,狠狠紮瞭下去。

  她翻過醫術,知道頸動脈在哪,隻是真的紮下去時,還是偏瞭一點點。

  鮮血噴濺而出,濺滿瞭她赤裸的身體,她在這鮮艷的血色中緩緩地笑瞭。

  瘋瞭吧?瘋瞭也好,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