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傢路上

  車門剛剛關上Jack四人就把沈冰清的連衣裙撕扯幹凈,隻餘瞭連體內衣。

  沈冰清早就被體內的跳蛋折磨的欲仙欲死,剛才強力忍著,這會隔絕瞭人群,她癱軟在車上,拉扯著連體衣不斷地呻吟。

  四人將她放平在寬敞的車廂底部,四肢固定成一個大字,然後把跳蛋開到最大,就開始輪流讓她口交,說是“鍛煉一下口侍的技巧”。

  車子開到一處路口,忽然車門被打開,沈千溪閃身上車。

  沈冰清猛地接觸被車門外的光線,驚恐地瞪大瞭雙眼,無奈喉嚨裡還插著Jack的肉棒,她猛地甩頭,想將臉別過去。可是Jack雙手固定住沈冰清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眼看著車門久久不曾關上,沈冰清餘光瞥見側面馬上就有車子開過來瞭,她嚇得渾身顫抖,細碎而驚恐地聲音被嗚咽出來,被細鋼針紮著的乳尖和被跳蛋侵襲的肉穴都變得異常敏感。她就這麼在極度的驚懼中,盯著似乎即將開過來的車子,痙攣著攀上瞭高潮。

  沈千溪滿意地看著騷侄女高潮後淫蕩的樣子,在側面車道上的車馬上開過來時將車門關上瞭。

  沈冰清這次高潮幾乎耗盡瞭體力,她雙眼失神地癱在地上,嘴裡Jack的雞巴也被她剛才的全身痙攣夾得射瞭個幹凈。

  Jack看著軟趴趴的雞巴,不甘心地又往沈冰清嘴裡塞瞭塞,發現她整個人還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裡,氣的“啪啪”扇瞭她兩個嘴巴。

  “騷貨,自己爽瞭就完瞭?真是欠揍!”

  “好瞭,Jack,去拿東西出來。”沈千溪坐在後座中間,吩咐道,“趁著路還遠,先給我的騷侄女準備一下。免得到瞭傢裡沒得玩。”

  Jack眼睛一亮連忙應瞭,招呼其他幾人一起準備。

  很快他們四個就取出一個帶著細長軟管的奇怪東西,然後四個人一起把沈冰清從車廂底部解開,幫她把連體衣脫下來。

  這時候的橡膠質地的連體衣裡已經被汗水浸濕的不成樣子,剛一脫下來就往下滴著水。沈千溪笑瞭笑道:“騷侄女出瞭這麼多汗,待會可得好好地多"喝"一點水才行啊!”

  沈冰清這會已經麻木地任人擺佈,聽瞭這話也沒有任何反應,她知道自己在這幾個人面前毫無反抗的能力,與其浪費力氣罵他們,不如省點力氣借機會休息一下,天知道他們這是打算對自己做什麼。

  乳尖被鋼針紮摩的已經紅腫不堪,暴露在空氣中硬挺挺地仰著頭,乳暈的顏色愈發鮮艷,與巨大的雙乳相映成趣,叫人看瞭就想凌虐一番。

  沈千溪想,這雙巨乳以後可要好好地調教改造,一點都不能浪費。

  全身赤裸的沈冰清這會被擺弄成跪趴的姿勢,頭緊貼著地面,屁股高高地撅起,腰部盡量塌下去。她自有練舞,身體柔韌度極好,這個姿勢擺出來,更是異常地凸顯她的翹臀纖腰。

  一雙巨乳被壓得扁扁,從腋下溢出來,兩團花白的奶子,叫Jack等人看的直流口水。

  因為脫瞭連體衣,肉穴裡這時隻剩下還在頑強跳動的小蛋蛋,不過因為被封瞭一上午的淫水這時沒瞭阻礙的湧出,跳蛋被沖到瞭洞口。

  Jack把跳蛋拉出來,拿出一隻假陽具就這淫水猛地插瞭進去。沈冰清猝不及防,“啊”地叫瞭一聲,卻因為被人按住無法掙紮,隻能不斷地扭動屁股,想躲開一點。但是她這個樣子,在幾個男人眼裡卻成瞭迎合抽插,想被肏幹。

  “騷侄女,原來這麼想被大雞巴肏?”沈千溪有些詫異,“看來你就是個天生的賤貨,這樣也好,以後的生活你應該會喜歡。”

  沈冰清眼中恨意閃過,但馬上被巨大的快感淹沒,整個人被肉欲吞沒。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可是她能控制住自己不發出聲音!僅存的尊嚴讓她死死咬住嘴唇,再也沒發出一點聲音。

  “哦?大小姐還真是倔的厲害。”壓著沈冰清腰部的Tom笑道,“老大,你看看,大小姐不舒服瞭,她都不叫瞭呢!”

  Jack邪邪一笑,抽插假陽具的手猛地一插到底,假陽具一下子撞到花心,沈冰清再也忍不住地叫起來。

  “啊!不要!”

  “不要什麼?”Jack嘴裡問著,手上卻是將假陽具全數抽出,又猛地直插進去,快速反復起來,發出“噗噗啪啪”的水生,每一次都直直頂到花心,“說啊,不要什麼?”

  沈冰清被頂的渾身顫抖,雙腿發軟地叫道:“不要頂那裡,不要,啊,搔穴要壞掉瞭,不要,啊!”

  假陽具抽插速度不減,每一次快速拔出來,都能看到肉穴裡被帶得翻出來的粉色嫩肉,然後猛地插回去。

  反復瞭十幾下,沈冰清翻著白眼叫道:“啊!要到瞭,啊,要,不行瞭,快一點,快一點!”

  Jack看瞭一眼沈千溪,將假陽具拔出來之後,卻沒有插回去。

  沈冰清被吊在高潮邊緣不上不下的,肉穴裡驟然的空虛,讓她十分難受,小穴口欲求不滿地留著淫水,因為剛被猛烈肏幹穴口翕張著,仿佛饑渴般要東西來填滿。

  她難受地晃瞭晃纖腰,肥美的臀瓣抖瞭抖,小穴裡的水也被甩出來幾滴,伸出舌頭舔瞭舔幹燥的嘴唇:“啊,要……”

  沈千溪哈哈一笑:“騷侄女,要什麼?”

  沈千溪的聲音讓幾乎要沉淪欲海的沈冰清猛然一驚,她怎麼瞭?她在說什麼!

  看著猛地閉上嘴對沈冰清,沈千溪也不著急,給Jack使瞭個眼色,就見後者伸出一根手指在肉穴裡沾瞭淫水,然後移動到上面粉紅色的菊穴,猛地一插。

  “啊!”沈冰清驚叫出聲,“你幹什麼!不要插那裡,啊!啊!”

  Jack的手指在菊穴裡轉瞭個圈,粗糲的手指摩擦著菊穴的嫩肉,緊致的菊穴敏感的抽抽,將他的手指加緊。

  Jack又伸瞭一根手指進去,慢慢向兩邊擴張。

  “啊!不要不要啊!”沈冰清搖晃著臀部,“要被撕開瞭,撕壞瞭,啊!”

  “小程,你按著她。”Jack對著老三吩咐,“別叫她屁股亂動。”

  沈冰清動不瞭瞭,因為看不到,菊穴更加敏感,她知道有東西伸進去瞭,直直地伸到直腸深處,然後是一股溫熱的水流湧進瞭身體,而她的肚子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瞭起來。

  往沈冰清肚子裡灌的水足足有2000毫升,裡面加瞭肥皂水,還有一些特制的藥物,這些藥物可以讓腸道和括約肌更加敏感,長期灌腸也可以保持韌性。這是沈千溪花大價錢買到的,早就為調教騷侄女準備好瞭。

  肚子裡灌滿瞭水,沈冰清覺得自己能聽見肚子裡嘰裡咕嚕的聲音,一股強烈的便意襲來,她緊緊的收著菊口叫起來:“啊!要上廁所,上廁所!”

  Jack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老實點!上什麼廁所,你以後用不到廁所的!”

  沈冰清白花花的肉臀立刻現出紅色掌痕,但是這點疼痛和奔湧襲來的便意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也沒心思理會Jack說的話,隻不斷地呻吟哀求著。

  Jack最後又往沈冰清肚子裡灌瞭點水,看她實在是受不瞭瞭,便拿出一個細長的圓錐形肛塞,插進瞭沈冰清的菊穴裡。

  肛塞隻有中等長短,大概不到二十厘米的樣子,但是對於初次被開發的沈冰清來說這個長度足夠折磨她細嫩的後穴瞭。

  在沈冰清的哀嚎尖叫中肛塞終於盡數沒入菊穴,尾部卡在瞭括約肌上,隻露出一個小小的環狀凸起在她臀瓣中。

  肛塞插進去後,沈冰清的便意幾乎達到頂峰,但是無論她怎麼用力,肛塞都死死地卡在那裡,怎麼都無法突破。

  她憋得大汗淋漓,用力地扭動著身子,卻隻換來肚腹間越發劇烈的絞痛。

  Jack收拾好灌腸用具,和其他四人把沈冰清就這跪趴的姿勢捆綁好,讓她不會因為腹痛難忍而劇烈掙紮。

  沈冰清虛脫地被細細的繩索牢牢地捆住,雙手向後反剪著被拉直到車廂頂部掛起來,腰和大腿捆在一起,雙腳腳踝處捆在一起。她跪趴在車廂底部,全身的著力點隻有膝蓋和雙乳。她像條狗一樣高高翹起屁股,肉穴裡分泌這淫水,菊穴上插著肛塞,卻不斷地扭著屁股,就像母狗在求歡。

  Jack又拿起瞭剛才的假陽具對著肉穴抽查起來,沈冰清被便意刺激的更加敏感,直抽查瞭幾下就叫喊起來:“別,啊,要到瞭!啊!到瞭!”

  Jack再次停瞭下來,看著沈冰清近乎狂亂的神情退到瞭一邊。

  Tom和小程把沈冰清推到沈千溪跟前,讓她的屁股對著沈千溪。

  沈千溪將大肉棒掏出來,在沈冰清肉穴外面磨蹭兩下,龜頭淺淺地進瞭點又出來,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捏著她的大陰唇反復摩挲。

  “嗯,不要,唔。”沈冰清咬著嘴唇叫,她知道這是大伯父的手,他早上就是這麼摸她的,可是她不願意在他面前屈服,她恨他!

  “騷侄女,怎麼不叫瞭?”沈千溪用指甲用力掐瞭下肥厚的大陰唇,偏頭看瞭看沈冰清幾乎忍到變形的臉,“叫出來才會舒服一點,你不想舒服嗎?”

  沈冰清閉上眼,她要怎麼抗拒,被弄成這個樣子的自己,還有資格抗拒嗎?

  “早上你不是還高潮瞭嗎?還是處女,被強奸都能高潮,你就是個天生的騷貨啊!”沈千溪的話露骨而刺心,“不要抗拒瞭,小清,你天生就是個騷母狗,你難道還不能認清自己嗎?”

  他粗糙的手指頂住陰蒂,用力地掐住,沈冰清隻覺得下身傳來一陣酥麻,快感像電流一樣傳到全身,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聲:“嗯,唔,不要。”

  沈千溪笑笑:“不急,你現在還能倔,等下到瞭傢,你就知道這種倔強其實是毫無用處。來吧,到傢之前,給小清玩一下玩具。”

  Jack和Tom對視一眼,動手動車廂的暗櫃裡掏出一個折疊的木質品,三兩下拼好之後,竟然是一個搖晃的玩具木馬。

  隻是這個木馬和兒童玩的搖椅有點不一樣,它的座位上是一個粗大的假陽具,外表滿是凸起,看上去異常猙獰。

  沈冰清被解開瞭腰部和雙腳的繩索,仍舊吊著雙手,被兩個人提起來對著木馬的假陽具放瞭下去。

  這一下毫無憐惜,又借著她自身的重力,假陽具盡根沒入。

  她掙紮著要站起來,可是卻立刻被按在木馬上,雙腳反折過來,將小腿和大腿緊縛在一起。

  沈冰清反剪的雙手被吊起,雙腿被折疊捆住,全身隻有肉穴裡插著假陽具和木馬緊緊相連。隨著汽車開動,木馬搖晃起來,她被吊在車廂裡隨著木馬搖晃,假陽具借此在她肉穴裡不斷地抽插、磨蹭。

  沈冰清被灌腸水充滿的肚子圓滾滾的,每次搖晃幾乎都能聽到自己肚子裡的水聲,越來越強烈的便意讓她渾身如汗如雨下。加上木馬不斷的抽插,更是讓她欲仙欲死。

  汽車行駛在路上,因為路況時有變化,偶爾的加速、減速都能讓木馬搖晃的頻率改變,假陽具的抽插也會隨之變的更加劇烈,尤其是偶爾猛地剎車,更是會直接頂到花心,讓她噴出一股淫液。

  五個人看的津津有味,Tom甚至提議:“我看這個玩法有意思的很,下次咱們找個大點的車,到山區試試。”

  這個提議讓其他人很是贊同,隻有Jack盯著死死不讓自己浪叫出來的沈冰清罕見地沒有說話。

  沈千溪瞥瞭一眼Jack,眼神微閃,道:“小清真是個倔脾氣,像極瞭你那個死鬼父親。”他那個不聽話的弟弟如果不是對自己那麼狠絕,也不會落得死於非命的下場。寶貝瞭一輩子的閨女,還不是被自己玩的像條母狗一樣?他就不信,這騷貨能硬到什麼時候。果然之前的聽話全是淫藥的效果,哼,早晚他要讓她像個淫蕩賤貨一樣撅著屁股求自己肏!

  後來五個人還是輪流在沈冰清的嘴裡爽瞭幾回,強迫她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去,順便舔幹凈幾個人的雞巴。

  沈千溪還看中瞭騷侄女的大奶子,讓Jack幾個給她的乳尖穿刺瞭兩根鋼針,上面分別都掛瞭兩個小鈴鐺。

  沈冰清幾乎疼死,想暈過去,卻被便意和高潮折磨的異常清醒。她疼的甩著上身,鈴鐺的聲音卻讓她更加羞辱。

  她試圖保持上身靜止,木馬的搖晃卻讓她隻能加緊肉穴保持平衡。但是肉穴加緊,假陽具上的凸起就更加刺激本就異常敏感的肉穴,這讓她再次高潮。

  然而高潮帶來的強烈快感,讓她肌肉松弛,括約肌想讓肚子裡的東西出來,肛塞卻橫在那裡,排泄不能讓她渾身打起冷戰。

  沈冰清就被這中反反復復地折磨,弄得欲生欲死,或者確切地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反反復復地便意和高潮中,沈冰清意識已經模糊,她胡亂想著,也許自己已經死瞭吧,或者這都是一場噩夢?等夢醒來,她的父母還在,她的大伯父還是原來那個不太愛說話,卻喜歡送她禮物的慈祥長輩。等夢醒來,就好瞭,等夢醒來,她還是沈傢千嬌萬寵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