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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揮之不去的噩夢

  一陣清脆悅耳,鏗鏘有力的講話結束後,冷婷的匯報結束瞭。會議室陷入瞭一片短暫的寂靜,與會的警局領導們似乎是在思考著案情,又似乎是在回味著剛才冷婷在講臺之上精彩的演講匯報,那悅耳的嗓音,英姿颯爽的氣質,英氣逼人的警服套裝,仿佛是將人帶入夢幻境界,意猶未盡。

  噠,噠,噠,伴隨著一陣富有節奏的高跟鞋聲音,冷婷走下瞭講臺,局裡所有與會領導與同事都向她投來瞭肯定和贊譽的目光,而冷婷則是嘴角輕輕浮起一絲空姐般甜甜微笑予以回應。回到座位上,冷婷深呼吸瞭一口氣,轉過臉往徐志強的位子望瞭去,眼神裡似乎透露著還有很多話要說。隻是短暫的眼神交流,徐志強仿佛心有靈犀得領會瞭冷婷的意思,點瞭點頭,報以贊許的目光。

  諾大的會議室,坐滿瞭局裡各處的幹部,冷婷身為會議室裡唯一的女警,自然淹沒在瞭一群身材魁梧的男警當中。但是那份從身上散發出的從容與自信,卻讓她格外的顯眼。可是在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看不出來,冷婷的身心其實已經非常疲憊。由於昨晚的噩夢和月經失調,冷婷幾乎一夜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身心俱疲的她早上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又迅速準備案情匯報材料,現在的她就像是一節即將耗幹電池,隻是勉強的維持著現在的英姿颯爽。工作中一絲不茍的冷婷在警局向來是驕傲、冷艷動人的,她不想被別人看出她疲憊不堪的樣子,隻能努力做出全神貫註的樣子,可是她的精神狀況已經差到瞭極點,目光也漸漸地開始處於遊離狀態,不知不覺眼前的視線逐漸模糊,那雙平時清澈明亮可愛的大眼睛慢慢閉上瞭……

  “好,下面我們再請徐局長對這次案件偵破工作做進一步指示”。而這時對於冷婷來說徐局長的話就像催眠曲,冷婷很快就進入瞭夢鄉,由於大傢都在認真聽徐局講話,所以誰也沒有註意到此時的冷婷已經慢慢睡著……

  昏暗的地下室裡,傳來瞭鐵鏈的聲音。一個體形佝僂的男人正熟練地用兩隻手銬將一個奄奄一息的女警那白皙的雙臂固定在房頂垂下的兩個鐵環上,又用另外一隻生銹瞭的腳鐐銬在女警纖細的腳脖子上,女警腳上的高跟鞋全都脫下被甩在瞭一邊,隻光著一雙嫩嫩的肉色絲襪腳站在地上。由於鐵環吊得很高,女警隻能靠腳尖點著地,勉強維持身體的平衡。無法想象這些平時用在罪犯身上工具竟然在這時全部集中在瞭一個女警察的身上。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與悲哀。這名女警年紀大約二十出頭,豎著幹練的齊耳短發,一件天藍色的被揉弄的皺巴巴的夏季警服,胸前的幾個扣子都不翼而飛,敞開的胸口露出瞭雪白豐滿的乳房和粉紅色的胸罩,乳房上還殘留著亮晶晶的粘液,也不是歹徒的口水還是殘留的精液。女警顯然是遭受瞭歹徒兇殘的凌辱。女警雖然被銬在鐵鏈上失去瞭行動的自由,但那雙清澈的丹鳳眼中卻滲透著堅強不屈和對歹徒的憤恨。可憐的女警那殘破的警裙,和修長的肉色絲襪腿上佈滿瞭一道道血紅的鞭印和幹涸白色的精斑。不遠處,一個體型極度佝僂的男人光著上身正在水龍頭邊接水。黝黑的前胸露出瞭濃密的胸毛,下身隻穿瞭一條三角內褲,兩腿間勃起堅硬的巨物將彈力內褲高高的頂起。

  “嘩……”男人瞬間將灌滿的一桶冷水潑到瞭女警的身上,可憐的女警瞬間成瞭落湯雞。男人嘴裡嘿嘿的淫笑著走近女警,那根突兀的肉棒已經頂在瞭女警平坦柔軟的小腹上。突然一雙大手扯開瞭女警的警服,一對堅挺圓潤的乳房忽的一下跳瞭出來。雙手急不可待的伸進胸罩,不斷地揉捏女警堅挺的雙峰……

  “人渣!住手!”女警咬牙切齒的擠出瞭幾個字,但男人早已一發不可收拾。正摸得起興,男人突然猛的一抽,女警的粉色胸罩被整個從警服裡撕扯出來,啪的一聲扔在地上!這樣一來,女警乳房在濕透的警服裡就顯得格外醒目,乳房圓潤的輪廓清晰可見,粉紅色的乳頭在天藍色濕透的警服裡微微顫抖……

  男子迫不及待的走到她的面前,開始放肆的對女警乳房玩弄,而他手上的一樣東西卻是格外引人註目,那一個警官證,他正在用警官證的邊緣來刮擦女警那微微顫抖的,如同櫻桃般粉嫩嬌小的乳頭。慢慢的,乳頭在警官證有規律的刮擦下慢慢變硬,而此時的女警再也忍受不住男子如此放肆的挑逗,漸漸地發出淫蕩的呻吟,“哦……別……嗯……嗯……輕,輕點……好痛……”。男人手中的證件上赫然印著幾個醒目的字,“江州市公安局刑偵科二級偵查員冷婷”。男人一邊淫笑著加快瞭刮擦的速度,一邊張開瞭醜陋的嘴,用舌尖挑逗著發硬的乳暈。男人嘴唇、下顎上濃密的胡須如鋼絲一般不斷地摩擦著女警的乳房。女警拼命的搖動著胸部,想甩開男人無恥下流的嘴。可是男人卻用雙手一把將乳房牢牢掐住,把整個乳頭含在嘴裡。這樣舌頭就可以放肆的蠕動,好像嬰兒在吸奶一樣。男人一邊吸,一邊還不斷發出“滋溜滋溜”的響聲,還時不時的用牙齒輕咬女警的乳尖。堅硬的肉棒也閑不住,龜頭一次次大力的撞擊著女警嬌嫩濕潤的陰道口……女警再也無法抑制這強烈的性刺激,歇斯底裡的喊瞭出來。

  “啊……!!!”一聲女孩兒刺耳的尖叫聲穿透瞭整個會議室,所有人都被嚇瞭一大跳。緊接著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向瞭冷婷,冷婷猛地睜開朦朧的睡眼,她被眼前的一幕驚呆瞭。原來這又是一場噩夢!而且和昨晚的夢境如出一轍。但是這次她卻沒有那麼幸運,因為這是江州市公安局會議室,而且現在正在講話的人是局長。冷婷的臉瞬間就像紅蘋果一樣通紅。

  徐志強扭過頭看瞭一眼冷婷,環顧瞭一圈發話瞭:“會議繼續,請大傢不要走神。”

  咚,咚,咚。公安局大院裡的大鐘表傳來瞭整點的鐘聲,12點整,“散會”所有人最願意聽到的兩個字終於從徐志強嘴裡說瞭出來,大傢紛紛離開瞭會議室,嘴裡不時唧唧喳喳的討論著什麼,而冷婷此時慢慢離開瞭自己的座位剛起身就覺著一陣眩暈,還伴有頭痛,由於穿著高跟鞋差點沒站穩。

  “冷婷,你過來一下”。徐志強在大門口招呼冷婷。

  冷婷紅著臉,伴著急促的高跟鞋聲快速來到徐局長面前。“徐局……對不起,剛才我……”冷婷結結巴巴的回答。

  “好瞭,不用解釋瞭,別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今天你明顯很疲憊,別硬撐著瞭,快點回去利用午休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吧。”徐局和藹的聲音令冷婷緊張的心頓時松弛瞭下來,這一席話像一股暖流湧入瞭冷婷的內心,自從冷婷進入警局他一直將徐局當做一個和藹又不失嚴厲的父親,無論她的什麼秘密似乎都逃不過徐局長的法眼……

  “對瞭,我早上看到瞭你的短信。昨晚有新的線索?”徐志強話鋒一轉。“是什麼人跟蹤你?”

  冷婷的表情立馬嚴肅瞭起來,“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在黑暗中偽裝的很好,看起來毛骨悚然的。我也很確定那就是罪犯中的一員,您看這個。”冷婷說完打開手中的文件夾,遞上瞭那張素描畫。

  徐志強看瞭眉頭一皺,嘴裡含糊不清的嘟囔瞭一句,冷婷也沒聽清是啥。徐志強又緊接著說道:“這樣吧,你下午一會兒聯系下檔案室,把局裡所有前科資料裡出現的素描畫都找出來,讓技術科一一進行比對。看能不能從之前的檔案裡獲取些什麼信息……哦,還有,罪犯現在已經盯上你瞭,你一定一定要註意自己的安全,這是最重要的!保持警惕,再遇到可疑的情況立馬打電話給我或者局裡,千萬不要逞強一個人單獨行動。我下午大概2點左右再給你們開個組會,讓所有人都提高警惕,加強防范。你去幫我通知下”

  冷婷點瞭點頭,接回瞭素描畫,嘴角露出瞭一絲自信的微笑:“徐局您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您先去吃飯吧,會議我一會兒回去安排。”徐志強苦笑的點瞭點頭。“那我先走瞭,下午見。”隨著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音的遠去,冷婷像一隻小鹿一樣消失在瞭寬闊的走廊裡。

  由於昨晚回傢太晚,沒來及準備今天的午飯。冷婷匆匆的去警局對面的采蝶軒買瞭一塊面包,算是當做午飯瞭。回來的路上,冷婷總覺得不對勁,老是覺著自己還有很重要的話沒有和徐局說。

  “對瞭!那條短信我怎麼給忘瞭!徐局怎麼會大半夜的給我發這麼荒謬的短信?還是我自己眼睛花瞭?”冷婷趕忙掏出手機。可意想不到的是,聯系人徐志強的短信記錄裡,根本找不到這條詭異的短信,最近的一條收信記錄還是魯軍在昨天下午發的。

  “奇怪,它哪兒去瞭,難道是我當時太困產生的幻覺嗎?”冷婷似乎不太相信,她努力的去回憶昨晚睡覺前發生的事情。手機發信記錄顯示,最後發出的那條短信,也就是冷婷給徐志強發的描述可疑的佝僂男子的那條短信,是凌晨2:23發送的,但是信息報告的時間顯示,對方實際收到短信的時間是2:53,至於這之間為什麼會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差,冷婷不清楚,也許隻是信號問題?至於自己大概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冷婷回想起來,估計也大概就在凌晨2:20左右。

  “難道是睡前朦朧的幻覺?”冷婷不敢再繼續往下想瞭,因為緊隨其後的就是那個讓她至今還心驚肉跳的噩夢,那個在夢中穿著破碎的警服,被罪犯瘋狂奸污,無盡凌辱而又無助的自己……

  一想到這裡,小腹就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似乎又有一股暖流要噴出,冷婷真的擔心瞭,她擔心為什麼自己會接二連三的在夢裡被人強奸,而且每次噩夢醒來後,陰道都會火辣辣的疼痛,甚至連一向正常的月經都失調瞭。“可能是壓力過大吧,這不過是個噩夢,已經過去瞭,沒什麼好怕的,冷婷一邊這麼安慰自己,一邊迅速回到辦公室,從包包裡面掏出瞭一包新的衛生巾,急匆匆的去瞭廁所。

  拉開拉鏈,脫下警裙,冷婷瞬間被眼前的一幕驚呆瞭,昨晚換的衛生巾早已被經血浸濕,大量的經血連衛生巾都擋不住,更有一道細細的漫出的經血順著自己左大腿的內側,一直流到小腿肚上。也不知是什麼時候流下來的。想到剛剛自己之前還在這麼多領導同事面前做匯報,要是真有些人看見瞭,該多丟人啊!冷婷的臉更紅瞭,可是眼前的這些又讓她無可奈何,絲襪已經沾上瞭血,必須得脫下來,但是自己包裡又沒有備用絲襪,隻能光著腿出去瞭。冷婷的腿很白,沒有絲襪,兩條腿就仿佛是白玉一樣細膩光滑,非常惹眼。光腿可能太不合適,尤其是身為警察,光腿直接穿制服裙,不穿絲襪是非常不得體的。但想想也沒辦法,還是自己小心點吧,大不瞭一會兒去馬路對面的超市買一雙新的。但冷婷沒有想到的是,從一出廁所到回到辦公室的路上竟然吸引瞭不少男同志的目光。畢竟那是一雙修長的、白花花的玉腿,相信沒有多少男人會對此有抵抗力,隻希望不要被領導看見。至於那雙弄臟瞭的肉色絲襪,冷婷卻舍不得扔,那是一雙質地非常好的天鵝絨連褲襪,是自己國慶前專門從女人街浪莎專賣店買的,就是為瞭搭配警裙一起穿的,現在隻好把絲襪放進包包裡,回傢自己再手洗。

  雖然身體狀況還是很疲憊,可是冷婷不知為什麼下午再也沒有瞭困意。脫瞭絲襪,腿上涼颼颼的,仿佛還讓自己打起瞭精神。下午兩點十分,專案組再次舉行瞭內部案情分析會。而就在15分鐘前,專案組接到瞭一條新的重要情報。

  “就在剛剛,我們接到江州一中的報案,該校高二(6)班的一名女生連續收到綁架威脅,而且綁匪出乎意料並沒有提及勒索錢財,目前我們並不瞭解綁匪的目的”冷婷一邊看著手裡的文件一邊說道:“這名女生名叫王夢晨,父母都是下崗職工,社會上並沒有太多認識的人,而且王夢晨與之前水岸花園小區的遇害者李維佳都來自於同一所高中。我覺得我們需要以最快的方式同王夢晨及其傢人取得聯系並確保她的人身安全,絕對不能再出現下一個受害者”。

  冷婷的發言得到瞭徐志強的贊許,同時徐志強也補充道:“冷婷,我希望你散會後能盡快去一趟江州一中,與王夢晨取得聯系,首先要安撫她,保持她情緒穩定,讓她知道我們警察是在保護她的人身安全,並希望她積極配合我們提供線索,以助案件的偵破。”

  冷婷堅定地向徐局點瞭點頭,自信的說道:“放心吧局長,我會盡快趕過去找到這個女孩兒,有消息我第一時間向組裡匯報。”

  下午3點30分,一輛白色的奔馳迷你smart警車飛速駛離瞭江州市公安局,向江州一中方向奔去。冷婷剛剛通過校方查到瞭高二(6)班的課程表。她爭取在王夢晨下午第三節英語課上課之前趕到目的地。就在這時,手機響瞭,是男友魯軍打來的。

  魯軍:“乖,明天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出來逛街吃飯吧”。

  冷婷接通瞭免提:“明天是周四吧,周四晚上7點我要去練芭蕾舞……要不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吧,你知道的,我這幾天都在忙大案子,等案子破瞭我們再好好逛街好嗎?哦,還有,我正好有樣東西晚上想送給你,期待哦……”

  一聽還有神秘禮物,魯軍興奮的說道:“什麼禮物?快告訴我一下嘛,別賣關子瞭!”

  冷婷:“魯軍,我現在有點急事兒,正在開車,能晚上再說麼?”

  魯軍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無奈:“那好吧……你晚上忙完瞭打電話給我,鏡湖路上新開瞭一傢越南粉,聽說味道不錯,我帶你去嘗嘗,別弄太晚!”

  掛斷電話,冷婷看瞭一眼副駕駛座上的那條折得整整齊齊的圍巾,那是她花瞭一個星期親手給魯軍打的一條咖啡色全羊毛圍巾。看著最近天氣漸漸的變涼,冷婷一直想送魯軍點什麼,能給他在寒冷的冬天帶來一點溫暖。“希望他會喜歡~”冷婷對自己說。聽著剛才魯軍興奮地聲音,冷婷覺得魯軍好像完全忘瞭昨晚驚險的一幕。忽然間,冷婷心裡有一絲落寞……從早上到現在,魯軍甚至沒有一次關心地問過她昨晚為什麼沒睡好,肚子還疼不疼瞭。她多麼希望魯軍能再成熟一點,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多多關心、呵護自己……

  下午4點,江州一中,下課鈴聲打響瞭,學生們蜂擁般的從教室裡飛奔到走廊上,享受寶貴的課間休息。與此同時,高二(6)班門外出現瞭一個身著制服,身材高挑,婷婷玉立的年輕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