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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回憶-母親的墮落(一)

  二年前。

  那是我滿十三歲生日後的一個月。那天清晨,我正半夢半醒的躺在床上,意識遨遊在“外法六道”所構建的奇妙精神世界內。

  佛傢有一念化三千小千世界,一粒沙中演化一個國度的須彌芥子之法,其所構建的世界,雖然隻存在於自己的唯心領域內,但偏偏對於修佛者而言,是真實存在的境地。傳言幾個佛教信徒,拜見彌勒佛時,彌勒佛用一粒沙子,吹出瞭一個王國,誠信者進去後得極樂,偽信者進去後得悲苦。佛傢正是有瞭這般神通,才能與三清所傳道教並列。

  而我這外法六道,居然也是不遜色於佛、道的玄妙法門,“外法六道”所念想“境界”一如佛教小千世界。若是有足夠信仰推動,“外法六道”的念想時空,也可以和佛教的念想世界一般,升華為西方極樂那般的真實次元空間。

  如今我有瞭佛教大德高僧,已經進入佛陀果位的智光禪師的修為記憶,借助佛教那已經完善的念力修行體系,將原本亂天君自行想象,因而或有缺陷的“外法六道”修補起來,如今已臻大成。

  忽然,我耳邊聽到瞭母親喚我起床的聲音:“乖乖,該起床瞭”她的手還輕輕的拍瞭幾下我。我都這麼大瞭,可惜她還一直按照小孩子的方式稱呼我。可惜我的意識,正在做著完善“外法六道”的工作,沒有辦法立即退回來。

  這時,母親發出瞭疑惑的聲音,道:“這是什麼東西……”

  她的手,居然捏到瞭我堅挺的下身上。

  也難怪母親沒有認出來。我的分身,自我12歲進入青春期後,就在我的功力推動下,迅速發育,如今已經長到瞭七寸長。人類男子的生殖器,一般不可能擁有那麼大的尺寸,所以母親看見我下腹部頂著的大東西,一開始也沒有想到,那是自己兒子的男性標志。

  母親抓住我的龐然大物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說瞭一句:“這到底是什麼硬硬的東西?”

  然後就掀開瞭被子,下意識的又抓到瞭我的下身。母親可是擁有聖階的修為,動起手來快得無法反應。大約該到男孩子第一次遺精的時候瞭,母親那柔軟的手,抓到我的分身時,我受瞭這個刺激,本來積蓄滿的精液,也在此時噴射瞭出來。

  母親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愣瞭一下。她看著我那巨大到伸出內褲外的巨物,臉色也是又紅又尷尬。這時,我的意識也返瞭回來,睜開眼睛,裝作對男女之事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驚奇道:“媽媽,你捏我下面幹嘛?”

  母親畢竟是母親,站在她作為長輩的角度,她馬上就恢復瞭自己的角色,捏瞭下我的鼻子,道:“你整個人都是媽媽生出來的,身上哪塊肉媽媽不能捏瞭?”

  “對瞭,媽媽,我這下面怎麼會射出那麼多東西來?”

  我依舊裝著純情。

  “你已經長大瞭,有些東西媽媽到時候會教你的。來,先擦幹凈瞭。”

  母親把我的睡衣脫瞭下來,幫我擦拭著身上的精液。她的手,也因此不可避免的與我的分身,發生瞭直接的觸碰。不過母親顯然已經恢復到瞭正常,除瞭驚訝我的尺寸巨大外,倒也沒有其他什麼想法,甚至還主動握著我的怒龍,另一隻手拿著睡衣,在我的龍首上擦拭。

  “好瞭,穿好衣服,去吃早餐吧。”

  望著母親離開的窈窕背影,我的心思也活躍瞭起來。原來我還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進行男女的性事。不過現在都已經遺過精瞭,也代表著我的成熟。我將用自己的母親,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來結束處男的生涯。

  早餐桌上,父親依舊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打扮,按照前世的話來說,就是“衣裝筆挺的政客”不過像他這樣的商業大臣,同時又是王室要員,確實需要如此。

  他的上嘴唇,蓄著一道胡子,看起來老成而又精明。

  母親穿著一件簡單的連衣裙,優雅的喝著美味的蕓麥羹,顯現出良好的貴族素質。我則大大咧咧的坐瞭下來,看什麼吃什麼,毫無一點貴族修養。父親看的我大搖其頭。不過我是傢裡唯一的孩子,父親就算看我不對,也還是很寵著我,隻是擔心我到底能不能繼承傢族的榮耀與地位而已。

  母親看父親搖頭,知道父親在想什麼,便對我說道:“今天不如讓我帶兒子去尼森堡壘,體驗一下軍人的生活吧。”

  尼森堡壘,就是橫亙在尼森城前方山口處的巨大軍事堡壘,抵禦著任何想要侵略王國的敵人,包括如今兇殘的獸人。

  父親想想道:“也好,讓兒子跟著你,好好用軍隊的方法操練一下。像他這樣文也不學武也不練,是我們從小太驕縱他瞭。現在該對他嚴厲一點。”

  我心裡卻對此不以為然。父親和母親整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從來就沒空管我,要是我沒有穿越的經歷,現在早就是個紈絝子弟瞭。至於不學文,我隻要會寫字看書就可以瞭,學那麼多無聊的知識幹什麼?前世的數理化加一起,可比這個世界的那套神棍般的理學體系強多瞭。至於練武,我出生就因為已經凝練元神,而踏入瞭天道高手的行列,按照這個世界的說法,就是聖階高手。現在的我,已經算是前世度過一次天劫的“小天劫”高手,可以說踏入瞭神階的門檻。

  在前世地球,隻要度過一次天劫,就可以操縱一定范圍內的天地元氣,運用起來如臂指使,算是入瞭地仙門檻。度過二次天劫,便正式得瞭地仙業位,不僅所能操縱的天地元氣范圍極大增加,甚至還可以操縱部分時空法則。度過三次天劫,就可以成就天仙,白日飛升隻在一念之間,飛升後元神與宇宙太虛相合,宇宙不滅則元神永恒。隻是這個世界沒有天劫而已。不過每過一個境界,效果也是十分相近的。

  上午,我就跟著母親,來到瞭尼森堡壘。這個堡壘寬近一公裡,高上百米,全部由極端堅硬的黃礪巖構成,巖縫之間,用鐵汁融合,端的是堅不可摧。這個堡壘,其實不是王國修建的,這樣浩大的工程,在我看來,甚至不遜色於前世的三峽大壩。據說這個堡壘的主體,是當年神魔大戰時代,某個半神文明修築出來的東西,王國隻需要在原有的基礎上,進行一些修葺即可。

  緩緩的行入堡壘下方的入口,抬頭仰望,這巨大的堡壘,簡直如同一個側臥的巨人,那巨大的陰影投射下來,讓人幾乎要產生膜拜的沖動。無論是上海的環球金融中心,還是紐約的帝國大廈,高度上盡管要超過它,但是論氣勢,實在是差的遠瞭。

  堡壘裡面,等於就是一個完整的立體化城市,隻不過居住的是軍隊而已。

  我跟著母親,穿過堡壘內復雜的通道,一路向裡面走去,卻是一直在不停的思考,如何征服母親的肉體。母親不是那種淫蕩的女人,甚至可以稱的上保守,除瞭父親以外,對其他男人都不假辭色。這個世界的人類,一樣有著亂倫的禁忌。

  隻有獸人族,有著父死子從的習俗,父親死後,母親要優先改嫁給自己的親生兒子,其次則是族內的侄子。至於從小學習人類正規貴族禮儀長大的母親,對獸人亂倫的習俗,一定不會持肯定的態度。所以我沒可能通過勾引的方式,來讓母親主動投懷送抱。所以我要一步步的來,先征服母親的肉體,再進一步征服母親的心靈。

  雖然我在母親的精神內,下達瞭控制的禁制,但是母親畢竟還是有自我的思維,強行與母親發生一次兩次關系倒也不難,難就難在讓母親心甘情願的成為我的女人。對於其他女人,或許玩玩就可以,但是對母親,我一定要從肉體到心靈,都全部征服。

  在我思考著對母親的淫欲的同時,母親的腦海中,卻也不時的閃過早晨叫我起床時,那副尷尬的畫面。當然作為一個保守的女人,母親從來沒有想過,要與自己的兒子發生關系,但是她卻不可抑制的,回想起兒子的巨大生殖器。母親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瞭。她不知道的是,女人對男性生殖器的崇拜,是根植在基因裡的本能。

  不過母親畢竟是擔任瞭多年的上位者,無論心理有什麼想法,都極少表現在臉上。她若無其事的帶著我,來到瞭地下的訓練場。這裡是軍中高級戰士的訓練場所,至少要五階以上的軍中高手,才有資格使用這些訓練場。其中有一處訓練場,是專門為母親設置的,它的裡面,佈下瞭極強的防護魔法陣,足以承受聖階高手的轟擊。母親經常在這裡面,與其他高手切磋,或者與某些專門捕捉來的高階魔獸進行搏殺。

  在母親眼裡,我是進入過這個聖階訓練場的人中,最弱的一個,而且沒有之一。她決心今天要好好訓練一下我的劍法,又怕我出醜的樣子被外人看到,為瞭照顧兒子的自尊心,於是封閉瞭訓練場。現在訓練場內就隻有我們兩個。

  母親取瞭一把細劍,拋到瞭我的手中,看著我故意裝出的,笨拙的接劍動作,不由得笑道:“看你那樣,每天像個紈絝子弟一樣,隻知道玩,連個劍都差點接不住。要知道,劍術可是貴族最基本的禮儀技能之一。你以後想要討一個貴族小姐做老婆,起碼要會玩一手漂亮的劍花,才能討好的瞭人傢。”

  母親一邊說著,一邊將劍豎在胸前,然後對著我平舉瞭起來。母親今天穿著一間標準的女式紳士襯衫,下身是一條鬥劍專用的緊身斷腿褲,雪白的小腿就露在外面,頭發自然的蜷在肩頭,實在是英姿颯爽。

  我用一個完全錯誤的姿勢,擺著手中細劍,道:“人傢還沒有到討老婆的年紀啦。再說劍法是用來戰鬥的,不是用來給那些腦殘的貴族千金炫耀的。”

  母親聽著我的話,眼前一亮,不過隨即蔑道:“嘴上說的好聽,媽媽今天不用鬥氣,你要是能勝的瞭媽媽,你這兩天有什麼要求,媽媽一定有求必應。就算你做瞭什麼大搗蛋的事情,媽媽也會幫你到爸爸那裡承擔下來。”

  我嘴角邪邪一勾,道:“真的,說話算數?”

  母親這不是自投羅網麼?

  媽媽卻沒有註意到我那詭異的笑容,道:“用貴族的名義發誓!”

  貴族的名義誓言,在東邊與北邊的那些帝國裡面,已經變成瞭一句玩笑,那裡的貴族早就墮落瞭。不過在我們南德斯王國,這可是個不可違背的承諾。見母親如此表態,我便忽然輕靈的抖瞭個劍花,道:“請母親大人賜教。”

  母親看我抖劍的姿勢,居然如信手拈來般優雅,不禁小小吃瞭一驚。她以為我曾經偷偷的練習過劍術,不過也不以為我能有多厲害,忽然手中的劍一晃,就搶攻瞭上來。

  我的身形忽然化作瞭一片虛影,居然就從母親的眼前消失瞭。當母親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出現在瞭母親的身後。

  “好快!”

  這是母親的第一個反應。

  然後她手中的細劍,斷成瞭一截截,散落瞭下去。

  “你怎麼會……”

  母親才轉過身,要詢問我,忽然身上一松,全身的衣服“嘩”的一下,爆散成瞭無數飛舞的佈屑,顯然是被我用極高速的劍氣切碎,偏偏又沒有傷到一點皮膚。

  母親現在,已經赤身裸體的站在瞭我的面前。但是她卻還沒有想到這點,隻是為我那驚人的實力所震撼。“以我聖階的實力,居然沒有看清玟龍的動作,這、這怎麼可能!”

  直到母親發現,我正用火辣辣的目光望著她的胴體,一步步向她走來時,她才發現瞭不對。

  “玟龍,你、你快去幫媽媽找件衣服來!”

  母親急忙用手掩住胸前和下體,向我吩咐道。

  我卻走到母親跟前,將手中長劍往外一扔,道:“媽媽,你沒忘記你前面的誓言吧,這兩天我有什麼要求,你都答應?”

  母親看著我那異樣的眼神,內心的某根弦忽然繃緊,然後身體一動,就向著訓練場的出口逃去。然而我隨手一揮,訓練場內的天地元氣,在我天人合一的操縱下,全部凝固瞭起來。母親失去瞭天地元氣的支持,修為從聖階瞬間打落,立時就從空中掉瞭下來,然後被我接在瞭懷裡。同時我已經將母親周身的經脈封死,她將無法再做反抗。

  “玟龍,你到底……怎麼瞭……”

  母親的聲音,已經帶上瞭顫音。

  “媽媽,你自己答應我的,我要什麼你都給我。我已經長大瞭,現在……”

  我吻過母親的紅唇,道:“我現在就想要你。我要媽媽做我的女人!”

  我在母親意識中,所下的禁制,開始發揮起作用。盡管她內心肯定不願意,但是卻無法反抗我的要求,身體的顫抖沉寂瞭下去,似乎是要準備迎接我的侵犯。

  我的手指,在母親光滑的體表上肆意遊走著,不斷的用催情的真氣,激發著母親的情欲。母親絕對不可能因為失身給我,而主動的成為我的女人,我隻能另想辦法,先從肉體上征服母親,讓她體驗到刻骨銘心的快感,讓她首先從肉體上離不開我,然後才能進一步從心靈上征服。單純的依靠意識禁制,隻能得到一具行屍走肉,除瞭讓征服的開端變得簡單外,沒有任何意義。

  母親閉著眼睛,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一部分是因為劇烈的欲望,折磨著她的神經,另一部分,便是意識中的命令禁制,與她本身的想法發生瞭劇烈的沖突。

  我不想母親心中增添更多的痛苦,便用催眠般的語氣,在母親耳邊輕輕道:“媽媽,你已經發誓瞭,答應我的要求,現在隻不過是兌現你的誓言,你沒有任何錯,乖。”

  母親似乎也是以此,在心中找到瞭一個借口,身體的反應慢慢的平息瞭下去。

  我也脫去瞭衣服,胯下的怒龍猙獰聳立,即將迎接反攻故鄉的戰爭。

  這是我第一次享用女人的肉體,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我那美麗的母親。淫虐的欲望充斥瞭我的腦海,我的雙手,不停的在母親那乳房上搓揉著,母親的乳房,也如兩團橡皮泥般,在我的手中,不斷變幻著形狀。而我的催情真氣,更是越來越洶湧的,湧進瞭母親的體內,讓母親那最後一點的矜持,也被徹底擊破。她的口中發出瞭淫靡的呻吟,雙腿也夾緊並互相摩擦。

  我用力掰開瞭母親修長的美腿,腿根部的茂盛森林,已經被晶瑩的玉液打濕,仿佛是為我那分身反攻回故鄉的戰鬥,做好瞭戰前的鋪墊。我見時機成熟,將母親的雙腿蜷起,左右分到最大,就仿佛她當年生育我時的一般姿勢,再用手指,將玉門兩側的肉瓣撥開,然後將分身對準瞭大開的玉門,腰身一挺,粗壯的分身,就進入瞭三寸的深度。

  就在我分身剛剛進入後,母親忽然睜開瞭眼睛,雙手推瞭推我,無助的哀求道:“不要,玟龍,我是你的母親!不要……你為什麼要這樣……你怎麼瞭……我是你的母親……”

  母親的眼角,也流下瞭傷心的淚水。在這一刻,她內心的反抗,居然略微的突破瞭禁制的壓制。我伏下身子,吻掉瞭母親臉頰上的淚水,然後輕柔的吻過她的每一寸面龐,道:“媽媽,我真的愛你,媽媽,今天你也看到瞭,我已經成為瞭一個男人,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

  我一邊說著,分身也一邊深入,怒龍的龍首,很快就抵在瞭花心上。我那溫柔的話語,和下身傳來的快感,讓我的心靈禁制,又壓制過瞭母親的真實意念。

  我感到自己已經進入母親體內的那部分分身,被自己出生的通道,那極富彈性的腔道所包裹,那種回歸的快感,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雖然母親的花徑,並不是什麼名器,但是那種隻有母體才具有的包容感,和回歸故鄉的快感,是任何名器都無法給予的。

  下面,我就要真正的攻占我的故鄉瞭。我在出生時,就在母親花心處設下的禁制,在自動的運行瞭十三年後,又在我的控制下,開始變化起來,逐漸的將原本緊閉的花心打開,為我返回故鄉,消除瞭最後一道關隘。

  如果要強行頂開女人的花心,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會給她們帶來超越承受極限的痛苦。這種事情,還是放到凌虐女性敵人身上為妙。

  等到母親的花心,打開瞭足夠的大小,我的怒龍分身,便仿佛發出瞭一聲歡快的龍吟,一個沖刺下,就突入到瞭故鄉的懷抱。

  火燙的子宮,一下被我的分身填滿,那種緊致的舒適,甚至讓我舒服的都要呻吟出來瞭。而母親的口中,則是發出瞭一聲尖叫,這個身體向上弓起,渾身的肌肉都異常緊繃。原來母親的子宮,就是她的高潮敏感點,隻要受到刺激,就會達到難以想象的高潮,那種劇烈的快感,足以讓人休克!如果沒有我的話,母親的這個敏感點,可能一輩子也不會被人發現。

  母親在劇烈的高潮下,真的休克瞭過去。我急忙吻上母親的紅唇,將我那先天真氣,渡進瞭母親的體內,帶動著母親的氣血運轉,同時也解開瞭她身上的穴道禁錮。母親終於緩過瞭氣,但是身體依舊不時的抽搐著。畢竟那個刺激實在是太過強烈。直到很久以後,母親才適應瞭這種刺激,可以一邊享受快感,一邊從容的與我交歡。

  我將整個分身,全部沒入瞭母親的身體,母親的子宮,也被我的粗大撐大瞭幾分,猶如懷瞭三個月的身孕一般,小腹都有點鼓起瞭。我用嘴含住一個乳頭,用力的吮吸著,並且用手擠壓著母親的乳房,仿佛是要從裡面擠出奶水一般。同時我的下身,也在母親的腔道內輕輕的抽插著,怒龍的龍首,不停的撞擊和摩擦著故鄉的邊界,仿佛是離去多年的遊子回到故鄉後,對故鄉母親所做的撒嬌。盡管我的內心,充滿瞭大幹一場的欲望,但是我還是保持著克制,盡量讓自己的動作幅度不要太大,以免傷到母親的身體。

  母親就在我的抽插中,持續的保持著極樂的高潮。換成一般的女人,可能已經脫力而亡瞭,隻有母親以其聖階的修為,才能承受的住這樣的“極樂折磨”母親此刻,其實很想暈厥過去,但是以她的修為,加上我的真氣加持,註定瞭她無法做到這點,隻能一直被我送上更高的巔峰。

  終於,我讓自己的欲望得到瞭暫時的滿足,在對著故鄉稍微用力的發起瞭幾十下進攻後,終於在故鄉內,噴射出瞭我的童子精。灼熱的陽精,緊貼著母親的子宮壁爆發出來,然後填滿瞭我的分身與母親的子宮壁間,那所有的狹窄縫隙。

  母親也在這一波的刺激中,再次休克瞭過去。

  當我把母親弄醒時,即便是母親現在的聖階修為完全恢復,也在沒辦法動彈一下手指頭。我將堅挺的分身,依舊留在自己的故鄉裡面,然後將母親愛憐的抱在懷裡,在母親那梨花帶雨的臉龐上,溫柔的吻著,並且將母親凌亂的長發,用手指體貼的慢慢捋順。

  我偷窺過父親與母親的房事。父親雖然很深愛母親,但是每次做起來,最多都是隻有前戲,做完後就要麼去睡覺要麼去辦事,從來就沒有像我這樣,還會再溫柔體貼一下。

  我又用手指,在母親的胴體上劃過,但這次指尖上傳出的,不再是催情的真氣,而是按摩用的柔和內力。那內力滲透進母親的皮膚,迅速的活躍起她的血液循環,緩解著她身體的疲勞,並且帶給她前所未有的舒適感。

  我的這種溫柔,讓母親的內心充滿瞭矛盾。被兒子強暴,這讓母親內心既憤怒又哀傷,然而兒子在事後的溫柔,卻又讓她感到瞭兒子對自己的呵護與愛戀,讓她無法對兒子產生出怒意。甚至,內心的最深處,似乎還隱約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瞭這樣的呵護,並且盼望著再來一次?

  而且被兒子奸淫時,那種超越瞭靈魂的快感,刻在瞭母親最顯著的記憶位置上,也讓母親既羞恥,又無法忘懷。

  各種想法交織在一起,讓母親的腦海亂成一團,以至於她就這樣靜靜的倚靠在我的懷中,沒有瞭一點動作。

  我也樂得如此。直到我知道時間已晚,該做結束,才主動的在母親的耳邊說道:“媽媽,我去幫你找一套衣服來吧。”

  母親這才驚醒過來,看著我的臉,神色復雜的點瞭點頭。我將自己的衣服重新鋪好,然後把母親的身體放在上面,才緩緩的將分身抽瞭出來。而分身抽出時,又讓母親有瞭快感,母親的臉色也因此變得緋紅,並偏過頭去,不讓我看她現在的表情。

  我身體一晃,就失去瞭蹤影。然後幾秒後,我就拿瞭一套,和母親之前穿的一模一樣的衣服,遞到瞭母親的手上。同時遞過去的,還有一方白色的絲巾。母親接過後,隻對我說瞭一聲:“轉過身去。”

  我老老實實的轉過身,沒有看母親。母親要用絲巾擦拭自己的下體,需要我為她留下一絲母親的尊嚴。

  母親將下體擦幹凈後,將絲巾往旁邊一拋,絲巾上立即燃起瞭一道熾白的火焰,瞬間就燃燒到什麼都沒有剩下。母親穿好瞭褲子後,才站瞭起來,然後我才能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畢。

  穿好衣服後,母親低著頭,銀牙緊咬片刻,再放松做瞭個深呼吸,神色恢復瞭正常,然後才輕輕的對我說道:“等下和我一起回傢,就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母親的眼光卻是不敢看我,隻是扭頭就走。我也緊跟瞭上去。出到外面,母親果然面色如常,甚至還微笑著跟自己的屬下打瞭招呼。但是我分明註意到,母親左手緊緊的握著,手指都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瞭。

  等到出瞭尼森堡壘,我忽然一步走上前,牽住母親的左手。母親愣瞭一下,不過還是放開瞭掌心,與我的手牽到瞭一起。

  直到我們上瞭馬車,我仍然牽著母親的手沒有放開。母親靜靜的坐的我的旁邊,低頭看著微微晃動的車廂地面,一言不發。我看著母親那副樣子,心中無比的憐惜,伸出手,將母親鬢角上,一絲散亂的頭發撫平。母親忽然撲到我的懷裡,抽泣瞭起來。盡管這個馬車車廂的隔音效果極好,但是母親仍然不敢放聲的哭出來。我隻好抱著母親,說道:“媽媽,對不起,我真的喜歡你。我會用我的一生一世呵護著你。”

  盡管這個話實在沒有一點營養,但是母親大概就是需要一個安慰的借口,抽泣聲終於慢慢的小瞭下去。母親最後又坐直瞭身體,自己擦掉瞭眼淚,道:“玟龍,你有強大的力量,媽媽竟然不知道,是媽媽的錯。隻是我們是母子,絕對不可以有這種關系。以後我們就忘掉這個事情,當它沒發生過,好嗎?”

  我對此自然是保持沉默。母親幽幽的嘆瞭口氣,沒有再說話,卻悄悄的將手,從我的掌心裡抽瞭回去。

  回到瞭傢,在傭人面前,母親依舊裝作平常的神態,但是很快就進到瞭自己的房間裡面,除瞭叫仆人送上午飯外,就在沒出來過。我知道母親要有一點時間,來消化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也不好逼的太急,就也老神在在的當我的二世祖去瞭。

  晚上父親回來的有點晚,母親這時,已經將上午發生的一切,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都處理的一幹二凈。我們一傢三口,甚至還在一個餐桌上,吃過瞭晚餐,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父親席間問起我白天練劍的情況,母親的回答,也編得天衣無縫。

  當我回房後,卻繼續運起功力,竊聽起父母在房間裡面的動靜。父親在沐浴脫衣,躺到瞭床上後,扳著母親的肩膀,道:“親愛的,我這幾天忙,冷落瞭你。咱就一個孩子,今晚你看是不是……說不定就能再添個更有出息的孩子……”

  “更有出息的?”

  我嘿嘿的偷笑瞭一聲。我已經夠有出息瞭,都給你戴瞭綠帽,再來個更有出息的?……

  我對父親沒什麼感情,不過也談不上厭惡、仇恨,或者有什麼其他負面情緒,畢竟他是我的父親。不過沒想到的是,父親他居然恰好在今天,向母親求歡,真是……

  母親會怎麼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