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真雞巴爽,爽死我瞭!」隋義堅輕喝一聲,雕像般凝固在一起母子一起軟癱在床上,母子倆同時大口大口劇烈喘息著,隋佳歡身體不自然地痙攣抖動著,齊百合能感到婆婆那裡持續有力收縮,母子倆結合的部位貼的如此用力,以至於兩人的恥骨把她的手都夾痛瞭。
片刻隋義堅努力支撐起身體,扶著媽媽的雙腿慢慢抽出半軟的雞巴,把龜頭堵在洞口,低聲對妻子說:「再給媽親親,讓她能多快活一會兒。」
齊百合毫不猶豫鉆到婆婆的胯下,把緩緩流出的濃精卷進嘴裡,吻上被撐大的肉眼兒津津有味地吮吸親舔,隋佳歡下意識撫摸著兒媳的秀發不自然地扭動身子,把最敏感的肉芽兒送到她嘴裡。
隋義堅捧著媽媽汗濕的臉蛋兒,柔聲說:「老婆我真是肏爽瞭,射你屄裡的時候爽死我瞭,你美瞭嗎?」隋佳歡被兒媳百合親舔著,持續陶醉在歡快的愉悅中,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媽也美瞭,都想跟你融合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隋義堅擦掉媽媽快樂的淚水,輕聲說:「我們曾經就是一體,分開之後迷瞭路,現在我們無論精神和肉體都融合在一起,以後會更幸福快樂的。」
齊百合爬到婆婆身邊嬌聲說:「媽是我的,不許你跟我搶,媽,我倆誰讓你更舒服?」
隋佳歡轉頭伸出舌尖舔吃著兒媳唇邊兒子的精華,憐愛的親瞭下她小巧的鼻尖說:「都好,各有各的好,都是一樣的美妙。」
隋義堅再一次嘴賤:「有個小姑娘出嫁之後回娘傢,她媽問她洞房怎麼樣,她說妙,她爸聽到怕婆傢嫌女兒不穩重,就叮囑說不可言妙,回到婆傢婆婆問洞房好不好,小姑娘說妙不可言。」
婆媳倆哧哧笑著揮舞著巴掌噼噼啪啪打得隋義堅連連求饒,隋義堅端起上次射出的精液的酒杯倒上紅酒遞到媽媽嘴邊,自己也拿起酒杯和媽媽輕輕碰杯,「老媽新婚快樂,不可言妙哦。」
齊百合這次沒覺得吃丈夫那東西難以下咽瞭,看著婆婆手中紅酒飄浮著的乳白精液,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隋義堅看妻子的模樣猜中瞭她的心思,調笑著說:「你剛吃過,就不要眼饞媽媽的那份瞭。」
啜瞭一口酒嘴對嘴哺給妻子「行瞭,今晚喝不少瞭,再多對孩子不好。」隋佳歡把兒子那團精液吸到嘴裡,也喂給兒媳百合分享,看著眼前香艷的嬌妻美母,隋義堅再一次蠢蠢欲動,婆媳倆這次不約而同地拒絕瞭他無理的要求。
至於剛剛興奮之中答應隋義堅的要求,矢口否認也在他的預料之中,這次不過是試探,隻要有瞭機會還是能讓她們答應,隋義堅對這點深信不疑,現在他對女人的調教技術根本不是一年多前的小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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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馮麗影約好吃飯的前一天,隋義堅和二肥約好打小潔那兩傢夥談判,拿著傷情鑒定和馮麗影幫忙搞定的那傢賓館服務員的證詞,打扮成混社會的模樣來到一傢茶館,兩個傢夥一個是油膩的中年大叔,另一個斯文白凈戴著眼鏡三十多歲的知識分子模樣。
隋義堅對這樣一對奇怪的組合很是無語,拿出復印的鑒定和證詞放在兩人面前,兩人分明是老油條,沒見到警察一下就放松瞭下來,也不說賠償隻提這片混社會的誰誰誰、某某某,「別廢話,二十萬,沒有就報警。」二肥叼著煙卷囂張地說。
兩個色鬼可能不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和二肥耍賴,就是不想掏錢,隋義堅感覺差不多瞭,直接開口:「八萬現金一分也不能少瞭,不掏錢你們去山上啃窩頭吧。」二人對視一眼,隋義堅一直沒開腔,給瞭他們很大壓力,也許跟他們心裡的價錢差不多瞭,就點頭答應下來。
斯文眼鏡去取錢,油膩中年男淫笑著和二肥套瓷,二肥也算是自來熟,聊得嗨瞭才知道斯文眼鏡男有淫妻癖,兩人又是同事,就勾搭在一起換妻玩兒,也一起玩兒外地來北京學樂器的女學生,眼鏡斯文男回來把裝著文件袋的錢遞給隋義堅打開數瞭一下,少瞭一沓錢,也不說話抬頭盯著他。
「大哥,隻有這麼多瞭,那天是我們不對,我們也沒想到能搞成這樣,對不起,真的沒錢瞭。」隋義堅瞄瞭眼二肥,二肥馬上心領神會,說瞭句:「大傢都是男人,有點脾氣正常,既然真沒錢瞭,我們也不能逮住蛤蟆攥出尿來,算瞭我們走吧。」
出瞭茶館二肥摟著中年男邊走邊聊,轉出大街來到一個胡同,沒等隋義堅說話飛一腳把中年男踢倒在地,這邊隋義堅同時一拳打得眼鏡男滿臉開花,持續拳打腳踢好一會兒,隋義堅啐瞭眼鏡男一臉罵道:「瞧你丫操性,沒錢就別雞巴充大尾巴狼,給你長點記性。」
說完和二肥不顧周圍人驚訝和指指點點揚長而去,坐到車上二肥甩甩手對隋義堅抱怨說:「好長時間沒打架,這手都生瞭,你丫夠損的我估計他們給八萬,你也想著揍他們一頓吧。」
隋義堅也甩甩發酸的手,氣哼哼地說:「操他們媽的,小潔不算是我的女人,可也不能任人欺負,老子最恨把老婆給別人玩兒的傻屄瞭,早就想揍他們瞭,拿瞭錢不揍他們留著過年呀。」
「痛快,這種打便宜的事兒,下次你還叫上我,媽的跟肏屄一樣的爽。」二肥美滋滋說,那兩個傢夥掏瞭錢還挨頓揍不敢報警,這頓打是白挨瞭。至於他們所說的混社會的,隋義堅和二肥更不會在乎,他們那是扯虎皮做大旗嚇唬人的,現在混社會想洗白都困難,更不會為瞭他們這種色棍出頭的。
把錢給小潔送過去,小潔已經好的差不多瞭,過兩天就能出院,臨走時小潔可憐兮兮、眼圈含著淚花叮囑隋義堅一定要來接她出院,隋義堅再三保證差點要發誓賭咒才脫開身,二肥幸災樂禍哼起小曲兒。
上瞭車隋義堅對二肥說:「明天我有點別事兒,你跟你姐說改天再約吧。」二肥頓時不哼瞭,伸手抓住隋義堅的脖領:「你丫要是敢不來,我就把楊小雲和小潔領到你們傢去,看看咱倆誰死的更快。」
隋義堅秒慫,推開二肥的手還不忘刺他一下:「你說你姐也就是你小姨,要跟我約炮,我是肏她還是肏她呢還是瘋狂肏她呢。」
二肥松開手,低頭鬱悶瞭好一會兒,長長嘆瞭口氣,快到公司瞭,二肥才開口說:「你幫我過個話,是死是活我認瞭,總現在吊著不死不活的要好。」
隋義堅心裡有些後悔說的重瞭,看樣子這個馮麗影真是二肥心裡最柔軟的地方瞭,故作輕松道:「應該不會差到那裡去,你跟我一起去,等我電話。實在不行我把她哄上床,中途換你上,她還真能告你強奸啊。」
二肥想瞭好一會兒,才悶悶地回答:「那樣就算瞭,我不想傷害她,真若那麼做瞭,她倒是不會告我,可我心裡會難受,即使得到她一次也沒什麼意思,我不想那麼做。」
隋義堅在心裡嘆息一聲,自己原來何嘗不是這樣對媽媽的,發現妻子和媽媽的拉拉之情後,才得嘗所願,拍拍二肥的肩膀安慰他:「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有緣無份牽腸掛肚的痛苦,不如就這樣吧。」
馮麗影明顯精心打扮過,聊起影視的後期制作也是侃侃而談,一定是做足瞭功課,兩人邊吃邊聊,馮麗影沒有公司股份談判時的錙銖必較,隋義堅沒有上次約炮時狼狽,如果有人在旁觀,就是一對兒金童玉女在享受一個美好的夜晚。
喝過咖啡馮麗影提出到樓上房間繼續聊天兒,隋義堅心裡為等在咖啡館裡的二肥默哀,跟著她到瞭早就開好的房間中。
馮麗影打開音響,隋義堅知趣地摟著她跳起舞,雖然有丈母娘那樣舞林高手貼身教導,隋義堅的舞姿還不敢讓人恭維,被踩得腳疼的馮麗影果斷放棄繼續營造氣氛,摟著隋義堅的脖子,送上香唇。
從客廳濕吻到床上,兩人已經是赤裸相見,隋義堅吻舔著光潔飽滿多汁的肉縫兒,享受著馮麗影的深喉,心裡再一次為二肥默哀。馮麗影很明顯經常鍛煉,身材健美迎合有力,騎上位時如風擺柳,後位時迎合有力。
隋義堅材大器粗持久有力,馮麗影也是床上高手,兩人可算是棋逢對手,一個小時之內隋義堅用遍瞭馮麗影的三個肉洞,尤其是會收縮蠕動的直腸,給隋義堅帶來不一樣的體驗,馮麗影咽下嘴裡的精液,小嘴兒把雞巴嘬得啵啵作響,似乎要把卵袋裡的精液也吸出來一樣。
枕在隋義堅腿上,一臉的滿足和崇拜模樣,做出小鳥依人乖巧溫順表情提出要增持隋義堅公司的股份,隋義堅把第三次為二肥默哀,還有征服馮麗影的得意不翼而飛,腦海裡的警鐘頓時當當當響個不停。
從剛才性愛過程中看得出來馮麗影有很強的控制欲,公司是隋義堅一手創建起來的,雖然成長過程中有嶽父的大力支持,可現在也不想被人所掌控,非常幹脆地擺脫馮麗影的小手,順手扭瞭她的奶頭一把,溫和卻不容商量口吻說:「不好意思,本人現在沒有減持股份的意願,你可以找日本資方商議一下。」
馮麗影剛剛含羞帶笑的臉蛋兒刷地變成一塊鐵板,冷冰冰地說:「就你的管理能力,沒有你嶽父的渠道,你根本不可能把公司做大做強,我認為增持股份,由我來管理公司,這是雙贏的結果,你別不知好歹。」
「謝謝你的誇獎,我可以理解為妒嫉,如果沒什麼事兒,非常感謝給瞭我一個非常美好的夜晚。」隋義堅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穿戴完畢低頭對馮麗影說:「如果你還沒有盡興,我有一個發小也很喜歡你,他就在外面等著,我可以幫你叫他進來。」
帶寒霜的鐵板像春風吹拂一般解凍,沖著隋義堅甜甜一笑,就在隋義堅怔忡閃神時,一縷香風刮過臉頰,「啪」臉上重重挨瞭一巴掌,打得隋義堅眼冒金星,「無恥、下流、混蛋。」隋義堅搖搖發昏的頭,無奈地笑瞭笑:「對不起,我理解錯瞭。」
剛剛走到臥室門口,身後傳來馮麗影淡定的聲音:「是二肥吧,你讓那孬種自己來跟我說,你在樓下等著不許走。」隋義堅頭也不回地下瞭樓。
二肥絕望地看著隋義堅臉上的巴掌印,垂頭喪氣地上瞭樓,隋義堅給傢裡打過電話,耐心地等著樓上的姐弟或者說姨媽和外甥,就是賣股份你能咬我,隋義堅不相信馮麗影能玩出什麼別的花樣來。
當二肥神采奕奕、神清氣爽,一臉的幸福和滿足出現在隋義堅面前時,隋義堅幾乎懷疑這小子是不是神經瞭,當目光看到挽著二肥胳膊的馮麗影時,發自內心的為自己的兄弟高興,「走吧,」馮麗影淡淡招呼一聲,親熱地挽著二肥先行瞭一步。
出瞭大門三人站定,馮麗影沖著二肥說:「跟你的兄弟告個別吧。」二肥猶猶豫豫舉起巴掌掄圓瞭沖著隋義堅扇瞭過來,隋義堅驚訝之間忘記瞭躲閃,臉上被輕輕拍瞭一下,眨眼之間二肥被馮麗影推開,「啪」隋義堅右臉又挨瞭清脆的耳光。
得手之後的馮麗影飛快閃到二肥身後,二肥擋住隋義堅悲憤的目光,堆起笑臉低聲下氣連連道歉:「抱歉、抱歉,包涵、包涵要想出氣你打我得瞭。」
馮麗影在二肥身後咬牙切齒地說:「上次就想打你瞭,加上這次咱們扯平瞭。臭小子,你給我滾。」隋義堅哭笑不得,氣得指著二肥張口結舌,最後甩手轉身就走。
隋佳歡為兒子熱敷著臉上的巴掌印,數落著他:「你怎麼不知道躲呢?這邊挨打還把另一邊也伸過去讓人打,你以為你是上帝呀。」
「嘖、嘖,這是那個姑娘這麼暴脾氣,打得一定很響吧,若是我被你這種人撩騷,我一定給你一個眼炮再來一個斷子絕孫腳。」齊百合在邊上幸災樂禍,笑盈盈地念喜歌。
「我是去做好事瞭好吧,當瞭月老卻被人打真是倒黴催的。」隋義堅鬱悶地訴苦。「編、你再編,這明顯是女人打的,如果是男人你這後槽牙都飛瞭吧。」齊百合撇著嘴挖苦道。
隋佳歡也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兒子說:「不要到處拈花惹草的,你原來不這樣啊,現在真是越大越完蛋瞭呢。」
隋義堅真是欲哭無淚。悲憤地掏出手機,電話剛接通就大吼道:「二肥你個王八蛋,有色情沒有友情的混蛋,明天晚上我若看不到你在我傢,我他媽就沒有你這個兄弟。」
婆媳倆頓時憤怒瞭,「二肥竟然敢打你,老娘跟他沒完,明天一定要他好看。」齊百合先聲奪人,「你跟二肥打架瞭?不能吧,你倆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你說這二肥,再好的兄弟也不能打臉呢,太不像話瞭。」隋佳歡也為兒子抱不平。
隋義堅覺得今天有點累,還是明天見過二肥,晚上再和嬌妻美母講一下二肥父子,和二肥姐弟的趣事,邊聊邊玩兒一定更嗨皮,「不是二肥,今天我累瞭,明天再告訴你們,這話說起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