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義堅最後還是被趕瞭出來,看來想婆媳雙飛還要等妻子百合大姨媽過後,才可能達成願望瞭,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幻想著以後美好的生活,一想到那淫靡的情景,小弟弟不聽話地挺瞭起來,搞得隋義堅又舍不得自己釋放,洗瞭一個冷水澡才算壓住瞭心中欲火。
隋佳歡準備好給親傢母的禮物和補品,想叮囑兒子幾句:「那、那個,」隋佳歡不知道如何稱呼親傢母楊可,有些尷尬道:「到瞭百合傢要……呃,把這寶寶的衣服拿去,已經反復消毒和晾曬過,願意穿就穿,不願意穿就算瞭,總之要表達一下我們的關心吧。」
隋義堅瞟瞭眼妻子百合一眼,訕笑著接過兒子的小衣服塞進包裡,「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齊百合心裡又憋屈又酸澀,見丈夫偷看自己,惡狠狠地說道:「我也去,表達一下我的關心。」關心兩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隋佳歡不知道如何安慰兒媳,這事兒確實兒子和親傢母做得太過,隻能輕輕拍拍百合的肩膀,低聲說:「都已經這樣瞭,看開想開點吧,我們不也被這小流氓給欺負瞭,也許是我們上輩子欠他的吧。」
「你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兒,我就生氣。」齊百合伸手掐瞭隋義堅一把,隋義堅誇張地叫痛,心裡卻美滋滋的,做出一付苦大仇深的樣子,「我錯瞭,我真的錯瞭,媽、老婆我再也不敢瞭,你們就僥瞭這一次吧。」
婆媳倆同時輕輕嘆瞭口氣,真的拿隋義堅一點辦法也沒有,也隻能隨他去瞭。
這臭小子把自己扔在一邊快兩個月瞭,終於良心發現要來看自己,楊可把自己精心打扮瞭一番,特意穿上瞭女婿最喜歡的內衣和睡裙,撫摸著已經凸起的小腹,心裡甜絲絲的。
隋義堅看著性感惹火,幾乎半裸的丈母娘,下巴差點掉到地上,齊百合用一種毫不掩飾鄙夷和蔑視的目光打量著媽媽,楊可目瞪口呆地望著女兒、女婿同時進瞭傢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能馬上暈死過去。
「哎呀,媽你不舒服吧,頭暈哎別、別摔到瞭。」尷尬沉默的氣氛被隋義堅誇張的叫聲打斷,楊可扶著肚子慢慢滑倒的樣子十分滑稽,齊百合冷眼看著兩個人的表演。
隋義堅及時扶住瞭暈倒的丈母娘,楊可在女婿的臂彎裡聽到女婿說:「你看、你看,你把媽都嚇暈過去瞭,你是不是也暈一下。」心裡氣得要命,伸手掐瞭女婿一把,「哎喲,暈倒還能掐人,真是親生的母女,掐人都是一個地方。」
「無聊,」齊百合本想轉身就走,看到媽媽半裸著等待著丈夫的到來,心底裡酸楚和氣憤徹底暴發出來,現在丈夫和媽媽拙劣的表演,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幹脆走過去坐到沙發上,繼續看他們怎麼繼續表演下去。
隋義堅難得露出難為情的表情,畢竟懷裡抱著半裸著身體,肚子還懷著自己的孩子丈母娘,被妻子目光爍爍盯著,再厚的臉皮也有點抵擋不住。
低聲嘟嚷著:「都這麼大人瞭,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穿這麼少感冒可怎麼好。」說著話半扶半抱向臥室走去。楊可心裡一陣酸楚,女婿和女兒同時上門是她沒想到的,可這臭小子也沒說呀,女兒百合的反應出乎瞭她的預料,看來女兒已經知道瞭自己的孩子是誰的瞭。
女婿不僅通知自己,還和女兒一起上門來戲謔自己,受到女婿的冷落和被女兒鄙夷和蔑視,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齊百合看到媽媽緊閉的眼角流下串串淚珠兒,忽然覺得媽媽真的很可憐,而爸爸和丈夫才真的不是東西,一時心裡的憤怒消失得無影無蹤。
齊百合跟著隋義堅進瞭臥室,找到一件男工睡衣給裝暈的媽媽披上,盡量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那、那個,小孩子的衣服給你拿來瞭,都是反復消毒和晾曬過的,你照顧好自己,還是找個保姆吧,我爸也不會照顧你。」
楊可心裡多少有些溫暖,還是女兒想的周到,女兒還從來沒有這麼關心過自己呢,對女兒的愧疚更是讓眼淚止不住輕聲抽泣著,隋義堅收起戲謔的笑容,打心底裡感激百合的寬容,又無法表達,隻能用感激的目光和諂媚的笑臉面對妻子的冷臉,同時柔聲安慰著丈母娘:「媽,你看百合多懂事多孝順,別哭,對身體不好。」
楊可實在裝不下去瞭,睜開眼睛飛快看瞭女兒一眼,把頭垂得低低的,像個犯瞭錯被父母抓到孩子一樣,低聲說:「對不起全是媽的錯,真對不起。」說完把睡衣的衣襟拉瞭拉。
齊百合心裡也是五味雜陳,看媽媽可憐巴巴的樣子,尤其她凸起的肚子,更不忍再深說與斥責,意興闌珊的揮揮手:「都已經這樣瞭,還有什麼好說的,你好好照顧自己吧,過去瞭的就算瞭吧。」
楊可抬起頭眼含感激看瞭女兒一眼,嘴唇張瞭張卻嚅嚅的沒有說話,見女兒的視線落到瞭身上的睡衣上,心裡一沉,這是平時給女婿準備的。
齊百合似乎也看出來瞭,冷笑一聲:「這都叫什麼事啊,你、你們真是不可救藥,我先走瞭,隋義堅你個王八蛋,我、我操你媽。」
認識齊百合以來,這是第一次聽到妻子罵出臟話,隋義堅心底裡長舒瞭一口氣,能生氣就好,剛才那鐵青臉鎮靜如常的表情,讓他有很大的壓力,能發泄出來就應該沒事瞭,心裡想我媽你真還是沒少操,隨便你就好。
隋義堅緊跟著妻子來到門口,齊百合猛地轉身,讓他差點撞到她身上,小腿傳來一陣巨痛,被妻子踢瞭一腳,還沒等他叫痛,剛穩住身體,臉上又挨瞭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他眼冒金花、耳朵嗡嗡做響。
「臭流氓跟我著幹什麼?去照顧我媽,以後我再發現你有別的女人,我也不跟你離婚,我就把你那東西給你切瞭。」齊百合咬牙切齒地罵道。
隋義堅痛在臉上,心裡卻是喜翻瞭心兒,妻子這是真的原諒瞭自己,當然丈母娘肚子的孩子也要照顧的,連忙做出沉痛的悔恨的表情,低聲說:「對不起,我錯瞭,我、我真沒有其他女人,我會好好愛你一輩子的。」
齊百合甩甩發麻的手,冷哼一聲:「是愛我和歡姐,你好自為之,回去再跟你算賬,去安慰一下我媽吧,這都什麼事兒。」說完轉身出瞭傢門。
隋義堅回到臥室,見丈母娘坐在床上關切、尋問的目光,厚著臉皮得意洋洋笑著說:「煙消雲散、雨過天睛,好可兒別擔心不要哭瞭,我好心疼的。」
楊可自動過濾瞭女婿的廢話,看著他臉上的巴掌印輕聲問:「她打你瞭,疼吧。」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再說她打我出氣,總比為難你要讓我舒服,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上你受苦受委屈讓我心痛的嘛。」隋義堅一付深情款款的惡心模樣。楊可又被感動瞭,眼圈兒一紅「讓你受委屈瞭,你可得對百合好點,不準再對不起她瞭。」
「當然、當然,我也會對你好的,為瞭給我生孩子吃瞭多少苦,我為你做這點事根本不值得一提,可兒想開點,百合都原諒我們瞭,你就好好照顧好自己和我們的孩子吧。」隋義堅信誓旦旦地承諾著。
隋義堅撫摸著兩個明顯變大變挺拔的肉球,頂端的花蕾變成瞭深褐色,「不行、不行呢,我不能再對不起百合瞭。」楊可低聲呢喃著,軟弱無力推拒著女婿的愛撫。
「我們連孩子都有瞭,百合已經原諒我們瞭,我隻有你們娘倆兒就夠瞭,不再拈花惹草瞭,寶貝可兒來嘛。」隋義堅說著情話,心裡卻加上瞭媽媽隋佳歡的名字。
「都是你,百合一起過來你怎麼不說清楚,結果讓人傢、讓人傢難堪死瞭。」楊可終於想起瞭罪魁禍首,「那、那個她非要跟著來,也是關心你嘛,我也不能阻止她來呀。」隋義堅心虛地辯解著。
「她是怎麼知道咱倆的事情的?這下老齊還不得埋怨死我呀。」楊可又擔心起來,隋義堅連忙甩鍋道:「還不是你,那天咱們吃飯你看我的眼神瞎子都能看明白瞭,回到傢我媽和百合就百般逼供,我大義凜然、寧死不屈才打消她們的懷疑,結果今天一不小心就暴露瞭。」
楊可對女婿的話一個字都不相信,伸手握住他的卵袋一點點用力攥緊,嬌聲道:「說實話,到底怎麼回事?不然捏暴你。」
「痛、痛、我說、我說」隋義堅馬上就慫瞭,「她們太殘暴瞭,我實在受不住隻能說瞭。」觀察著丈母娘的表情繼續說:「其實,她們心裡很清楚瞭,都是你表現太露骨瞭,我沒辦法隻能說實話,那、那個百合真沒說什麼,這嬰兒的小衣服還是她親手消毒、晾曬後,才拿過來的呢。」
楊可悵然若失松開瞭手,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嚶嚶抽泣著:「我不配做百合的媽媽,我不是一個好母親,我都做瞭什麼呀,我真不是人。」隋義堅本以為說妻子原諒瞭丈母娘會讓她好受一些,沒想到卻起到瞭相反的效果。
手忙腳亂地為丈母娘擦拭著淚水,一邊慌亂地安慰著她:「沒事瞭,百合都已經同意我們在一起瞭,別哭呀都過去瞭,你看百合現在都來關心你瞭,總以前老死不相往來的好多瞭吧,好、好可兒,別哭瞭。」
「你媽都知道瞭,我還有什麼臉見人?不如讓我死瞭算瞭,我真是對不起百合。」楊可放聲大哭起來,隋義堅不敢再說,隻好把丈母娘摟在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肩背,任她發泄著壓抑已久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