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隋義堅挺動著腰身,雞巴深深犁進孕育自己的方寸之地,滑膩的嫩肉包裹的雞巴,感受著母親那緊致的腔道帶來的快感,在母親耳邊低聲說:「媽、你別擔心,百合已經知道我們的事瞭,她不想失去我們娘倆兒,想跟我們一直這樣生活下去。」

  隋佳歡努力壓抑著呻吟,聽到兒子這麼說,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下來,輕輕哼瞭一聲,閉著眼睛感受著再次打破道德底限的刺激,品味著突破人倫禁忌的興奮,雙手環住兒子的脖子,享受正常女人享受不到的極度快樂和性福……

  徹底放下心事的隋佳歡,也徹底放開瞭身體,配合著兒子的肏弄,一次次向極樂的頂點沖刺,隋義堅也是恣意享受著奸淫母親的刺激和快感,母子倆都沉醉在性快樂之中,伴隨著隋義堅重重一擊,一股熱流射進孕育過他的子宮,隋佳歡身子反弓成橋型,屁股都懸空著陰戶緊緊和兒子的下體結合在一起,感受著兒子精液沐浴子宮的快樂。

  隋義堅赤裸著走出臥室,妻子已經洗過身體坐在沙發上,看看他雞巴上乳白精液,和他臉上得意洋洋的笑臉,齊百合唇上露出揶揄微笑,起身走過他身旁時,輕聲說:「你就臭美什麼呀,沒人傢幫你會有這樣的好事,你這輩子都休想。」

  隋義堅一臉討好諂媚的笑容:「都是老婆的功勞,我才能盡享齊人之福,好老婆幫幫忙哄一下老媽,為夫這裡感激不盡,大恩不言謝容後再報。」齊百合輕哼一聲,走進瞭隋佳歡的臥室。

  ……

  隋義堅洗好瞭自己,看時間才凌晨四點鐘,回味著剛才的情景如在夢中,想去重溫一下,還怕面對咄咄逼人的妻子和羞澀的母親,在沙發上打瞭一下盹兒,再睜眼時張嫂已經在做早餐,「噫,小堅不是我說你咧,這麼好的老婆和娃兒,你要珍惜著咧,看看你現在都睡上沙發嘍,我要是你媽早揍你咧。」張嫂見他醒來,就嘮叨著說。

  你要俺媽現在殺瞭俺的心思都有咧,隋義堅心裡想著,嘴上說:「噫,張嫂子我知曉咧,下次再也不敢咧,我先走咧。」無法面對妻子和老媽,隋義堅選擇瞭開溜。

  二肥終於把事業做成瞭工作,影樓不錯做大不可能,當事業變成瞭工作,二肥的熱情迅速消失,現在泡在公司的時間比影樓還多,隋義堅打電話過去,二肥還沒起床呢。

  兩個人吃著廣式的早茶邊說邊聊,「那天酒會中途你幹什麼去瞭?就是送嫂子出去之後,我怎麼就沒看到你人影?」二肥一口吞下一個蝦餃,好奇地問道。

  隋義堅本就沒準備瞞著二肥,輕描淡寫地說:「去給你做瞭二個小時的姐夫兼姨夫,結果不太理想,你那姐姐兼小姨很差勁,大外甥叫聲姨夫讓我爽爽。」一炮三眼兒,馮麗影身上三個能用的肉眼兒都被自己用瞭一遍,再埋汰人傢就有點不厚道瞭,隋義堅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點過分,剛想換個說法,就聽二肥說。

  「操,你丫真夠可以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倒是生冷不忌,就那樣兒的你也下得去嘴。」果然如隋義堅所料,二肥對這事根本沒當回事。

  「你丫怎麼說話呢,再怎麼說也是你姐姐,什麼叫那樣的下不去嘴,有你丫這麼埋汰自己人的嗎?」隋義堅一向護食,和自己有染的女人,從來都是護著的,有些不高興地說。「你姐那身材、氣質,放在那裡都一流的,能與她春風一渡是我的榮幸。」

  「行,姐夫,I服瞭YOU,」二肥臉色有些不好看,「我明告訴你丫兒的,這事過去就算瞭,你可不能再惹她瞭,如果把她惹得認真瞭,你不娶她我可跟你沒完。」二肥的神色十分鄭重「你他媽就是個極品渣男,女人一旦對你認真就完蛋瞭,你別再惹她行嗎?我怕這個姐姐,更愛她,不想她裁在你的手裡。」

  隋義堅暗自得意,這應該是對自己男性魅力的贊美吧,細想之下也覺得二肥言過其實,好奇地問:「不是吧,一夜情而已,我怎麼渣男瞭?你丫把話說清楚。」

  「拉良傢下海容易,勸婊子從良難吶。」二肥感慨一聲:「你知道楊曉雲怎麼評價你的嗎?她除瞭為你去死,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任何事。」

  「就你這種極品的渣男才對女人有最大的殺傷,你面對每個女人都能讓她們感動,讓她們好奇既而動真心,你卻把她們的真心當作娛樂而已,你自己沒有對任何女人動過真感情和付出真心,昨晚的事兒我姐已經對你好奇瞭,問瞭兩次你的事,你別惹她行嗎?」二肥既羨慕又妒忌地說。

  隋義堅心裡快速盤點一下和自己有關系的女人,還真是的呀,自己好像對母親有真心真感情之外,對其他女人都抱著遊戲的態度,而女人們包括丈母娘那樣極品蕩婦,都冒險想為自己生孩子,更不要說被自己利用過的小潔,扔到腦後不聞不問瞭。

  隋義堅沉默瞭,自己是極品的渣男?沒感覺呀,都是逢場作戲各取所需而已,妻子為瞭與媽媽隋佳歡的奸情而與自己結婚,雖然現在已經改過來瞭,自己沒惹楊曉雲,是她自己撲上來的好不好,丈母娘更不用說,僅僅把自己當作夫妻性生活助興的工具,小潔不好說,不過那孩子好像真對自己有些感情,馮麗影更是扯蛋,隻不過想搞個一夜情,還搞得她非常狼狽,不恨自己就不錯瞭,還能對自己有感情,二肥真的言過其實瞭。

  不以為然的表情出賣瞭隋義堅心內的想法,二肥無奈嘆息:「小潔你應該記得吧?」

  隋義堅心頭一沉,小潔或者楊曉雲的嘴太不嚴實瞭,「我不知道你們中間有什麼事?可婊子從良是真的,紅姐出來後聯系上瞭小潔,小潔卻死活也不幹那行瞭,現在去一個民樂樂團學吹簫呢,說是要為你守身如玉,永遠等著你的招喚,我他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瞭,你丫還是我認識的隋義堅嗎?」

  二肥繼續說:「楊曉雲也是如此,你老丈人公司那攝像老張跟也動手動腳,被她用我讓給她那個相機砸破瞭頭,縫瞭七針,我就這麼一個姐姐,你別惹她瞭,別說叫你姐夫、姨夫,叫你爹都行,她那個人看著冷冰冰的,一旦動瞭真心那就沒救瞭,你放過她吧。」二肥的神色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隋義堅沉默瞭,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想瞭好一會兒才說:「我不是有意的,是你姐主動勾引我的,你別生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以後碰到她繞道走,我答應你不再惹她。」

  二肥松瞭勁:「就是無意才尼馬要命,我他媽有意也做不到啊,楊曉雲就是你無意搞成的吧,我還他媽給你拉過皮條呢。算瞭,生死有命,隻要你不主動撩拔我姐,她真要撲你,那也是命中註定的事。」

  事業變成瞭工作,二肥也是興致缺缺,隋義堅不願意回傢面對婆媳二人,幹脆去網吧打遊戲,玩瞭幾局遊戲再去打電玩街霸,結果被幾個小孩子虐得體無完膚、狼狽不堪,隋義堅憑著身高體壯搶瞭一臺機子,不顧小孩兒們的蔑視加鄙視跟二肥玩得不亦樂乎,當初他倆也是這樣被別人這麼搞過,玩得興高采烈,直到邊上一個小子說瞭句:「咱們走吧,越看他們越來勁,當初說不定被人欺負成什麼樣瞭,現在來找平衡的。」二肥給那小子屁股一腳,把手裡的遊戲幣都扔給瞭他,意興闌珊地回瞭影樓。

  下午繼續跟著二肥胡扯,天色將晚灌瞭一肚子啤酒的隋義堅想要回傢,二肥感慨著好久沒有這麼閑瞭,想拉著他去紅姐那裡來把群P,隋義堅直接拒絕瞭。

  回到傢中,媽媽隋佳歡見到他臉蛋兒飛上兩朵紅雲,在燈光下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隋義堅不敢與母親對視,轉眼看妻子百合正坐在沙發上給孩子哺乳,雪白的奶子在燈光下白得耀眼,隋義堅下意識吞咽下口水,齊百合撲哧一聲笑起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還想跟我兒子搶奶吃呀。」

  隋義堅聽見母親也笑出聲,臊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笑聲緩解瞭尷尬,傢中的氣氛也緩和瞭下來,到瞭上床休息的時間,齊百合送孩子去婆婆的臥室後就沒有出來,隋義堅等瞭一會兒,換上睡衣也鉆進瞭母親的臥室,關掉燈光飛快翻身上床。

  這一次隋義堅直接躺到瞭母親和妻子的中間,握著她們的手放在胸前,三個人的手就握在瞭一起,滿足地嘆息一聲:「今天我要把我所有的感情和你們分享,也要說出我心底裡隱藏的秘密,從此之後我們要幸福、快樂生活在一起瞭。」

  兩個女人默默地偎到他的肩膀上,隋義堅回傢前就想好瞭,既然都已經走到這一步瞭,就不要再遮遮掩掩的,把話說通說透,感情的勾通和交流能讓彼此更加深瞭解,也是和睦幸福生活在一起的基礎。

  「從小就沒有父親,我對媽媽充滿瞭依戀,同學也歧視我,我就跟同學打架,有一次把一個同學打哭瞭,老師把傢長都叫到瞭學校,那個人高馬大的傢長隻是輕輕踢瞭我一腳,媽媽就像瘋瞭似的撲上去,嘴裡喊著我要殺瞭你,又撕又撓還張嘴去咬,把老師和校長還有那個一米八十多的男人都嚇壞瞭,我當時也害怕,心裡才知道我纖細文弱的媽媽為瞭保護我,能如此的瘋狂,」隋義堅側頭在媽媽的臉蛋兒上輕輕親瞭下。

  「那時我就下定瞭決心,長大瞭也要保護媽媽,十四歲的時候剛剛懂瞭些男女之事,一天晚上偷看到媽媽自慰,媽媽的身體在月光下,似乎散發著象牙般光澤,還有低低、細細、長長、悠悠的呻吟,那情景一直深刻印在我腦海裡,那時我深深愛上瞭媽媽。」

  「小流氓、小壞蛋。」隋佳歡嘟嚷著,與其說是斥責不如說是感動之後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