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隋義堅咀嚼著妻子的話,猶豫瞭好一會兒,才說:「我跟二肥再好,也沒有和你的感情深,你就不用藏著掖著瞭,其實我也明白,如果二肥這次賺的超過瞭他的心裡預期,也許他就賣瞭股份,不過我相信他賣之前一定能先問我要不要,而不是直接賣掉,當然是在價錢差不多的情況下是這樣。」

  丈夫能理智對待這件事,齊百合很高興,對馮麗影有些好奇就問道:「那女經理是誰呀?能當二肥的傢,蠻厲害的嘛。」

  隋義堅也沒有隱瞞:「那是二肥的姐姐兼小姨。」

  齊百合聽瞭更糊塗:「什麼亂七八糟的?好好說話。」

  「好好說就是二肥的姥姥和他媽共奉一夫,二肥姥姥生瞭馮麗影,二肥他媽生瞭二肥,所以馮麗影就是二肥的姐姐兼小姨,明白瞭嗎?」自己和媽媽的關系妻子都清楚知道,那就沒有對她可隱瞞的事情瞭。

  「哇」齊百合八卦之火頓時熊熊燃燒「真的嗎?竟然還真有這樣的事兒呀,那也太亂瞭,二肥他爸怎麼這麼淫亂,這不是亂倫嗎?」

  隋義堅不快地說:「我沒事閑的抹黑我兄弟,當然是真的,這事我騙你幹嘛。」

  齊百合想到瞭丈夫和婆婆的事脫口而出道:「也是,那母子還有、有,算瞭不說他們瞭。」話到唇邊才醒悟過來,生硬轉移開話題「咱們結婚時,你可是隻顧自己痛快,根本不管我的死活,怎麼現在開竅瞭?跟誰學的?」

  隋主堅心中警鈴大作,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還能跟誰學的,A片看多瞭,邊實踐邊學習唄,誰讓咱是守身如一玉、坐懷不亂的真君子呢,結婚是不是處男我真是虧瞭呀,差點搞砸瞭,這麼漂亮的老婆差點就歸瞭別人。」

  「那可不是別人,」齊百合再次不加思索脫口而出,也許是太期待著能與歡姐、丈夫同歡,說話都不經大腦瞭,連忙質問丈夫:「胡說什麼呀,人傢才不是那樣的人,你到底跟誰鬼混學瞭那些鬼東西的?」

  隋義堅心裡明白妻子開始胡攪蠻纏,那就是羞怯加心虛瞭,也不再跟她胡扯,把手伸到她懷裡把揉捏著她飽滿的奶子,語帶雙關說:「別管跟誰學的,你是不是感覺到更快活瞭呢?隻要咱們過的幸福快樂,關別人什麼事,以後會刺激的,你說是不是?」

  「嗯,」齊百合明白瞭丈夫話中有話的含意,輕聲呢喃著:「能跟你和歡姐一起生活,我覺得就是天堂,我愛你老公。」說完主動滑下身子握明顯沒在狀態的雞巴,含在嘴裡細品慢吮,舌尖纏繞著龜頭,舔吃馬眼流出粘液,再沒有原來那厭惡的表情,像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樣舔吃得津津有味。

  隋義堅打樁般肏著癱軟在床上的妻子,手指探進她喘息著的小嘴裡,撥弄著滑膩的舌頭,戲謔著說:「這裡還差一個人,再有一個人愛撫會更刺激。」

  齊百合秒懂丈夫說的是什麼,含著手指吮吸著,含糊不清說:「能再有一個人當然更好瞭,我願意。」

  聽著隱約傳來的百合的呻吟,隋佳歡像皇帝皇宮的嬪妃一樣,期待著兒子的臨幸,和兒子兒媳都保持危險的性關系,走鋼絲般的平衡,讓她徹底放飛瞭自我,既然都已經這樣瞭,不如幹脆就此沉淪下去,墮落的感覺讓人難受,隋佳歡卻從中得到無盡的享受。

  隋佳歡隱約覺得兒子夫妻一定有事瞞著自己,好像和自己有關,可也不太在乎瞭,從前惶恐不安、憂心忡忡擔心受怕,還是兒子說的對,隻要百合不介意,又沒有傷害其他人,一傢人在一起盡情享受快樂和幸福,又關別人什麼事?為什麼要把自己弄的痛苦不堪去適應別人的看法,隋佳歡甚至有些期待著能和百合一起與兒子同歡的那一刻的到來。

  偶爾午夜回想以前種種,隋佳歡都為自己墮落的速度如此之快感到吃驚,後悔和負罪感,轉眼又被那銷魂蝕骨陶醉,讓靈魂都為之戰栗的快感的渴望,驅趕的無影無蹤。

  揉捏著酸脹的奶頭,摳摸著已經溪水潺潺的肉縫,那邊呻吟聲稍片刻,兒子赤裸著出現在隋佳歡面前,那垂在胯下醜陋東西在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澤,那上面的淫漬都沒幹就跑到這裡來瞭,隋佳歡沒有作聲,默默地向床裡挪瞭下身子,給兒子騰出地方。

  隋義堅俯身含住母親已經勃起的奶頭輕舔細吮,手指撥弄著濕潤的花瓣兒,那比嶽母和妻子都大的花蕾已經突出,在手裡輕輕一捏,媽媽就發出嚶嚶的嗚咽,心裡非常能讓媽媽含一下雞巴,又不敢強迫她,雞巴碰碰媽媽的小手,小手溫柔地握住輕輕摩挲著……

  輕車熟路緩緩挺進孕育自己的地方,隋義堅激動得頭皮發麻,每一次都有新鮮的感受,媽媽扭動著身子,配合著隋義堅的抽送,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欲望這門一旦打開,那就永遠也關不上瞭,每次剛剛開始時母親都是閉著眼睛,到瞭極度興奮時才會睜開眼簾,那時她的目光散亂,根本沒有焦距,似乎能穿透時空看到永恒之處……

  這天隋佳歡接到親傢的電話,要請他們全傢一起吃個飯,說是有件喜事要公佈。問過兒子和百合,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喜事,隋佳歡也不知道準備什麼禮物,親傢幫兒子不少忙,又不能空手去,隻好打發兒子去買瞭二萬多一箱六瓶的紅酒算作禮物。

  隋義堅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跟他相關,隻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喜事,捧著酒來到嶽父傢,恰好嶽父、母都在傢,嶽母看上去又豐腴瞭些,「把酒放在那兒就行瞭,過來坐我也正想跟你談談。」聽嶽父這麼說,隋義堅緊張看瞭嶽母一眼。

  「賤賤你別緊張,沒什麼大事,讓你爸慢慢跟你說。」楊可見女婿手足無措的樣子,連忙安慰他說。

  齊任仁溫和對女婿笑瞭笑說:「我和你媽一直想再要一個孩子,可我在美國受到瞭輻射失去瞭生育能力,所以一直也沒有。」

  隋義堅臉一下變白,雙手不由自主攥緊拳頭,馬上明白瞭一向欲望強烈的丈母娘會拒絕自己,都他媽出人命,還不是大事,隋義堅真想昏過去算瞭。

  「看來瞭你應該知道瞭,你媽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不過你真的不用緊張,我們已經為這孩子計劃好瞭一切,現在通知你也是讓你有點準備,避免在你母親和百合面前露出馬腳。」齊任仁繼續用一種平和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首先,我把股票換現之後,會拿出一億來給孩子建立個成長基金,這些錢足夠他長大成人瞭。」

  隋義堅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靜靜聽著嶽父說下去,「其次,孩子的教育你也不用太操心,我和你媽現在都有空閑瞭,雖然不是我的骨肉,但你放心我一樣會真心疼愛他。第三,告訴你真相也是為瞭我和你媽萬一有點意外,你作為孩子的親生父親能盡些責任,愛護和教育他成長。」

  心裡暗暗叫苦,我才二十六歲也是個孩子呢,一個娃已經夠麻煩瞭,現在又來一個,你們為瞭享受天倫之樂,就把我往死裡坑啊。

  「賤賤,對不起我太想要個孩子瞭,事先沒跟你商量,我和你爸也商量過其他辦法,如果是我生別人的孩子,萬一我和你爸有事,你和百合也不會不管吧,現在是你親生的豈不更好。」楊可拉著女婿的手說。

  隋義堅被丈母娘的邏輯打敗瞭,親生的和小舅子能一樣嗎?小舅子管不瞭可以不管,親生的再怎麼操心也不能不管吧。他也看出來瞭,事情不可能翻盤,琢磨瞭一會兒,才抱著僥幸問嶽父、母:「百合知道您不能生育的事嗎?」

  齊任仁神色坦然:「知道。」

  隋義堅心裡哀嘆一聲:「那隻能是人工授精的,咱們先統一口徑,第二我不擔心您對孩子不好,倒是擔心你們太寵著他,所以當我和百合教育他時,你們必須做到服從,更不能當著孩子面護著他。」

  楊可與丈夫對視一眼,齊任仁痛快答應:「這點我們會註意的,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好父親,我會跟你慢慢學習的。」

  吃飯時意外遇到瞭馮麗影,原來訂餐的這傢飯店是二肥父親公司旗下的,齊任仁宣佈瞭喜訊之後,得到瞭親傢和女兒真心的祝福,母女間原本的隔閡,有瞭孩子這個共同的話題也迅速消融瞭,欣慰地著母女倆說著悄悄話,覺得妻子楊可的這決定還挺正確的。

  隋佳歡隨口說瞭幾件隋義堅小時候的趣事,三個女人湊在一起有說有笑,隋義堅和嶽父兩個男人邊喝邊聊,氣氛倒也和睦融洽。飯吃到一半,二肥跑瞭過來還拿來一瓶名貴的紅酒,還說為慶祝百合傢添丁進口,這頓飯免單瞭。

  隋義堅明白這是馮麗影通知二肥過來的,算是那件事的瞭結,「現在的年輕人吶,比我們那時候老練得多瞭。」齊任仁感慨道:「這才是經商的格局,我們那時都是沒占到便宜就是仇人,那像現在有面子有裡子,該下手的時候一點也不猶豫,不行繼續合作,老瞭。」

  「您們那時候算是高級的瞭,我爸九幾年的時候還跟人動手搶生意呢,沒有您老給我們幫助,我和阿堅隻能撿到剩飯吃就不錯瞭。」二肥的奉承馬上就跟上來,兩人把齊任仁也是捧得極舒服,一頓飯也算是盡歡而散。

  飯店內談笑風聲,出瞭門隋義堅就感覺陰風陣陣、寒風刺骨,對二肥說:「你那兒不還有點收尾的工作要完成嗎?要不今晚加個班?」

  二肥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可也馬上說:「人傢等著要呢,要不你受點累?幫幫忙。」

  「你哪兒都不能去,必須、立刻、馬上跟我們回傢。」隋佳歡硬梆梆地說,二肥立馬一副賤賤的表情:「是呀,嫂子傢有喜事,你們也要回傢慶祝一下,我就不打擾瞭,隋阿姨我先走瞭,你們慢慢聊。」說完把司機留下,跑得比兔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