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義堅和石田的見面很不愉快,石田本以為公司經營出現瞭問題,恰好他在日本開辦後期制作工作室的朋友想到中國發展,找隋義堅一是為利用其嶽父的關系和資源,二是也為自己留條後路。
現在公司被兼並,可工作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如果搞工作室也用不瞭多少錢,現在隋義堅明顯要大幹,石田拿不出錢來投資,公司主導權必然旁落,隋義堅又沒有任何辦公司的經驗,石田有些猶豫。
「你可以讓在日本的朋友來一趟中國,工作室的骨幹也可以帶過來,你們可以技術入股,我再找一個合夥人,至於股份分配等日本來人再談,公司前期我嶽父會派人來幫忙管理,現在公司就有一個電視劇要殺青,如果趕在前面成立公司,我們公司就已經拿到第一單生意瞭。」隋義堅拿出早就想好的說辭。
「我再考慮一下,也要和日本那面交換意見。」石田明顯動心瞭。
「你得快點,能否拿到第一單生意要看咱們的速度瞭,我嶽父現在還些關系,過兩年這些關系就不好用瞭。」隋義堅催促道:「如果要幹,現在就要著手準備瞭。」
從石田那兒離開,隋義堅又馬不停蹄直奔二肥的影樓。「我就說嘛,你那破工作人什麼好幹的,一眼望到死的結果,沒說的兄弟同心、其利斷金,我當然要入股瞭。」二肥欣然答應瞭下來。
二肥答應得痛快,三天後日本也來人,三方湊到一起談判時,代表二肥的卻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和她的助理,二肥隻相當於坐陪的,代表隋義堅的是嶽父派來的公司副總及法務專員。隋義堅也沒想到,根本算不上什麼大投資的公司,剛開始弄的排場還挺大。
開始談判後,隋義堅和二肥大開眼界,三方都是唇槍舌劍、錙銖必較,三個發起人石田、隋義堅、二肥都變成瞭看客,當然也從中學習到瞭不少的東西。
三天後總算談成瞭,總投資一千二百萬,由原日本工作室老板任總經理,二肥出資500萬占股33% ,隋義堅出資500萬占33% ,日本人出資一百萬和技術占30% 至於和石田怎麼分,他們自己解決,齊任仁出資100萬並把兩部電視劇一部電影的後期制作給公司占4%.
其實大傢心裡都明白,齊任仁那4% 等於是隋義堅的,時機成熟隋義堅完全隨時接管公司,可公司要發展離不開齊任仁的資源和關系,最後能談成這樣的結果,三方也都算是基本滿意。
簽完正式的合同,喝過慶祝的香檳,大傢一哄而散,隋義堅和二肥回到影樓再次慶祝創業的開始,「你在哪兒弄來那麼漂亮能幹的小姐姐的?你小子蔵得夠深的。」隋義堅問二肥,代表二肥談判的女人,不僅漂亮,而且精明能幹的不像話。
「什麼小姐姐,那是我小姨,現在我爸公司的總經理,不過你叫姐姐也沒錯,她也是我姐姐。」二肥明顯有些喝高瞭,開始說胡話瞭,隋義堅看得出來二肥很怕那女人。
「從小到大還從來沒看過你怕過誰,小姨就小姨唄你怎麼那麼怕她?」隋義堅好奇地問:「我怎麼沒見過她。」
二肥苦苦一笑:「你若有一個從小就搸你的姐姐,你父母還不幫你,你也會怕的。」
「不是小姨嗎?怎麼變成姐姐瞭。」隋義堅困惑地問二肥,二肥苦著一臉說:「得,跟你說也不怕你笑話,她既是我小姨也是我姐,明白瞭吧。」隋義堅更迷惑瞭。
「我爸當初開飯店,我姥是面案,兩人是相好,結果就有瞭她,我姥回傢生孩子,我媽去我爸那兒當服務員,又有瞭我,明白瞭吧,所以她即是我小姨也是我姐。我媽不待見她,你當然沒見過,她從小就聰明漂亮乖巧,比我大兩歲我又打不過她,我爸也偏心,後來她就出國留學瞭。現在我爸那公司就她說瞭算,我能不怕她嗎?」
隋義堅沒想到發小傢裡還有這種事,心裡有些同情兄弟瞭:「那你、你爸的財產沒你的份瞭嗎?」
二肥再次苦笑:「如果真那樣,我還怕她幹什麼?她現在隻拿總經理的薪水,還有兩套房子,其餘的都給我,我父母的遺囑都公證錄像過瞭,對她我是又敬又怕。」
「操,我也想有這樣的小姨或姐姐,尼馬早介紹我認識,也許我就是你姨夫兼姐夫瞭,你爹也真夠可以,那你平時叫她小姨還是姐姐呀?」隋義堅調侃道。
「滾,沒你丫這樣的,占我便宜沒夠是吧。」
第二天隋義堅辭職後,就開始瞭創業之旅,不幹不知道,一幹才知道,幸好還有嶽父派來的副總支持,不然累死隋義堅也辦不起來公司,就這樣每天累得跟孫子似的,回傢連跟妻子、老媽歡好的精力都沒有,一頭紮在床上就跟死狗一樣睡到天亮,又要爬起來繼續忙。
公司開業儀式都沒搞,裝修和設備調試都沒完成,就接到嶽父公司電視劇的後期制作,隻好邊裝修邊調試設備,還要開工幹活,人員不夠從嶽父拉人,裝修細節慢慢幹,幸好日本那個工作室來的人都是成手,才勉強支持下來。
一個多月過去,隋義堅掉瞭十多公斤體重,細節還有些需要完善的地方,但大體上公司已經能正常運轉瞭。總算可以喘口氣,這天隋義堅到嶽父匯報一下公司的情況,順便看看嶽母,一個多月沒見,心裡還真有些惦念。
齊任仁對女婿的工作很滿意,又提點瞭幾招公司管理的小技巧,楊可衣著整齊坐在旁邊靜靜聽翁婿倆人談話,女婿瘦瞭一些,臉帶倦色精神卻很好,右臉頰處上次在山東受傷落下的月牙狀的傷疤,一激動就會變紅,讓英俊的女婿平添瞭一絲彪悍,更有男人的味道,而不是熟悉的大男孩兒。
隋義堅與嶽父談完正事,見嶽母端坐在那兒,一臉的溫柔含情脈脈看著自己,卻沒有任何行動,心裡一動繼續沒話找話東拉西扯賴著不走,齊任仁看穿瞭女婿的心思,直截瞭當說道:「你媽身體不舒服,不留你吃飯瞭,你先回去吧,工作再忙也要照顧好傢裡。」
隋義堅臊得滿面通紅似乎能滴出血,操,真把我當助興的道具呀,想用的時候捧在手裡,不想用的時候像拋棄垃圾一樣,再也不理你們這對變態的神經病瞭,垂下眼簾低低答應一聲,起身就要出門回傢。
楊可看著女婿垂頭喪氣一臉鬱悶和不甘,像極瞭受瞭委屈的小孩子,心裡不忍白瞭丈夫一眼,拉住女婿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輕輕親吻他的嘴唇,柔聲說:「小笨蛋,媽是真不舒服,都大男子漢瞭,別跟小孩兒樣慪氣,媽也很想你,等身子好瞭,隻要不嫌媽老,媽就還是你的老情人兒。」
「慈母多敗兒,你就慣著他吧,我還說不得他瞭。」齊任仁有些吃味氣哼哼說,「我願意,都累瘦瞭一圈兒,有事說事你訓斥他幹什麼。」
隋義堅的羞惱一下無影無蹤,心裡暖暖的,丈母娘還是沒忘瞭自己,看來真的是身子不方便,嚅嚅地說:「我爸也為你好,更是為瞭我好,才說我的。」
「看看,我們賤賤多懂事,下次有話好好說,不許動不動訓我們的乖寶。」楊可開心地捧著女婿臉親瞭親,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他,「工作再重要也沒有傢人重要,錢是賺不完的,好好享受生活才是真的,回去吧。」
回到傢裡,老媽和妻子還沒下班,來到書房觀看監控錄像,果然在晚上有幾天是黑屏的,正準備再看一天如果還沒畫面就放棄之時,果然又是黑屏剛想關掉電腦,屏幕又出現瞭畫面,明顯又有人打開瞭監控。
隋義堅有些緊張,畫面上隻有媽媽一個人在整理著床鋪,過瞭一會兒妻子穿著睡衣進入房間,婆媳二人說說笑笑的很和諧的樣子,妻子抱孩子哺乳,笑著說瞭句什麼,被媽媽嗔怪地拍打著,妻子捉住媽媽的手按在另一個乳房上……
隋義堅看著自己最親的兩個女人赤裸摟抱在一起,互相愛撫親吻著,口幹舌燥血脈賁張,胯下的雞巴充血勃起硬得隱隱發痛,剛想關掉畫面,卻見妻子從媽媽的胯下抬頭,沖著攝像頭閉上一隻眼睛吐出舌尖,做瞭一個可愛的鬼臉。
我操,隋義堅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明白過來先是媽媽關掉瞭監控,妻子又悄悄打開瞭,自己才能看到現在的畫面,而妻子剛才的動作明顯示意她已經知道瞭母子間的事,同時也示好隋義堅,她不介意。
夫妻倆身上都汗津津的,齊百合在隋義堅刻意控制節奏,一次次把她送到興奮的頂點、快樂的巔峰,全身酸軟躺在那兒,連動小手指的力氣似乎都沒有瞭,隋義堅拿來溫水打濕的毛巾殷勤為妻子抹凈身子,面對妻子躺著,柔聲說:「謝謝,能和你共渡此生,是我最大的福氣和幸運。」說完做瞭一個和妻子同樣的鬼臉。
齊百合沒有笑,隻是閉上眼睛,帶著一種復雜的情緒的語氣說:「我本來以為今生不會再愛,在山東你背對著我瘋狂揮舞著椅子,脖子上全是流下的血,嘶吼著讓我快跑時,我竟然沒有害怕,隻有感動和溫暖,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奇怪的感覺,我當時淚流滿面,真的不害怕,我知道自己已經和你完全融合在一起,失去你我的生命將再沒有意義。」
隋義堅摟過妻子,輕柔撫摸著她光滑的背,兩人相偎著沉默著好一會兒,齊百合翻身離開丈夫的懷裡,平靜地說:「我睡著瞭。」
滑進溫暖緊致的肉腔,媽媽發出熟悉的呻吟,隋義堅打開床頭的燈,「不要,別開燈。」無法在這種情景下面對兒子,隋佳歡有些惶急地低聲叫道。
隋義堅聳動著身體,溫柔地對媽媽說:「我要看著你,看著我的女神,把你最快樂時的美,印在我的生命裡。」
隋佳歡聽著兒子深情的表白,不安地扭動一下身子,把臉轉向另一邊,好像不面對燈光就能安全一些似的,火熱的肉棒在體肉穿梭,帶來一種與百合完全不同的異樣快感,尤其是這肉棒還是親生兒子的,讓靈魂戰栗的快感一波波湧遍全身,隋佳歡情不自禁發出壓抑不住的快樂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