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兩個律師出瞭病房之後,病房內的氣氛有些沉悶,「唉,想我玉面小飛龍,闖蕩江湖幾十載,沒想到在這青島的小山溝裡翻瞭船,」隋義堅說著對齊百合拱拱手,一臉的戲虐之色「承蒙女俠搭救,不勝感激小生這廂有禮瞭。」

  三個女人都卟哧一聲笑出聲來,齊任仁皺皺眉頭,有些看不慣女婿的油嘴滑舌,齊百合舉起手想拍打丈夫,又見他一身的青紫,悻悻的放下手半嗔半怒,半羞惱的說:「傷成這樣還滿嘴的胡說八道,這次我看你真的是一點兒事兒也沒有瞭。」

  氣氛緩和瞭下來,兩個男人商量瞭一下,打官司的細節問題,楊可夫妻倆就回賓館去休息瞭。隋義堅回顧瞭整個事情瞭過程,那個飯店的服務生也太囂張瞭,若說這傢飯店沒有後臺,打死他也不相信,仔細的考慮之後,隋義堅做出瞭決定。

  齊百合去取化驗結果,室內隻剩下瞭隋佳歡母子倆,隋義堅見媽媽拿著手機瀏覽著網頁,俏皮的劉海不時滑落下來,媽媽就向上吹氣吹動的劉海漂浮著,看著媽媽光滑的臉蛋,專註的神情,配合著充滿童趣和幼稚的舉動,隋義堅的心都融化瞭。

  「媽,我要小便。」隋義堅靈機一動喊媽媽,隋佳歡臉蛋兒一紅,嗔怪著說,「你媳婦在這時你也沒事,你就找事兒,你先憋著吧,等百合回來再說。」

  隋義堅擠出一張哭喪的神情,央求道:「人有三急嘛,急生、急死、急大小便,剛才就是沒有,現在已經憋不住啦。」

  隋佳歡拿兒子沒有辦法,又怕他真尿到床上,隻好紅著臉蛋兒從床下拿出夜壺,掀開兒子的被子,隋義堅艱難的舉起手,「哎喲」一聲又放下瞭手臂,隋佳歡萬般無奈,隻好用夜壺口撥弄兒子那醜陋的東西,弄瞭幾次才將那東西放進瞭夜壺口裡。

  隋義堅借機會起讓媽媽用手扶著雞巴撒尿,結果生薑還是老的辣,被媽媽看破瞭,悻悻的擠出瞭幾滴尿,隋佳歡看出瞭兒子不懷好意,又羞又氣恨不能給他幾巴掌,又見他一身的傷,「死小子,敢捉弄老娘,等你傷好瞭再跟你算賬。」

  齊百合從醫生那裡得知丈夫的傷沒有什麼大礙,徹底放下心來,興沖沖的回到瞭病房,隋義堅一臉嚴肅靠在病床上,對婆媳二人說:「媽、老婆,我沒什麼事兒,你倆現在就訂最早的火車票,晚上帶孩子回北京,那個飯店肯定有背景,你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回北京比較安全,這裡有我嶽父嶽母照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那、那讓歡姐帶孩子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你。」齊百合不忍心把為保護自己和孩子,受傷的丈夫一個人扔在青島,猶豫瞭一下說。

  「不用你照顧,我自己能照顧自己,再說還有嶽父嶽母在呢,你和媽媽一起回去,互相還有個照應,再說瞭,女俠的斷子絕孫腳,也是可以保護我們的孩兒啊。」隋義堅促狹的說。

  隋佳歡心裡更生氣瞭,這臭小子根本就是在調戲老娘,剛才還裝腔作勢的小便都困難,現在又說自己能照顧自己瞭,轉念一想,兒子現在的決定就是為瞭保護自己和百合還有孩子,心裡還是暖暖的,對兒子的小心思又好氣又好笑。

  「那就這樣,我和百合先回北京,你在醫院老實呆著,他們再囂張也不敢到醫院來鬧事,百合給你父母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們的決定,我現在就訂火車票。」隋佳歡說著拿起手機開始訂票。

  「老公,對不起,我不應該那麼任性,不然你也不會受傷。」齊百合說著眼圈兒又紅瞭,「你有斷子絕孫腳,我有抱腿插腳水果刀,我們夫妻雌雄雙煞,豈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這一次也算在青島闖下瞭偌大的名頭,雖然技不如人,回去重修九陰真經,你繼續修煉斷子絕孫腳,我練抓奶龍爪手,他日再出江湖,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隋義堅振振有詞的胡說。

  齊百合被丈夫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逗得破涕為笑:「誰跟你雌雄雙煞,我們應該是神仙眷侶。」

  隋佳歡也笑著插話:「我看你是挨打沒夠,打的還是輕瞭,就知道臭貧。」

  送走女兒和親傢母,楊可,和丈夫又回到醫院,順道給女婿帶瞭不少吃的,隨意間的傷勢隻是看起來很嚇人,其實並沒有多麼嚴重,齊任仁給隋義堅包瞭一個單間,看著妻子忙前忙後的伺候著女婿,心裡多少有些吃味,又想到女婿為瞭保護女兒拼命的情景,也就不那麼太在意瞭。

  看到女婿一邊享受著妻子精心的照顧,一邊伸手在妻子身上摸摸捏捏,做著小動作,齊任仁心裡想這小子還真是色中餓鬼,跟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樣,女婿在妻子的耳邊輕輕嘀咕瞭幾句,妻子轉身看瞭自己一眼,輕輕啐瞭女婿一口,起身反鎖上瞭病房的門。

  白嫩的小手握著女婿粗黑的雞巴,輕輕的擼動著,妻子慢慢垂下頭,先伸出舌尖舔瞭舔龜頭,繼而張開紅唇含住瞭雞巴吞吞吐吐,隋義堅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丈母娘小嘴兒的伺候,對坐在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的嶽父說:「爸,明天簽完全權授權書,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也想回北京,總待在這裡怕夜長夢多。」

  「嗯、嗯,也好,我們一起走,律師那裡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們回北京等待結果也是一樣的,公司的法律顧問會留下來的。」齊任仁點點答應,起身來到病床前,褪下褲子掏出雞巴,撩起妻子的裙子,扒下內褲直接插瞭進去……

  回到北京傷口愈合的很好,都已經拆線瞭,本來已經可以上班瞭,隋義堅還是裝著難以行動的樣子賴在傢裡,準備多休息幾天再上班。這天隋佳歡到局裡開會,會議結束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就沒有回醫院直接回傢。

  傢裡面靜悄悄的,張嫂可能去買菜瞭,孫子在臥室裡睡得正香,轉瞭一圈兒臥室裡也沒有兒子的身影,隋佳歡推開瞭書房的門,兒子背對著自己聚精會神看著電腦屏幕,隋佳歡好奇的走過去。

  「啊」

  電腦屏幕的畫面上,自己赤身裸體仰面躺著,雙手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兒媳百合埋頭在自己的胯下,隋佳歡不由自主的驚叫瞭一聲。隋義堅盯著畫面上媽媽的裸體,幻想著和媽媽亂倫的情景,興奮的擼動著雞巴自慰,被媽媽的叫聲嚇瞭一大跳,轉身握著雞巴面對著臉色蒼白的媽媽,一時手足無措,不知道說什麼好。

  自己長期擔憂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瞭,隋佳歡怔怔的站在那兒,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是羞恥還是愧疚的淚水緩緩留下臉頰,隋義堅呆瞭片刻,看見媽媽臉上的淚水,捕捉到瞭媽媽臉上那一絲愧疚,快步走過去,反鎖上書房的門,轉身抱起媽媽放到瞭電腦桌上。

  親吮著媽媽臉上咸澀的淚水,隋義堅輕聲說:「媽,我愛你,很早很早就愛上你瞭,每次跟百合做愛,腦子裡滿滿的都是你的影子,我知道這不對,可我實在太愛你瞭,我從小和你相依為命,你身材纖弱嬌小,說話也柔聲細氣,當我和同學打架,你像護崽兒母狼一樣沖上去和那身高體壯的男人撕打時,你就是我的保護神,就是我的女神,就是我心裡最愛的女人。」

  隋義堅邊說邊把還在怔忡中的媽媽的衣物脫光瞭,架起媽媽的雙腿,扶著雞巴頂在出生的洞口上,輕輕一頂幹澀難行,「不、不行,小堅媽求你放過媽吧,媽一定跟百合斷絕關系,求你瞭不要。」火熱的雞巴讓隋佳歡驚醒過來,苦苦哀求著兒子。

  隋義堅在手上吐上唾液,在雞巴上擼瞭擼做好潤滑,再次頂在洞口上,嘴上說著:「媽,這跟百合沒關系,我愛的人是你,一直是你,我要做你的男人,一直愛你呵護你,就像我小時候你愛我呵護我一樣。」說著雞巴頂開嫩肉滑進出生的通道。

  「不、不要啊!」隋佳歡抽泣著想推開兒子,手臂卻酸軟無力,被親生兒子奸淫的羞恥,讓隋佳歡全身僵硬發抖。媽媽的陰道出奇的緊,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天生如此,隋義堅激動得全身戰栗,頭皮陣陣發麻,極度的興奮使隋義堅抽插瞭幾下,就交瞭槍。

  隋義堅親吮著媽媽的淚水,低聲訴說著自己對媽媽的愛戀,射瞭精的雞巴繼續抽插著,有瞭精液的潤滑,再肏起來輕松瞭許多,沒有完全萎縮的雞巴很快再度勃起,深深插進溫熱的肉眼中。

  隋佳歡停止瞭哭泣,用一種極度仇恨的目光死死盯著兒子,咬牙切齒的說:「你就是個雜種畜牲,當初我就應該把你掐死。」隋義堅不敢直視媽媽仇恨的目光,貼過臉去輕輕親吻著媽媽小巧精致的耳垂,滑過修長白嫩脖頸,落在盈手可握白嫩嫩的乳房上,含住軟軟的花蕾輕舔細吮,同時扭腰送胯持續抽肏著出生的通道。

  兩顆軟軟的肉粒兒,在隋義堅百般愛撫挑逗下,慢慢充血變硬,媽媽的肉腔內也變得濕熱而泥濘,「嗯」一波波異樣的快感沖擊著隋佳歡的神經,隋佳歡咬著嘴唇,還是從鼻腔出溜出一絲聲音。

  隋義堅捕捉到瞭媽媽的聲音,重重肏瞭幾下,雙後捧起媽媽的屁股把她抱瞭起來,轉身放到椅子上,雙腿分開掛在兩邊的扶手上,雙手按著扶手一陣輕抽快插,啪啪啪細密清脆的從母子交合的部位發出,回蕩在小小的書房中。

  沒有那種記憶中撕裂般的疼痛,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溫暖和舒適感覺從被兒子撞擊的部位,慢慢擴散到全身,咕唧、咕唧伴隨著兒子的抽插,那處又傳出讓隋佳歡難堪的、羞臊難當的聲音,強烈的羞恥感讓隋佳歡蒼白的臉蛋兒變得緋紅。

  隋義堅一邊奸淫著媽媽,一邊觀察著她的神色,見到時機成熟,俯身舔吮著媽媽緊閉的雙唇,柔聲說:「媽,沒有男人愛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我就要打破你的心魔,給你完整的人生,讓你盡情享受幸福和快樂。」

  低頭看著母子交合在部位,媽媽的陰毛柔軟而稀疏,被雞巴撐開兩片大陰唇頂端小拇指蓋大小的肉芽兒,羞澀地露出圓潤的粉紅色小頭探頭探腦,肉眼兒像淘氣的孩子,不時發出咕唧的怪響吐出乳白色的泡泡。

  難以形容的快意和美妙的感覺陣陣襲來,隋佳歡發出難以壓抑的,細細、低低、幽幽的若有若無的呻吟,隋義堅加快瞭抽挺的速度與力量,母子倆幾乎同時達到興奮的頂點,兩人下體緊緊貼在一起,好像一座詭異的雕像凝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