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說瞭,你聽瞭可別急。」另一人說道。「就是上次那個找你的老板又找我瞭。」
「那個老梆子,肏。 」男三號再度憤怒瞭,「肏他媽的,上次老子的屁股養瞭一個多月,還有完沒完瞭。」
外面沉默瞭好一會兒,男三號低聲問:「這次又要玩什麼花樣?」
「如果受不瞭就算瞭,我已經拒絕他瞭,他的要求我說不口。」另一人也低聲回答。
「價錢呢?到底什麼事?你先說說看。」男三號明顯不想放棄。
「我看還是算瞭,那事兒真沒法說,太變態瞭。」另一人回答。
「說吧,什麼事?老子都這樣瞭,還有什麼不能挺不住的。」男三號繼續追問。
「一天500個,他看上瞭阿姨,想讓你和阿姨一起陪他去日本玩。」另一人的聲音幾乎聽不清瞭。
「肏,他應該不知道我和我媽的事,你怎麼說的?」男三號惶急的語氣中帶著驚慌。
「當然不知道,我再傻也不會說你和阿姨的事,我直接拒絕瞭他。」另一人說。「他就說阿姨看著挺漂亮,上次跟你玩瞭之後還挺想你的,還沒跟母子一起玩過,所以出高價想玩玩兒,如果不行就算瞭。」
「一天五百萬嗎?幾天?」男三號語氣聽不出憤怒,隻有對金錢的渴望。
「六天,時間不夠也湊整三千個。」另一人似乎惋惜著「要不你問下阿姨,反正你跟阿姨已經那個瞭,這次就多一個人一起玩而已。」
「我媽那裡好說,就怕傳出去,我跟我媽就完瞭。」男三號猶豫著。
「不可能,老板就是想玩玩兒,傳出去他也好過不瞭。」另一個似乎幫著男三號下定決心。
「我晚上打電話問問我媽,應該能行,你幫我聯系一下那老梆子,到時候我們分頭去日本,肏他媽的,三千萬差不多夠我掙一輩子瞭,老子就拼這一把。」男三號咬著牙罵道。
隋義堅聽得發呆,這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事,嶽父母的經歷已經讓他三觀盡毀,本以為自己就夠荒唐和淫亂,沒想到還有比這個離奇荒誕的事情發生。
另一人的聲音:「呃,那邊我已經拒絕瞭,就怕時間長換瞭別人,還是現在就打吧,我出去一下。」語氣中明顯帶有慫恿的意味。
聽說要打電話,隋義堅連忙掏出手機換成飛行模式,這現場直播的廣播劇還沒聽夠,可不想被意外中斷,腳步聲遠去,可能是另一人走開瞭吧。
「媽,是我。」
隋義堅聽不到電話裡說什麼,隻能聽到男三號在說話,既緊張又興奮,有點偷看媽媽洗澡時的感覺。
「沒什麼事,我挺好的,剛剛拍完一部劇,就是上回跟你說的那部,就是想你瞭,給你打個電話,你說話方便嗎?」
停一會兒,男三號又說:「嗯,有個事兒想跟你商量一下,說瞭你可別急,這事兒挺賺的,比拍戲賺更多,而且時間隻有幾天,不過、不過得需要你幫忙。」
似乎那邊答應瞭他的要求「是這樣的,我跟你說過,我剛拍戲的時候隻能跑龍套和打雜,結果被一個女制片睡瞭,就接瞭一出好劇,才有瞭點小名,現在也能接大劇瞭。其實、其實被女制片睡瞭,又認識瞭一個老板,看我挺順眼,真正捧我的是那個老板。」
男三號聲音有憤怒有屈辱又有得意,聽那邊說瞭幾句,有些煩躁「那老板是男的,讓我陪他睡覺,現在看到瞭咱倆去日本旅遊的照片,又看上你瞭。」說完沉默瞭片刻,聽那邊說話。
「就是想讓咱倆一起陪他去日本玩兒,就是想看母子亂倫,也是想陪他一起睡,出價二千萬,就幾天以後各不相幹。」。
那邊似乎擔心著什麼,男三號換瞭語氣:「媽,沒事的,這不用擔心,那老板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出瞭事,他比咱們還慘,錢不是問題的,就幾天我一輩子都不愁瞭,媽,你就幫幫我吧。」
「哎,那就這樣」看來男三號的媽媽真的答應瞭他的請求,他興奮起來「我這就聯系那老變態,你等我消息吧,媽你也好好保養保養,權當再去日本旅遊一趟吧,謝謝你媽,聯系好瞭我再給你打電話。」
隋義堅徹底懵瞭,腦子裡亂糟糟的,不知道過瞭多久,才想起打電話叫人把自己放出去。
顧不上吃午飯,先找到男三號的微博,照片一看就是P過的,男三號的媽媽稱不上年輕漂亮,但看上去身材很好,臉蛋也很耐看,笑起來很嫵媚的樣子。
照片看不出任何問題,就是一對母子日本旅遊的攝影,如果隋義堅不知道內情,也不會有任何齷齪的想法。
下午繼續拍照,當看到男三號油頭粉面、弱柳扶風的娘炮模樣,一想到那句老子的屁股養瞭一個多月,噗哧一聲笑出來,在靜謐的拍攝現場分外響亮,對工作要求十分嚴格石田,皺著眉頭狠狠瞪瞭隋義堅一眼。
隋義堅強忍著笑,低頭灰溜溜地走開,轉念又想到母子倆被一個全是肥油的老頭奸淫的畫面,隋義堅又細思極恐菊花一緊,怎麼與自己嶽父母關系太像瞭,仔細想想嶽父好像對自己的屁股沒什麼興趣,這個不太肯定,還是遠離嶽父,保護好自己的菊花。
單位搞活動,隋義堅兼職攝影,隻能單位、公司兩頭跑,一忙起來十來天沒去嶽父傢瞭,這天筋疲力盡的他回到傢晚飯都沒吃,草草洗漱一下,躺倒就睡死過去瞭。
恍惚中來到瞭嶽父傢,隻見嶽父、母赤裸著在床糾纏蠕動著,嶽母笑盈盈的嗲聲叫他:「大寶貝快來,快來肏可兒嘛,人傢想死你瞭。」
隋義堅走過去把雞巴塞進嶽母的嘴裡,看到嶽父挺著一根手臂粗的大雞巴在嶽母的陰部捅來捅去,低頭看看平時自傲的小兄弟,與之相比隻能算是牙簽瞭。
「可兒最喜歡賤賤的小雞巴瞭,好可愛呦,肏屁眼剛剛好。」不知怎麼回事,隋義堅的雞巴就捧著雪白屁股,雞巴插在肛門裡快速抽動,「肏你媽,屁眼好疼啊,老屄梆子肏死老子瞭。」
嶽母聲音忽然變成瞭男聲,趴在床的人回頭罵著,此時隋義堅才發現自己正在雞奸的是男三號,「哈、哈、哈,你丫還他媽好這口,真沒想到呢。」二肥站在床邊笑得直不腰。
「快點嘛,人傢就要乖兒子肏嘛,好兒子肏我媽媽、肏我。」身下又傳來嶽母的催促,隋義堅茫然環顧四周,嶽父、男三號、二肥都不見瞭,隻好繼續努力沖刺著,卻怎麼也射不出來。
「你命犯桃花煞,有花就要摘,寧奸錯莫放過,平安喜樂過百年,看看你奸的是誰。」抬頭見便宜外公,手捋胡子一臉淫笑著,指著他身下的人。
隋義堅低頭看見瞭媽媽隋佳歡的臉,忍不住大叫瞭一聲「媽」,積蓄以久的欲望噴射而出。
「鬼叫什麼,醒醒。」臉被輕輕拍打著,真的是媽媽,隋義堅猛地睜開眼,隻見媽媽隋佳歡站在床前,皺著好看的眉頭,拍打著自己的臉,關切地看著自己「魘著瞭,鬼叫鬼叫的。」
隋義堅感受到下體滑膩膩的,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沒、沒事,做瞭個惡夢。」
隋佳歡把兒子的手機扔給他:「哼,你肯定又沒幹什麼好事,這下做惡夢瞭吧,二肥都找你一早晨瞭。」
隋義堅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答應二肥去兼職的,想起身媽媽還在,隻好拿起手機打瞭回去:「別雞巴催瞭,馬上就到。」說完眼巴巴看著媽媽,隋佳歡才想起兒子一慣裸睡,臉上一熱轉身出去瞭。
忙忙碌碌又是一小天,隋義堅真的累瞭,卻被二肥拉到影樓,楊曉雲在影樓等著請他倆吃飯,一個多月沒聯系瞭,隋義堅想到自己早上的春夢,結瞭婚的男人還遺精跑馬,自己也能上奇葩說瞭,也想借這個機會去去火,對於楊曉雲隋義堅還有很大把握,隻要自己提出來,她就會滿足自己的。
楊曉雲氣質有很大變化,不再局促不安、膽小怕事的樣子,開朗瞭許多,三人年齡相差不大,聊起來更是離不開工作中趣事,聊嗨瞭又買瞭一些啤酒、零食回到影樓繼續侃。
酒意漸漸上湧,話題更是放開,二肥葷段子潑水一樣滔滔不絕,隋主堅興奮地把石田所說的當獵奇講給二人聽,楊曉雲說有一對新婚夫婦,竟然把各自的前任都找來一起拍寫真,讓她好賺瞭一筆。
二肥更是人來瘋,竟然說:「曉雲,我倆可都是你的前任,咱們也拍一套寫真吧。」說完就拉扯著楊曉雲要脫她的衣服。
楊曉雲也是半推半就,眼含春水面帶桃花看著隋義堅:「誰跟你拍,跟堅哥拍還差不多。」
「好、好,你跟你的堅哥哥拍,我來拍。」二肥已經把楊曉雲上身扒光,轉頭對隋義堅說:「你也脫呀,人傢姑娘都這麼說瞭,你怎麼還不如一個娘們。」
隋義堅看著兩顆白嫩嫩、顫微微抖動的肉球,也是精蟲上腦,更受不瞭二肥的激將,起身飛快地脫個精光。
寫真當然沒拍成,三人很快在沙發上扭成一團,「這個是我的,你吃那個,老子才不想吃你的口水。」說這句話時,隋義堅已經把楊曉雲壓在身下,一邊幹著一邊捂著她的右乳,推著二肥的頭,堅決不肯讓他去舔。
「你快點,該我瞭該我瞭,你丫快點。」二肥想把雞巴插進楊曉雲嘴裡,楊曉雲捂著嘴不肯,就催促隋義堅快點讓給他。
隋義堅又快插幾下,才讓給二肥,卻被楊曉雲握著雞巴拉到嘴邊,張嘴就含住吞吞吐吐,「肏,你堅哥哥雞巴能射出蜂蜜啊,瞅你那騷賤樣兒。」二肥悻悻罵道,用力撞擊著楊曉雲的身子。
兩個男人輪流瞭玩瞭幾次,二肥射在楊曉雲肚皮上,隋義堅還是特殊待遇,射在瞭女孩兒嘴裡,雞巴還被女孩兒舔得幹幹凈凈。
激情過後酒意消退,隋義堅不僅感到後怕,李大少爺還是牢裡啃窩頭呢,想著怎麼安慰一下楊曉雲,卻見二肥拿著毛巾幫女孩兒擦拭著身子,跟吃瞭蜂蜜屎的甜膩話往外湧。
「嘖、嘖這皮膚真白嫩,酒大瞭點,大傢夥都嗨過瞭,誰讓你這麼漂亮呢,來喝口水穿上衣服,別著涼瞭,你親愛的堅哥該心疼瞭。」二肥邊說還上下其手,沾著小便宜。
楊曉雲默不作聲地穿好衣服,二肥不再摸索,沖隋義堅使個眼色,隋義堅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幹咳一聲:「這、這個,呃那、那個、那個曉、曉雲真不好意思,有點喝大瞭,今天的事真對不起。」
楊曉雲幽怨地看瞭隋義堅一眼:「堅哥,我對你是什麼樣的感情,你應該知道的,為瞭你我什麼都願意幹。」
隋義堅心裡十分感動,卻不能承諾什麼,二肥一見沒什麼事瞭,酸不拉嘰地說:「同人不同命啊,都是前任我就炮兵炊事班的,穿綠衣、戴綠帽、背黑鍋、不打炮啊,唉。」
楊曉雲見隋義堅不吭聲,也不想他為難擔心,撇著嘴嗔罵:「就是不一樣,堅哥是真心幫我對我好,你丫隻想沾我便宜,還炮兵炊事班呢,剛才是誰拿個牙簽紮我來著,我什麼時候讓你背黑鍋瞭?」
「行、行我是牙簽,你堅哥是雞巴行瞭吧。」二肥明顯不滿意楊曉雲的區別對待,開始損隋義堅。
隋義堅無名的煩躁:「你才是雞巴,你全傢都是雞巴、卵蛋、假雞巴,能有點正常的嗎,曉雲走、我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