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那個我今天還要去給別人拍婚紗,這就走瞭。」隋義堅在衛生間醞釀瞭好一陣。才想起這個事由來脫身。就見嶽父嘴角掛著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盯視得隋義堅心慌,若不是腿酸腳軟,差點兒會撥腿飛奔瞭。
「大早上的忙什麼,吃瞭早飯再走。」楊可及時出現挽救瞭隋義堅,齊任仁放過瞭毛腳女婿,說道:「坐下吃飯,還有點事兒跟你說。」隋義堅心驚膽戰地坐下,食不知味、味同嚼蠟地吃著早點。
「事情進展怎麼樣瞭?」楊可看女婿惶恐的樣子,很怕自己笑出聲,轉頭問丈夫公司的事情。「還可以吧,一切都算正常,就那樣瞭,現在這行不太好幹,自媒體優勢實在太大瞭。」齊任仁回答道。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楊可見女婿吃得滿頭大汗,連胸前都洇濕瞭,心有不忍溫聲說:「你爸不會跟你搶吃的,是不是老齊,你慌什麼。」齊任仁有點不滿妻子當面提點和偏愛女婿,用鼻子哼瞭一聲算是答應瞭。
聽瞭丈母娘話裡有話的提點和關愛,隋義堅總算慢慢平靜下來。吃過早飯,齊任仁和隋義堅坐到客廳沙發上,齊任仁問道:「聽你媽說你攝影水平很不錯,那你會攝像嗎?」
見嶽父若無其事,仿佛昨晚什麼瞭沒發生的樣子,隋義堅徹底放下心來,提起自己喜歡的專業,又有瞭點自信:「攝影從小喜歡,攝像也嘗試過,但攝影和攝像還有區別的,攝影拍靜態,有些美術功底和其他專業技能,基本就差不多瞭,攝像拍的是動態,不一樣,得跟專業師傅學習才行。」
齊任仁根本不關心這個,又問:「你拍婚紗照那拍人物照也可以吧?」
隋義堅納悶兒嶽父問這些幹什麼,但不敢不回答:「拍風景拍人物都沒問題。」
齊任會聽到滿意的回答,才說:「我們公司是搞經紀的,有些活動要拍人物照,以後有活就找你瞭,再去買點攝像器材,我們公司也有攝像的,跟著學學,年輕輕混在國企裡,有的是時間,多學點技術沒壞處,別滿世界瞎胡鬧去。」說完瞟瞭一眼走過來的楊可。
楊可聽出瞭丈夫對女婿的警告,心裡也不痛快,接過話頭:「怎麼滿世界胡鬧瞭?你看到瞭?我看賤賤現在這樣就很優秀,不學攝像也餓不著。」
他們夫妻針鋒相對,隋義堅心想就是胡鬧瞭,剛剛就看到瞭吧,這丈母娘也太偏愛自己瞭。連忙說:「爸爸也是為瞭我好,我也很喜歡攝像,工作也不很忙,爸給我這樣的機會,我高興還不及呢。」
見女婿這樣知情知趣的懂事,雖是幫丈夫說話,楊可心裡也是很高興的。齊任仁也不再說什麼,隻是叮囑:「跟你們同事和領導搞好關系,就能抽出時間來學習,我跟你媽就百合一個女兒,公司雖然你也能當一半傢,但也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你剛去也謙虛些,跟老員工多學學,我這裡好說,那天有空我給你電話。」接著話鋒一轉又問:「現在共享經濟很火熱,你對這事兒有什麼看法?」
本來對嶽父的問話有點莫名其妙,尤其是公司能當一半傢,這句話讓隋義堅有點小興奮,以為嶽父要考校自己,琢磨一陣才回答:「當然挺好,公司賺錢服務大眾也方便瞭居民出行,我覺得挺不錯的。」又感覺這樣泛泛的回答不會讓嶽父滿意,幹脆直接說:「我對這些不太懂,也就知道這些瞭。」
齊任仁點點頭:「不懂就學,不懂裝懂就不好瞭。那你有好東西會跟別人分享嗎?」
隋義堅警惕起來,這個問題有點大瞭,這老東西不懷好意,自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與他分享的,除瞭老媽和妻子,難道自己玩瞭他老婆,他要找回來?想到這兒,鄭重回答道:「我很珍惜自己的好東西,絕不會和別人分享的。別人再好的東西,我也不會強求。」說完滿懷歉意看瞭丈母娘一眼。楊可看穿瞭女婿的心思,白瞭他一眼,雖為女兒高興,卻也心裡泛酸。
齊任仁隻是點點頭,說道:「其實,你從小在單親傢庭長大成人,有好東西也不多,不願意與人分享也不是你的錯。人啊,成長的環境不同,對待事物看法也不同,有人願意與人分享自己的快樂和幸福,甚至共享一件美好的事物,但有的人就不會這樣,你和百合也快有自己的孩子,互相珍惜吧。沒什麼事去忙你的吧。」
隋義堅聽明白瞭,齊任仁可以和他共享楊可沒問題,可齊百合從小跟祖母長大,人生觀不同,不可能跟別人分享丈夫,既要珍惜與百合的婚姻,又要珍惜現在跟楊可的感情,所以警告他不要拈花惹草的。
聽到讓他走,如釋重負連忙道別,馬上逃離瞭嶽父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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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義堅剛剛離開,楊可就迫不及待地質問丈夫:「你今天故意回來堵他來的?你還真準備把他弄到公司去?我絕不會讓你把他扯進那個亂圈子去,這圈子哪有幾個好東西。」
「你的狀態可有點不對頭,你急什麼?我看你是這被這小子迷昏瞭頭瞭。」齊任仁謔笑說:「看看你剛才護犢子的樣兒,不知道的以為我是後爹,你是親媽呢。」
楊可被丈夫說得臉蛋兒發燙,嚅嚅說:「才沒有,隻是怕他進瞭公司學壞瞭,對百合也不好吧。」
齊任仁拍拍沙發扶手,示意妻子坐到身邊來,「昨晚快活嗎?看著精氣神不錯。」
楊可的臉更紅瞭,卻不想再被調笑氣哼哼道:「是呀,非常快活,你還想聽什麼,我用不用把細節都說出來,你不就喜歡這個調調嗎。」
「你完蛋瞭,」齊任仁點燃一支煙,仔細端詳一會兒妻子說:「陷進去瞭,你現在的狀態很不正常,剛才我給那小子的話,你也認真對待,畢竟百合跟咱們的生活觀念差別太大瞭,真是露瞭就不好收拾瞭。」
楊可聽瞭丈夫的話,深知他說對瞭,心裡萬分不舍跟女婿斷瞭,又擔心被女兒發現,不由得心亂如麻、不知所措,呆呆地發怔。
齊任仁見妻子這狀態又有點擔心,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安慰道:「不要擔心還沒發生的事,我看那小子也不是省油的燈,跟你在一起總比外人強。」
「你不想讓我離開他嗎?」楊可問。
「暫時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其實那小子的工作挺閑的,而且很招女人喜歡,跟百合的夫妻生活也不和諧,出軌是早晚的事兒,我讓他到公司攝影,也是為瞭拴住他,有東西學有事做就沒時間搞三搞四的,再說,他空閑時間去公司,來你這兒也方便瞭,我即使把公司賣瞭給他錢,也不會讓他接手,給他公司沒幾天就得歇菜。」
楊可聽到這兒,心事放下一半,心中一暖丈夫這都是為瞭自己和女兒著想的,騎在丈夫腿上,親瞭一下他嬌聲說:「老公,你真好。」
齊任仁扯開妻子的衣襟,把玩兒白嫩的奶子,手指捏著奶頭,「是太好瞭,閨女、老婆都白送給他玩兒,死瞭還要把錢都留給他,這好人真他媽難當。」
楊可也感覺丈夫虧大瞭,想著如何補償一下他,紅著臉嗲聲問:「想知道他是怎麼玩兒的,我說給你聽。」
齊任仁蠢蠢欲動,又擔心地說:「現在我感覺不錯,那中藥療效很好,現在做不是白吃苦瞭。」
「咯、咯」楊可大聲笑起來「那小子騙咱們呢,我打電話問過老頭,不用禁欲,他就是想一個人占有我一個月罷瞭。」
齊任仁苦笑一聲:「肏他媽的,這小子真尼馬不是東西,讓你獨守空房半個月,虧你還那麼護著他。」
「疼,你輕點。」齊任仁惱怒中用力扭動已經半硬的奶頭,讓楊可叫起來「那小子可比你溫柔,最喜歡我的奶子瞭,一邊吃奶叫媽媽,一邊用大雞巴肏我,嘖嘖真是太舒服瞭。」二十年的夫妻,楊可太清楚丈夫想聽什麼瞭。
夫妻倆相擁著來到臥室,「那孩子的雞巴跟老外一樣長,又比老外的硬多瞭,肏起來持久有力,肏得我美死瞭……」齊任仁越聽越興奮,楊可仔細描述著跟女婿做愛的細節,「叫我可兒叫我媽媽的時候,大雞巴插在屄裡,我、我這心尖兒都酥酥麻麻……噢老爸用力揪奶頭,閨女的屄好癢肏我啊……」
隨著描述楊可也興奮得一塌糊塗,齊任仁緩緩地進入,已經不能滿足楊可高漲的欲望,腫脹得發癢的奶頭需要更強烈刺激,齊任仁捏住奶頭拉橡皮筋一樣高高提起,「嗯,快點肏我爸爸,我要你的大雞巴。」胸前的疼痛讓楊可有種被淫虐的快感。
雨收雲散夫妻倆都得到瞭極大的滿足,齊任仁靠在床頭上,美美吸著事後煙,伸手捉住奶頭搓揉,「哦,別弄瞭,有點疼。」楊可輕聲叫起來,兩人都看過去,奶頭又紅又腫比平時大瞭許多。
「還喜歡這調調瞭?」齊任仁有些詫異地問,「不是,隻不過剛才被你捏得很舒服,才不會喜歡那個呢。」
楊可明白丈夫指的被虐淫解釋道。心中卻想的是,被女婿逼著喝尿算不算被淫虐呢,有些心虛地轉移話題。「都是你變態,聽我被人玩兒還那麼興奮。」
齊任仁笑笑搭腔,否則就會糾纏不清。楊可也不再抱怨,沉默瞭一會兒,又問:「你剛才說分享和共享是不是說我和咱閨女呢?男人是不是都像你這樣?昨天那小子還問我以前的事兒,我沒理他。」
「嗯,我今天回來就是想跟他說清楚,我可以和他共享你,那是因為你喜歡,可我女兒未必能喜歡與別人分享丈夫,也是讓他小心點。男人不都像我這樣喜歡和別人共享女人,起碼那小子就不會,為瞭獨占你幾天還他媽的騙老子禁欲,他問你以前的事兒,也就是好奇罷瞭。」
楊可遲疑一下還是問:「那你是怎麼回事兒?」問完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有些忐忑看著丈夫。
「終於還是問瞭,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問這個呢。」齊任仁拍拍妻子手臂,「那時候年輕沒考慮你的感受,以後不會瞭。」
深思瞭一會兒,又說:「我記得12歲那年跟父母出差擠一張床,那天他們做愛時,我醒瞭之後被我媽摟在懷裡,嘴裡含著奶頭,聽我媽呻吟和做愛的聲音,感覺非常興奮和刺激,再後來我爸解放也就平反之後娶瞭小媽,16歲那看偷看到他們做愛,都沒用手擼直接射瞭,跟我小媽不能說誰勾引誰,就是那樣唄,我爸滿足不瞭她,我又年輕又喜歡她,就水到渠成瞭。」
「後來被發現我爸就把送部隊去瞭,咱們結婚我總感覺不滿足,也搞瞭不少女人,直到你媽求我給你弟弟找工作,我搞你媽時,你媽早上剛剛跟你爸做過,屄裡還有精液呢,我非常興奮搞完也很滿足,到瞭國外才知道,這是一種窺淫癖還有淫妻癖。再後來你都知道和經歷過的。」
齊任仁頓一下,繼續說:「我現在真想明白瞭,我愛你若不是愛你,也不會差點把命都丟在美國,雖然這種事不會被大多數人接受,就像同性戀一樣被人看不起,但這並不是我本身的錯誤,百樣米養百樣人,我知道自己有病,特別渴望看到你與別人交歡,從前強迫你那樣做是我不對,現在你發自內心的滿足、快樂和幸福,那種與人分享和共享的刺激和快樂,你可能不明白,但不能說明我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