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識

  隋義堅又到瞭燥熱的大街上,雖然周圍全是形形色色的喧囂的人,但隋義堅卻感覺到很是孤單,自己的心事沒有可以訴說的對象,煩悶的心情更加讓隋義堅煩躁……

  從小媽媽對隋義堅的教育很嚴格,而且是因為單親,隋義堅從小明白自己沒有爸爸那樣樣的靠山,小學、初中打過幾次架,就很快明白,盡量不要惹事,平時嘴甜勤快就是自己的立身之本,但真有人惹到他,他就會兇狠反擊,無休無止地報復。

  如果說隋義堅閱片無數那是真的,閱人到現在隻有老婆一個,大學期間談過戀愛卻沒有嘗試過性愛,現在那點可憐的性愛都是從網上那些愛情動作片老師,那裡學習到的。

  隨著人群繼續漫不經心走動著,漸漸天色已經暗瞭下來,冰鎮的可樂也消不瞭隋義堅內心的躁動與火熱,一對明顯年齡差距過大的男女相偎著走過他身邊,濃妝的艷婦摟著小夥子的腰,「乖孩子聽話,老娘不會虧瞭你的。」邊說邊用另一支手撫上與隋義堅年紀相差不多男人的臉。

  隋義堅明白瞭兩個人的關系,腦子中回閃出老頭戲謔的聲音:「是不是受丈母娘的氣瞭,你丈母娘勾引你瞭?」

  「我就知道,我看面相還是很準的,你那個丈母娘就是面帶桃花、心有杏花、身似楊柳,你結婚時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早晚你就是她盤裡的菜。」

  「你沒從,還是你想上她,她給你氣受瞭?不應該呀,那個婦人面相,看你的眼神絕對不會拒絕你的。」

  嶽母楊杏可比這半老徐娘強多瞭吧,以前和老婆做愛時也幻想過嶽母,一想到嶽母過份精致的臉蛋兒,保持得很好成熟性感的身材,一股邪火從小腹直沖腦門,隋義堅瞬間決定去妻子娘傢肏她媽去。

  打開房門就聽到嶽母楊杏慵懶的略帶磁性的聲音:「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你不是要很晚的嗎?」隋義堅聽到問話,清楚這嶽母把自己當成嶽父瞭,滿腦子精蟲隋義堅嚇得清醒過來,如果嶽父在傢不知道自己怎麼說瞭,換上拖鞋看到嶽母穿著半透明的睡衣,半靠在沙發上眼睛沒有離開電視畫面。

  「媽,是我。」隋義堅感覺自己的聲音一點底氣也沒有,無奈地回答坐到沙發邊上。

  「啊,是堅堅啊,這麼晚怎麼過來瞭?喝瞭這麼多酒幹什麼,真是的。」楊可語氣中帶驚喜和嗔怪,心裡琢磨著女婿酒後這麼晚來傢裡的意義。

  隋義堅無奈地糾正她:「你叫我小堅或者小隋都成,別叫堅堅好嗎。」楊可是江南人的口音,叫隋義堅必成賤賤。隋義堅恨透瞭嶽母叫他賤賤瞭。

  「好的,賤賤,我去給你拿水。」楊可戲謔中帶撒嬌的意味,起身去廚房。隋義堅看到嶽母竟然穿著妻子都沒穿過的丁字褲,隋義堅醉眼朦朧看著兩瓣兒滾圓的屁股顫動著離開,剛剛消退的燥熱一下又燃燒瞭起來,不由自主起身跟瞭過去。

  隋義堅雙手捧過嶽母遞過來的蜂蜜水,摸索著嶽母滑膩豐潤的手背,厚著臉皮死死盯著被海藍色內衣襯托得更白嫩的胴體,楊可不禁暗暗得意,這臭小子終於註意到自己瞭。任他撫摸瞭一會兒,才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能不喝就別喝那麼多酒,自己的身子自己要珍惜喏。」楊可嬌嗔著說。

  隋義堅一口喝幹杯的水,還是感覺喉嚨幹澀的難受,「再來一杯。」

  楊可接過杯子,轉身去倒水。兩瓣兒豐潤的滾圓,徹底讓隋義堅失去瞭控制。來到嶽母身後伸手把好摟在懷裡,胯下的昂然頂著軟軟的屁股,伸嘴輕吻著精致的耳垂,聲音嘶啞著懇求:「我想要你。」

  楊可輕輕扭動著,輕聲呢喃道:「哎呀,別這樣,你喝多瞭哦。」邊說用扭動屁股磨蹭著硬硬的雞巴,讓隋義堅更加沖動,嶽母沒有堅決反抗,攔腰抱起嶽母走進臥室,把她放倒在大床上,飛快撲到嶽母柔軟身上。

  楊可軟軟地哀求著:「不行啊,賤賤我是百合的媽媽,我現在也是你媽媽。」

  隋義堅粗魯地把睡衣從嶽母頭擼下來,把乳罩直接推上去,兩團白膩的軟肉上兩顆褐紅的肉粒兒,顫顫聳立著眼前,一隻手揉捏著硬硬奶頭,張口含著另一個奶頭用力吸吮,嘴裡喃喃說道:「我今天就要肏你,就要肏百合她媽。」

  「哎哎,你弄痛我瞭,我是你媽,牲口回傢肏你親媽去。」楊可受不瞭女婿大力捏搓奶頭,恨恨推他褻玩她奶頭的大手。

  「我不管,今天就要肏百合媽的屄。」隋義堅分開嶽母的雙腿,直接把小佈片拉到一邊,扶著快要爆炸的雞巴,頂在濡熱的洞口,腰用力一挺,「啊呀,好痛,輕點呀畜牲。」伴隨著隋義堅雞巴一捅到底,還沒完全濕潤的陰道撕扯般的疼痛,讓楊可叫出來。

  隋義堅也不舒服,隻好停下感受著軟軟肉肉的包容,「你是發情的種豬嗎,連媽都肏。 」

  「肏都肏進去瞭,別說是百合媽的屄,現在就是親媽也要肏完再說瞭。」隋義堅繼續厚著臉皮胡言亂語「可兒,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你瞭,與百合結婚後就想著你,有時肏她就幻想著是你呢。」邊說邊從精致的鎖骨一路親吻輕舔嶽母滑嫩的肌膚。

  「竟然有你這樣的小畜牲,連丈母娘都不放過。」楊可聽女婿這麼說,感覺好多瞭嘴裡輕聲啐罵著:「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個禽獸,你怎麼對得起百合。」

  「百合不讓我肏,我當然就要肏她媽瞭。」隋義堅感覺到胯下身體不安分輕輕扭動一下,開始試著開始緩緩抽動,身體緩緩抽動,伏在嶽母耳邊低語:「你想死我瞭。」然後去吻她的嘴。下唇被嶽母咬住:「別咬嘴唇,被百合看見瞭會說不清楚。難道說是她媽咬的。」

  楊可松開女婿的嘴唇,小手掐著女婿腰間的軟肉嗔怒道:「那就讓她知道,她嫁瞭一個什麼玩意兒,居然連她親媽都給肏瞭。」

  狠狠動瞭兩下,嶽母腰頂得拱瞭起來,幹澀的肉洞開始變得滑潤濕熱,開始加快抽插的力度,與嶽母的交合處發出瞭急促的聲音,把嶽母弄得呼吸也急促瞭起來。

  「給我親一下。」吻上軟濡的嘴唇,找尋著嫩嫩的舌頭。

  唇舌交接繼而纏綿,嶽母的眼睛閉上,臉上淡淡紅暈煞是動人。吻瞭又吻,竟是無法滿足,唾液交換之中,楊可也迷亂地嗯出幾聲呻吟。

  隋義堅不在吭聲,隻是扭腰送胯悶頭做著激烈的活塞運動,感覺嶽母豐腴的軀體有種水一樣的感覺,不停的撞擊下,似乎有水在那個身體裡蕩漾,溫暖的肉腔變得熱熱的享受著感官極樂的刺激。

  伴隨著啪、啪、啪肉與肉撞擊聲,咕唧、咕唧雞巴插入肉腔擠出的水音兒,嶽母或呢喃或嗚咽的呻吟,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分泌物的氣味混雜在一起,臥室空間中蕩漾著淫靡的氣息。

  楊可在女婿不間斷的抽肏下,感覺好像泡在溫暖的水中,一股股的暖流沖刷著軀體,一浪高過一浪,仿佛溫暖的天空越來越近,身子也越來越輕似乎飛起來一樣,小嘴裡發出不可壓抑的呻吟,不由自主挺動著屁股,配合著雞巴的抽插,急不可耐要飛翔到那片藍得耀眼的天空中去。

  隋義堅感到身下的柔軟的身體一下繃得緊緊的,嫩軟的肉緊緊吸住雞巴一陣陣痙攣,好像要把自己吸進那肉洞裡去一樣。「飛啊、飛、哦,來瞭嗯、嗯……啊!」伴隨著輕聲的尖叫聲,楊可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屁股懸空著挺起死死頂著自己的胯下,兩人交合的部位緊緊貼在一起。

  籲……長長吐出一聲呻吟般的氣息,隋義堅感覺一小股暖流沖刷龜頭,繃緊的肌肉放松,嶽母身子一下癱軟在床上,隋義堅扶起嶽母雙腿架在雙肩上,不管不顧繼續向極樂的頂峰沖刺,楊可軟軟癱在那兒任女婿擺佈,小嘴兒隻是發出無意識的呢喃和呻吟。

  隋義堅把感官集中在雞巴上,盡情在嶽母的軀體上馳騁著,長抽短肏全力沖刺,腰眼兒一酸,大聲喝罵道:「齊百合,我肏你媽屄!!!」一股熱流激射入孕育妻子的出生之地。

  如果說隋義堅的性愛知識,剛剛還是文盲,那現在經過與嶽母的切磋,他也就是初初認字的水平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