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索取瞭一次又一次,還不肯停歇,氣的柳嫿狠狠的掐瞭他的肩膀一下,林浩呲牙咧嘴的說:“你要謀殺親夫啊?”
柳嫿嗔瞭他一眼,說:“你懂得點節制好不好,小心精盡人亡。”
林浩大笑起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柳嫿不再理他,他見柳嫿真惱瞭,便不敢再鬧瞭,兩人這一折騰也不知道幾時瞭,密道裡看不出時間,但兩人實在沒空關心那些,累的渾身發軟,摟在一起沈沈的睡去。
之後的幾天裡,兩人除瞭吃飯密室,其他時間都躲在密室裡說話,也不知過瞭幾日,柳嫿身上的噬情蠱竟然再次發作瞭!
林浩緊張的問:“怎麼又發作瞭,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柳嫿強忍著身上的癢痛感,好在現在發作的不是太厲害,“之前是想辦法控制住瞭,可如今又發作瞭,不然你幫我試試那個法子?”
柳嫿腦海中蹦出瞭雲鶴教她的雙修之術,她心裡有些澀澀的,她總覺得自己這樣不好,可是雲鶴都走瞭,隻有這修色術可以幫她擺脫噬情蠱,難道她要為瞭雲鶴不顧自己的安危?
她最希望就是可以擺脫噬情蠱,然後有朝一日和心愛的人生個白白嫩嫩的娃娃,然後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什麼法子,你趕緊說出來。”林浩急忙問道。
柳嫿便把雙修之術告訴瞭林浩,可林浩聽瞭臉色沈瞭下來。
“我、我的丹田和別人不同,是漏鬥狀,天生無法習武,連真氣都沒有,根本沒法按你說的運行真氣。”
林浩說著露出慚愧之色。
柳嫿愣住瞭,她這才想起來,林浩以前告訴過她的,是她把這事給忘瞭。
“不要緊,不是還有那個法子緩解嗎?”
柳嫿磕磕巴巴的說道,但她知道單純的性愛隻會讓蠱蟲得到更多的養分,讓蠱蟲發作的更加厲害。隻有雙修術才能控制蠱蟲的生長,有朝一日將蠱蟲從體內驅逐出去。
可是,林浩沒有真氣便不能用那雙修術,她如何講蠱蟲驅逐出去呢?柳嫿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念頭:要是雲鶴在就好瞭!
她很快回過神來,急忙罵自己在做白日夢瞭,別說雲鶴不會來找她瞭,就是雲鶴出現,林浩也該抓狂瞭,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
林浩神色沮喪,“書畫,我太沒用瞭,不能治好你的蠱毒。”
柳嫿捂住他的嘴,“別這麼說,你現在很好,這就足夠瞭。”
兩人說完唇齒相依,再次纏綿在一起,柳嫿早被蠱毒折騰的萬分難受瞭,兩人一番雲雨後,蠱毒終於得到瞭緩解。
“書畫,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隱居起來,好不好?”
林浩撥弄著柳嫿額前的碎發,有些撒嬌式的問道。
柳嫿何嘗不想隱居起來,平平淡淡的過日子,遠離那些紛紛擾擾?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還有沒做完的事情。
“浩,我要離開一些日子去辦些事情,等我辦完事情就回來找你,然後我們找地方隱居下來。”柳嫿說道。
林浩手緊瞭緊,不小拉倒瞭柳嫿的頭發,惹的她吸瞭一口冷氣,林浩急忙松手,歉意的說:“疼不疼,我走神瞭。”
柳嫿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解釋道:“我很快就能把事情處理完,你安心在這裡等我,好嗎?”
林浩頭垂瞭下去,許久沒說話,半晌才鼓起勇氣問:“你是去找沛水的攝政王葉軒轅嗎?難道你還是忘不瞭他?”
柳嫿很想跟林浩解釋清楚,可是這事她有些難以啟齒,她跟親哥哥成親瞭,還亂倫瞭,哪怕她當時根本不知道兩人是兄妹,但這也太令她難堪瞭。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有事必須跟他說清楚,讓他以後不要找我瞭。”柳嫿說道。
“你不去找他,他又不知道你還活著,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叫他不要找你,他就不找嗎?你不是還對他戀戀不忘吧?為什麼、為什麼你就不肯選擇我呢?”
林浩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他就是在有權有勢,他也沒有我這樣愛你!”
本來是一點小誤會,可是柳嫿正在為自己跟親哥哥亂倫的事情懊惱,可林浩卻非要說她放不下葉軒轅,她心裡的火一下就竄瞭起來。
“我忘不忘他關你什麼事?我又沒嫁給你!”
林浩一臉失望的看向柳嫿,聲音帶著悲痛的說:“我知道,你嫌棄我是個廢人,好,你想走就走吧,好好跟你的攝政王雙宿雙棲吧!”
柳嫿心裡痛痛的,說什麼愛她,還不是不相信她。她轉身就走,發現林浩並沒有追來,心裡更加失望,腳下加快速度,運起輕功離開瞭。
林浩見柳嫿走就後悔瞭,可他年紀輕,又愛面子,等他回頭去追的時候,柳嫿已經不見蹤影瞭,他這才後悔起來,狠狠的在自己頭上捶瞭兩下,“豬腦子,把她氣跑你就舒服瞭?”
林浩自言自語的說道。
柳嫿這一走便沒有回頭,她是個下定決心要做什麼,就一定要履行的人,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葉軒轅真相,讓他別在惦記自己,讓兩人都能解脫。至於林浩,處理好一切再說吧。
她一路朝沛水國國都進發,就在快到國都的時候,她走在街上,突然一個叫花子從背後抓瞭過來,柳嫿身子一側,躲開瞭叫花子臟的已經看不出顏色的手。
“呆瓜,讓你要飯,你怎麼隨便去拉人傢大姑娘?”
旁邊一個老叫花子吆喝瞭起來,不過那架勢完全不是像訓斥叫花子,而是想起哄看看熱鬧。
被叫“呆瓜”的叫花子一臉茫然的說:“這個姐姐好、好熟悉,好像認識呢。”
柳嫿卻呆立在原地,他怎麼變成這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