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柳嫿在倚翠樓裡大刀闊斧的改革瞭起來,沒想到翠媽媽還真是個有魄力的人,聽瞭柳嫿的大體建議後,立即拍板實施,於是,古代版的“超女選拔”在倚翠樓中上演瞭。
翠媽媽把新進的幾名雛妓按柳嫿的說法,包裝瞭一番,讓她們成瞭有著不同才藝,不同性格的人,也讓她們站在臺上,活靈活現的展現給眾人。
“我投8號1000票!”
一名肥頭大耳的富傢子弟高喊到,說著掏出瞭一張銀票。這1000票可不少,投給花魁的票可是需要銀子來購買的,一票是一兩銀子,而這幾天,為瞭自己心目中喜歡的女子,一擲千金的人也不少。
柳嫿蒙著面紗,坐在二樓的一角靜靜的打量著大堂,看來她預期的效果已經達到瞭,而翠媽媽也相當滿意呢。這幾日林浩過來,翠媽媽也非常識相的把人帶到柳嫿房裡,然後送上美酒佳肴,可見她對柳嫿的重視。
不過今日,柳嫿卻不忙著回房瞭,是葵水來瞭,她可算不用面對噬情蠱的痛癢折磨瞭。想到這裡柳嫿的眼眸黯淡瞭幾分,什麼時候她才能擺脫噬情蠱的控制呢?
林傢兄弟和大夫人的鬥爭已經進入瞭白熱化,所以柳嫿讓林浩這兩天先不用過來瞭,先忙正事,她也好抽時間看看自己的成果,誰讓這些花魁評選活動都是在晚上呢,平日裡她都不能親自觀看呢。
突然,她覺得好像有一道灼熱的視線正盯著她,她急忙扭頭看過去,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摸瞭摸臉頰的面紗,還在的,不由舒瞭口氣,或許是自己多疑瞭吧。
隻是柳嫿不知道,危險正在慢慢向她靠近呢……
林府中,林浩和林海已經通過日益火爆的林傢酒樓,重新取得瞭大部分財政大權,連一直被大夫人控制的林傢老爺也救瞭出來,老頭子口齒不清的說出瞭一個驚人的秘密,原來他病成這樣,都是大夫人搞的鬼!
一時間,林傢兄弟倆氣的差點想沖出去殺瞭大夫人,最後,兩人冷靜下來,商量瞭一個計劃,隻是這事實施以後,對林海的名聲多少有些影響,古代人可是很忌諱戴綠帽子的。
不過林海說無妨,他也剛好借機休瞭那歹毒的婦人。
當天晚上,大夫人就覺得情欲高漲,現在的她,已經不能像之前那般強迫林海瞭,於是她隻好委屈自己咬著牙忍忍,哪想到一名俊俏的傢丁突然闖瞭進來。
就好像幹柴遇到烈火一般,大夫人很快就淪陷在情欲之中瞭,直到林傢兄弟帶著眾人闖進瞭,捉奸在床的時候,她才如一盆冷水澆到頭上,她竟然被他們算計瞭!
這時候,又有人跳出來說某月某日,她和某傢丁發生淫穢之事,第二天那名傢丁就失蹤瞭,另外還有人證明瞭其他事情,每一件事情都直指她婦德有失。
大夫人還想繼續用她的女王之氣力挽狂瀾時,卻發現自己四肢酸軟,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瞭,該死,她竟然中毒瞭都不知道,難道是她貼身的人背叛瞭她?看瞭眼跟瞭自己近十年的婢女,她絕望瞭,後來沒人的時候,她忍不住問她為何要背叛自己,那名婢女說,她以後就是大少爺的人瞭。
大夫人仰天長笑,她怎麼忘瞭這一點,林海也是個美男子呢。隨後,根本沒容得她多想,便被關進瞭柴房,半夜裡摸進來七八個男子,她根本看不清來人的長相,隻聽到他們七嘴八舌的說:“這種淫婦早想著被輪瞭,我們不過是滿足她。”
於是,大夫人渡過瞭她有生以來最荒唐也最漫長的夜晚,第二天,被林傢抬去浸豬籠瞭,娘傢人連句話都沒敢說。
待林浩忙完這一切後,趕去倚翠樓的時候,柳嫿已經不見瞭!
林浩沖到翠媽媽的房間,抓著她的脖領子質問:“書畫人呢?你把她藏哪去瞭?”
翠媽媽呼喊瞭一聲,青樓的打手便沖進來兩個,三五下將林浩拉開瞭。然後翠媽媽不屑的說:“書畫已經被貴人贖去瞭,自然不會虧待於她,你這種小白臉還是趕緊回傢去吧。”
“不可能!書畫不會跟別人走的,我知道瞭,一定你是把她賣瞭!你老實交待,你把她賣到哪瞭?”
林浩一邊掙紮,一邊大叫瞭起來,可是任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擺脫兩個鉗制他的打手。
“哼,老娘還就是不告訴你瞭,給我把他轟出去,倚翠樓以後不歡迎這種人!”
翠媽媽說完便不再理會林浩,兩名打手直接拎起林浩,將他扔到瞭大街上。
柳嫿那邊一直在昏迷,待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輛馬車上,頭痛的厲害,一旁的雨媚急忙上前扶她,問:“姐姐要不要喝點水?”
柳嫿揉著自己發脹的頭,問:“這是去哪啊?”
雨媚的神色黯淡瞭幾分,說:“翠媽媽把我們賣給瞭沛水國的一位貴人,她之前怕你不從,悄悄迷暈瞭你。”
“什麼?”
雨媚一聽立即掙紮著爬瞭起來,掀開小車窗上的厚佈簾向外看去,果然早已出瞭城,她在一長隊車馬之中,周圍還有騎馬的守衛,看來想逃走也不容易。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幫她賺瞭不少銀子的,她又何必賣瞭我?”
雨媚無奈的搖瞭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當時突然就被送上瞭馬車,才得知自己被賣瞭,隨後就看到你也被抬瞭上來,後面那輛馬車上還有其他幾名女子。”
柳嫿沈默瞭,她不傻,大概想通瞭,她是能幫翠媽媽賺錢,但比不上直接把大把的金磚擺在她面前那麼震撼,或許買她的人就是許瞭翠媽媽更多好處,又或者利用權勢威脅瞭一番,即使她是棵搖錢樹,翠媽媽也沒理由為瞭她連命都不要。
想通瞭這個關節,她不由悲哀起來,她這突然一走,大概林浩要急壞瞭吧,他能找到她嗎?不過他大概已經鬥垮大夫人瞭,還會為瞭她鋌而走險嗎?
未來等待她的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