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傢酒樓的大掌櫃名為林昌,曾經是和林老爺一起長大的長隨,因為多年的情分以及林昌的辦事能力,故林老爺不僅給他賜瞭林姓,更讓他掌管林傢的祖業──林傢酒樓。林昌是看著林海、林浩長大的,而且林昌對林傢非常忠誠,可以說他已經將自己看作林傢的一分子瞭。
林浩一直喚林昌為“林伯”如果說在現在還有誰能讓他相信並依靠,那就是林昌瞭。但林昌畢竟隻有一人之力,當年實在沒想到林老太太竟然把管傢都交於和她有些親戚關系的大夫人瞭,甚至還嫌棄他是一個外人,一直在防著他。
今晚,林昌一如既往的在酒樓中坐鎮,眼看著天色已晚就要打烊時,林傢的一輛馬車駛到瞭酒樓門口,他仔細一瞧,趕車的人竟然是二少爺林浩!
林昌大驚,急忙迎出去,說:“二少爺你怎麼這麼晚來瞭?怎麼是自個趕車?”
他心中有一些不好的感覺,林傢就算再落魄,也不至於讓少爺們自己趕車吧?
“林伯,先給我安排個房間,要絕對安全的!”
林浩的表情非常凝重,說完轉進車廂,抱出瞭渾身無力的柳嫿。
林昌自然聽說二少爺最近新納瞭一房姨娘,心中還替他高興,覺得他長大成人瞭。他懷中的女子大概就是那位姨娘瞭,果然面目如畫,是個美人胚子,隻不過,她和二少爺的臉色似乎都不太正常……
“二少爺,這是怎麼瞭……”林昌忍不住又問道。
“哼,都是拜那母老虎所賜。”
林浩隻說瞭這麼一句,其他不願多提,他總不能跟林伯說自己的嫂子給自己下藥,想侮辱自己吧?那母老虎不嫌丟人,他還嫌丟人呢!
很快,林昌給林浩他們安排瞭房間,自己也退瞭出來,他當然知道那大夫人的秉性,下人中間早在傳瞭,也猜到瞭一些內情,但那些話總歸是不好問出口的。
林傢酒樓外面,一名傢仆滿臉興奮的離開,大夫人說瞭誰先發現瞭二少爺的行蹤,就有重賞,他可要回去匯報瞭。
可那傢仆回去打聽之下,大夫人去瞭大少爺的院子,他趕過去之後,剛想稟告大夫人,突然聽到大夫人一聲比一聲高的浪叫聲,天哪,他雙腿差點軟下去,府裡誰不知道大夫人的浪勁有多大,他這會去打擾她的好事,搞不好會被亂棒打死的。
他突然想起府中一個傳言,說一名叫阿奎的傢丁有一晚擅闖瞭大夫人的房間,兩人春宵共渡瞭一晚,原本以為要飛黃騰達瞭,第二天便被毒死在瞭後院裡……
想到這裡,他又收回瞭想邁進去的腳,大不瞭晚一點匯報吧,總比丟瞭性命的好。
林浩和柳嫿那邊自然不知道林府中發生的事情,林浩更想不到自己逃走瞭,最終替自己受苦的竟是自己的親哥哥。
林浩將柳嫿輕柔的放在床榻上,一件件的幫她脫掉身上的衣物,自己也脫瞭衣服躺瞭上去。
“書畫,我覺得好像藥效沒去完,我又……”
林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柳嫿,貼在她臉旁邊小聲說道,他今晚已經要瞭她不少次瞭,再要下去會不會太多瞭?
柳嫿被他吹出的熱氣,弄的臉上癢癢的,無可奈何的扭瞭扭頭,說:“你小心縱欲過度。”
“嘿嘿,我年輕,身體好。”林浩嬉皮笑臉的說。
柳嫿突然想起一事,為何林浩對她索要無度,竟然不受修色術的影響?以前駱長歌和蕭慕睿也就一、二次便累的全身無力瞭,再說,她並沒有刻意控制修色術啊。
“浩,你習過武?”柳嫿開口問道。
林浩臉上突然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說:“沒有,如果我能習武,說不定林傢就不會這樣瞭。小時候傢父曾送我去拜師,結果那師傅說我體質特殊,丹田是個漏鬥,無法凝聚內力,不能習武。”
柳嫿見他越說越失落,心中有些不忍,隻好解釋瞭一番。
“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曾經有人說我是天生的采補之體,會通過房中之事吸取男子的功力或者精元,可是唯獨對你卻沒有半點影響,所以我才產生瞭疑問。”
柳嫿不敢提自己練瞭修色術,這個年代的人思想比較保守,天生采補之體和後天修習修色術絕對是天差之別,她還不至於自信到認為林浩會無條件的支持她。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是不是說明你的花莖與他人不同?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林浩很快又恢復瞭嬉皮笑臉,也不知道是否相信柳嫿所講的。
他趁柳嫿不註意,直接鉆到瞭她的兩腿之間,快速的脫下瞭她的褻褲,將那雙雪白的雙腿抬高,那花穴便赫然出現在眼前。
“啊……你別胡鬧。”
柳嫿感覺到林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瞭,花穴口有熱氣吹過,弄的她渾身癢的要命。
“哇,書畫你的花穴可真漂亮,粉粉嫩嫩的,我們之前來瞭那麼多次,竟然還是那麼的緊致。”
林浩一邊驚嘆道,一邊將一跟手指向花穴送去。
裡面是濕潤的,讓他的手指如魚得水,可是那種緊緊的吸附感讓他忍不住全身一個哆嗦,難怪每次都那麼銷魂,這花莖果然藏著秘密,裡面好像有無數個小嘴在吮吸一般,將進入之物吸的緊緊的……想到這裡,他覺得又要控制不住瞭,下身脹的生痛,好想到花莖中得到安撫。
“啊……唔……不要亂動……不行瞭……”
隨著柳嫿細細的呻吟聲,花莖口又湧出不少蜜水,林浩終於將手指抽瞭出來,直接用嘴湊瞭上去,將那蜜水都吸進瞭口中,然後意猶未盡的用舌頭向花莖內舔著。
“唔,好香甜,書畫,我還要。”
林浩的語氣好像一個要糖吃的孩子,可是動作卻邪惡起來。
他這次伸瞭兩根指頭進入柳嫿的花莖之中,然後慢慢的將兩根指頭分開,觀察裡面的景色。他以前不是沒接觸過女人,但從未這般好奇過,也從沒有女人能帶給他這樣的感覺。
“嗯……啊……不許亂動……唔……不然我……生氣瞭……”
夜晚的柳嫿真的禁不起撩撥,聲音都不受控制的綿軟起來,一句話說的反倒更具誘惑力瞭。
“好好,我聽你的,我不用手還不行。”
林浩說完直接將下身已經快要脹爆掉的欲龍探入瞭花莖之中,飛快的進進出出起來。
“啊……討厭!”
突然而入的刺激感,讓柳嫿忍不住身體都挺瞭起來,胸前的殷紅也更為紅艷瞭,硬挺挺的立在一對蜜桃之上,讓人垂涎欲滴。
林浩俯身咬住一顆小櫻桃,口齒不清的說:“你不喜歡?那我不動瞭。”
說完使壞的停下瞭身下的動作。
下身的沖撞突然停止瞭,這讓柳嫿覺得更癢瞭,不悅的輕輕扭動起腰肢,花徑也隨之緊縮起來。
嘶……林浩吸瞭口冷氣,“好緊,怕瞭你瞭!”
原本他想聽柳嫿親口求饒的,可是現在他哪裡顧得上自己的壞心思,隻覺得欲龍被纏的好緊,好想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一晚上,林浩都在柳嫿的花莖內不斷的耕耘著,柳嫿的身體極為柔軟,他與她嘗試瞭各種姿勢,也發現瞭哪些地方或者哪種體位是柳嫿最敏感的,一晚上房內都傳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春色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