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強忍著蠱蟲發作的不適感,心中卻頗為驚慌,她根本不知道蠱蟲發作瞭該如何處理,幾天前她也就經歷瞭一次蠱蟲發作的痛癢,沒多久駱長歌就長驅直入瞭,隨後幾天她又來瞭葵水,所以根本沒來得及考慮逃出來後,要如何面對蠱蟲發作。
她一隻手按住腹部,踉踉蹌蹌的向前走著,一傢醫館映入瞭她的眼簾。這時候,她也顧不瞭太多瞭,幹脆走進瞭醫館,她沒指望這普通醫館裡有人能解蠱毒,隻希望能有本法緩解蠱蟲發作的痛癢。
這傢醫館就快關門瞭,堂內有一名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的郎中坐診,此人保養不錯,須發皆黑,尤其是下巴上那撮小胡子,格外的黑亮。
“大夫,麻煩您幫我號號脈,我突然渾身痛癢,極其難受。”
柳嫿不敢直接說出自己中瞭蠱毒,如果這位大夫有本事,自然能看出來,也無需她特別說明。
“好,請坐。”
那大夫也不多說,就是讓柳嫿坐下,然後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緊跟著臉上閃過一絲驚疑,還抬起頭打量瞭柳嫿一番。
柳嫿心中暗叫糟糕,據說女子的脈象和男子不同,她又不笨,怎麼想不到對方已經發現她是女子瞭。她暗怪自己太沖動瞭,不該就這樣貿然進來,這人生地不熟的,還不知道這傢醫館是什麼背景呢。
隨後,大夫把手收瞭回去,眼中卻多瞭些疑惑之色,思索瞭半晌才開口說:“恕在下學藝不精,無法看出公子得的是何病,大概是中毒瞭吧。”
明明已經猜到結果瞭,可是柳嫿仍然有些失望,隻好說:“無妨,這也怪不得你。”
說完艱難的站瞭起來,向門外走去。
那郎中看著柳嫿的背影,眼中閃過一道異芒,喚來一名夥計交待瞭幾句,就朝後院走去。
柳嫿自然不知道走之後發生的事情,也無暇顧忌那麼多,她這會已經痛癢難耐,每走一步都是仿佛在刀尖上跳舞,又仿佛有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她。
突然,幾個黑影竄瞭出來,堵住瞭她的去路,為首的一個人緊緊的盯著她說:“姑娘,把隨身的錢財都交出來吧。”
柳嫿心中一緊,立即想到是剛剛的郎中出賣瞭她,或許根本都不是出賣,這些人可能和他是一夥的。
她強忍住渾身的痛癢,說:“這還在城中呢,幾位膽子也太大瞭點吧?我身上也就幾兩碎銀子,各位大哥不如行個方便?”
說完掏出瞭雨媚給她的幾塊碎銀子。
“哼!”
為首的男子頗為不快的說:“你打發要飯的呢?你以為你喊幾聲就有人來救你嗎?如果你是好人傢的女子,又怎會女扮男裝,不會是和人私奔的吧?”
說完和身邊的兩人一起大笑瞭起來。
古代的夜晚不如現代那般繁華,但也不至於一個人沒有,柳嫿親眼看到路口一個人看到裡面的情況,立即繞道走瞭,看來這幾個人能堵住她,自然是有些依仗的。
她還來不及細想,幾人已經湊上去撕扯柳嫿的衣服,將她隨身帶著的碎銀子、首飾都摸瞭去。
“真是窮鬼一個,既然沒錢,就讓我們哥幾個爽爽吧。”
其中一個尖瘦臉的男子陰陽怪氣的說道,一隻枯瘦的手已經向柳嫿的前胸摸去。
“滾!”
柳嫿緊咬住嘴唇,血都流瞭出來,突然而至的疼痛讓她清醒瞭幾分,一掌向尖瘦臉的男子打去。搶她的錢就算瞭,竟然還想侮辱她,就算拼瞭這條性命,她也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啊!”
尖瘦臉男子突然摔瞭出去,胸前的疼痛讓他劇烈咳嗽起來,捂著胸口半天爬不起來。
“該死,老大,這娘們會武功!”
另一名男子跑去扶尖瘦臉男子,一臉的憤怒,卻掩飾不住眼中的驚慌。
柳嫿也沒想到她突然能爆發出來這麼大的力氣,想一想也就瞭然瞭,她吸收瞭駱長歌不少功力,雖然不會運用,但爆發出來也是不小的力量,之前是面對駱長歌這樣的高手,完全無用武之地,可是面對這樣的小嘍羅就不是問題瞭,隻可惜她現在蠱蟲發作瞭,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為首的男子看瞭眼柳嫿,卻沒打算再上前,走過去扶起瞭尖瘦臉的男子,三人快速的離開的。
柳嫿見終於安全瞭,她想趕快離開此地,卻已經無法挪動雙腿瞭,或許是她剛剛的爆發,讓蠱蟲發作的更加厲害的。終於,她順著墻根倒瞭下去,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下身已經濕的不成樣子瞭,那該死的痛癢讓她恨不得立即把下面給割瞭去。
她忍不住發出瞭嚶嚶的哭泣聲,她真的想就這樣昏死過去,不去管後面發生什麼,可是這該死的噬情蠱偏會讓她意識清醒的不得瞭。
一輛馬車駛瞭過來,在柳嫿的跟前停瞭下來,車簾子掀開,一名少年探頭出來,看瞭眼地上躺著的柳嫿,回頭對車裡的人說:“哥哥,那個人好像受傷瞭,要幫幫他嗎?”
半天沒聲音傳出來,過瞭片刻才傳出另一名男子的聲音:“這裡不安全,先帶他上車吧。”
少年和車夫一起過去抬柳嫿進車廂內,少年一不小心碰到瞭柳嫿的胸部,不由驚呼出聲,車夫急忙問:“二少爺,您怎麼瞭?”
少年眼珠轉瞭轉,說:“沒事,剛剛我手抽筋瞭一下。”
車夫沒再多問,把人扶進車廂內,便駕著馬車向城外駛去。
柳嫿靠在車廂內,一臉的無奈,她現在已經無法動彈瞭,甚至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可是她的身體的感覺卻被放大瞭,剛剛少年不小心捏住瞭她的左乳,讓她差點就忍不住呻吟瞭出來,要命的感覺更嚴重瞭。
少年不住的打量著他,小聲對身旁的哥哥說:“哥,她是女子。”
“啊……那你還讓她上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母老虎的脾氣,又要生出事情來瞭!”
哥哥說道,語氣中帶著一些驚慌,大概是非常忌憚他口中提到的那位“母老虎”吧。
“哼,遲早有一天,我要拔光她的老虎牙!唉,哥哥你受苦瞭,我也到瞭娶親的年紀瞭,就說是我在外面買的侍妾,她難道還能管到小叔子房裡瞭?”少年憤憤的說道。
他見哥哥不說話,便大膽的把柳嫿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腿上,用袖子沾瞭點茶水去擦柳嫿的臉,口中說著:“讓我看看這女子長的如何。”
很快,柳嫿臉上的偽裝被擦掉瞭,立即露出一張白凈的小臉,少年驚訝的看著柳嫿的臉,然後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說:“我的侍妾長的不錯,還算配的上我吧。”
他哥哥也看瞭過來,盯著柳嫿看瞭半天,才說:“小弟,這女子大概是中毒瞭,你看她面色潮紅,氣息急促,八成是中瞭春藥一類的毒,不知道不立即解毒會不會要瞭性命。”
“哦?那我來試試。”
少年的好奇心被挑撥瞭起來,一隻手向柳嫿的衣內探去,輕輕的抓住瞭她胸前的一隻玉兔,慢慢的撩撥瞭起來,還不時有意無意的用虎口去擠蹭那顆小巧的紅櫻桃。
“唔……啊……啊……”
柳嫿終於受不瞭刺激,小小的呻吟聲從嗓子眼鉆瞭出去。
少年一聽更激動瞭,興奮的對一旁的哥哥說:“我們幫她解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