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 殺人滅口

  從樓梯往下走的時候,蔡梅琳將睡袍掛在樓梯扶手上,微笑著她悠哉遊哉地走向自己的臥室。

  到瞭門口,她聽到從背後傳來的聲音,“這邊來,蔡梅琳。”

  她轉過身,發現客廳室裡窗簾都擋上瞭,隻點瞭蠟燭,昏暗的燭光中,小雄坐在一張扶手椅上。

  “叫我阿琳!”

  她走過去,屁股故意隨著步子搖擺著,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溝深得迷人,赤裸的乳頭堅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

  小雄由衷地贊嘆著。

  “嗨,”

  她現在離小雄不過兩尺,他還光著身子,全身的肌肉很是結實,她的下身又有電擊般的感覺。

  “我還以往自己換瞭伴兒瞭呢。”

  說罷,他遞給她一大杯紅葡萄酒。

  她笑著接過酒杯坐到他對面的那張扶手沙發上,她把兩腿交疊著架在中間的茶幾上,她喝瞭一小口紅酒,從杯子的邊緣看著小雄,喉嚨一陣燒灼。

  “你看這個。”

  她晃著手裡的兩個避孕套。

  “不錯!你性感極瞭。”

  “謝謝!”

  她開心地吃吃笑著,今天的事兒,對她來說可真是頭一遭。這樣和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還穿著這麼性感的情趣內衣,這內衣讓她比一絲不掛還要暴露、還要性感。

  “見鬼!”

  她心裡笑著,“誰會相信‘性冷淡’的女警官蔡梅琳會和一個才見過三次面的男人上床,還讓他射得滿鼻孔都是?”

  小雄抿瞭一口紅酒,“想不到的事情很多!”

  他的另一隻手的手指順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如果張霞知道,我和她的情夫在一起這樣,你猜她會怎麼樣?”

  “你的腿實在太漂亮瞭。”

  小雄答非所問。

  女警官分開兩腿,身子後仰,屁股溜到扶手椅邊緣,慢慢啜著酒,享受那隻大手在她大腿內側的愛撫,“你不覺得肌肉多瞭點兒?”

  她問。

  他搖瞭搖頭,“每天跑步?”

  “嗯,”

  她說,“還遊泳、練功夫。”

  “級別?”

  “黑帶二段。”

  “我聽說你是局裡最好的神槍手,還能左右開弓?”

  “小意思!”

  她淡淡的笑著,眼角掩飾不住的自豪和驕傲。

  “無論如何……”

  他說,“我得記著以後不能惹火瞭你。”

  她大笑起來,把腿分得更開,讓他的手繼續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滑,幾乎觸到窄小內褲的底端時,手卻停瞭下來。

  她嘆瞭口氣,又喝瞭一口酒,“你現在就把我惹火瞭,雄少。”

  一邊說著,她抬起瞭一條腿,搭在瞭椅子的扶手上。

  這個姿勢的含意非常清楚。小雄嘿嘿笑著,跪在瞭地毯上,把茶幾推到一旁,讓蔡梅琳的椅子前面空開,他的嘴唇和舌頭在她的腳趾上流連瞭兩分鐘,才一路滑上瞭大腿。

  當他的鼻子碰到瞭那一小塊織物時,她喃喃地告訴他,內褲的襠部其實是用魔術貼粘在一起的,一拉就開。

  他沒有理會,繼續愛撫著她的大腿,然後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間,仔細地舔著兩粒堅硬的乳頭。

  他戲謔地咬瞭乳頭一口,雖然非常輕,她還是大聲地呻吟著。

  她的手插在他的頭發裡,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著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

  他的舌尖離開她的乳房,順著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頭向下按,這次他聽話地把頭埋在瞭她的腿間。

  他輕輕的親吻著那塊溫濕的佈片,那裡的氣息酸甜濃鬱,他把她架在茶幾上的那條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用手墊高瞭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瞭她的下身。

  “舔我……”

  她呻吟著,神態狂熱,“把舌頭伸進來。”

  小雄用牙撕開瞭內褲底端的魔術貼,前後兩塊彈力佈料立刻回縮到頂端的松緊帶,連修剪整齊的陰毛也全部暴露出來。

  靈活的舌頭觸到飽綻的陰唇時,女警官大聲呻吟著。

  小雄故意避開瞭敏感的陰蒂,他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股間,把舌頭盡可能深地頂進滾燙的屄縫,舌頭忙忙碌碌地進去出來,小心地躲避著兩側飽綻的陰唇,他還不想讓她一下就到達高潮。

  “啊,天呀,雄少……”

  她幾乎在哭泣瞭,“求你啦……”

  舌頭從屄縫裡撤瞭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後,一件女警官從未想象過的事情發生瞭:舌頭突然找到瞭她未經人事的肛門,在那裡上下舔弄著……

  屁眼傳來的感覺幾乎讓女警官陷入狂亂之中,屁眼不聽話地抽搐著,收縮著,羞死瞭的女警官卻無能為力,隻好大聲地嗚咽,當舌頭又忽然離去時,她的聲音明顯充滿瞭失望。

  從自己顫抖的乳房之間,她看到瞭小雄的眼睛又出現的自己的股間,他的嘴再次覆蓋瞭她的私處,她急迫地等待著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覺得一隻手指在繞著自己現在濕漉漉的菊花蕾劃圈子。

  “天啊!媽媽呀!”

  當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緊閉的屁眼時,她大聲呻吟著,屁眼裡傳來瞭奇妙的感覺,而且愈來愈強烈。

  他的舌頭終於找到瞭她的陰唇,在那裡反復舔弄、吮吸著陰蒂,迅速把她送上瞭高潮。

  她有生以來最好的一個,似乎無窮無盡,永遠也不會結束,她除瞭哭泣隻能哭泣,赤裸的嬌軀除瞭顫栗還是顫栗。

  隱隱約約聽到樓上傳來瞭嘆息聲,她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媽媽那閃過的身影。

  “你還好吧,阿琳?”

  小雄從衛生間洗瞭臉,回到客廳,看到癱軟在扶手椅裡的女警官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兩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頭靠著椅背,美目緊閉,一動不動。

  她睜開眼,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還活著。”

  他溫柔地幫她放下雙腿,雙手扶起她的頭,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的嘴唇,面頰,前額,眼簾,再回到嘴唇。

  她睜開眼睛,沖著他微笑,“從來就沒有這麼美妙過,對我來說。”

  他們再次接吻,又長又激烈,女警官的手摸到瞭他又粗又硬的雞巴,在上面緩緩地來回套弄。

  兩人的舌頭分開後,女警官按著他的屁股,讓他站起來靠緊椅子,他的雞巴被她吞進嘴裡,用力地舔吮。

  “我想肏你,阿琳,我的女警官,”

  一分鐘後,小雄低沉的聲音充滿瞭激情。

  女警官吐出雞巴,抬頭看著他,“我的屁股?”

  她戲謔地問,然後一口吞下半根雞巴,柔軟靈巧的舌頭賣力地舔弄著雞巴,一手扶著雞巴,另一隻手輕輕抓撓著重重垂下的陰囊,燃燒著情欲的美目卻一直盯著看他的表情。

  “我會的,女警官,不過不是今天。我們得找一天能做得從容不迫。”

  他摸到瞭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她的頭前後移動地更快瞭,有一次龜頭被吞進瞭喉管,然後開始喉嚨的吞咽動作。

  小雄將避孕套貼在她的臉蛋上蹭著,她又狠狠吸瞭兩口,才吐出雞巴,沖他微笑著拿過避孕套,給硬得鐵棒般的雞巴套上,一直弄到根部。

  他把她從椅子裡拉起來,用力親著她,雞巴狠狠頂在她的小腹上,“我躺在地毯上,你騎在上面?”

  他問。

  “嗯,”

  她說,“我有個更好的點子。”

  她讓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後,然後自己上身從後面趴在椅背上,雙手抓住兩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誘人地向後高高撅起,“來我背後……”

  小雄馬上來到正確的位置,毫不理會那條可憐的、幾乎縮成一線、繃在胯上的內褲,把雞巴對準瞭她滾燙的屄縫,緩緩地插入時,緊湊的屄縫幾乎被撐到瞭極限,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體被深入的雞巴不斷撐開。

  屄縫的外緣,象一隻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著粗大的雞巴,抽動起來的滋味簡直無以名狀。

  “啊,雄少……”

  雞巴完全插進屄縫,甩動的陰囊撞擊著她的陰蒂,女警官哀啼著。

  “叫雄哥!”

  雞巴抽瞭出來,隻有龜頭還在裡面,屄縫外緣對龜頭側棱的強烈刺激,也讓小雄也喘息不已。

  “嗯……雄哥,肏我……”

  蔡梅琳再次呻吟著。

  他又插瞭進去,這次速度快一些。

  呻吟……喘息……

  他保持穩定的節奏,雙手扶著她細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

  因為倒垂下來,乳房顯得格外飽滿,隨著小雄腰部的動作,前後誘人地甩蕩。

  抓著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瞭,每次都狠狠插到雞巴的根部。

  “哦……啊……”

  女警官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粗的傢夥,自己的屄縫幾乎要被撕裂瞭,也從來沒有想過,充實感居然能如此美妙。

  因為雞巴的粗大,來自身後的抽插顯得格外雄壯有力,連雞巴抽出去時,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後帶動。

  她真象狂風中樹藤上的一片葉子,既充滿韌性,又聽任擺佈,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往空中飄,若不是抓著椅子的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也許她早就飛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雄哥……”

  她被屄裡的雞巴沖擊得語無倫次,無法抵禦這樣的尺寸和這樣的速度,很快就達到瞭另一個高潮,幾乎在高潮中昏厥過去。

  小雄在她背後穩定而有力的抽送,讓她又回到瞭人間,發現自己的頭靠在椅背上,整個上身全癱軟在哪裡,全身都脫瞭氣力,身子怎麼也挺不起來,若不是小雄用力按著她的兩胯,她會一下跌進椅子下面去呢。

  蔡梅琳的媽媽蔡鳴躲在樓上偷偷的窺視著樓下的女兒和那個小夥子,這麼大的東西,插進我的下面會是什麼樣的感覺,想著想著,不禁手就放到瞭自己的雙腿間,而眼睛卻睜得更大瞭,生怕遺漏什麼。

  十七歲那年懵懂的她將貞操交給瞭一個自己的老師,當發現自己懷孕後,老師帶著她去打胎,走進手術室就被那些金屬器具嚇得跑瞭出去。

  從那開始不論老師怎麼哄勸,她都不肯再次去醫院,不久就顯懷瞭,老師的妻子鬧到瞭學校,老師和她都受到學校的處分。

  老師在妻子的威逼下,辭瞭職,居傢遷往南方。而小蔡鳴也被爸爸媽媽攆出瞭傢門。

  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未婚先孕,在當地是多麼十惡不赦的罪過,但是堅強的蔡鳴並不畏懼世俗的嘲諷,從同情她的哥哥那裡拿到瞭五百元錢離開瞭傢鄉。

  經過幾番輾轉來到現在居住的這裡,默默的把孩子生瞭下來,用瞭自己的姓,加上老師的姓“梅”在加上媽媽的名字裡的“琳”這就是蔡梅琳。

  憑著一股韌勁和吃苦耐勞的幹勁,在一個大學教授傢作小保姆。那個教授夫婦很是同情她的遭遇,不但給她比一般小保姆高出近一倍的工錢,還鼓勵她繼續讀書。

  就在她經過勤奮而考上大學,接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子女都在國外的教授夫婦受她作瞭義女。

  這樣,她在教授所在的大學讀書,女兒就由退休在傢的幹媽照看。

  大學畢業後又考瞭幹爹的研究生,研究生畢業就留在瞭大學給幹爹作助手。

  七年前,也就是蔡梅琳大二的時候,幹爹幹媽相繼去世,二老的親生子女從國外回來奔喪,知道這麼多年都是蔡鳴在父母面前替他們盡孝,並且現在又把喪事辦的非常體面,都毫無意見的將兄妹幾個不久前給父母買的這套房子送給瞭蔡鳴母女。

  蔡鳴,一個未婚媽媽,不但將女兒撫養大,供下大學,還成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這是她最為自豪的地方,況且她在去年也晉級作瞭教授,心裡感到非常的幸福。

  今天看到從失去男友的痛苦中走出來的女兒盡情的享受性愛的快樂,她為止欣慰的時候,也為小雄那超大的雞巴和持久的戰鬥力而感到吃驚。

  她在意亂情迷的時候,沒有忘記註意時間,從這個小夥子的雞巴插進女兒的屄中開始,到現在已經是三十多分鐘瞭。

  女兒似乎來瞭四次高潮,戰場已經從椅子上轉移到沙發上。

  小雄現在扛著蔡梅琳的雙腳,一邊親吻她潔白細嫩的腳趾,一邊在蔡梅琳的屄腔裡抽插。

  此刻他的喘息變得又粗又急,蔡鳴知道,他快要爆發瞭。

  突然,小雄加快瞭速度,蔡鳴能清晰地聽到倆人肉體相撞和雞巴抽插時屄裡發出的聲音,接著,就看到小雄的身體在顫動,他爆發瞭。

  小雄的雞巴噴射精液的時候,把蔡梅琳送上瞭第四個高潮……

  蔡鳴也不斷顫抖著身體,此時的她的下體已經如黃河泛濫般一發不可收拾,強忍著心中沖進去撲到小雄身上的念頭,回到瞭自己的屋子裡,拿起那個黑色的假陽具,插進自己的下體,倒在床上低聲的呻吟起來……

  傍晚,蔡鳴在廚房準備晚餐,看到小雄從女兒的房間裡走出來,經過那一場鏖戰,將女兒弄得高潮迭起的小雄反而越來越精神,說來奇怪,也許是天賦異稟,小雄的本錢不但雄厚,而且自身實力也異常驚人。蔡鳴暗暗稱奇。

  看著在廚房中忙碌的蔡鳴那豐滿的身材,此時的謝大腳穿著的是黃色的傢居短裙,小雄走瞭過去,“是阿姨吧!要我幫忙嗎?”

  “哦,不用!你坐吧!”

  蔡鳴此時希望的僅僅是填飽小雄的肚子,下午小雄和女兒阿琳實在是太累瞭,想著想著,她的臉卻莫名的紅瞭起來,而下身也變得潮濕起來。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阿姨,我叫李力雄,叫我小雄好瞭!”

  小雄微笑著在餐桌前坐瞭下來,仔細打量這個女警官的媽媽。

  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她所穿的這條黃色的短裙實在是太過性感,過短的裙子根本無法完全包裹住她那性感肥碩的臀部,而相反,伴隨著她洗菜時俯身的動作,那豐滿的臀部便會若隱若現,黑色的內褲一目瞭然。

  小雄仿佛發現瞭新大陸般雙眼緊緊的盯著蔡梅琳媽媽的那性感的身子,每當她彎下身子的時候,那凹凸的陰部卻僅僅被一條緊窄的褲襠遮掩著,根本無法阻礙小雄的雙眼。

  “李力雄,這名字好熟悉啊!”

  蔡鳴扭頭又看一眼他,“有個叫沈瓊英的你認識嗎?”

  “啊!認識啊,沈阿姨是我公司一個員工的媽媽!”

  “那就對瞭,我就覺得我在哪裡見過你的!李力雄,啊,這麼說你是石巧巧那孩子的老板?”

  “是吧!”

  小雄點點頭,望著蔡鳴那被緊勒凹陷的陰戶,心底引發瞭欲觀廬山真面目的心態,而他褲子又不知不覺地開始配合起他的幻想而變得鼓脹起來,真想就這樣從這個四十多歲美婦人的背後插進去……

  “還真瞭不起呢!這麼年輕就作這麼大一個集團的老總!”

  “阿姨啊,你是罵我著吧?我隻不過是繼承父親的產業而已,又不是我自己打拼來的成績,沒什麼瞭不起的!”

  小雄嘴裡說著,眼神充滿著異樣的火花,猛盯著蔡鳴那幾乎將短裙撐破的豐滿肥臀以及裙下露出的一雙豐腴白晰的美腿,那紅色的小圍裙後面依稀顯露出小的不能再小的三角褲,在肥臀上所擠壓出來的凹陷縫隙表現出無限誘惑,惹得小雄心神不定,真想趨前把她抱住,將那豐腴的肥臀捏在手心裡好好愛撫把玩一番。

  “話也不能這麼講,你們集團我知道,從你繼承以後拓展瞭不少業務,不似有些二世祖無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樂。”

  聽著蔡鳴對自己的贊賞,小雄突然從她三角褲上發現瞭淺淺的水漬,這令小雄很激動,胯下的雞巴也因為興奮而微微翹起。

  看來這個美麗的婦人也是可以征服的啊!

  他站瞭起來,情不自禁向前邁進說:“啊……阿姨,你炒的……菜好香……”

  以贊美作為自己的掩飾趨步前去靠近瞭蔡鳴的背後,胸部也緊貼著她的背部「,“什麼菜這是?”

  此時小雄那早已翹起的雞巴也隔著褲子開始趁機貼近蔡鳴渾圓的大屁股。

  隔著褲裙猶若鵝卵的龜頭和蔡鳴豐滿的臀部碰觸瞭一下,蔡鳴渾身如遭雷震,仿佛感覺到瞭他的輕浮舉動,又仿佛在逃避什麼,說:“小雄啊,飯好瞭,快叫阿琳吃飯吧。啊,阿琳還在睡嗎?去叫她起床,真是太不像話,下午玩得那麼兇……”

  仿佛意識到說漏瞭什麼,連忙跑瞭出去,伴隨著的是滿臉的潮紅以及下身的潮濕……

  看著蔡鳴狼狽的身影,此時的小雄難掩心中的興奮,這朵熟透的蘋果快到時候摘取瞭……

  美娟和鐵輝回到鐵輝傢時,已經過瞭凌晨四點。

  兩個人都精疲力竭,今天忙瞭一天在城南仔細地搜索和探訪瞭一遍,雖然沒有線索,但是也可以排除城南二十公裡以內有作案現場的可能。

  老公吳剛出差去瞭,鐵輝的老婆譚靖去外地學習開會,鐵輝傢離市局也近,所以美娟就跟著鐵輝到瞭他傢。

  走進鐵輝夫婦的臥室,“天呀,累死我瞭!”

  美娟感嘆瞭一聲,快步走進瞭衛生間,解開褲帶坐在坐便上撒瞭潑尿,大聲問:“嗨,鐵輝兄弟,介意我在您這兒擠一晚上嗎?”

  “隻要你老老實實的睡覺。”

  鐵輝沉重地坐在床上脫襪子。

  “並不是隻有你這傢夥才會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樣。”

  美娟坐在馬桶上,戲謔地說,暢快淋漓地排空瞭自己的膀胱。

  鐵輝脫得隻剩一條內褲,等著美娟從衛生間出來。

  她光著腳,褲子掛在手臂上,隻穿著襯衣和丁字褲,光溜溜的兩條大腿甚是誘人。

  鐵輝飛快地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看到美娟正站在床邊解自己的襯衫,他鉆進被單,欣賞美娟的脫衣秀,雞巴在不知不覺中居然悄悄硬瞭起來。

  “你是個漂亮女人,美娟。”

  “不過你已經累壞瞭。”

  “嗯,我不知道……”

  她低頭看到鐵輝腰間的被單支起瞭帳篷,微笑著從床頭櫃離拿瞭一個保險套出來,“我是危險期!你不用動……”

  她笑著,“一切都交給我。”

  她掀開被單,扒下鐵輝的內褲,半硬的雞巴在微微顫抖。

  不消三分鐘,雞巴就被美娟靈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閃閃發光,給雞巴穿上衣服後,美娟面對著床上的鐵輝,兩腿叉開,一手扶著雞巴,緩緩坐瞭下去,堅硬的肉棒順利地插瞭進去。

  “舒服的很,美娟。”

  鐵輝枕著雙手,一副悠閑的樣子。

  “你舒服,我也舒服!”

  美娟邊說邊在上面扭動身子,光滑的屁股不僅上下顛簸,而且常常前後搖擺。

  這個姿勢可以更加深入,雞巴也顯得更加粗大,更讓鐵輝興奮的是,美娟的屁股還時不時繞著雞巴做圓周運動。

  “轉過去,寶貝兒,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

  鐵輝當仁不讓的一副大爺的口氣。

  “討厭鬼!”

  美娟嘴裡輕罵瞭一句,乖乖地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待雞巴插進來後,輕輕扭起瞭屁股。

  細柔的腰部左右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可憐的雞巴被溫濕柔軟的屄腔又擠又壓,難過得鐵輝不斷嘆氣。

  美娟這種搖擺舞般的動作,一絲不掛的背後看去,大大突出瞭她脊背的光潔、腰肢的嬌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說不出的誘惑和性感。

  “開頭好極瞭!”

  鐵輝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著那裡的豐滿,“結局倒也不錯。”

  “你原來打算誘奸我的屁眼兒?”

  她故意用瞭一個臟詞兒,腰部扭動地愈加賣力。

  “誘奸,或者幹脆綁起來,霸王硬上弓。”

  美娟大笑起來,“還沒那個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來,忍受著體內不期而至的一連串小小爆炸的沖擊。

  鐵輝也感覺到瞭美娟屄腔的跳動,連忙用力頂瞭幾頂。

  “別著急,還早哪。”

  美娟抹瞭一把額頭的汗水,轉過身來,面對鐵輝,上身後仰,雙手按在他的膝蓋上,兩腳踩在他的大腿旁邊,在手臂和小腿支撐下,抬起瞭自己的屁股。

  這個姿勢很辛苦,但會讓身下的男人快感連連。

  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擺動,沉下去,雞巴就沒根而入;抬起來,龜頭則卡在屄門上。

  美娟知道窄小的屄腔對龜頭側棱的不斷刺激,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狂。

  “你個小蕩婦!”

  鐵輝喘著氣。

  兩人身上都滿是汗珠兒,快感慢慢地堆積起來,都忘記瞭說話,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專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

  美娟的動作花樣也不斷簡化,最後隻是跪在他身上,上身前傾,俏麗的臀丘不斷收緊,小腹快速前後搖擺頓挫。

  這動作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現在的體位,雞巴正好斜插進來,美娟每次臀丘收緊、胯部前頂,不僅龜頭一路上被嬌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連連,兩體相撞時,就連下面的陰囊也是刺激萬分。

  幾分鐘後,鐵輝喘息越來越急,終於按捺不住,抬起上身,雙手按住美娟的兩瓣臀丘,自己從下面開始瘋狂地抽插。

  美娟知道雞巴噴射在即,雖然自己也嬌喘籲籲,但火候還剛剛差一點兒,心裡剛生出“再等等”的念頭,就覺得鐵輝全身一挺,堅硬的雞巴狠狠插到瞭屄腔盡頭,猛然噴射瞭……

  即使隔著避孕套,美娟也能感到一股股滾燙的粘液正在噴灑出來。

  雖然沒有絕頂高潮,她的身體也象熔化瞭般,一下伏在鐵輝寬大的胸口上,和著那裡的心跳,細細體味自己嬌軀內電流的起起落落。

  兩人都沒有吱聲,靜靜地喘著氣。

  美娟的發梢全被汗水打濕,粘在面上,加上兩頰的酡紅,微張的紅唇,迷離的眼神,以及肌膚上細細的一層汗珠兒,更顯得嬌艷無比。

  鐵輝不禁坐起身來,把千嬌百媚的美女警官摟在懷裡,一番熱吻。

  鐵輝火熱的舌頭,居然又讓美娟的體內小小高潮瞭一次。

  正恍惚間,美娟發現變軟的雞巴幾乎要從自己的下身滑落,連忙扶著鐵輝的厚實的肩膀,腿一抬、腰一側,讓雞巴退瞭出來,自己跪在瞭他的身邊,“就差那麼一兩分鐘。”

  美娟心中不禁有些遺憾。

  她小心地為鐵輝脫掉避孕套,用準備好的紙巾把手中的雞巴擦幹凈,在上面輕輕親瞭一口,臨近高潮的空虛讓她把肉棒又吞進嘴裡,緩緩地吸起來。

  “對不起,美娟!”

  鐵輝的聲音滿是歉意,“今天是不行瞭。”

  女警官還是戀戀不舍地給癱軟的雞巴塗滿瞭唾液,然後和鐵輝一個長吻,兩個汗津津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相互傾聽對方的心跳和喘息。

  她撫弄著鐵輝的胸口,低聲說,“沒關系,這樣已經很舒服瞭。”

  小雄是在蔡梅琳傢吃完晚飯又和蔡梅琳關在房間裡纏綿瞭一陣子,大約是十點左右才離開。

  車子進瞭小區就看到秀清的車子停在樓下,她怎麼沒有把車放進停車場呢?

  小雄把自己的車子開進停車場出來,走到秀清的車前伸手拉車門,車門竟然開瞭。

  裡面雖然沒有開燈,但是也看清楚秀清滿臉淚水蜷縮在座位上,“怎麼瞭,你?”

  小雄的問話讓秀清似乎受到瞭驚嚇,她把身體又蜷瞭蜷,抬起瞭頭,“雄哥……”

  “你怎麼瞭?”

  小雄伸手去拉她。

  她躲閃開小雄的手,從嘴裡十分艱難的吐出瞭幾個字:“我把單櫻弄丟瞭!”

  小雄的腦袋“嗡”的一聲,伸手扶住瞭車門,才使自己沒有軟倒下去,“早晨我不是告訴你們晚上不要出去嗎?”

  秀清從車裡鉆出來,扶住小雄,“單櫻說……今天晚上要給……學生補課,我也是……不放心,就陪她去瞭!”

  “有你陪著,怎麼會……”

  “她上樓去瞭,我就在車裡等她。大約八點半鐘,我聽到有人敲我車窗,我看是個警察,就……就打開瞭車窗,那個警察說,不是幹什麼的?我看你車子在這停半天瞭!我說,我等人。他問,你等什麼人?我說是我妹妹,一個老師,在樓上幾樓幾樓那傢給學生補課。他就說,你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我剛把身份證找出來,他就用一把刀子頂住我的腦袋說,把車門打開。我立刻就想到小瑛的事情,假裝去開門,腦袋一偏,用手肘將他的刀子磕飛瞭,然後就去開門,他可能看出我會功夫,起身就跑,我想肯定是他害瞭小瑛和月藍麗梅,絕不能讓他跑瞭,就攆瞭出去。這傢夥跑得真快,我攆瞭三條街,他在路邊搶瞭一輛沒上鎖的摩托車,我沒攆上。我回到我的車時,已經九點瞭,單櫻應該下課瞭,我又等瞭一會兒,還不見單櫻下來,就上樓去找,那個學生傢長說……說她五分鐘之前就離開瞭……嗚……雄哥……”

  “你個蠢女人!”

  小雄氣憤之餘揚手給瞭秀清一個耳光,秀清跪倒在小雄身前,抱著小雄的雙腿嚎啕大哭起來。

  小雄又給瞭她一腳,“哭!哭!哭有個屁用啊!報案瞭嗎?”

  “嗚嗚……給大姐大電話,不通,給雨塵打電話,她已經去局裡瞭!”

  “你不上去,在這幹嘛?”

  “我……我……不敢上去……雄哥……”

  小雄嘆瞭口氣,拉住她雙臂說:“起來吧!我剛才是一時沖動,你別怪我!起來吧!這事也不能全怪你,是罪犯太狡猾瞭,你中瞭人傢的調虎離山瞭!”

  小雄為秀清拭去眼淚,“看來雨塵說對瞭,這真是沖我來的!媽的!回傢再說!”

  這一夜註定又是不眠之夜,媽媽穎莉、秀清、歌兒、蓮蘊都聚在小雄房裡等待雨塵的消息。

  秀清不敢面對歌兒,低著頭垂著淚。

  一大早,本市的所有警察都知道昨晚又發生瞭一起女子失蹤案。

  景哥聽到消息後,皺瞭皺眉頭,他隻是讓四驢子和黑金剛盯著小雄的傢,沒有讓他們動手,難道這兩個傢夥敢擅自行動?

  景哥開著巡警的車子來到城北的那個儲物室,這是以前林場建築的一間房子,原本用來存放植樹用具的。這幾年這片山陸續被個人承包,這間房子也歸瞭個人。四驢子從監獄出來後,無處可去,不知道怎麼地就找到瞭這個地方,每月一百塊錢就租瞭下來。當景哥找到他後,看到這間房子裡還有個地下室,就認為是存放貨物的好地方。

  這間房子是在一片樹林中,離公路有半公裡,從公路過來隻有一條泥路,景哥把車子開到門前,很驚訝四驢子根本沒有露面。這裡非常僻靜,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很遠就聽得到。通常聽到聲音,四驢子就會來到門口迎他。

  景哥關掉引擎下瞭車,小心翼翼地走瞭進去,四驢子正死豬一般睡在那張亂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聲如雷。

  景哥想把他叫醒,喊瞭幾聲,又推瞭推他的肩膀,四驢子毫無反應,一個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滾到瞭哪裡。滿地是劣質香煙、沒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沒有丟掉的垃圾的臭氣,沒有景哥那樣的勇氣,實在待不下去。

  景哥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在他床頭枕頭邊發現瞭一盤錄像帶。

  出於好奇,景哥把錄像帶塞進床頭的錄象機離,同時把音量關到最小。他花瞭大約一分鐘的時間倒帶,然後按下瞭播放鍵。

  電視裡的畫面讓他既驚訝又憤怒。很明顯,就在地下室裡,四驢子正在快樂地強奸一個被扒光瞭綁在木桶上姑娘。

  景哥很快就看清楚瞭那就是今天全局發下來的那個照片上叫單櫻的姑娘。

  兩分鐘後,景哥關瞭電視,又檢查瞭一遍睡死的四驢子,發現他的靴子上沾滿瞭黏土,指甲縫裡也到處都是。

  “媽的,四驢子!”

  他在心裡大聲罵著,“你他媽都幹瞭什麼,豬頭?”

  他靜悄悄地走出去,發現瞭一個鐵鍬扔在門口,上面沾著新鮮泥土。他飛快地檢查瞭一遍地下室,發現瞭正對著捆綁架的三腳架和上面的錄像機,水泥地板上還有血跡。

  他既為四驢子的愚蠢而憤怒,也為自己沒預見到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後悔。

  他沿著四驢子的足跡走進樹林,離房子大約100米的地方,他發現瞭那姑娘的墳墓,盡管四驢子費盡力氣在上面鋪瞭很多落葉和松針,但新鮮的泥土無可掩飾。

  景哥回到警車安靜地開走瞭,他在緊張地分析自己的處境,選擇後悔自己太縱容、太相信那豬頭瞭,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問題是他該怎麼辦?很明顯,他不能逮捕四驢子。

  他思考著自己的計劃,不知不覺中回到瞭巡警隊,決定在看完那盤錄像帶後,再做最後的決定。

  他知道四驢子幾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算他醒瞭,也不會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景哥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窗,告訴值班的警官,兩個小時內他不願被任何人打攪。

  他插上耳機,從頭開始看那盤帶子,第一個畫面是那個被綁在木桶上的姑娘。四驢子出現瞭,他走向姑娘時身體擋住瞭鏡頭。他邊大口灌著白酒,邊撕扯姑娘的衣裙,姑娘尖叫哭泣,但四驢子毫不理會。

  給姑娘的小屄裡塗上工業潤滑劑後,四驢子超雞巴狠狠地插瞭進去,姑娘隨著他屁股的扭動淒慘地尖叫。

  當他完事退出來時,鏡頭定定地對準姑娘一片狼藉的陰唇,鮮血、精液和潤滑劑混雜在一起,慢慢地順著大腿滑下來。

  很明顯四驢子把錄像機關瞭一陣子。下一鏡頭裡,他還是光著屁股,挺著大雞巴,不過手裡的酒瓶已經空瞭一半。半醉的四驢子在依舊綁在木桶上的姑娘面前搖搖晃晃,告訴淚流滿面的姑娘,他要幹她的小屁眼瞭。

  姑娘的哭泣和謾罵顯然惹火瞭他,他在她嘴裡塞進兩隻臭哄哄的襪子,開始瞭殘忍的肛奸。

  景哥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鐘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瞭襪子,並窒息而死。

  醉醺醺的老四驢子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幹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屍。

  帶子結束後,景哥在腦子裡重新過瞭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四驢子,保護自己,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連任添些砝碼。

  錄像帶必須被銷毀,四驢子在裡面用以前強奸別的姑娘的故事嚇唬過可憐的單櫻。他得好好搜搜四驢子的地方,看看那豬頭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錄像帶。

  景哥從抽屜裡拿出一把鋼挫打磨的刀子,回到警車上,開回儲物房,四驢子還象一頭死豬,四肢叉開。

  景哥帶上手套,鎮定地拉著四驢子的手,在那把刀子上佈滿瞭四驢子的指紋,然後仔細地搜索瞭房子後面的一臺破拖車,發現瞭另外兩盤錄像帶和一盒受害人的手表和首飾。

  他把這些東西都放進瞭自己警車的後備箱,又檢查瞭地下室,除瞭那個捆綁架,沒有發現任何與以前的失蹤者有關的東西。

  景哥走回前門,大聲的敲著門,“喂,四驢子!”

  他大聲喊瞭幾次,然後推開瞭房門。

  景哥對著四驢子的耳朵喊瞭兩分鐘後,他才嘟囔著爬瞭起來,“景哥,讓我再睡會。”

  “不行,四驢子,”

  景哥聲音嚴厲,“馬上起來。”

  四驢子呼哧著,艱難地爬瞭起來,竭力想從床上站起來,他搖搖晃晃瞭幾下,突然猛地沖向一旁的馬桶,開始大吐特吐。

  景哥捏著鼻子,找瞭條看上去幹凈點的毛巾,遞給他讓他把自己弄幹凈,他在外面等著。

  “頭疼死瞭,”

  幾分鐘之後,四驢子出現在門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這酒勁兒可要瞭我的命啦。”

  “因為警察馬上就會找到這裡,發現那女孩的屍體,然後告你強奸和謀殺。你殺瞭那姑娘,是嗎?”

  四驢子回憶著夜裡的事情,他的眼睛睜大瞭,“噢,真他媽的見鬼!”

  “你的那輛破拖車,四驢子……你抓那個女孩的時候,留下瞭痕跡。很快警察就會從輪胎的痕跡推測著什麼型號的車,其中就會有你的這輛!接著交通隊就會找到你的車輛註冊記錄,又因為你的前科,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

  “景哥,那是意外,”

  四驢子呻吟著,“那小婊子就那麼死在我身上瞭。”

  “你把她埋瞭?”

  “好瞭,四驢子,現在沒法處理輪胎的痕跡瞭。你馬上用水,倒一瓶清潔劑進去,在警察找到這兒之前,好好把地下室裡擦幹凈。”

  四驢子搖搖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景哥到地下室取瞭三腳架和攝像機,出去的路上他碰到瞭拎著水桶的四驢子,告訴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一遍。

  景哥把錄像機三腳架和其他的東西一起放在警車的後備箱裡,重新審視瞭一下地形後,他在樹蔭下等著四驢子幹完那個大掃除。

  美娟過瞭早上七點才在鐵輝粗壯的臂膀上醒來,雖然隻是睡瞭兩個來小時,也使體力恢復瞭不少。

  她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樣一絲不掛的鐵輝身上蹭來蹭去,蹭起來讓人不禁癢到心裡。

  她翻過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著面前這個沉睡的比自己大幾歲的同事,他的頭發還是亂亂的,美娟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面頰。

  纖細的指尖滑過眉頭,滑過鼻尖,滑過下巴,滑過結實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微笑著握住瞭男人雄風不再的肉棒。

  雖然軟綿綿的,雞巴還是蠻好看的,淺褐色龜頭有些皺巴巴的,沒有勃起時的漂亮光澤。

  “現在你怎麼垂頭喪氣瞭?”

  美娟蜷起身子,認真地質問離自己鼻尖不過三寸的雞巴,一股濃鬱的陳舊精液的味道。一種讓人無端興奮的味道。

  “你不是很厲害嘛?昨天把我欺負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現在怎麼收拾你!”

  兩根手指捏住雞巴,稍稍抬起,美娟伸出精致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輕輕舔瞭一下。

  鐵輝扭瞭一下屁股,美娟等瞭一下,看男人還在熟睡,張開小嘴,把龜頭含瞭進去。

  這樣的綿軟,這樣的聽任自己舌尖的擺佈,加上強烈的精液的味道,讓美娟的氣息忽然急促起來,小腹不禁一緊,一股電流毫無征兆地傳遍全身。

  凌晨沒有得到滿足的欲望此時蘇醒瞭。

  鐵輝側臥著身體,美娟必須把屁股高高聳向天空,才能把臉緊緊貼在床單上,含到男人的雞巴,這個姿勢當然難受。

  美娟索性光著身子跳下床,兩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這樣正好夠得到讓她已經滿口生津的雞巴。

  小心翼翼含起雞巴,美娟的頭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癢,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緩緩地扭動,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也輕輕地前後輕輕措摸起來。

  隨著屁股的移動,直接壓在床單上的兩粒嬌嫩的乳頭,也因為床單的輕輕摩擦,傳來一陣陣讓人酥軟的快意。

  鐵輝還在沉睡,可雞巴卻漸漸蘇醒,整根雞巴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老實模樣瞭,龜頭也脹大許多,美娟很快就嘗到瞭馬眼滲出的第一股淫液,和著口水吞下澀澀淫液的感覺,更讓她神魂顛倒。

  美娟索性移開支持身子的那隻手,摸到胸前,捉住瞭一粒堅挺的乳頭,輕輕揉搓起來,隨著欲潮的高低起落,兩個手指,對著嬌嫩的乳頭,或夾或拉,時揉時搓,挺翹的屁股,也有節奏地撞擊著床墊。

  雖然動作輕巧,雖然並不能直接觸及股間,但恥骨傳來的震波,還是讓極度敏感的陰唇快感連連。

  火熱的花徑裡面,早就泥濘一片瞭。

  口腔、舌尖傳來的雞巴的粗壯和脈動,鼻間濃鬱的男人氣息,自己陰唇因為大腿擠壓和屁股扭動而輕輕顫栗,再加上手指對胸前蓓蕾的靈活刺激,居然讓美娟飛快地攀上瞭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

  美娟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來瞭個高潮,幾乎沒有任何征兆,原先緩緩而來的快感突然掀起波瀾,“要來瞭”的念頭剛一露頭,欲望的潮水就把毫無防備的美娟從頭到腳完全淹沒瞭。

  美娟唯一的反應,是連忙吐出雞巴,她擔心呻吟時,會一不小心咬到嘴裡的雞巴。

  在那團快感爆炸的一剎那,她空出的那隻手死死抓住瞭下面的床單,整個人緊緊貼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嬌軀隨著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嬌嫩的肌膚下面,纖細的肌肉蕩漾出一道道誘人的波紋,一股晶瑩的愛液,悄悄地溢出滾燙的花園,沿著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慢慢滑落。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瞭檸檬般的情愛氣息。

  收緊的肌肉重又放松,美娟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隻是身體癱軟下來,被欲望燒成玫瑰色的肌膚上面,佈滿瞭一層細細的汗珠。

  一切都平息下來後,她睜開眼睛,從凌亂的發梢間瞟瞭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撫慰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不直接刺激陰唇,就可以到達高潮的先例。

  “自己這是怎麼瞭?都怪前面的這個沾滿自己口水的壞傢夥!”

  嘆瞭口氣,美娟重新含住半硬的雞巴,舌尖懶散地舔弄著龜頭,享受那裡的脈動和溫暖。

  突然,地下的鐵輝的衣服裡傳出手機的鈴聲,她跳下床,從那堆凌亂的衣服中找到他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局裡的電話,作警察的敏銳使她立刻就想到又發生瞭什麼。

  於是,也不顧得為什麼鐵輝的手機會在她的手裡,“喂?”

  “鐵哥?是你嗎?”

  是雨塵的聲音。

  “美娟啊!”

  “哎呀,大姐啊!你怎麼搞的,從昨晚就給你打電話,傢裡的沒人接,手機接不通,急死我瞭!”

  “說!”

  “單櫻失蹤瞭!”

  美娟一激靈,“我肏!馬上到!”

  “起床啦!”

  美娟丟下手機在鐵輝身上拍瞭一下,抓起自己的衣褲沖進瞭衛生間。

  蔡梅琳所在的派出所距離城北最近。因為昨天那瘋狂的性愛讓她早晨起來感到精神格外振奮,所以第一個到瞭派出所。

  剛進門就接到瞭出警通知,她立刻開上警車直奔事發地點,車上給派出所同事分別打瞭電話。

  很快就看到瞭巡警大隊的警車,沖進樹林裡發現巡警大隊的隊長陳景德守在一具屍體前。

  “你沒事吧,陳隊?”

  蔡梅琳走進屍體,死者胸口上兩個彈孔,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裡還握著一把刀子。

  “是小蔡啊!我今天本來要去高速公裡口看看,路過這的時候,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看到警車就跑。我就呼叫瞭增援,就在後面追他。這傢夥速度太快瞭,我隻好鳴槍示警,他才站住。我走進盤問他,他突然抽出刀子砍我,我下意識的用胳膊擋瞭一下!並命令他住手,他瘋瞭一般的還砍,我隻好開槍瞭!”

  景哥將自己的左臂抬起來給蔡梅琳看,果然警服袖子上一道長長的口子,有鮮血從裡面滲出來。

  蔡梅琳忙掏出自己的手帕給他捂住傷口,“快,到我車上,我車裡有繃帶止血咬!”

  “行,我自己過去,你私下搜搜,不過,別碰任何東西!”

  三分鐘後,大隊的警察趕到,二十分鐘後,一名警官就在不遠處的樹林裡發現有泥土翻過的痕跡,驗屍官馬上就會趕到。

  很快,從裡面挖出瞭屍體,跟照片進行比對,正是昨晚報案失蹤的單櫻。

  隨後接到消息的雨塵把這個令人心碎的壞消息告訴瞭小雄。

  上午十一點,“報告結果出來!”

  美娟揚瞭揚手裡的報告,“死者趙偉,綽號四驢子,二十八歲,營盤村人,十九歲那年應為持械搶劫,被判八年零四個月,是2009年7月份刑滿釋放。經過比對,死者居所後的拖車輪胎痕印,跟在單櫻失蹤地點出現過的一個車印吻合,血型跟單櫻體內的精液殘留也吻合,手中的刀子也正事何麗梅月藍身上的刀傷吻合。”

  鐵輝拳頭往桌子上一砸,“靠!就這麼死瞭,真便宜瞭他!”

  雨塵冷靜的說:“據秀清報案陳述,應該還有個人。對瞭,美娟姐,跟何麗梅月藍體內的精液對比瞭嗎?”

  “對比瞭,正像你說的,何麗梅和月藍身體裡的精液不是趙偉的。”

  “這好辦,馬上調查趙偉平時交往過甚的朋友親屬!”

  “他沒有親屬,父母早被氣死瞭,父母都是孤兒,所以他刑滿釋放後沒有再回村裡,一直在市裡混,關於朋友方面,有待遇進一步調查!”

  美娟說,“這案子幾快結案瞭,兄弟姐妹們,加油啊!”

  下午,在傢中養傷休息的景哥接到瞭黑金剛的電話,“這下麻煩大瞭,景哥!”

  聽上去黑金剛很慌張。

  景哥皺瞭皺眉頭,語氣平靜地告訴他不要驚慌,“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就查到我們的。”

  他說得很慢,很明顯正在思索。

  “四驢子已經被警察打死瞭,不要擔心會有人把你供出來,警察也不一定會那麼快就追查到你這兒。聽著,老黑,現在沒有別的法子,隻有老老實實地待著,等風聲過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會立即告訴你。千萬別輕舉妄動,知道瞭?”

  打發瞭黑金剛後,景哥開始琢磨自己的處境,自己的車經常出沒於四驢子的住處,雖然自己十分小心,但是難保沒有人看到。

  陳景德永遠是那種三思而後行的人,為瞭以防萬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瞭兩個能夠亂真的假護照。不過,他仍然覺得,警方不會那麼快就查到自己頭上,還有之間計劃和準備。

  他又檢查瞭一遍自己的出逃計劃,想到瞭阿繡,他逐漸喜歡上瞭這個小女孩。自從她的妻子在拋棄瞭他以後,他還從來沒有這樣過,想起一個女人時,心腸居然會變軟。

  阿繡越來越溫順,最近甚至常常主動向他求歡。不過,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時候,無論如何也無法帶著她一起走,他決定給她留下5000美元。

  “阿繡,”

  他喊瞭一聲。

  她正在做飯,擦著手從廚房跑出來,“什麼事兒,主人,”

  她的眼光裡閃爍著希望做愛的光芒。

  “過來,阿繡,坐下。從現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瞭。”

  她聽話地坐進景哥對面的椅子。

  “我給你留瞭些錢,如果你想離開的話……”

  “主人……我不會離開你的!”

  “阿繡,我是一個警察,每天都要經歷各種危險,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意外。我在床頭的抽屜裡放瞭5000美元!”

  景哥準備讓阿繡去找一個自己開發廊的朋友趙喜慶。

  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這小姑娘唯一可能養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來越在行,趙喜慶也不會虧待她。

  “這是你要去的地址,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

  他說,“你明白我剛才的話吧?如果我出瞭什麼事,你就拿上錢,那是你的錢,到那裡去。跟這個趙老板談過以後,你自己決定你是留在那兒,還是去什麼別的什麼地方。”

  “好的,我會的。”

  辦妥這件事後,景哥心中的一塊石頭落瞭地,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盯著面前的小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織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體的其他部分遊移。

  阿繡發現瞭他的變化,她的臉上又一次寫滿瞭渴望,“你想肏你的小女奴阿繡嗎,主人?”

  她的聲音裡充滿瞭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瞭她的臉上。他的雞巴開始在褲子裡支起帳篷,他解開瞭自己的腰帶,眼睛盯著姑娘豐滿的嘴唇。

  “不,我要看著你的小嘴兒吸我的雞巴。”

  景哥全身放松地坐在寬大的椅子裡,小姑娘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間……

  他讓她吸瞭足足有十分鐘,在就要射精的時候,他退瞭出來,用力套弄著雞巴,把精液噴射在小姑娘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