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7章 群叫集會

  第二天,即元月五日,德江告訴小雄說,原來小何的老婆杏子也和志遠有一腿,志遠已經答應將杏子騙出來給德江和小雄玩。

  小雄就問:“能騙出來嗎?“德江說:“杏子是北方人,和志遠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後來看到慧洋傢有勢力,就把杏子甩瞭轉而去追求慧洋,杏子才跟瞭小何。按理說杏子該痛恨志遠才是,但是志遠得到慧洋以後,又利用慧洋傢的勢力給杏子在本市找瞭一個不錯的工作,在市文化局作文秘,現在也是個公務員,就這樣杏子雖然表面是小何的老婆,實際卻作瞭志遠的情人。”

  “哦,關系挺復雜啊!”

  “是啊!還有,慧洋今天早晨給我打電話,她不好意思跟你說,希望能跟你作一個長久的朋友!“德江笑著補償說,”

  應該是那種可以上床的朋友!“小雄嘿嘿一笑說:“沒問題的!”

  “還有,她現在所在的公司不太景氣,想來銀安……”

  “她是學什麼專業的?”

  “是國際貿易!”

  “哦,那應該能用得上。這樣吧,公司春節後會有一點人事變動,讓她等消息吧!”

  “那好!我就轉告她瞭!志遠那邊應該明天才會有信!“德江說完就告辭瞭。

  志遠是中午的時候把杏子約出來吃飯,特意裝出滿懷心事的樣子,緊鎖雙眉,扒不瞭兩口飯,就擱下碗說沒胃口,不吃瞭。

  杏子摸瞭摸他的額頭問:“怎麼瞭,哪兒不舒服?“志遠”唉……“地嘆瞭一口氣,望著她說:“親愛的,有件事,真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好。“他越支支吾吾,杏子就越好奇,”

  我們這關系,有啥不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說出來看有沒有解決辦法?“志遠拍瞭一下桌子說:“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帶眼識人,一不留神就栽在德江和他朋友的手裡瞭!“杏子奇怪的問:“你和德江是多年老同學呀,一向都相安無事,忽然間怎麼會害你?“志遠搖瞭搖頭說:“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瞭。昨天晚上我跟德江、老邊、還有德江的朋友雄少打麻將去瞭,坐下時講好是打一、二,我以為是打一、二十,便說好,心想輸盡也不過三兩千,況且亦不一定輸呀!誰知天亮時完場結算,他們卻說是打一、二百,我趕忙數一數籌碼,就暗叫不妙瞭,原來已經輸掉瞭三萬多元!“杏子亦緊張起來瞭,”

  你哪來這麼多錢輸?我說你呀,平時粗心大意,一點兒沒錯!“志遠接著說:“壞就壞在沒哪麼多錢輸,結果還不是給他們簽瞭兩張欠單。“杏子松瞭一口氣,”

  那還怪他們不好?肯給你欠!輸的錢慢慢還好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麻將?”

  “是給我欠,不過限期隻有兩天,我就是為這發愁。“杏子說:“你回傢找你老婆要唄!”

  “你也知道,我在傢歷來是沒地位的!仗著她爸爸的勢力總是欺負我,我怎麼敢跟她說輸瞭三萬多啊?“杏子嘆瞭口氣說:“這就是你想當官的代價!”

  “杏子,我知道你還對我當初的選擇耿耿於懷,但是事情已經這樣瞭,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是我現在在這裡就隻有你可以傾吐心聲瞭啊!“杏子再次嘆瞭口氣說:“兩天?一下子哪來這麼多錢?我也沒有啊!你也知道我和小何就靠那幾個死工資過日子,到現在連房子都沒有要租房子住!”

  “唉……我也不是要跟你挪錢,德江的那個朋友在市裡挺有勢力的,一旦過瞭限期,不知會不會對你、我和慧洋不利啊?“杏子吃瞭一驚:“那……那可怎麼辦啊?會不會耽誤你的前程啊?“隻有見她漸漸進入圈套,便再嚇她一嚇:“那些人什麼做不出?我可不打緊,就是怕連累你啊!當初你爸媽去世前認準瞭我,讓我照顧你,半道我對不住你,要瞭慧洋,總算幫你弄瞭一個好工作,小何人雖然小氣點,但還是很疼你的,這下……唉……”

  “志遠,快想個法子吧!“志遠偷眼看瞭看她那焦急的樣子說:“本來他們給兩個條件我揀的,可是我沒得揀啊!“她趕忙問:“有條件?除瞭還錢外,另一條件是什麼?做得到的,快快解決也好。“志遠又”唉!“一聲說:“我可做不到呀!“杏子焦急瞭,”

  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行不通呢?事情總有商量餘地。“志遠吞吞吐吐地說:“他們……他們另一個條件是……是想慧洋陪他兩人上床!“杏子馬上呆住瞭,過瞭好一會才紅著臉說:“打麻將就打麻將,怎麼打主意到你老婆上來瞭?神經病!”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條件慧洋也不能答應啊?這不是要我命嗎?”

  “真是的!如果慧洋知道真的會殺瞭你的!“杏子拍著志遠的肩頭說,”

  就在沒第三條路瞭嗎?”

  “我央求瞭半天,德江的朋友說,如果不能把我老婆頂出去,就要我給找個跟慧洋差不多少的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志遠再次偷看杏子,杏子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紅一陣的。志遠知道把她唬著瞭,扶著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說:“算瞭,我這官當不當無所謂瞭!“杏子沒在說話,低頭把飯吃完,結帳走出飯店的時候,她突然流出瞭眼淚,”

  志遠哥,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你甩瞭我不要我,我還心甘情願的給你當情人,現在又要替你老婆去給你還債,唉……都是你惹出這個孽禍出來的,往後別怪我喔!”

  “怎麼?你想……“志遠作出一副不可的樣子。杏子用粉拳在志遠胸口亂捶瞭幾下說:“我背著小何跟你私通,已經是不貞潔的女人瞭,多跟一個少跟一個也沒什麼區別,我不能眼看著你的前途就這麼毀瞭!“至此,志遠心理才升起一份歉疚,這個杏子恐怕是這世界上最愛自己的一個女人瞭。杏子又說:“今天小何又出差去瞭,你把他倆帶到我傢吧!“杏子租的房子是兩室一廳,格局和德江傢差不多,一進門口,杏子羞搭搭地迎上來,捧出四杯茶水,招呼小雄他們在客廳裡坐。

  可能大傢都心知是怎麼事,也沒有故意閑扯,隻是默默低頭喝著茶水。

  她穿著一套牛仔佈吊帶短裙,沒穿上衣,吊帶旁露出兩條粉嫩的玉臂,透過腋下望去,已見到隆起的胸部側面,顯然裡面連乳罩亦沒戴,修長的雙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凈,小雄恨不得馬上就伸手順著大腿直摸上去。

  小雄從桌下偷偷把腿伸過去,用腳板底在杏子腳面上輕輕磨擦,然後再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瞭小雄一下,若無其事地再低頭喝著茶水。

  好不容易才把茶水喝完,剛擱下茶杯,志遠過去杏子身邊,攔腰一扛,抱著她就往睡房走去。

  小雄和德江從廳外透過沒關上的房門,望見他們倒在床上,摟作一團地熱吻,志遠邊吻邊把手從吊帶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撫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斷聳動。

  不到一會兒,就傳來杏子”依依哦哦“的呻吟,騷浪的聲音令小雄和德江都坐立不安。

  德江向小雄打瞭一個眼色,兩人不約而同地起身,賽跑一般向睡房直沖進去……

  德江在她另一邊做著志遠同一樣的動作,而小雄則專註著她雪白的一雙大腿,十指像爬蟲一樣,順著她大腿向交界處爬去,當一觸著那肥漲的小山丘時,褲襠裡的雞巴就隆起一團。

  志遠這時抽身而起,對著小雄他們說:“杏子就交給你們瞭,漫漫長夜,別把大床搖散啊!天一亮,我們之間的瓜葛,就算一筆勾消瞭。“杏子這時卻挺起身,對他大叫:“志遠,別出去呀!丟下我一個,我怕喔!“小雄和德江異口同聲地說:“怕怎麼呢?我們又不會吃人!“杏子扯過來一張薄被,躲到裡面縮作一團,頓時把小雄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龜,無處下手。無計可施之下,小雄對她說:“好好好,給個機會你,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贏瞭,欠單撕掉,我們也馬上走。“德江莫名其妙:“少爺,你沒弄錯吧,揀這個時候來玩遊戲?“小雄也不回答他,隻對杏子說:“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講遊戲規則。“她見有瞭生機,咭咭地笑著:“不會是玩捉迷藏吧!“取出毛巾馬上照辦如儀。

  小雄向他們兩人打瞭個手勢,三個男人三下五去二,馬上便脫得赤條條,三根雞巴齊齊一柱擎天。

  小雄對杏子說:“好瞭,你面前是三根雞巴,如果你能憑口舌觸覺把志遠那根辨出來,就算你贏。“她臉上露出必勝的神色,心想:“那還不容易?志遠的雞巴,我從二十歲時就含過,還會辨認不出來?笑話!“三個男人並排站在她面前,志遠夾中間。

  她先從左邊起,握著德江的雞巴含在嘴裡,慢慢地吞入吐出,試著它的長度和粗度,又用舌頭在龜頭四周舔著打圈,量度龜頭的圓徑,有時更把龜頭含進嘴裡,細意品嘗,好一會才放開,再對她的情人志遠的雞巴照辦煮碗。

  最後輪到小雄瞭,雞巴塞進她嘴裡隻覺又滑又暖,龜頭被舔啜時酥美得整根雞巴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時雞巴更被她一對紅唇緊箍著,爽快得緊。

  當她將小雄的雞巴從嘴裡吐出來時,臉上揚溢著胸有成竹的神情,一邊解脫眼睛的毛巾,一邊說:“嘻嘻,我贏瞭,中間那根!“說時遲,那時快,小雄把志遠拉到最右邊,然後替上他的位置。杏子除掉毛巾一瞧,當場愣住瞭,不敢致信地納悶:“沒有理由,志遠的龜頭我閉上眼也能認得出來!怎麼會是雄少?“隔瞭一會才恍然大悟:“啊,你們使詐!志遠,你快說,是不是他們騙我?“志遠笑而不答,小雄卻說:“願賭服輸,這下你輸得口服心服啦!“杏子扭動著肩膀:“不算!不算!你們出千,再來一次!“小雄嘻嘻地笑著對她說:“再來一次?今晚機會肯定多著吶,你想要幾多次都行!“志遠聳瞭聳肩:“杏子,不好意思,幫你不到瞭,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臨出房前順手把門帶上。

  小雄明白他的意思:杏子頭一次玩群交,老情人在場會影響情緒,心裡還是始終會有點兒顧慮。

  德江把她的短裙從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鈕扣,輕而易舉就把她上身剝過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著兩個乳房左撫右搓,大展五爪金龍。

  她的乳房和慧洋的又大異庭徑,沒那麼飽滿,但卻尖尖的挺起,像個竹筍形狀,乳頭和乳暈深色一點,乳頭也不像慧洋般似個紅棗,倒似兩粒紫色的葡萄。

  小雄也顧不上細看,準備把她最後的一層障礙物弄走,雙手扯著三角內褲的兩邊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佈片就給小雄扔到地面。

  小雄把她圓滑的大腿撫摸瞭好一會兒,還把她細嫩的雙腳捧在手裡親吻瞭幾下,才輕輕用手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

  哇!小雄有點眼暈瞭,這是一個光潔無毛的漲卜卜陰戶,美麗得不次於媽媽穎莉的那張屄,滑溜溜、白雪雪,清潔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

  望著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小雄贊嘆得口中發出”嘖嘖“連聲,不由自主便埋頭苦幹,讓它也發出他剛才口裡發出的聲音。

  一舔、又一舔,啊!舒暢得小雄全身熱血翻騰,舌頭根本就和陰戶粘在一起,半秒也舍不得離開。

  小雄把小陰唇含在嘴裡吮啜,把舌尖在陰蒂上撩撥,心裡暗自下決心要將這個東北的娘們兒收為小姘。

  杏子在小雄與德江的挑逗下,身體發燙,氣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條剛釣上水面的魚,口裡開始念念有詞:“噢……噢……噢……你們真會弄……又麻又癢……酸死瞭……噢……噢……你們真壞……噢……專揀人傢的要害來折騰……來呀……你們不是想幹我嗎……噢……快來呀……“還沒叫完,嘴裡已經給德江塞進的雞巴充滿,再也吭不出半點聲來。

  屄縫裡流出源源不絕的淫水,糊滿在陰戶上,使小雄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頭也嘗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針興奮劑,整個人醉迷得不知身處何方。

  小雄跪到她大腿中間,抬起她一雙小腿擱上肩膊,壽桃般的陰阜,微張著紅唇等待小雄的侵襲。

  小雄雙掌撐在她腰旁,兩腿後伸,龜頭一觸著濕濡的洞口,便長驅直進,雞巴一分一毫地插入,昂頭探索著這從未到過、潮濕而又神秘的仙洞。

  龜頭的感覺很奇妙,進瞭一重門,還有一重門,屄腔裡面皮瓣重疊,層層關卡,過之不完。

  小雄明白瞭:這極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內在美“,復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樂道的”重門疊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

  這樣的屄,小雄也肏過幾個,比如張士傑、咪咪已經當初舅媽傢的那個小保姆桂花,都是這種屄。

  眼前雪白的陰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雞巴,小雄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

  雞巴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陰道口四周和小雄的雞巴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唧”

  “吱唧“的伴奏。

  她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雞巴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裹著雞巴而跟隨出外,到雞巴再向裡挺進時,它才又跟隨雞巴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

  德江此刻蹲在杏子的頭上,十指仍緊握著她雙乳,隻是把蹲著的身子抬高抬低,將插在她嘴裡的雞巴提出送入,作出打樁機般的動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當成小屄,肏個不亦樂乎。

  德江的雞巴把杏子的小嘴撐闊到極限,雙唇含得那雞巴緊緊密密,她還像生怕德江忘形時力插到底,龜頭直抵喉門,令她窒息難受,一手箍著他雞巴根部,減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卻捧著他的陰囊在把玩,又似對德江的抽插火上加油。

  小雄眼裡瞧見德江緊閉雙目,張開口吐出”啊……啊……啊……“一連串舒服的呼聲,臉上的表情美快得難以形容:一會兒咬緊牙關,可能是杏子正在他龜頭上猛下功夫,一會兒又舒出一口大氣,可能是杏子正把他的大雞巴盡吞入口中。

  總之就是充滿蠻享受的樣子,樂到連兩隻小腿也在微微發抖。

  再低頭瞧瞧杏子的陰戶,脹卜卜地凸著,挨著小雄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愛又憐,下體更由於小雄的挺動將她雙腿推前,令到屁股離床挺高,隨著雞巴的進退在上下迎送,”

  吱唧“連聲、淫水橫流。

  她屄裡的緊湊又和阿珍那種緊湊不同,阿珍的緊湊是將整個陰道壁包裹著全根雞巴,而杏子的緊湊則像裡面有一層層的皮環,松緊交替地把雞巴箍滿,當抽送時,無數肉瓣便輪流在雞巴的軀幹四周磨擦,令雞巴產生一種又像擠壓、又像撫揉的雙重感覺,特別而又享受。

  細味領略著她不同於張士傑咪咪等女那種重門疊嶂的感覺,快意來得更濃,抽送不到平時的一半時間,高潮就蠢蠢欲動。

  小雄龜頭漸感發麻,雞巴脹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緊縮的陰囊擠到雞巴根部,尿道亦鼓脹成一條硬管,想來再捱不到十來下,體內隨時候命的大量精液,便會一聲令下,飛射而出。

  幸而杏子這時也開始漸入佳景,雙手已離開德江的雞巴,改而左右平伸,抓著床單力握,再慢慢扯向身邊,小腹在不斷抖動,全身肌肉繃緊,淫水從屄腔裡大量湧出,隻懂昂著頭張大嘴,任由德江狂抽猛插。

  小雄再使勁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瞭,一個快樂的哆嗦,熱血全湧上大腦,雞巴發出一陣陣抽搐,龜頭熾熱得像座火山,尖端開始噴發出火燙的巖漿……

  他每挺動一下,雞巴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還是更多,小雄自己也記不清瞭,腦袋隻是像海棉一樣吸收著雞巴送來的快意,魂魄早已飛向太空。

  杏子此刻亦全身篩顫,床單被扯到胸前,小腿在發抖、屄腔在痙攣,把小雄射進去的精液盡情吸啜,照單全收。

  不知是精液實在太多,還是她的陰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從陰道口的縫隙向外擠出,把陰戶漿得一塌糊塗。

  德江見小雄和杏子雙雙在高潮的仙境裡飛翔,耳濡目泄之下,哪裡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來越快,像在做著青蛙跳,雞巴插入的深度下下送盡,幾乎想連兩顆睪丸也一並擠進去。

  杏子全身酸軟,再也無力抗掙,瞪大眼望著嘴裡的雞巴在飛快地進進出出,任由他胡捅亂插。

  忽然間,德江”噢……噢……“地叫瞭兩聲,將雞巴猛地抽拔出外,龜頭擱在她唇上,握著雞巴在拼命套捋,不幾下,肩膀猛力甩瞭甩,數道白色的濃稠精漿,就沖口而出,直射杏子仍然張開的嘴裡,等雞巴停止跳動後,他才像泄氣的皮球,雙手撐著膝蓋,軟軟地跪在她腦袋旁。

  杏子合上嘴,脖子動瞭動,大概是把口裡的一大灘黏液吞下肚裡去吧!她好像累得實在動也不想一動,隻伸出舌尖把嘴旁黏著的幾點精液舔撩,帶進嘴中,但離得遠一點、黏在鼻子或臉龐上的好幾滴,還得靠德江用手指掃撥到她嘴邊,她才一一舔掉,然後一同咽下去。

  小雄半硬的雞巴依舊插在杏子那構造奇妙的小屄裡,趴在她身上,把恥骨力抵她的陰戶,”

  杏子,你的小屄真是個極品啊!“杏子兩個竹筍形的乳房,用一對紫葡萄般的乳頭指著小雄雙眼,好像在責怪他:“你呀,凈顧著弄凹進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麼知道不比下面強呢!“皮膚漲紅,似乎在呷小屄的幹醋。

  小雄雙手各握一隻,平分春色,輕輕地愛撫著,乳頭還在發硬,揉動乳房時它們便在掌中左彈右挺,誘惑得小雄不禁捏著它們搓來搓去。

  杏子這時回復瞭一些體力,側轉身,從德江胯下撈過那根發軟、但仍然粗壯的雞巴,再含進嘴裡,舌尖在龜頭的嫩皮上輕掃慢舔,又用手緊箍著雞巴根部慢慢捋前,待馬眼上出現幾滴在尿道裡被擠壓出來的殘留精液,像珍珠一樣掛在龜頭上時,才毒蛇吐信般撩動著舌尖,逐一黏點進口裡,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不知是否志遠一直在外偷聽,剛好在他們完場的歇息時刻就推門進來,衣服都沒有穿上,仍是赤條條。

  杏子趕忙把口中的雞巴吐出,夾著大腿坐在床上,羞澀地垂低頭,像個等待受罰的小孩。

  志遠對著這頭發篷松、腮紅耳臊、眉角生春的情人,不單不責怪,還俯頭在她耳邊悄聲問:“怎樣,他們的功夫還過得去嗎?讓我看看有沒有偷懶!“說著用手張開她的大腿,小雄剛剛才射進去的精液,便從兩片小陰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窩內。

  志遠跪在她大腿中間,握著雞巴,用龜頭在陰道口將精液和淫水搞勻,成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塗滿在陰戶四周。

  他用兩指把小陰唇左右撐開,大龜頭在陰道口磨瞭磨,盤骨一挺,雞巴可見的范圍越來越少,再挺幾下,雞巴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處。

  他抱著杏子的纖腰,擁到胸前,她也順勢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盤在他腰間,摟著志遠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擁熱吻,良久才不舍不離地分開。

  志遠手指點一點杏子的鼻尖,溫柔地問:“幾個人一起做愛,是不是有新鮮的感覺?“杏子羞紅著臉輕點一下,志遠繼續打趣道:“那我以後便要和德江、雄少多打些麻將嘍!“杏子裝做怒惱地說:“還提打麻將?這麼舊的橋段也搬出來,當我是白癡耶?“志遠驚奇地問:“啊,德江和雄少都跟你說瞭?“她把臉貼在志遠的胸前,”

  他們自顧自忙,哪有空跟我說話?是你的謊話漏洞太多瞭。“德江在一旁插嘴說:“我早說過杏子挑通眼眉,哪會這麼容易受騙?“杏子說:“我們認識那麼久瞭,你從來都是個心細如發的人,怎麼會上當?在大學裡,你們幾個好朋友裡,德江是最粗心,也是最仗義的一個人,還記得在大三的時候,德江不記你們老嘲笑他土老冒,提你們跟校外的流氓打架,還替你們背黑鍋被學校處分。這樣一個人怎麼會黑你?我隻是裝作相信,便陪你演戲,看你目的如何。其實呀,如果我不願意上床,三萬多元的小數目,在私己錢裡亦可一下子拿出來哩,還說什麼雄少在市裡有勢力,不提雄少還罷,一提雄少就更知道你撒謊,你去滿大街打聽打聽銀安的雄少仗義疏財,雖然風流好色,但是絕對不是那種你說的人!當我是三歲小孩!“志遠在她臉蛋上香瞭香:“杏子真厲害,果然是個不容易受騙的女人!哪你怎麼會先不願、後又應承呢?“杏子唾瞭他一下:“難道我馬上就接口說,好呀!好呀!叫他們快快上來不成?雖然我對德江印象不錯,雄少更是萬千女人的偶像。你若不提雄少,隻說德江,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把阿珍給上瞭,恐怕你連自己的老婆都搭進去瞭吧?一定是在人前充面子提我怎麼死心塌地的給你作情人,是不是?“志遠嘆瞭口氣:“唉,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都被你說中瞭,今後在你面前再也不敢撒謊瞭。“杏子瞇瞇嘴笑著:“幸而你說是輸給德江和雄少,他們床上表現都非常不俗,我很滿意。別下次又對我說,跟幾個老外賭撲克,不幸輸瞭大錢喔!“咭咭地笑著。志遠搔著她的腋底:“你是不是對雄少早有心?“癢得她扭動著身子,笑得花枝根亂抖:“不來瞭!癢死瞭,哈哈……“志遠托著她的屁股挪上挪下:“是不是?“杏子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順著雞巴的沖刺套出套入,”

  說起銀安雄少,那個女人不想?在說雄少可能不知道,你認識的一個開網吧的英姐,那是我的幹姐姐!她早把你倆的事情告訴我瞭!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而已!“說話間,杏子漸漸有瞭反應,紅唇被伸出外的舌頭左撩右舔,硬挺著的乳頭與志遠的乳頭相磨擦,屄縫裡流出的淫水,快淌到志遠的陰囊上去瞭。志遠俯前身子,輕輕把杏子放躺到床面,將她小腿擱上自己大腿,扶著她的胯部繼續把下體迎送,直抽插得陰戶”

  噗哧“發響、水花四濺。小雄至此才知道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少婦對自己早就欲根深種,伸手在她唇上撫摸瞭一下說:“杏子,從今天開始我們就認識瞭,以後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杏子在銷魂時對小雄飛瞭個媚眼,德江笑著說:“原來杏子是個這麼騷的女人啊!“提著雞巴跪在杏子的身邊,用龜頭在她乳頭上研磨。

  剛巧這時杏子開始發浪,張大嘴準備叫床,小雄趕忙將雞巴塞進她嘴裡,填補她嗷嗷待哺的空間。

  杏子上下兩個小嘴都充實得可以,中間又受著德江的刺激,蛇腰款擺,騷態百出,不到一會,便全身顫抖,含著小雄的雞巴在猛打冷戰。

  志遠趁杏子銷魂時,狠狠抽送四十幾下,便把雞巴拔出,用紅卜卜的龜頭抵在她屁眼上慢慢前挺……

  不知是否他們倆經常也有幹這種玩意,還是杏子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小雄的精液作潤滑,志遠的雞巴插進狹窄的小屁眼裡。

  他不斷地把雞巴在情人的屁眼裡送入抽出,弄得杏子再也不肯含著小雄的雞巴瞭,隻是用五指緊握,套上捋下,騰出小嘴來大叫大嚷:“喔……志遠……你的大龜頭漲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瞭……喔……小屄空虛得很哩……誰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德江馬上自告奮勇,仰躺到床上,豎高的雞巴直指天花板,志遠把雞巴從杏子的屁眼裡抽出來,把杏子翻轉身,讓她騎到德江身上。

  她面向德江蹲低下身,用指尖捏著小陰唇扯開,露出陰道口就往德江的龜頭套上去,屁股一坐下,德江的雞巴便全根盡沒,絲毫不留。

  她抬動屁股,套著德江堅挺的雞巴迎送,不到一百下,又再混身打顫,伏在德江胸口喘著粗氣。

  翹起的屁股朝著志遠,屁眼剛給志遠插得酥癢難分,仍在一張一縮,引誘著志遠繼續行事,志遠往前一靠,杏子胸口一抬,大龜頭重返舊居,又在直腸裡耀武揚威。

  眼見他們把杏子下面兩個洞口都肏得應接不暇,小雄當然不會讓她第三個洞閑著,跨過德江胸口,將龜頭挺送到杏子嘴邊,她饑渴萬分地張嘴一含,三個洞頓時塞得飽飽滿滿。

  他們就這樣各自為政,專心地進攻著屬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暢快淋漓。

  大概德江亦抵受不住杏子那個名器”重門疊戶“的魔力吧,盡管已射瞭一次精,還是首先發難,十指肉緊地捏著杏子的臀肉,挺高著腰肢,把新鮮熱辣的精液貢獻得一幹二凈,直至囊空如洗,才軟軟地攤在床上。杏子子宮頸領受著德江一股股熱漿的洗禮,自然暢快酥美,本想張口叫床,小嘴又讓小雄的雞巴抽插得不亦樂乎,隻好從鼻子吭出愛的呼聲:“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滿快意。

  小雄扶著她的腦袋,前後搖動,雞巴進出不停,龜頭下下頂到她喉嚨,雞巴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麻,終於也走上德江的同一條路: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出來,飛射進她饑餓的喉嚨。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無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濃漿直噴喉嚨,幾乎嗆瞭出來,連咳瞭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將小雄送給她的食物吞凈下肚,可是仍然有幾條嗆噴出來的精液白絲掛在嘴邊。

  杏子由於不用再替小雄口交,把前身伏低,而志遠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盡量翹起,然後雙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馬的姿勢騎在上面繼續抽送,杏子的小嘴此刻有空檔瞭,將壓抑已久的呼喚盡情發泄:“啊……志遠……哥哥……啊……啊……受不瞭瞭……小杏杏給你弄得快昏過去瞭唷……你的大龜頭雞巴幹穿我的腸子瞭……哇……美快得又要升天瞭……“志遠這時也跑到終點瞭,身體顫抖著將精液射到杏子的屁眼中。小雄和德江臨走的時候,杏子附在小雄的耳邊說:“我知道你今天沒怎麼盡興,有時間我們單獨在一起,我會讓你滿意的!“小雄微笑著在杏子屁股上拍瞭一巴掌,才轉身攆上德江。

  元月八日星期五,小雄帶著展虹來到麗池酒店12樓的一間大套房裡,德江和他的老婆阿珍夫婦還有志遠和他的老婆慧洋夫婦等在那裡。

  這是在那天肏完杏子的第二天,由德江張羅的一個性聚會,可惜臨到今天的時候,杏子來不瞭瞭,因為他老公在傢,於是小雄隻好把展虹帶瞭出來。

  小雄和展虹進屋後,將展虹介紹給大傢,德江在門外掛上瞭”請勿打擾“的紙牌,然後將房間裡的燈光扭暗,隻靠外面的光線射進來,好處是氣氛浪漫,酒店的玻璃幕墻亦不會反光,其實最重要的是不讓對面大廈的人瞧見這房裡的活動,外面比裡頭亮,隻能看到一面反光鏡。

  志遠扭開瞭床頭收音機,播出輕松的音樂,每個人都沉醉在歡樂愉快的旋律中。

  這種性聚會展虹當初在馬尼拉是經常參加的,所以這個小騷貨很快的就和大傢打成瞭一片。

  房裡有暖氣,溫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們都把大衣脫下來,男士們更誇張,脫得隻凈一條三角內褲。

  志遠開啟瞭香檳酒瓶,塞子”卜“聲飛掉時,酒液從瓶口噴出來,他嘻嘻地笑著說:“哎呀!太像我胯下的東西瞭,噴完可以再噴,勁力十足,敢情可噴射過對面樓去。“大夥哈哈笑鬧著,氣氛頓時輕松起來。德江對三位女士說:“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脫得隻剩一塊佈,女的起碼要脫剩兩塊佈才可以!“她們咭咭地笑著,放下瞭手中酒杯,果然爭相脫得隻剩三角內褲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材頓表露無遺。

  慧洋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特別引人註目,雪白的肌膚在暗淡燈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珍她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別不大,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隻差乳頭沒有露出來,圓滑的屁股在走動時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

  展虹白色的薄內褲遮擋不住她內裡的春光,烏黑的毛發與白佈片對比強烈,燈越暗,便越顯得格外搶眼。

  望著三個俏嬌娃,與她們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性交情景又瀝瀝如在目前,小雄丹田頓時冒出一道熱氣,雞巴已迫不及待地挺起頭來,龜頭就從內褲上端的橡筋邊沿掙紮而出,昂著頭在跳躍,迫切地尋找藏身之所。

  扭頭對志遠和德江瞧瞧,哈哈,想不到也是跟小雄一樣,看來好戲就快登場瞭。

  女士們也看到瞭這三枝關不住的紅杏,爭相穿墻而出,顯然是受到她們誘人魅力的誘惑,弄至滿園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紛紛”獻醜“,不禁掩住嘴笑起來。德江走到展虹面前,將龜頭擱上她酒杯邊,哈哈地打笑:“春情難禁,都是你們三個噴火尤物熱力四射之故,還敢嘲笑我?罰你喝一杯雜果香檳,先加一顆大紅杏,若再嫌不夠,下面還有兩顆荔枝,替你一並加進去!“展虹一邊咭咭笑,一邊在他龜頭上輕彈瞭一下:“好呀,你把它剝瞭皮,我這就一口吞下去!“志遠見他們在調情,也走到阿珍跟前,撈著她一對乳房說:“這裡還有兩顆葡萄耶,要不要?“阿珍繞著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志遠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

  小雄見慧洋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露出那沒幾個毛的水蜜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蜜汁舔過幹凈。

  這時,展虹和阿珍一齊躲到慧洋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著男士嚷:“別急性子,你們三個男的都退到對面沙發去,先聽聽你們對我們三人的評價,誰說得最好,誰有第一選擇權。“德江急著說:“我傢阿珍……“還沒開始贊美,她們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準說自己老婆,要得另外兩個男人說,誰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志遠先發言:“我最喜歡展虹窈窕的身段,曲線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傑作,如果撫摸上去簡直是一種享受。還有如果上床,一定騷勁十足!“德江跟著說:“還有那毛發茂盛的小屄,更令人著迷,陰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如果肏進去,在雞巴根部、陰囊周圍不斷地磨擦,一定會讓男人又麻又舒服,裡外都同時得到不一樣的雙重享受!“小雄笑著說:“我倒喜歡慧洋光潔的陰戶,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級棒!而且小屄口的陰唇又特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著雞巴軀幹,單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時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瞭!“德江道:“哇!慧洋的小屄真的是極品啊,肏起來又緊又舒坦,美死個人喲!“志遠接上來:“論到吸啜功夫,你傢阿珍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小屄在抽搐時就像一個鯉魚嘴,含著雞巴不停在吮啜,龜頭給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單全部吸啜幹凈,連尿道裡殘留的幾滴也給吸扯出來。我就試過射精後,雞巴還在不斷給她小屄吮啜,結果在裡面繼續發硬,不用回氣就可梅開二度。“小雄又把目光轉到阿珍說:“阿珍一對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來又軟又彈手,搓揉時軟中帶硬、硬中帶軟,擠到一塊時,中間乳溝足可藏進整根雞巴,抽送時像給一團面粉包著,軟綿綿的爽得很。“志遠笑著說:“你肏她屁眼時有沒有留意到?臀部兩團肥肉給撞得一拋一蕩,顛來顫去,肉緊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勁扭上一把?“說是贊美,還不如說是挑逗,三個女的給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詞穢語引誘,反給弄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尖端都明顯地濕濡一片,令褲佈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

  不用說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欲火漸燃、心如鹿撞,三個男人見時機成熟,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脫掉下來,挺著硬蹦蹦的雞巴向她們那邊走去。

  德江把雞巴送到展虹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德江挺動著腰肢前後迎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弄起來。

  阿珍亦蹲身跪到志遠胯下,先撈著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復擼弄瞭好一會,才張嘴套著他的龜頭,邊舔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

  小雄把慧洋攔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的沒幾個陰毛的陰戶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起69花式。

  她的陰戶真是百舔不膩,大陰唇潤滑飽脹,小陰唇嬌嫩鮮艷,就像剛剝瞭皮的雞頭肉,潔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紅雞冠,色香味俱全。

  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周擴散,中間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頂端是一粒粉紅色的硬硬花蕾。

  小雄的舌尖就像忙著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顧蜜洞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濃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絕地向他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蜜汁沾透瞭,可小屄裡還有大量淫水在湧出來,小雄幹脆把她兩片小陰唇都一齊含在嘴裡,出力吸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弄得她將屁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挺高陰戶追著小雄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

  偷空扭頭看看志遠和德江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

  志遠已經脫掉瞭阿珍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雙豐乳,搓圓按扁,肉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

  德江則把一隻手伸進展虹的內褲裡,在陰戶上撫來揉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流連,溫柔得像在掃著一隻小貓貓背上的順滑嫩毛。

  很有趣,三個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展虹替德江吹喇叭時,一張嘴就把整根雞巴全含進嘴裡,然後把頭前後移動,全然把小嘴當作是陰道,盡情地出入迎送,隻是當龜頭褪到接近唇邊時,才用舌頭圍著龜頭舔幾個圈,再又前靠將雞巴全根吞掉。

  阿珍耍的則是另一種花樣,她把志遠的包皮盡量捋後,再用五指緊箍雞巴根部,令雞巴勃得硬如鐵棍,龜頭鼓脹得硬梆梆的,然後才專向龜頭埋首,先用舌尖順著龜頭下的小溝繞圈,待到雞巴被挑逗到一蹦一跳瞭,再含著紅卜卜的龜頭 肉吮啜,同時運用舌尖在馬眼上時而撩掃、時而力點,把志遠弄得小肚皮抖個不完。

  慧洋此刻卻把小雄的雞巴當成是快將溶化的冰棒,用舌頭從龜頭舔掃到根部,又再從根部舔掃回龜頭,整根雞巴都留下她舌頭的痕跡,有時又用舌尖像搔癢般輕輕在龜頭上舔過,再順著鼓得像根鉛筆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瞭陰囊時,連兩顆睪丸也不放過。

  小雄讓她舔得舒服萬分,全身毛管都擴張瞭。

  眼見阿珍和慧洋雖然專心玩弄著面前的雞巴,但卻把蛇腰左扭右擺,心想她們這時定是心癢難熬,小屄亦早已泛濫成災,若再不替她們止一止癢,發起狠來,在雞巴上咬一口也不出奇。

  小雄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瞭,現在不如轉過另一種玩法,是口交接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好不好?“德江和志遠依依不舍地抽出雞巴,走過來齊問:“口交接龍?怎個玩法?“小雄吩咐他們坐到地上,然後三個男人頭對腳地仰面躺下,圍成一個三角形,雞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

  再叫女士們把身上剩下的多餘物統統脫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兩個男人的頭和腳之間,阿珍嘴巴對著小雄的雞巴時,陰戶便剛好露在志遠的鼻尖上;同樣,展虹替志遠吹喇叭時,德江便替她品玉;慧洋剛把嘴套上德江的雞巴,陰戶就觸到小雄的舌尖。

  一時間,幾張嘴都沒得空閑,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圍成一個圓圈,地毯上隻見一堆肉蟲,迭壓著蠕蠕而動,房間裡僅有一片”嘖嘖“的聲音,偶爾才有人發出”噢……“一聲嘆息,可能是發泄一下心內的舒暢,跟著又再埋頭苦幹,繼續水聲連連。

  小雄的龜頭被阿珍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對慧洋的嫩屄大舔特舔,又含著她的陰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個不停;她含著德江雞巴的小嘴加快吞吐,令德江美快得不禁用勁在展虹的陰戶上猛下嘴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瞭;展虹小屄受到強力刺激,不由得轉向志遠的雞巴發泄,又令志遠對阿珍的嫩屄照顧有加……

  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鞭策著,每人都氣喘呼呼,速度越來越快,反應越來越肉緊,身體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又顫又抖,把快意循環輸送。

  德江的體溫火熱,心跳加速,雞巴青筋怒凸,龜頭麻辣一片,再給慧洋猛啜幾下,身子抖瞭幾抖,一道熱流從脊椎末端直沖馬眼,濃稠的精液就要飛射而出……

  窗外不知是誰”轟“的放瞭一個爆竹,爆出一片耀目光輝,在光亮下,德江瞧見自己馬眼噴出一股銀白色的精柱,直飛慧洋大張的櫻唇,又再”轟“的一響炮響,馬眼上隨聲飛出一道精液,射向慧洋的粉臉,但跟著下來的一個煙花閃光裡,卻看不到射精的情景瞭,因為慧洋已經把他整根雞巴都含進口中。

  隆隆的煙花爆發聲中,德江發出的彈藥差不多都在慧洋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與窗外的煙花互相偕美,房裡交錯著七彩斑爛的煙花閃耀,令幾條肉蟲好像披上五顏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

  又一道煙花爆聲,隻見志遠亦發炮響應,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進展虹口裡,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順著嘴角淌向下巴,掛著幾條亮晶晶的黏絲在搖來晃去,隨著煙花的照耀在閃著反光。

  小雄此刻卻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阿珍的兩腮都有點發木瞭,不禁用眼睛往慧洋和展虹這邊掃來。

  慧洋見小雄的雞巴仍在強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著機械性的動作,可能怕阿珍應付不來吧,便挪身過去幫她一把,姐妹聯手共同對付小雄。

  她側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頭在小雄的陰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見來瞭外援,在上面除瞭加快吞吐外,還握著他雞巴使勁套捋。

  展虹也湊瞭過來,把自己的小屄壓在小雄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終於看到小雄屁股往上一挺,跟著全身一陣抽搐,阿珍的唇邊就淌下瞭幾道白糊糊的精液,順著雞巴直流下陰囊。

  小雄攤著身子看著這三個嬌娃,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後,再將雞巴上的剩餘黏漿舔過幹凈,慧洋也湊過來伸舌頭到小雄的雞巴上舔舐那殘餘的精液,連沾在陰囊上的幾滴都不遺漏,兩人把他的雞巴舔吮得比洗滌還要來得幹凈清潔。

  就在這時,德江的手機響瞭,他萬不願意地接通,一個聲音就傳過來:“我肏,你們到底都去瞭哪兒吶?找你們打麻將,一個二個都不在傢,幹嘛呢?“德江捂住話筒說:“包打聽!“志遠湊過去,對著手機說:“是啊,我們就是避開凡塵世俗另創天體會,夠膽的話,你也可上來湊湊熱鬧,不過可要攜眷參加啊!“想不到他倒認真地回答:“嘻嘻,無遮大會?別忘瞭你們在大學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過這次倒先要問問雨霜的意思……“等瞭好幾分鐘,仍聽不到他的聲音,想來還是過不瞭雨霜這一關。德江正在不耐煩之際,他卻回話瞭:“你們不是想我替你們拍一些’戰地實況‘照嗎?真巧,我現正在商業街附近,告訴我地方,這就上來。“拍”戰地實況“照?誰說過!噢,明白瞭,這段話是特意說給雨霜聽的,臨收線前他還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廁所一用才上來的。“德江對小雄說:“雨霜是我們這個同學包打聽的女朋友!“不一會兒,門鈴響瞭,志遠去開門,就見包打聽摟著一個妙齡少女站在房門口,他首先介紹:“老同學,志遠;這是雨霜小姐,美容師。“志遠禮貌地點瞭點頭:“你好,我們元旦在舞會上見過瞭,先進來再說。“見她靦腆地不敢對他直視,方才省起自己還是一絲不掛,連忙一手掩著下體,一手往衛生間指瞭指:“洗手間在那邊,對不起,來不及穿上衣服,情別見怪。“她笑瞭笑,也不答話就徑往衛生間走去。包打聽始終是見慣大場面之人,在德江介紹下對小雄展虹拱瞭拱手,”

  早聽過德江提起銀安雄少,果然雄偉!“眼睛在小雄下體上瞄瞭幾眼。德江看到包打聽在看到室內三個裸體美女時,下體支起瞭帳篷,故意逗他:“包打聽,最近沒和雨霜弄啊?看你憋得這麼難受,不如入鄉隨俗,解放解放,也跟我們一起回歸大自然吧!“包打聽還在猶猶疑疑的時候,雨霜剛巧從衛生間走出來,把德江的說話也聽到瞭,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這饞貓離不瞭葷,還假說人傢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動!別說我專制,你喜歡的話,盡可跟他們看齊,我先自個兒回傢去。“包打聽一手扯著她的胳膊,涎著臉道:“別呀,人傢是好幾天都沒跟你親近過,才撐成這樣子嘛!當著你的眼皮底,還能胡鬧到哪裡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膽大包天。志遠亦走上前假裝解圍:“弟妹,他是真的來替我們拍照的,可能是隻顧著陪你看逛街,都丟到腦後去瞭,就當是幫我們一個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對包打聽說:“志遠哥替你講好說話,放你一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風景。“但說話時卻含羞答答、面無忤色。

  包打聽見她不惱反羞,順勢再把她扯到懷中,嘴巴蓋上她一雙紅唇,熱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掙紮著用一對小粉拳在他胸口亂錘,慢慢地變成摟著他的腦袋,瘋狂地互相擁吻,也顧不上好幾對眼睛正朝他們註視。

  她穿著一件裘皮大衣,紅色長褲,銀色長靴,內裡是白色貼身T恤,豐滿的身材處處顯出她是一個成熟、辣熱的性感女郎。

  包打聽見她漸漸變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裝矜持,膽子亦越來越大瞭,一邊吻一邊脫掉瞭她的皮褸,隔著T恤用手抓緊乳房在輕輕搓揉。

  大概暗黑的場合令人少瞭羞澀的尷尬情緒,他們越來越融合這天體環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打聽擺佈得身上隻脫剩內褲和乳罩。

  包打聽把她抱到沙發上躺下,自己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個清光,然後再壓到她身上,用雞巴抵在她腿縫,隔著內褲在蹭磨……

  磨瞭不一會兒,他又得寸進尺,扯著她的乳罩想脫掉,嘗試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這回倒遇著滑鐵盧瞭,雨霜死命地用雙手護著胸部,說什麼也不肯更進一步。

  小雄等六人本來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熱鬧,見他們此刻僵住瞭,不禁要想個法子來打破這悶局。

  德江首先把阿珍拉到身旁,把她的頭移靠到胯下,阿珍亦知情識趣地張嘴巴含著老公那垂著頭的雞巴,慢慢地吞吐著,把沉睡的小弟弟喚醒。

  小雄和志遠亦有樣學樣,分別拉著展虹和慧洋,幹著同一樣的玩意兒,不過志遠夫婦是躺在地上玩69,小雄卻特意攜展虹走到包打聽身邊作表演。

  雨霜漸漸受到包打聽的挑逗而顯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氣氛感泄,取消瞭抗掙,不知不覺就給包打聽剝得身無寸縷,一隻手雖然握著他的雞巴在套捋,但小嘴卻隻是在吻著包打聽的乳頭,對雞巴還仍然不肯光顧。

  小雄坐在包打聽身邊,抱起展虹擱上大腿,她攬著小雄的脖子,將陰戶壓在他雞巴上,挪動著屁股前後左右地磨。

  我為瞭撩得他們心情更開放,就靠在包打聽耳邊輕聲說:“喂,試過玩’冰火五重天‘嗎?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過三分鐘!“包打聽這時已經把一隻手伸進雨霜的腿縫,輕輕地揉著她的小陰唇,掉頭對小雄嘿嘿一笑著說:“聽是聽人說過,真想找個機會試試。“小雄故意大聲說:“機會來瞭,展虹是個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鐘,今天的攝影費用就免瞭,敢不敢搏一搏?“包打聽一挺身:“來就來,怕她有牙唄!“德江和志遠見這邊鬧哄哄的,都站起身來打氣。

  小雄拉瞭一張椅子放到地中央,叫包打聽把屁股擱在椅邊,兩腿張開,然後再招手喚展虹過來,慧洋和阿珍亦走近來圍在一旁觀看,可能是想偷師吧!雨霜則仍然害羞地縮在沙發一角,遠遠地作壁上觀,充滿好奇但不發一言。

  展虹蹲在包打聽胯前,先握著他的雞巴上下套捋瞭一會兒,他的包皮比常人長一些,龜頭被裹在裡面看不見,展虹用五指緊箍著雞巴,將包皮往後直捋到雞巴根部,那鼓撐著鮮嫩粉紅色龜頭,才一下子從管皮中冒出頭來。

  展虹請阿珍取來一條濕毛巾,把雞巴仔細地抹拭一番後,櫻唇一張,雞巴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來瞭,不久展虹又含著龜頭吸吸啜啜,弄得包打聽連小腿也微微發抖。

  阿珍和慧洋看瞭一會,不約而同地向展虹發問:“咦,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什麼不同?“展虹吐出龜頭,對她們笑道:“來,大夥一塊做,我從旁教你們,以後你們的老公就有’口福‘瞭!“她先叫慧洋倒來一杯熱茶、阿珍倒一杯冷香檳,每人含一口,怕香檳不夠涼,她還從香檳桶裡掏出兩塊冰塊,塞進阿珍嘴裡,然後側身挪開,把位置讓給兩人。

  包打聽的雞巴剛才已經給展虹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彈跳,展虹叫慧洋打先鋒,用含住熱茶的小嘴替包打聽口交,當那雞巴一浸進滾燙的液體裡,加上慧洋出入吞吐,雞巴頓時血脈沸騰,連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打聽舒服得瞇上眼睛,張嘴呼出一口長氣,任由雞巴在她口中吞入吐出。

  這時展虹示意該輪到阿珍上陣瞭,慧洋剛一吐出,阿珍又含上去,包打聽拳頭一握、雙眼一瞪,不消說,冰冷的液體又給他帶來另一種感受,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驟然放進冷水裡,就差沒發出”滋……“一聲。

  小雄自然知道他的雞巴此刻正被收縮的包皮箍得緊緊,勒得龜頭又硬又脹,加上阿珍不斷用舌頭攪動著兩粒冰塊,弄得龜頭酥麻不堪,包打聽忍不住顫抖瞭好幾下。

  展虹吩咐慧洋和阿珍照辦煮碗,一冷一熱地交替進行,如果熱茶變溫瞭,又換過一口滾燙的,然後自己臥身躺到椅子下,翹起頭去舔包打聽的陰囊。

  包打聽哪裡受得瞭這般折騰?嘴裡不停發出呻吟聲,時而全身松弛、時而全身繃緊,不到一根煙工夫,便大喊一聲,兩腿發顫,猛地打瞭個哆嗦,就在慧洋和阿珍銜接的空檔,馬眼噴出一股精液,飛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雞巴再抽搐幾下,地毯上頓時留下瞭一大灘黏稠的精液。

  包打聽無限虛脫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慧洋與阿珍把口中的茶和香檳吐出在杯子裡,與展虹一起把他的雞巴又吮又舔,包打聽乏力得好像連做瞭幾天苦力,放軟著身子任由她們將雞巴舔得一幹二凈。

  雨霜雖然離得遠一點,但還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臉顎紅得像個蘋果,兩條大腿交迭著,不自然地磨來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燒得快從雙眼裡噴出來。

  德江和志遠笑嘻嘻地向雨霜走過去,左右坐在她身邊,德江伸手撫摸著她大腿,她輕縮瞭一下,但最後還是不置可否地讓他把手掌繼續在上面徘徊,志遠看在眼中,膽子也壯瞭,口裡一邊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一個’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軟腳軟瞭,讓我和德江暫時做他的替工吧!“一邊已經伸手把她的一隻乳房握緊在掌中。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過去包打聽那兒,嬌體微顫,臉上脹紅得更加厲害,兩手忙亂得不知該擱到哪裡好,可恨包打聽卻在三個女郎的夾攻下,隻懂閉目呻吟,莫講雨霜,快活得連自己身處何方也差點忘瞭。

  這時德江的手已經從大腿漸漸爬到瞭她兩腿之間,按在陰戶上輕掃慢摸,而志遠亦由五爪金龍變成瞭十指大動,將兩個乳房像搓面粉般揉來揉去,她單刀難敵雙槍,上下兩處要害都受著玩弄,不一會就身子發軟,斜斜靠在沙發上倒瞭下去。

  小雄見機不可失,趕忙過去提著雞巴把龜頭送到她嘴邊,她看到一個如斯巨大、狀如怒蛙的龜頭,煞時愣瞭一愣,驚嚇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張,正好給瞭小雄進攻的缺口,隻見他將龜頭在小嘴上下一撐,屁股一挺,長長的雞巴已經給塞進瞭一半。

  那邊廂,德江兩指撐開小陰唇,另一手的中指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陰戶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綿綿不絕地湧出來。

  德江見她側著身子,便兩手握著她一對小腿上下掰開,先騎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將另一隻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雞巴朝著大開中門的陰戶,”

  噗唧“一聲就闖進去。

  雨霜被德江這一沖插,身子縮瞭縮,鼻子悶吭幾聲,在德江的力捅之下,最終還是全根盡沒地給肏瞭進去……

  德江抱著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陰戶抽插得”吱唧“連聲,小雄的雞巴也越塞越深,送盡時隻可見到兩顆睪丸露出她口外,小雄沒想到雨霜的口腔竟然這麼深,龜頭被夾在她的喉嚨裡,滿臉漲紅,還在用力吸啜,連兩邊的臉顎都凹瞭下去。志遠站瞭起來,將包打聽的照相機拿過來,替他們拍些照片留念包打聽果然是許久沒交功課瞭,剛泄精沒多久,雞巴此刻又讓幾個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展虹拉到近窗的沙發邊,叫她伏身趴在沙發上,他則在後面扶著展虹的纖腰,玩起”

  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兩團臀肉撞得“啪啪”作響。

  志遠替他們再拍瞭幾張後,便放下相機,摟著慧洋和阿珍,亦走到他那張沙發邊,先叫慧洋仰臥在沙發上,兩腿垂低,然後再叫阿珍面對面趴到她身上相擁一起,兩個白白脹脹的陰戶頓時靠貼到一塊,相隔不到兩寸,一清二楚地顯露在他眼前。

  他向手吐瞭一口唾沫,在龜頭上揉瞭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來插進下面那個去,周而復此,輪流照應,兩個女的蛇腰款擺,迎接他的交錯喂哺,沒輪到的則乖乖張開著陰唇,等候著下一插的來臨。

  阿珍的一對豐乳壓在慧洋的一對豐乳乳房上,挪動著胸膛在互相磨擦擠壓,弄得氣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展虹帶頭領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後是慧洋和阿珍的雙簧:“哇!……噢!噢!……哇!……“最後連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聲音微弱,原來是小嘴給小雄的雞巴堵住,隻能靠鼻孔來發出和音。包打聽又把展虹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間,他就站在大腿中繼續抽送,展虹隻靠前半身伏在沙發上,由”

  隔山取火“變成瞭”老漢推車“,受著他更深入、更直接的沖擊。房中一片混亂,鸞鳳和鳴,耳中突然傳來瞭德江的叫喊聲:“啊……啊……嗚!……“下體沖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瞭幾抖,在暢快無比的高潮中,把熱辣的精液全部送進瞭雨霜陰道深處。

  雨霜始終不習慣身體內藏有包打聽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德江的哆嗦打完,連忙吐出小雄的雞巴抽身而起,用手捫著陰戶,飛一般向衛生間跑去。

  志遠對著兩個騷屄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幾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來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隻知道慧洋屁股底下的沙發已經凝聚瞭一大灘白花花的黏漿。

  小雄這時也抽空拿起相機來替他們拍照,本來志遠是想再擺多些花式上上鏡的,可真的再忍不住瞭,尤其是當插進老婆的嫩屄裡,龜頭給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無可阻擋地說來就來,雞巴一邊抽搐,一邊噴漿,將本來已濕濡不堪的兩個陰戶,更射得錦上添花,精液混和著淫水汨汨而淌,令慧洋屁股底下那一大灘黏漿更添份量。

  包打聽那邊越幹越來勁,提著展虹兩條腿,將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雞巴上,恥骨不停地向她會陰沖撞,出出入入的雞巴將大量淫水從屄腔中帶出來,在脹紅得像兩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陰唇中,順著陰戶流向硬挺著的陰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展虹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高潮瞭,十指緊抓著沙發的絨面,用發顫的聲音大喊大叫:“啊……啊……啊……好爽啊……啊……使勁肏我……啊……哎唷……啊……啊……噢!又要泄瞭哇……喔!……喔!……“全身顫抖得不停地亂篩。包打聽卻毫不心軟地力追窮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剛才的”

  冰火“讓展虹先下一城,此刻誓要勝回一仗,好把戰局扳平一雪前恥,嘴口裡咬牙切齒地念著:“我肏你……肏……肏……肏死你!……“肌肉緊繃,背脊上全是汗珠。

  雨霜這時從衛生間中出來瞭,相信已經把德江射進她陰道內的精液洗得一幹二凈,見包打聽正在奮勇地力肏幹展虹,忸怩地站在衛生間門口,不知該走到包打聽身邊好還是坐回剛才那張沙發好。

  小雄一見她出來,連忙放下手中相機奔到她身邊,將她攔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話不說就把她的雙腿提起擱上自己肩頭上,紫紅色的大龜頭在她隆起起的屄縫上撩撥瞭幾下,一下就頂進瞭屄縫中,屁股一沉,雞巴說時遲那時快又全部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

  雨霜的小屄可能有生以來從未試過這麼繁忙,好不容易送走瞭德江的雞巴,不到十分鐘,又讓小雄的大雞巴填滿。”你的雞巴太大瞭,輕一點好嗎?“她兩手扶著小雄手臂,下體隨著小雄的沖擊而抬高挺動,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進攻。小雄沒有回答她隻是把抽插的速度放慢,才抽送瞭一百來下,雨霜的屄腔裡再湧出股股淫水,十隻腳趾在小雄腦後蹬得筆直,口裡不由自主地也跟隨展虹的嚷聲叫床:“噢……噢……噢……你的龜頭好脹好熱哇!……喔……穿上我胸口來瞭……噢!噢!……慢點慢點……撐得難受喔!……“嬌嫩的小陰唇像變戲法一樣,很快就勃得又紅又硬。

  德江慧洋嬌慵無力地躺在沙發上,張著大腿在喘氣,掰得闊闊的白凈陰戶恰恰正對著他,散發著誘人魅力,惹得他心臟不禁又再崩崩亂跳,軀體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情不自禁又壓到她身上。

  慧洋摟著他咯咯地笑著:“瞧你的德性!剛剛才交瞭貨,這麼快又想瞭?”

  “想!怎麼不想?你的小屄我百肏不夠!”

  “討厭,我老公肏瞭你老婆,你說虧瞭,這會你不虧瞭吧?”

  “不虧不虧!“德江把頭拱在她懷裡舔舐著她的乳房。

  那邊,接連兩次的高潮,讓雨霜已經完全融匯入群交的大傢庭內,毫無顧忌地跨坐在志遠的大腿上,雙掌撐在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雞巴在屄裡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將志遠的陰毛沾得濕透,而小雄則站在她後面,雙手抄前握著一對乳房在搓揉按撫,雞巴抵在她的屁股縫,隨著她的聳動在揩磨。

  包打聽也將戰場移到瞭地面,展虹趴俯在志遠頭頂,垂下的乳房把奶頭送進他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地在輪流吮啜,高高翹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隨著包打聽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快伸延到瞭膝蓋,阿珍蹲在包打聽胯後,正用舌尖掃著他的陰囊和屁眼,五指還不忘搓捏著兩顆睪丸。

  德江將慧洋包起來放到她老公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胳膊托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唇,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

  德江跪前半步,雞巴已經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再次重歸她陰戶的溫暖懷抱。

  她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對德江的鼓勵,渴望慰籍的眼神令德江抖擻氣昂,隨著他一下下的沖刺,她發出一聲聲贊嘆:“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瞭……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撞得好酥麻喲……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瞭!……“小屄中陣陣痙攣,吸吮得德江十分舒暢。

  展虹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在志遠胸膛上,氣若遊絲,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包打聽在她屄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威。

  包打聽再猛力抽送三十幾下,發覺已經將這騷娘子徹底收拾,臉上不禁露出勝利的驕傲神色,可阿珍還在背後把他陰囊舔過不停,便一扭身使出一記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腳朝天,還未等她擺出迎戰陣勢,就先下手為強一撲而上,胸膛壓著她兩隻毫乳,雙手抓著她一對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緊,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珍”喔……“的一聲長呼下,沾滿展虹淫水、硬如鋼條的雞巴,一轉眼就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陰道裡。”我肏!“志遠看到這些,驚訝的說,”

  我說你這傢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你以前可是哥幾個中的快槍手啊!“包打聽嘿嘿笑著,在阿珍的屄中肆無忌憚地肏插著……

  志遠這時雙手托著雨霜的屁股,下體像裝上瞭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已經被被肏得陰紅唇腫的陰戶,更插得淫水四濺,雨霜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泄瞭又泄,伏在志遠胸口拚命打哆嗦,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

  小雄將龜頭沾滿她淌下來的黏滑淫水,趁她還在混混沌沌不覺之時,朝著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屁眼,用勁一捅……”哇!……“雨霜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可上身又被志遠緊緊摟擁著,抬不起身,隻能收緊括約肌。

  但是太遲瞭,小雄的龜頭已擠進瞭她的肛門,她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志遠更多的進退空間。

  小雄也不急著強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自己的龜頭,讓志遠去攻擊,雨霜被幹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松,小雄把握時機,將雞巴又捅進一點,她又收緊、志遠又抽插、她再放松、小雄再捅……幾個回合下來,整根雞巴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瞭她的屁眼。

  志遠和小雄兩根雞巴,在雨霜的前後兩個小洞輪番進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明治吧,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淒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又憐。

  小雄和志遠的雞巴雖然是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發出來的熱能,當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薄薄的皮膚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隨即又分道揚鏢。

  見小雄的雞巴已經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志遠這時再不用把她摟得俯身趴下瞭,便松開瞭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

  但雨霜卻未因束縛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松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前又多瞭一處地方被撫玩,浪得像發瞭狂,抖出來的騷勁,跟剛剛進門時的含羞答答簡直判若兩人。

  小雄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雞巴,細意體味著從那兒傳來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

  不知包打聽在他之前,是否亦曾進過這羊腸小道?就算進過,相信也聊聊可數,不然怎麼仍會如此緊湊和鮮嫩?

  小雄一邊抽送,一邊低頭欣賞她下體同時被兩根雞巴在搗弄的美景。

  由於角度關系,隻能看到志遠雞巴的下半部,但已經足夠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唇,含著那堅硬的雞巴在吞吐,每當志遠抽出來那一霎,雞巴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的凹溝直到雞巴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

  而小雄紫紅的大雞巴,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再不是先前的淺啡色瞭,變成瞭紫紅色的皮環,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雨霜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多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潰。

  小雄擔保她嘗試過這一次難忘的遊戲以後,結果隻有兩個可能:一是從此不敢再參與群交派對,一是由此上癮,非此不歡。

  包打聽望過來我們這邊,見女友夾在志遠和小雄中間,捱著雙節棍的前後抽插,張口閉目、嬌體酸軟、汗流浹背,不禁對胯下的阿珍又加多幾分肉緊。

  他松開瞭阿珍雙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兜著下體把雞巴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

  這招式對阿珍固然上下兼顧,登時肏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幾個哆嗦,但包打聽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乳房,相信阿珍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包打聽還以顏色。

  隻見他幹不瞭五、六十下,就咬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阿珍會陰,跟著全身一番抽搐,體內的精液頓時在阿珍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志遠湊巧也在這時射精瞭,小雄感覺到他的雞巴在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小雄的雞巴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雨霜的子宮頸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隻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頭都像散開瞭一般,軟綿綿地倒在志遠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

  小雄落井下石,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勁得就像替展虹報仇。

  直到看著雨霜呼吸微弱的時候,小雄才將雞巴從雨霜屁眼中抽瞭出來,看到那邊慧洋已經坐在德江身上不停的聳套著,他走瞭過去,將慧洋的身體按在德江身上,雞巴插進瞭慧洋的屁眼裡……

  慧洋在小雄和德江從肏幹下,呻吟浪叫著,頭發凌亂的擺動著……”這是什麼?“展虹叫瞭一聲,大傢扭頭看過去,她手裡舉著一小巧的藍色紙盒,上面”艾立可“三個字是那麼的紮眼。”我肏!偉哥!包打聽!“志遠沖著包打聽豎起瞭眼睛。”不……不是……不是我的!“包打聽結結巴巴的辯解。”不是你的?“志遠說,”

  怪不得你今天這麼猛!肏,真不是東西!“雨霜還沒反過勁來,隻是用一種淡漠的目光看著包打聽,包打聽從沒看過雨霜用這種眼光看他,心裡頓時慌瞭,連滾帶爬的到她身邊,”

  雨霜,你聽我說!”

  “你……真丟人……唉……“雨霜嘆瞭口氣閉上雙眼,難怪在商業街打過電話後,他讓雨霜等他一下,他去藥店買鼻炎藥。雨霜知道他有鼻炎,就沒想其他的,原來是去買偉哥去瞭。包打聽無論怎麼跟雨霜解釋,雨霜也不睜眼睛,他隻好用求助的目光看著幾個同學,不住的說:“我錯瞭!我錯瞭!我本來也不想用的,可是被三個美女用嘴巴沒到三分鐘就搞出來瞭,在雨霜面前太丟人瞭,所以……“展虹說:“你恐怕是針對我來的吧!我告訴你這種兵火,別說你,就是少爺也過去不去幾分鐘,這有什麼丟人的?大傢都是出來開心的,你用藥是犯規的,這要是在我們馬尼拉,就把你一絲不掛丟大街上去!”

  “閉嘴!“小雄怪她火上澆油,呵斥她一聲,她立刻低下頭不敢在說瞭。阿珍爬到雨霜身邊說:“雨霜妹子,原諒他吧!他也是在乎你的看法,不想在你面前丟臉,男人在這方面都很好強!“雨霜睜開瞭雙眼,看瞭包打聽一眼,伸手在他耳朵上擰瞭一把說:“僅此一回,下不為例!”

  “是,是,是!老婆,下不為例!“大傢看包打聽孫子般的點頭入搗蒜,都不禁樂瞭。小雄看到展虹低著頭不敢抬頭看他,就說:“包打聽,你吃藥把我老婆肏得那麼慘,你得給個說發!“包打聽連忙說:“虹妹子想怎麼懲罰我都行!我認!“小雄笑著說:“我老婆最喜歡人傢舔她屁眼瞭!“包打聽一愣,他沒想到小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他去舔展虹的屁眼。雨霜推瞭他一把說:“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你不經常要舔我的……“說到這雨霜猛然想到說漏嘴瞭,連忙打住。

  但是大傢都聽明白瞭,包打聽經常舔雨霜的屁眼,但是大傢看出雨霜臉皮還是很薄的,就都憋著沒笑出來。

  展虹聽到小雄說她是他老婆,眼睛一陣潮濕,知道少爺已經不怪她瞭,還給她找回面子,就借機表現得大度瞭一些,”

  算瞭,你知道錯瞭就行!下次再有機會,我吸幹你!“小雄又在慧洋的屁眼中抽插瞭一會兒,和德江幾乎同時射瞭精,一個射在前門,一個射在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