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麟看著此次不得不帶上的風雪月一陣心煩。
福祿壽喜帶著一幫受傷的人慢慢往回走,南宮天麟和風雪月騎馬先行。
風雪月傷在大腿上,如今已經包得嚴嚴實實,不過,她自然無法自己騎馬瞭,但是她急著回去療養,不肯跟福祿壽喜慢慢走。她讓人把自己牢牢綁在馬鞍上,非要跟著南宮天麟。
風雪月是為南宮天麟受的傷,她替南宮天麟擋瞭一劍,但是南宮天麟為此卻有些惱火。
當南宮喜正在滿地打滾,南宮天麟已經火速趕到瞭,先是一招就放倒一個阻攔的李傢堡高手,又跟另一個戰成一團。
李翽見南宮天麟等人趕到,知道大勢已去,以他對南宮天麟的刻骨仇恨,他沒有立即撤走,而是一心想著暗算南宮天麟。他先是和南宮世傢的一個客卿硬拼一劍,將那人擊退,他自己也輕飄飄掠向南宮天麟背後,使柔勁刺出瞭無聲無息的一劍,一直跟在南宮天麟左近,以保護南宮天麟為己任的風雪月見狀凌空躍起,替南宮天麟擋瞭這一劍,右大腿被刺瞭個對穿,而且劍上的勁力使她受創的部位經脈全傷,為瞭保全這條腿,她才不得不忍痛趕路。
其實,南宮天麟早就知道瞭李翽的舉動,他正是要等到這一刻反擊。他早就算好瞭怎麼讓自己毫發無傷,讓李翽吃個大虧,風雪月的出現打破瞭他的如意算盤,這也罷瞭,他最不爽的卻是他自認為長大瞭,保護風雪月他很樂意,讓風雪月象保護孩子一樣地照顧他卻使他氣悶。
當然,以他的深沉,這些他是不會說的,反而裝出感激莫名的樣子,讓風雪月很是沾沾自喜。
南宮天麟心中有事,自然是快馬加鞭瞭,這卻苦瞭風雪月。道路崎嶇不平,顛簸之下,她感到傷腿傳來一陣陣鉆心似的痛,她卻一直默默不語,緊緊跟隨。
慢慢的,她的傷口又開裂瞭,血水漸漸從紗佈下滲透出來,迎風滴落。
已經走瞭半個時辰,一半的路程瞭。
終於,在風雪月對疼痛再也支持不住,準備開口時,南宮天麟放慢瞭速度,回頭看瞭一眼。
南宮天麟大吃一驚:“你……你的傷口開裂瞭!”
南宮天麟趕忙勒住馬,停瞭下來。一邊解開風雪月身上的繩子(她被捆綁在馬背上),一邊埋怨道:“你怎麼不告訴我呢?”
風雪月虛弱地一笑:“我沒感覺到!”
南宮天麟扶著她在路旁坐下,看著她柳眉輕蹙的樣兒,南宮天麟知道她在撒謊,很是不快,不過,更多的卻是自責。
南宮天麟:“都怪我,太粗心瞭!明明知道你受瞭傷還跑那麼快!”
風雪月笑道:“受傷瞭還坐馬,不管多慢傷口都會開裂的!賤妾也想快點道傢呢!怎麼能怪傢主?”
南宮天麟很感激她的善解人意,“那我們先坐著歇一會兒吧?”
風雪月點點頭,“隻是耽擱瞭傢主的行程!”
因為失血,她有些眩暈。
大約過去瞭一柱香的功夫,風雪月終於休息好瞭,提議要走,這次,南宮天麟不放心風雪月跟在後面瞭。
南宮天麟:“風姨,我們騎一匹馬吧?你在後面我不放心。”
風雪月芳心一震,卻知道眼前的傢主還隻是個孩子,他的話沒有其他意思,她自然不願意弄得兩人尷尬,大大方方地點點頭:“也好!”
南宮天麟摟著她柔軟的腰肢,突然意識到不妥,竟然把男女大防給忘瞭。
南宮天麟紅著臉剛想道歉,卻見風雪月自自然然,毫無忸怩之色,“這裡的景色好美!平常賤妾瑣事纏身,根本觀賞不到!”
南宮天麟定定神,若無其事地道,“是啊!這美景也必須要你有閑情雅致才能欣賞!”
南宮天麟知道,風雪月把她當孩子呢!既然如此,他倒也不宜說穿,慢慢地,他也習慣瞭,不再以此為意。
風雪月表面平靜,內心卻起瞭風浪,女人傢的身子豈是無關男人輕易碰得的?聞著南宮天麟身上的體味,想起她自己同樣三天未曾沐浴,一定也有同樣的酸臭味,也被南宮天麟嗅到瞭,更是難堪。
一踏上歸途,風雪月就開始後悔,雖然在她眼裡南宮天麟還隻是個大孩子,絲毫不會激起她的遐思,不過,當他的手隨著顛簸,一下一下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滑動,就像是情人的手在撫摸自己,你叫她怎能忍受?
當然,如此一來,傷腿的痛楚倒是不再打擾她瞭。她在全力對付身體異樣的感覺,維持臉上的笑容,哪有心思操心這個!
突然,南宮天麟的手攀上瞭她的雙峰,並輕輕撫摸、揉搓起來,風雪月咬著牙,沒有吭聲,臉卻慢慢紅瞭。
原來,南宮天麟為瞭對抗尷尬,分心想起別的事來,想著想著,就想到瞭東方悅兒……
風雪月的胸脯很飽滿,由於是夏天,她的衣裳也很單薄,南宮天麟摸得很是過癮。
南宮天麟促狹輕輕拽瞭拽上面早已硬挺、鼓脹的小櫻桃,他記得如此一來,悅兒總會發出動人心魂的嬌吟聲,風雪月“啊”地一聲,驚醒瞭如在夢中的南宮天麟。
南宮天麟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通紅俏臉,呆瞭,連手都忘瞭挪開,直到一個顛簸,他的手又在上面揉瞭一下,才回過神來,他的臉也紅瞭,恨不得立即把自己埋到土裡去。
南宮天麟知道自己犯瞭彌天大錯,此刻說什麼也晚瞭,他扭過頭,輕聲說:“對不起!”
風雪月的聲音卻很平靜:“沒什麼,你別往心裡去!”
這是她努力的結果。她認為,南宮天麟是個還沒有見識過女人的大孩子,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有時難免受到迷惑,這也沒什麼,隻希望南宮天麟不要太難受……不過,看來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