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久別重逢之夜

  王二驢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盡管他全身的血液都慫恿他盡快奔赴那快晝夜思念的媳婦的那塊地兒,但他還是沒忘記今天那件事,他還是要仔細檢查媳婦的那塊地是不是被巍老六糟蹋過。王二驢分開那兩條白皙的嫩藕,借著燈光俯身查看。那片妙地裡,雖然露珠垂掛,但那兩片花~瓣卻是鮮艷整潔的,沒有一絲被誰踐踏過的痕跡。

  王二驢開始有些放心瞭,他急忙起身奔赴快樂的渴望。

  王二驢那雄壯的炮艦駛進他朝思暮想的花香港的那一刻,他所有的懷疑都消散瞭。那是他熟悉的美妙感覺,就像是進入瞭一個神奇的仙洞,吸得他血管都要崩裂,快活的喘不過氣來,他忍不住叫瞭一聲。他知道媳婦這塊寶地沒人進去過,還是默默為自己留守著。

  白薇先是一聲貌似疼痛的尖叫,但很快就變成歡快的吟唱。她不失時機噓噓地問道:“老公,你感覺到瞭嗎?你還懷疑我和巍老六有那事嗎?”

  王二驢喘著粗氣,回答:“不懷疑瞭,媳婦的地兒還是俺的,別人沒資格!”

  之後,就開始豪邁地戰鬥。這事他樂此不疲的征戰。

  一個小時以後,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熱汗淋漓地疲憊在炕上瞭,就像退瞭潮的沙灘上兩個大口喘氣的白魚。

  白薇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回味無邊地叫著:“老公……你真好!”

  這是白薇真實的感覺,王二驢幾乎每次都會讓她心滿意足,欲~仙欲~死。如果說女人的欲~望婚前是一張白紙的話,那麼她的感覺和形態就在於婚後男人的塗抹勾畫,如果女人一生隻經歷一個男人,那麼這個男人帶給女人怎樣的情事感覺就是定格瞭的感覺。嬌嫩風~情的城市女孩遇到王二驢這個強壯粗野的漢子,她在房事的感覺上應該是滿足的,充沛的。因為王二驢不僅身體強壯欲望~蓬勃,最拿手的還是他出類拔萃的利器。他的東西比別人的都要大一個號碼,屬於稀有的東西。

  雖然新婚之夜白薇經歷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但那隻是初始的開墾必須的經歷,對女人具有決定意義的。沒過多少日子,這種疼痛就已經被滿足的快樂淹沒掉瞭。王二驢給白薇做女人的感覺是快樂無邊的。每一次雲雨,王二驢都能把白薇帶入她渴望到達的境界,而且還有過自己而無不及。但這種魂飛的感覺就像她品嘗的珍貴的瓊漿玉液,好是好,但就是享受的機會太少瞭。王二驢一年之中要在外面打工大半年,每個月回來溫存的那一兩天,對於白薇來說都是無比陶醉的彌足珍貴的。她時常像小孩子盼望過年一般盼望王二驢的歸來。

  每一個孤獨的暗夜裡,白薇在床上輾轉反側,想王二驢想的要發瘋。但逐漸的,她就不僅僅是想王二驢瞭,而是轉化為渴望得到男人給她的那種仙侶的銷~魂感覺。她沒有經歷過其他男人,隻以為男女這種事的感覺是美妙的,令人陶醉的,她甚至想象所有的女人都能得到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美好滋味。由此,說她想王二驢,莫不如說是想男人給她的這種感覺。

  在無數個難捱煎熬的夜晚裡,她甚至想有一個王二驢以外的男人滋潤她也是美好的。但這隻是一種潛在的本能的渴望,想瞭之後她自己又無限自責,之後就還是歸咎到想王二驢的身上來。從煎熬渴望思念有時候也轉化為怨恨,為啥別的女人的男人都整夜陪伴著,而自己卻要獨守空房煎熬著呢?她想不清,也越來越矛盾。

  今夜久別重逢,難免壯懷激烈。王二驢積聚瞭半個月的巖漿洶湧爆發,白薇煎熬瞭許久的渴望得到酣暢淋漓的澆灌。

  完事以後,白薇依舊無限陶醉著,小鳥一般依偎在王二驢寬闊的懷抱裡,白嫩的小手還是回味般地撫摸著男人健壯的身軀,嘴裡呢喃地說著:“老公,以後我不讓你去打工瞭,就在傢裡陪我,一時一刻也離不開你瞭!”

  王二驢的大手也在她滑嫩的肌膚上遊走著,粗聲粗氣地說:“媳婦,你又耍小孩子脾氣瞭,俺不去工地幹活,那俺們怎麼生活?你吃什麼穿什麼?再說瞭,俺是瓦匠,是手藝人,總比那些力氣工要掙的多呢!”

  白薇扭動一下白魚一般的身軀,撅著小嘴說:“老公,你就算掙的再多,也是要交到傢裡,咱們隻能得到一小部分,你累死累活的,還把人傢丟在傢裡,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盡頭啊?”

  王二驢也最擔心白薇不能苦守這樣拮據的日子,就趕緊安慰說:“媳婦,你不要犯愁,等俺掙錢還完傢裡的外債,我再掙的錢就不交傢裡瞭!”

  白薇迷茫著眼神兒,說:“還完外債?什麼時候能還完啊?不是說你傢的外債有十幾萬嗎?光欠巍老五的高利貸就好幾萬呢,驢年馬月能還完啊?”

  王二驢凝著眼神,很自信地說:“媳婦,你不要擔心,俺估計有三年二年的就還完瞭!”

  “啊?三年二年就能還完,二驢子,你不會是在吹牛吧?”

  王二驢詭秘地一笑:“俺才不吹牛呢。俺有個打算,俺先告訴你。俺過階段不想給建築隊打工瞭,俺想自己組建一個建築隊,去城裡承包工程,俺做包工頭,一年下來,怎麼也掙個五萬八萬的吧?”

  白薇有些半信半疑地說:“啊?你自己成立建築隊?……能行嗎?”

  王二驢犟勁兒又上來瞭,拍著胸脯,說:“俺咋就不行瞭?別人能幹的事,俺也照樣能幹成!媳婦,俺告訴你吧,俺可不是一般的瓦匠,俺都能看懂圖紙呢,在工地上,俺還做過技術員的助手呢,老板還說要以後提拔俺為技術員呢!”

  白薇仔細想瞭想,覺得他也不是吹牛,王二驢雖然表面粗,但心裡是有數的,幹啥都很有門道,尤其幹建築這行,他的悟性很高,現在確實能看懂圖紙瞭。想到這裡,白薇的心裡燃起瞭希望,撫摸著王二驢,嬌憐地說:“老公,你可快點出息吧,我就指望你瞭,你再不多掙錢,我已經沒耐性熬下去瞭!”

  “嗯,媳婦,你放心吧,俺不會讓你一直受苦的,好日子就在後頭!”

  王二驢很自信地承諾著。

  兩個人又開始激~情地互相撫摸著,白薇的小手不知不覺又握住王二驢的大物,盡情地玩弄著,沒一會兒,那根剛才還睡著的東西就猛然起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