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婦也慌亂地下瞭炕,塔拉著鞋子跟出來。雖然郝村長把她這一關過瞭,拿走瞭鑰匙去瞭新房,可她無法預料新房裡會發生什麼。三尖子是個很有血性很倔強的孩子,他絕不能忍受老畜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糟蹋自己的媳婦,可是一旦得罪瞭郝村長,那後果也是很糟糕的。她心裡慌得六神無主,隻得茫然地跟著郝村長後面也來到新房。
郝村長在新房門外停留瞭一會兒,側耳傾聽著裡面的動靜。果然傳出金鳳兒和三尖子在炕上的嬉笑聲。
“嘻嘻,剛黑天你就著急瞭,上房他們還都沒有睡呢,讓他們聽到多難為情?”
這是金鳳兒嬌嫩的聲音。
三尖子急促地說:“你是俺媳婦,俺們啥時候做怕啥?我等不及瞭呢,昨晚咱們一次沒做呢,你說讓俺歇一夜,今晚要補回來,早點開始,說不定能做三次呢!”
“那還不累死你呀,俺心疼呢!累壞可咋辦?”
“不怕,這事兒是快樂的,累不壞的……媳婦,俺就是想讓你快點給俺懷孩子,媳婦你今晚咋這麼好哩!”
三尖子有些呼吸急促。
“人傢想你瞭唄!心裡想著你,就會很快好瞭的……這個你都不知道?嘻嘻!”
金鳳兒的聲音甜甜的,脆脆的。
郝村長聽著裡面的聲音,心裡百般不是滋味兒,血流頓時加快,他有瞭不顧一切的獸~性沖動,急忙摸著把鑰匙插進鎖孔裡,擰瞭一下就開瞭。
郝村長闖進屋子裡的時候,新房裡的蠟燭已經熄滅瞭。但炕上的情形還可以朦朧可見,被子裡兩個身體摞在一起,正劇烈地動作著,金鳳兒的吟~叫聲和三尖子沉重的呼吸聲彌漫著整個屋子。
郝村長像進入自己傢那樣鎮定自如,竟然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咔地一聲劃著瞭,他看著案臺上的蠟燭就走過去,把蠟燭點亮瞭,然後眼睛火熱地盯著炕上被子裡還在歡快的兩個人。
進來一個活人,又點亮瞭蠟燭,炕上正歡情著的兩個人當然都驚愕不已地停止瞭雲雨的動作,都把目光盯著進來這個人的身上。
三尖子急忙從金鳳兒身上挺起身驚愕而地看著郝村長,之後似乎明白瞭是怎樣一回事兒,眼睛裡的驚色變成怒色,問:“你是咋進來的?”
郝村長眼神火辣辣地看著他,晃動著手裡的鑰匙,得意地說:“俺當然是憑著這個進來的!”
“是誰給你的鑰匙?”三尖子問。
“當然是你娘給的,她讓我進來的!”
郝村長有些不屑去看三尖子,倒是眼睛凝著他身下的金鳳兒。金鳳兒的身體裡都在被子裡,隻露出光滑的臂膀。
“你進來幹啥?”
三尖子的聲音提高一個音階。
“你說俺來幹啥?當然是來看金鳳兒瞭!俺想她瞭,也想來稀罕稀罕她呢!”
郝村長毫不顧忌地說著。在這個村子裡他已經為所欲為習慣瞭,在別人男人眼皮子底下玩女人的事情他也沒少幹。
三尖子的眼睛裡是難以壓抑的怒火,喊道:“你……你給我滾出去!”
這樣的頂撞和怒罵,完全出乎郝村長的意料,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個村子裡遭遇,他驚愕地看著這個膽大妄為的牛犢子,頓時惱怒起來,他瞇著眼睛猙獰地說:“小子,膽量不小啊,敢和俺這樣說話?你活的不耐煩瞭吧?好啊,我看咱們兩個誰滾出去?那好,我也命令你,快點從被窩裡爬出去,乖乖地回上房等著,等俺幹完瞭你再回來接茬幹!”
三尖子沒有動,依舊在被窩裡摟著金鳳兒,他怒火燃燒地看著這個惡魔。兩個人的目光就那樣對視著。金鳳兒隻是用手捂著臉,什麼也不說。她即不能得罪郝村長,又不能背叛三尖子,她隻能任憑事態怎樣發展。
正在充滿火藥味兒的僵持中,朱寡~婦從外面闖進來。她被這一幕嚇住瞭,唯恐發生可怕的大事情,急忙來到炕沿邊,小聲對三尖子說:“你不要這樣沖動……你先把衣服穿上,跟娘到上房裡去,娘有話對你說!”
三尖子沒有聽娘的,還是怒視著郝村長。
朱寡~婦又轉身對郝村長使著眼色,說:“你先出去一會兒!”
郝村長知道朱寡~婦是在想辦法把三尖子弄回上房去,就轉身離開新房來到外面等著。
朱寡~婦好說歹說地總算讓三尖子穿上瞭衣服,跟她回上房去瞭。但三尖子跟娘回上房是有他自己發狠的打算。
郝村長見朱寡婦把三尖子領走瞭,心裡一陣得意。心裡火燎地闖進新房裡。那時金鳳兒還羞愧不堪地用被子蒙住身體,連頭也蒙上瞭。
郝村長嘴裡叫著:“寶貝兒,俺來稀罕你瞭!”
說著就急三火四地往下脫褲子。
郝村長把脫下來的褲子噌地撇到瞭炕上,人也像貓一般竄上來,野蠻地掀開瞭金鳳兒裹住身體的被子。金鳳兒竟然是一~絲不~掛地卷縮在被窩裡。郝村長熱血沸騰的同時也有點不是心思,看來這個小妞兒和三尖子還真情投意合,不然咋會這樣乖乖地脫~光呢?他一把摟過金鳳兒光滑的身軀,嘴裡叫著:“小寶貝兒,你多半是把俺給忘瞭吧?和他竟然這樣膩味著?”
金鳳兒扭臉看瞭看門口,小聲說:“大哥,人傢咋會把你給忘瞭呢?我不這樣能怎樣?我畢竟是人傢的媳婦,人傢還不想咋弄就咋弄?我都說過讓你娶瞭我,你還不幹,那你還吃哪門子醋啊?”
“寶貝兒,總有一天俺會娶你的,但這不是急的事情,我要處理妥當才能那樣,你先不要急嘛!”
金鳳兒撅著嘴說:“你總是這樣說,驢年馬月呀?既然你娶不瞭我,那就沒啥資格吃醋瞭。俺是朱傢的媳婦,是人傢花錢買來的,當然是人傢睡我瞭!”
“大哥今晚要睡你,你都想死哥哥瞭!”
郝村長沖動得不知道說啥好,又開始胡亂親吻著她的肌~膚。
“大哥,你還是快走吧,一會三尖子會回來的,你在人傢眼皮底下弄人傢的媳婦,他會不讓的!”
“他不讓又能怎樣?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操他媳婦瞭,有招想去!”
郝村長霸氣十足地說,根本不拿三尖子當回事兒。
“可這樣……人傢會緊張的……也沒啥意思。一點快樂也沒有啊!”
金鳳兒想努力擺脫這個惡魔,想著一切招法。
“寶貝兒,你不要在乎他們,就當是這個屋子裡沒別人,那樣你就不緊張瞭!”
郝村長說著已經不能忍耐瞭,用手握著那根就對準瞭她的那個地方。
這時,門開瞭,朱寡~婦呼哧帶喘地跑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白色的安全~套。她眼睛盯著郝村長,說:“老畜生,你帶應俺啥來著?你不戴這個就要進去?你咋這樣不講信譽呢?”
郝村長忍耐著就要進去的激蕩,看著朱寡~婦手裡的東西,說:“你也沒拿來我戴啥?這個你還怪俺?你再晚來一會兒,俺就進去瞭!”
朱寡~婦就怕他不管不顧地進去,瀉到裡面就麻煩瞭,急得額頭直冒汗,她急忙遞給郝村長那個安全~套,說:“俺這不急著拿來瞭嗎,你快點套上吧!”
郝村長沒有接,而是依舊單手握著那個,說:“俺不知道咋套,你來給俺套上吧!”
朱寡~婦臉色羞紅像大紅紙,說:“你這不是羞辱人嗎?你糟蹋俺的兒媳婦還讓俺給你套上?你太欺辱人瞭,讓俺的臉往哪裡放啊?”
郝村長猥瑣地一笑:“那是你答應親自給俺套上的,要不這樣俺還不戴呢,戴這個東西俺還嫌別扭呢,一點意思也沒有。你要是不給套上,俺就不戴瞭!”
朱寡~婦嚇得面色難看,急忙說:“好,好,我就給你套上,隻要不懷上你的孽種,俺啥都忍瞭!”
說著她過真上瞭炕,半跪在那裡……
套完瞭,郝村長看著還沒有離開的朱寡~婦,說:“你還看著幹啥?難道你要看著不成?”
朱寡~婦羞愧地下瞭地,但還是不放心地看瞭一會,也不得已離開瞭。
郝村長眼睛鋥亮地看著金鳳,獰笑著撲上去……
發錯,不要訂閱朱寡~婦也慌亂地下瞭炕,塔拉著鞋子跟出來。雖然郝村長把她這一關過瞭,拿走瞭鑰匙去瞭新房,可她無法預料新房裡會發生什麼。三尖子是個很有血性很倔強的孩子,他絕不能忍受老畜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糟蹋自己的媳婦,可是一旦得罪瞭郝村長,那後果也是很糟糕的。她心裡慌得六神無主,隻得茫然地跟著郝村長後面也來到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