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回“娘傢”

  想到這裡,她急忙接過朱寡~婦手裡的避~孕藥,嘴裡答應著:“嗯哪,我知道瞭,我會按時把這藥吃下的,肯定不讓那個老畜生給我懷上的!我是朱傢的媳婦,我還要給朱傢生兒育女呢!”

  朱寡婦被說的喜眉笑眼的,說:“你真懂事兒,以後好好做我們傢媳婦,娘不會虧待你的!”

  然後又法外開恩地說,“你今天早晨就回上房吃飯吧,吃過瞭就讓他們送你回門!”

  讓金鳳兒回上房吃飯,確實是破瞭先例,以往每天都是把飯菜送到新房裡來,就像給犯人送飯一樣,為的就是防止她趁機逃跑。朱寡婦剛才是被金鳳兒說高興瞭,才破天荒地允許她回上房吃飯。

  這樣的結果也是金鳳兒要達到的目的之一,逐漸讓他們放松警惕,自己以後有瞭一定的自由,也好找機會逃跑或者給傢裡通信。盡管她知道像今天這樣的放松隻是偶然一次開恩,但也似乎看到瞭一線希望。她乖順地隨著朱寡~婦去上房吃早飯瞭。

  早飯後,朱寡~婦把三個兒子都放出來送金鳳兒回“娘傢”表面上是按照規矩辦事,實際上她是在押她,還暗地裡囑咐兒子們,要加小心,別在路上讓她跑瞭,盡管不是很遠的路也要加上十二分小心才是呢。

  一連幾天都沒沾到金鳳兒的二瘸子眼神饑渴得像狼,一直環繞著金鳳兒的身體看個不停。金鳳兒厭惡地瞪瞭他一眼,呵斥說:“看啥?不像好人的眼神兒!”

  二瘸子嘻嘻笑著:“上都上瞭,還不讓看?下個月你就是我的媳婦瞭,看我咋稀罕你的!”

  大笨在一邊也附和著傻笑:“我也稀罕!嘿嘿嘿!”

  眼神也在金鳳兒的身上轉。

  金鳳兒心裡無限作嘔,但也無可奈何,忍不住偷看旁邊的三尖子。三尖子的目光也沒有離開過她,正好眼神相遇,彼此柔情脈脈地交流著。

  二瘸子看在眼裡又千般不自在,酸溜溜地說:“好像你們兩個有點分不開瞭?那也沒用,下個月媳婦照樣歸俺摟著,想咋玩就咋玩兒!”

  說著,他挑釁地看著三尖子,顯然是在刺激他。

  三尖子果然滿臉漲的通紅,呼吸都急促,狠狠地瞪著三尖子,卻說不出話來。

  二瘸子十分得意,繼續說:“你瞪俺幹嘛?難道媳婦是你自己的?我們都有份兒呢,讓你先睡一個月是娘偏心,要是先讓俺睡一個月啊,媳婦也會離不開俺的!”

  “啊呸!”

  金鳳兒狠狠地吐瞭二瘸子一口。

  朱寡~婦聽瞭一陣子,難免勾起寡~婦的幽怨來,心裡和身體都無名躁動,急忙制止說:“甭閑逗瞭,快點送你們媳婦回門吧,晚瞭村長又不願意瞭!”

  臨走的時候,二瘸子還瞄著金鳳兒,問:“媳婦,你去村長傢,打扮得那樣漂亮幹嘛?”

  “你管呢?”

  金鳳兒又瞪瞭他一眼,生氣地徑自先出去瞭。

  朱寡~婦急忙向二瘸子使瞭個眼色,讓他抓緊跟出去。這個時候朱寡~婦就該利用二瘸子瞭,這個看護的差事二瘸子比那兩個都機靈。

  到瞭郝村長傢,三個丈夫就完成瞭使命,但也都磨磨蹭蹭地不願意走,就像把一隻羊羔送到瞭狼的嘴邊那樣不放心。尤其是三尖子,眼神哀婉地看著金鳳兒,金鳳兒用柔柔的眼神安慰著他,意思是說,不要那樣,我很快會回去的。

  郝村長揮瞭揮手,說:“你們三個回去吧!”

  那架勢就像這個女人根本與他們無關似地。但他看三個人都還站在那裡,就補充說,“五天後來把她接回去!”

  三個丈夫總算艱難地出瞭村長的屋子。

  村長的兒媳婦,也就是朱寡~婦的女兒,見三個哥哥把嫂子送來回門,心裡也不是滋味,拉住金鳳兒的手問長問短的。那時金鳳兒看著這個水靈靈的女子,感嘆竟然嫁給瞭一個傻子,也不比自己的命好哪去。這就是山溝裡的愚昧,傢裡的男孩子都靠傢裡的女孩子換親或者換錢的,才能娶到媳婦。

  郝村長穿的板板整整的,下巴刮得溜光,眼睛放射著貪婪的光,一直盯著金鳳兒,見小英沒完沒瞭地拉著金鳳兒,有些心急,說:“不要多說瞭,快點把她送到新人房裡去吧!”

  小英心裡罵著這個色~色的公爹,但嘴上卻不敢多說什麼。

  這時郝傢三個後生已經進來,等待爹的吩咐。郝村長對三個兒子說:“你們把金鳳兒送到新人房裡去!”

  郝二山最先過來,嬉皮笑臉地說:“嫂子,咱們走吧,這裡可不是你呆的地方啊!”

  金鳳兒隨著三個男人又向後院走去。就在經過那個倉房的時候,又傳來好大山的瘋媳婦莫名其妙的叫聲:“公~爹陪俺睡覺嘍!”

  金鳳兒驚愕地站住瞭,望著那個監獄小窗一般的窗口,心裡驚愕:是瘋話還是真話啊?

  金鳳兒看那小窗口裡的那張面孔,雖然有些蓬頭垢面的,可是那幾分姿色還是顯露出來瞭,她的眼睛雖然呆滯卻很美麗。

  這個瘋女人在說什麼?瘋話也該是有根據的呀?難道……金鳳簡直不敢想下去。這時又傳來瘋女人的又一聲叫喊:“公~爹陪俺睡覺嘍!”

  郝二山眨著眼睛,詭秘地看著旁邊的郝大山,問:“你媳婦在喊啥呢?俺咋聽不懂呢?”

  郝大山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呵斥著弟弟。“你咋這麼多好奇心呢?天天聽她瞎喊,還不知道那是瘋話呀?”

  之後便對窗口的女人吆喝說,“滾回去!”

  那個窗口的面孔消失瞭,就像見到人的老鼠,趕忙溜回洞裡去。之後,那個屋子裡再也沒發出聲音來。看來郝大山對這個女人還真有威力。

  金鳳兒又被帶到瞭後院的新人房裡。房裡還是暖融融的,似乎這裡就沒斷過煙火。郝傢的兩個後生卻沒有立刻裡去,而是用輕浮的眼神盯著金鳳兒,而且是在掃視著她身體的某些妙處。郝二山笑嘻嘻地問:“小嫂子,這些天新婚洞房的滋味兒咋樣啊?”

  金鳳兒坐在炕沿上,厭惡地看著他色迷迷的樣子,尖刻地說:“你沒娶過媳婦咋地?這樣好奇?你回去問你媳婦唄,她入過洞房瞭,她最知道瞭!”

  “我媳婦入洞房咋會和你一樣呢?她是陪俺一個睡覺,你可是要陪三個男人睡覺呢。Wo-很想知道,一個媳婦三個男人是怎樣睡覺啊?誰先上你呀?”

  郝二山眼睛死死地盯著金鳳兒的身體,似乎能從她身體的某個地方得到答案似地。

  金鳳兒真想狠狠地抽他兩耳光子,但她忍住瞭,一臉不在乎地說:“你想知道啊?”

  “啊!我想知道!”

  郝二山眼睛冒出獵奇的火花,喉結真滾動。

  “那你過來,我小聲告訴你!”

  金鳳兒閃著機靈的大眼睛。

  郝二山呼吸急促地湊過來,說:“細細地說說,第一夜是怎樣睡覺的……”

  等到他湊到瞭金鳳兒的眼前,她猛地沖著他的臉狠狠地吐瞭一口吐沫:“呸,你想知道啊?我偏偏不告訴你,回傢問你老娘去吧!”

  郝二山愣瞭一會兒,沒有生氣,用手抹著臉上的吐沫,竟然抿到自己的嘴裡,吧嗒著嘴,說:“好香啊!好像是和你親嘴的味道呢!”

  “做你的大頭夢去吧!一看你就惡心?你是不是一條狗啊?咋還吃人的吐沫星子呢?”

  金鳳兒戲謔地嘻嘻笑著。

  半天沒說話,隻看著金鳳的郝大山可算找到調戲的話茬瞭,說:“你不也一樣?專吃男人的液體,就是用下面的嘴吃!”

  “去你媽的,那是你娘吃你爹的那玩意兒,那就是你,你咋會記得?”

  金鳳兒狠狠地罵著他們,心裡很解氣。

  郝大山顯得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郝二山卻是顯得不在乎,說:“小嫂子,你這幾天夜裡,沒少吃那玩意吧?是不是那裡面都灌滿瞭?一定很滋潤吧?你可是偏得呢!”

  “去你媽的,你媽她不偏得咋會生出你們這樣三個不爭氣的歪瓜裂棗呢?”

  “小嫂子,你一定很困又很累吧?”

  郝二山又一臉淫~蕩地問。

  “你管呢?累不累與你有啥關系?”

  金鳳兒不知道這個壞蛋又要說啥。

  “三個男人忙活你一個,你整夜也沒閑工夫睡覺吧?你會不困不累?剛才看你走路的樣子,我就知道,我那三個哥哥把你快幹拉胯瞭!”

  郝二山說著,竟然放肆地盯著金鳳兒雙腿間的那個位置。

  金鳳兒臉色羞紅,胸脯起起伏伏,無限厭惡地罵著:“我看你娘她走路還羅圈腿呢,難道也是被很多男人給幹那樣的?”

  郝大山有些惱羞卻嘎巴著嘴,半天才對郝二山說:“大哥,她罵咱兩個呢!要不咱連個懲罰她一頓?”

  “咋懲罰?”

  郝二山也被罵的有點氣急敗壞。

  “咱們兩個把她的衣服脫光瞭,狠狠地幹她一頓,看她還敢不敢對咱們那樣瞭?”

  郝大山說這話的時候,褲襠裡裡的東西在慫恿著他。

  郝二山也像被點燃瞭一般,血液裡頃刻間狂奔起來。其實從他見到金鳳兒那刻起,就垂涎欲滴瞭,這樣的想法讓他心裡浪潮湧動。但他眼睛溜著金鳳兒曼妙的身姿,咽瞭口吐沫,說:“可要是讓咱爹知道瞭,還不扒瞭咱們皮呀?”

  “咱爹晚上才會來,不如咱兩個現在就把她給幹瞭。之後咱也不承認,他能有啥辦法?”

  郝大山身下的東西鼓動得他什麼都不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