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芝像是被蛇咬瞭一口,身體顫抖,滿眼驚恐,叫道:“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有這樣歹毒的心思?我女兒才十五歲,你就讓她去做那樣的羞恥事情,你還是人嗎?再說瞭,魏春蕊可是你的親侄女啊,你就舍得?”
魏老大陰險地瞇起眼睛,說:“你叫喊啥?我這可是為你們著想呢,你們這些女人把王傢女孩給賣瞭,可與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案子大白瞭,坐牢的可是你們,我怕啥?你們不會還在做夢吧?啊?這次專案組下來,可是要動真格的瞭,上面給他們下瞭死命令,必須破案。現在你們已經漏洞百出瞭,已經被人傢摸到線索瞭,你們已經到瞭生死存亡的關頭瞭,還有什麼比坐牢更可怕的事情嗎?我當然知道魏春蕊是我的侄女瞭,別說是我侄女,就是你們幾個我也是舍不得讓別的男人沾染的,可不這樣做還有別的辦法嗎?唯一的路就是美人計瞭,把他們都徹底拿下,那些證據才會被我們主宰,隻有他們都陷進你們的桃花#裡,他們才會放棄案件的最終偵破,這個你們想不清嗎?剛才你們分析的很對,就算你們幾個女人把那個組長拿下瞭,如果不把另外兩個年輕警察拿下,還是要壞事兒的,可靠你們這幾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怎麼能俘虜那兩個高傲的年輕人呢?那就隻有動用魏傢的閨女瞭。你傢魏春蕊是這個案子的主謀,她的罪行是最重的瞭,一旦犯瞭案,她弄不好會判無期的,就算不是無期,是二十年徒刑,一個女孩子的一聲就徹底毀滅瞭,可讓她去勾引一個還沒有成傢的年輕人,對她來說算是什麼不可忍受的呢,你可以讓魏春蕊和那個劉偉處對象嗎?很正常的事情啊,你犯得著這樣針紮屁*股一般地急嗎?”
馬蘭芝開始低頭不語,心裡矛盾地翻騰著。
崔靈花在一邊蠕動著杏眼,暗自權衡利弊,又和魏老大微妙地對瞭一下眼神,開口幫腔魏老大,對馬蘭芝說:“二嫂,大哥說的有道理啊,現在已經沒別的路可走瞭,我們什麼都得豁出去瞭,尤其是你和魏春蕊的罪過比我們都要大,就更不能優柔寡斷瞭。再者說瞭,你也可以讓魏春蕊真的和那個劉偉處對象啊,如果出成功瞭,你女兒可就要進城做媳婦瞭呢!”
馬蘭芝仔細想瞭很久,還是不服氣地質問魏老大:“你說的都對,我們沒有別的路可走瞭,可是,你為啥偏偏讓我們付出一切,難道你老婆和女兒沒有參與犯罪嗎?為啥你們傢的女人都不出面去勾引專案組?你這是什麼心思?”
魏老大一瞪眼珠子,對這馬蘭芝說:“你先急著邪性啥?我說過我們傢的女人不出面躲清靜的話嗎?”
“你就是那個意思……”
馬蘭芝抹搭著眼睛,“你把專案組安排到我們三個女人傢裡,讓我們去勾引馬高升,你又指派我女兒去勾引那兩個年輕的,那你們傢的女人都幹啥?看熱鬧?”
“騷貨,你聽沒聽明白中國話?”
魏老大野蠻字罵著,說,“我說過讓你傢魏春蕊去勾引那兩個年親警察瞭嗎?我是說讓她勾引那個叫劉偉的沒成傢的警察!而那個叫洪國棟的警察,我就打算讓我女兒魏春柳出面瞭。你還沒聽我把話說完就發邪火,你是不是找操啊?”
馬蘭芝滿臉通紅地瞪著他。“滾一邊兒去,你就知道操。誰讓你不早說呢!”
崔靈花在一邊拍手說:“這樣就公平瞭,我們也就有各自的目標瞭,他們就算鋼筋鐵骨我們要融化他們!”
魏老大在一邊噴雲吐霧地吸著煙。把自己的女兒也舍出去,他心裡也在難受。但已經到瞭破釜沉舟的時候瞭,什麼都不能顧瞭。他心裡明白,雖然拐賣王傢女孩的事情,沒他啥事兒,可是這個案子一旦告破,魏傢女人就都完瞭,問題還不在於她們都要坐牢,可怕的是魏傢女人們都掌握著魏傢男人們的那些罪證,這些女人一旦進瞭看守所,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瞭,她們會把魏傢男人的一切罪行都供出來的,那樣魏傢的一切遮蓋就被掀開瞭,然後坐牢的就是魏傢男人瞭,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現在,要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專案組陷進魏傢女人的香魂陣中,如果這次頂過去,那公安局說不定就無計可施瞭。再者說瞭,他心裡也有一桿秤,雖然讓魏傢的兩個女孩子去誘惑那兩個年親的警察,但他不會讓兩個女孩真正失身的,隻是出賣一些色相而已。
此刻魏老大看著面前這兩個兄弟媳婦,又恨從心生:奶奶的,要不是你們把王傢女孩給賣瞭,會有這麼大的麻煩?看著看著,他又猛然獸性大發,有瞭一個刺激的想法:如果此刻讓她們都脫光瞭衣服,擺在炕上,我來個亂竄頭,那可真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