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的一個寒冷的冬夜,大約晚上八點多的光景。在魏老六傢院門外站著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這個人細高個,刀條臉,長著一對鷹眼。這個人就是魏老六。
那次魏老六和魏老五持槍去魏老四傢搶銀鳳兒,發生瞭火拼,魏老五當場被魏老四打死,當天夜裡魏老六就逃走瞭,表面上再也沒有回來過。但事實上,他沒有真正遠離過傢,隻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偷偷溜回來。魏老六已經是個沒有陽根的男人,對女人已經不感興趣,他每次偷偷回來,倒不是為瞭親近白薇,而是擔心她逃跑或者偷~漢子,他確信隻要他隔些天回來一次,白薇就不會動逃跑的念頭。雖然女人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誘惑力,但為瞭報復王二驢,為瞭折磨白薇,他也不能容忍白薇離開魏傢。魏老六隔三差五地回來,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探聽旮旯屯的風吹草動,尤其是想知道魏傢另外哥幾個的動態。他和另外幾個個兄弟的仇火,已經升級到和王傢一樣的仇恨。
今夜魏老六回來的比以往每次都要早。他推瞭一下院門,竟然院門還沒有插,他一邊心裡罵著這個女人的膽子越來越大,一邊往院子裡走。自己傢臥室的窗簾放著,裡面卻是亮著燈。
魏老六來到近前剛要拉門,卻停止瞭手拉門的動作。因為他聽到裡面傳出兩個女人的說話聲。仔細辨認,他聽出一個是白薇,另一個是他五嫂倪小麗。
魏老六的好奇心上來瞭:這兩個女人都和王二驢有過感情,倪小麗是王二驢初戀情人,後來被魏老五給霸~占瞭,白薇是王二驢的妻子,也被自己給奪來瞭。這兩個女人到一起一定有很多詭秘事情。魏老六很想知道這兩個女人在說什麼,就悄悄溜到窗根底下側耳聽著。
“小麗,你真的想離開魏傢瞭?”
這是白薇的聲音。
“那還有什麼疑問啊?我從嫁給魏老五那天起,心就沒有在這裡,隻不過是為瞭我娘傢人的安危,忍著悲悲慘慘地過一天算一天吧?可老天有眼,魏老五竟然暴死瞭,我還留在這裡幹啥?”
那是倪小麗很悅耳的聲音。
白薇又問:“你覺得真的能順利地離開嗎?魏傢人會放你走?”
“魏老五已經死瞭,我又沒有兒女,我與魏傢還有關系嗎?別人有什麼權利阻擋我離開呢?”倪小麗說。
“那……你離開魏傢後有什麼打算呢?你要去找王二驢嗎?”
白薇問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不自然。
“王二驢還是你的丈夫,我找他幹嘛啊?當初是我對不起人傢,我還有臉面去見他嗎?”
倪小麗的聲音很悲戚。
“小麗,你就不要羞臊我瞭。我現在還有啥臉面說是王二驢的妻子呢?雖然我們離婚手續還沒辦,可我們之間還會有任何關系瞭嗎?上次他沒有殺瞭我,就算念及一些夫妻情面瞭。我現在是魏老六的女人,一輩子都要生活在這個活棺材裡,我這是自作自受,老天對我的懲罰!”
白薇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
“白薇,你真的想在魏傢忍受一輩子?和那個不是男人的惡魔生活在一起?”倪小麗又問。
白薇長長地嘆口氣:“我一天都不想生活在這個地獄裡……可為有什麼辦法呢?我和你不一樣,你是自由瞭,因為魏老五已經死瞭,沒人管你瞭。可我呢,魏老六還活著,我離得開嗎?”
“可是,魏老六不是已經潛逃瞭嗎?你不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逃跑嗎?可你還等啥呢?”
倪小麗很不解地問“魏老六,雖然潛逃瞭……可他還會回來的……就算他在傢,我想逃也逃得出去,關鍵是我逃出去瞭,我去哪裡?我已經無傢可歸瞭,沒人幫我,沒人隱藏我,還會被他找到的,先在這裡囚禁著吧……”
倪小麗也嘆著氣,說:“那你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啊?你今年才二十多歲,怎麼忍耐者今後的幾十年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隻能盼望著那個惡魔像魏老五那樣有一天暴死,我最大的期盼是他早一天進監獄,那樣我就可以出頭瞭!”
白薇似乎是哭著說這番話的。
魏老六在外面被氣得七竅生煙,就想闖進去狠狠地收拾白薇一頓,但他想瞭想又忍住瞭。這兩個騷~貨不是想逃跑嗎?草你媽的,沒那麼容易的事。但不能驚動她們,等她們真正逃跑的時候我再收拾她們。
之後屋裡的兩個女人沒有再提及逃跑的事情,倒是說起瞭王二驢。兩個女人都在追悔莫及,感嘆她們自己釀的苦酒自己喝。
過瞭一會,倪小麗就向白薇告辭。
魏老六急忙躲到房山角落裡去瞭。倪小麗走出瞭房門,一陣腳步聲又出瞭院門,魏老六才從角落裡閃身出來。
魏老六雖然不想驚動她們密謀逃跑的事情,但今晚懲罰白薇是必不可少的瞭。他在想,今晚用什麼東西弄進白薇的下~體裡去更解氣呢?啤酒瓶子?香腸?都太輕瞭,她已經適應那些東西瞭。魏老六突然想到瞭木棍……
魏老六已經隨手抓起一根木管,可他很快有扔掉瞭。他覺得這根東西要是弄進白薇的身體裡,準會弄死她的。自己隻是想懲罰她折磨她,也不想要她的命或者傷殘她的身體。可是今晚究竟用什麼器具折磨她呢?魏老六突然眼前一亮:想起那次他侄子魏天成給他的電棍來。他托魏天成在公安局弄來一個警棍,是預備糟踐王傢女人的,但魏傢其他哥幾個怕弄出人命來,就阻止他使用。後來,他殺豬倒是派上用場瞭。魏老六的商店三兩天就要殺一頭豬賣肉,他雇的那個殺豬的人每次都要費很大的勁兒把豬抓住摁倒,後來魏老六看見別人殺豬用電棍捅,就把魏天成給他的警棍拿出來,這根電棍鵝卵粗,半米左右長,是幹電磁的電源,隻要用最大的電流捅到豬身上,那豬立刻就會被電的昏迷。當然這電棍電人比電豬還管用呢。
當然電棍也可以調成很小的電流,觸在人皮膚上會是難以忍受的酥~麻的感覺。
魏老六頓時野~性地興奮起來:他想象著那根東西捅進白薇的裡面去,然後再通上電流,那會是怎樣的感覺?一定他娘的很刺激很解氣!魏老六想著就來到瞭前屋的賭場那個屋子裡(當然他自己有開鎖的鑰匙)商店和賭場是相連著的,他進到曾經紅火的現在卻是冰冷又黑魆魆的屋子裡,他頓覺有些淒涼,由於自己逃跑,商店和賭場都關閉瞭,那兩個女孩也都不知去向,想象著往昔這裡熱鬧紅火,又財源滾滾的興旺景象,此刻他心裡別提多難受瞭。當然他把這筆賬要記到王二驢的頭上,今晚就直接報復到白薇的身體裡,這是魏老六一貫變~態的邪性。
魏老六摸著黑都能找到那根電棍,在手裡掂量瞭一會兒,就出來屋子又把門鎖上瞭,直奔後屋而來。魏老六手裡狠狠地握著電棍,心裡狠狠地罵著:小賤人,竟然敢咒我早死,盼著我早進監獄,然後你好離開魏傢,你媽的,想得倒美!看我今晚怎樣懲罰你?
白薇送走瞭倪小麗,把院門鎖好後,回到屋裡,已經上瞭炕,正要脫衣服睡覺,卻聽見房門響,見魏老六滿眼邪光,滿臉兇惡地走進來。一般情況下,屋門是不插的,就是為瞭方便魏老六夜裡回來。
見到魏老六,她就像見到魔鬼一般全身發抖,連心臟都在本能地痙攣。她驚慌地打著招呼:“你今晚……咋回來這麼早呢?”
魏老六不錯眼珠地盯著坐在炕上正在解衣服扣子的白薇,說:“我回來早還不好瞭?好些天我沒回來瞭,難道你不想我?”
“想,想啊,咋能不想呢!”
白薇急忙不迭聲地說。她敢說不想嗎?她要千般討好他,為瞭晚上少遭點罪。
魏老六為瞭剛才偷聽到的話,心裡窩著無邊的火氣,但他又不想驚動她逃跑的打算,便不能說剛才聽到的話,就猙獰地笑道:“我不會讓你白想的,今晚為會送給你一個可口的禮物,你看這個好不好?”
他突然從身後把電棍亮出來,在手裡晃動著。
白薇看著那粗壯的玩意,預感到今晚惡魔會用這個折磨自己,便滿眼驚恐,面色慘白地說:“你……你拿那個電棍幹啥呀?”
魏老六上前一步,把電棍舉到白薇的眼前,問:“你看這玩意有點象啥?”
白薇慌亂地搖著頭,本能地向後退著身體,嘴裡發不出聲音來。
魏老六猙獰地一笑:“你看這玩意像不像驢子的那物?”
白薇驚恐地望著那個可怕的東西,顫抖著嘴唇還是沒有發出聲音來。她整個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魏老六更加得意地說:“你剛才不是和倪小麗商量著要逃跑嗎,還他媽地詛咒我早死,進監獄,你不就是嫌棄我已經沒有瞭男人的那東西瞭嗎?那好,老子沒那東西瞭,可是還有這東西,今晚就讓你好好過把癮!哈哈哈!”
白薇通地一聲跪到炕上,哀求說:“老六,你不要那樣啊,我求求你瞭,不要用那東西糟~踐我,會弄傷我的!”
魏老六嘿嘿笑道:“不要擔心,不會傷到你的,你們女人還會懼怕這個嗎?聽說王二驢的東西和我這個東西小不瞭多少,你怎麼不怕?”
說著,就在她的腿~間比劃著。
白薇連連懇求說:“老六,你不要用這個啊,你還是用香腸吧,那香腸都已經夠受瞭!”
魏老六突然變瞭臉色,命令道:“別廢話瞭,快點,把下~身脫光瞭,躺在被窩裡等著,這就讓你舒服瞭!”
說著,他開始脫鞋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