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銀鳳兒被販賣到甘肅省某縣的發廊裡十多天後的一個夜晚,在某縣城南郊的那個廢棄的配貨棧裡,那輛罪惡的掛著“救災物資專用運輸車”牌子的大貨車,又停靠在樓門口。這是光頭大哥繼上次販賣銀鳳兒等四個女人之後,販運過來的第二批貨。
接貨的王鐵頭又手裡拎著手電筒上瞭大貨車,開始仔仔細細驗貨。這次比上次運來的貨要多一些,總共有六個女人,大約都在十六歲到三十歲之間。
當王鐵頭的手電筒照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身上的時候,他手裡的手電筒一哆嗦,驚訝地叫瞭一聲,又仔仔細細地照著。這是一個彎眉大眼睛高鼻梁的十分漂亮的女孩,就是有點臉色蒼白,眼睛裡是悲戚絕望的光芒,似乎都站立不穩,被光頭的兩個手下攙著。王鐵頭驚愕而不解地回頭看著光頭,問:“這個小妞兒怎麼又回到你的手裡?上次我已經賣出去瞭,被一個發廊的老板買走瞭,難道你還要賣第二次?奶奶的,還頭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
那個女孩眼睛裡閃過一道驚異的亮光,看著王鐵頭,忍不住問:“你說你賣過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女孩?她現在哪裡?”
王鐵頭更加雲裡霧裡,愣瞭半天,說:“哪裡?不是被那個叫水哥的發廊老板買走瞭嗎?就是你呀,你怎麼又回來瞭?”
那個女孩兒眼裡閃過莫名的興奮,還想追問什麼,卻被光頭命令手下給拖一邊兒去瞭。光頭大哥急忙湊到王鐵頭的耳邊嘀咕著:“上次不是這個女孩兒,那個是她的妹妹,她們是雙胞胎,長得一摸一樣的,我當時在大驢種手裡接貨的時候也像你一樣吃驚,後來大驢種告訴我,上次那個和這個是雙胞胎姐妹,今年都十八歲,上次的那個叫銀鳳兒,這次這個叫金鳳兒。據說有時候她們傢裡人還分辨不出來呢!”
王鐵頭舒瞭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嘛,見鬼瞭?我操,你那個下線可真夠損的,竟然把一傢的兩姐妹都給弄來瞭?挺有手段啊!”
光頭下意識看瞭看旁邊的那個女孩,又低聲說:“聽說是仇傢所為,是她們的仇傢使的手腳,為瞭報仇!”
王鐵頭不再說什麼,又開始仔仔細細地驗貨。他精細地看著摸著,時不時地還招呼一聲,見沒有殘疾的,沒有啞巴的,又從頭驗瞭一遍,問光頭:“這次有沒有處?”
“有。”
光頭指著一個十六七歲的長樣一般的小女孩和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的白面皮大眼睛的姑娘,“這兩個都是沒開苞兒的!”
“那怎麼確定呢?”
王鐵頭有點不相信地問。
“我說兄弟,咱們又不是做一兩次買賣瞭,你咋總也信不過我呢?這樣的話,我們以後還怎麼合作?我的下線弄這個是百分之百準確的,他們有辦法知道誰是不是處,你要是實在不相信,不怕麻煩你就找地方驗吧?”
王鐵頭笑瞭笑。“不是我信不過你,幹我們這行的,什麼小心都得加。我花瞭高價買個處,如果水瞭,是要賠錢的!好瞭,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相信瞭。”
王鐵頭說著又忍不住看那個女孩,問,“你說的那個金鳳兒難道也不是處瞭?不說今年才十八歲嗎?”
“不是瞭,我接到手裡就已經不是瞭,她還懷著孩子呢,在車上一門央求我們不要糟踐她,說她懷著身孕呢。結果呢,還是被我的手下給弄流產瞭。你沒看她臉色那樣蒼白嗎?流瞭不少血,連走路還不穩呢!”
王鐵頭沒有絲毫側人之心,反倒是覺得有瞭降價的借口,說:“你的手下可真狠啊。既然這樣,這個小妞兒總該降價吧?誰願意要個懷孩子又流產的爛貨?”
光頭不耐煩地說:“你不要刁難我啊?我要是不說你會知道?你別拿我對你不外就整事兒。這個小妞兒雖然開苞兒瞭也懷孕瞭,卻是上等貨色,拿到哪裡都會賣個好價錢的,你要是不要,我就帶走,另尋買主,想讓我仨瓜兩棗的處理給你呀,沒門兒!”
王鐵頭似乎不太敢得罪光頭,那是他的供貨渠道,他尷尬地笑瞭笑:“大哥,我隻是說說而已,怎麼會真的為難你呢,就算是真的不值錢瞭,我也會自己擔著,不會難為你的。你放心吧,咱們正常講價吧!”
光頭的臉色有些放晴,說:“這還差不多,做買賣嗎,都是要講究點的,兄弟你也不是不開竅的主兒!”
於是,兩個人又下車去討價還價瞭。
沒多久,王鐵頭接貨的手下已經等在車門口瞭。光頭的幾個手下開始往下運貨。王鐵頭的手下在下面像扛麻袋一般,把車上的六個女人都扛到瞭地下室裡去。
這是王鐵頭此番接的第一批貨,地下室裡空蕩蕩的,隻有這六個女人被扔到瞭稻草鋪著的屋地上。
王鐵頭和他的手下們已經將近一星期沒有接貨瞭,沒有女人,他們就憋得要爆炸,此刻又見到瞭女人,就像餓狼見到瞭鮮肉,個個眼睛都瓦藍地盯著稻草鋪上的女人們。
金鳳兒坐在那些女人中間,努力躲藏著自己的身體,她知道新一輪獸~性摧殘就要開始。似乎她已經記不清這一路上遭受過多少次這樣的恥辱蹂躪瞭,眼睛驚恐地看著門口餓狼一般瞄著她們的眼神。
金鳳兒被拐賣到這裡的情況幾乎是和銀鳳兒的遭遇相同的:魏傢的那些惡女人們把她捆綁裝到佈袋子裡後不久,大驢種就到瞭,把她塞到轎車裡去,行駛瞭一夜到瞭一個地方,大驢種把她賣給二道販子光頭,上瞭那輛罪惡的大貨車,經過五天午夜的非人行程到達甘肅的這個縣城的中轉站,光頭又把這些四面八方買來的女人賣給三道販子王鐵頭。金鳳兒在一路上所遭受的蹂~躪與摧~殘也是和銀鳳兒相同的,比銀鳳兒更慘的是,在大貨車上,他遭受到瞭光頭四個手下的輪~奸,殘酷的摧殘竟然把她弄流產瞭。雖然她肚子裡懷的是魏傢仇人的孽種,本來死不足惜,但作為一個母性對生命的本能愛惜,對自己骨血的血肉相連,還是讓她在精神上難以承受,當然更難以承受的還是身體上的傷害,女人流產瞭,身體的損耗是無法估量的。而且接下來還要遭受另一夥禽~獸的摧殘,那是難以忍受的,也是不可想象的。一路上,她也不止一次地逃跑過,她也試圖尋死過,但終究也沒有跑成,也沒有死死成,還招來瞭更殘酷更獸~性的摧殘。後來她也逐漸想通瞭:自己要活著,活著有朝一日逃出去或者等待傢裡親人來解救自己,還有一個活著的更重要的理由,報仇!她刻骨銘心地記著魏春蕊把她騙到那個院子裡的情形,那些瘋的的魏傢女人把她捆綁裝到佈袋子裡的情形……那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她要活著回到旮旯屯,找到那些女人報仇雪恨……
但此刻她知道,最殘忍的蹂~躪又要開始瞭,她的身心都在震顫著。
金鳳兒不會想到,就在她此刻坐著的地方,正是十多天前妹妹銀鳳兒坐過的地方。但她剛才從光頭和王鐵頭的話裡,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銀鳳兒一定也是被販賣到這個地方,而且還是這個王鐵頭親自賣掉的,好像是被一個發廊的老板買走瞭。此刻,金鳳兒心裡萌動著一個願望:想法從王鐵頭嘴裡知道妹妹銀鳳兒被賣到的那個具體地方。雖然她清楚,就算自己知道瞭妹妹的下落也是毫無辦法的,自己還不知道被賣到什麼地方去呢?但她還是迫切地想知道妹妹的下落。
禽~獸們開始向她們這些女人走來,眼睛裡的色光一閃一閃的。金鳳兒忍不住又向那幾個女人的身後躲去。但那幾個女人也是和她一樣的心態:隱藏自己的身體,於是六個女人擠成一團。
無論是哪一級的人販子都不會放過販來的女人,按他們的話說,不玩兒白不玩,賣到誰手裡也還是個玩兒,誰玩兒瞭都沒有記號兒,照樣賣錢花。當然,一般情況下,到手的黃花閨女例外,為瞭賣個好價錢,他們不會輕易動她們的,除非是大哥來癮瞭,想嘗嘗黃花兒的滋味兒。所以,惡魔們在動手之前,會看大哥的意圖行事:哪個該玩,哪個不該玩,都要聽大哥的。還有一條規矩:最先讓大哥挑選,大哥選定瞭哪個女人,剩下的他們才可以玩。
此刻,王鐵頭身邊站著四哥兄弟,都虎視眈眈地盯著稻草簾子上的六個女人。其中一個手下問:“大哥,這六個當中有沒有處?”
王鐵頭指著其中的兩個,說:“那兩個是處,把她們弄到一邊去。另外四個可以隨便玩兒!”
兩個手下急忙過去,把那個十六七歲的和那個二十多歲的姑娘拖到一邊去瞭。
又有一個手下問:“大哥,你先挑一個。”
王鐵頭在四哥女人身上掃瞭一圈,毫不猶豫地來到瞭金鳳兒跟前。王鐵頭就對這樣鄉下來的原汁原味的鄉野美麗花朵情有獨鐘。上次那個和她一樣的女孩他已經相中瞭,可惜那個是個時候他剛剛弄完別的女人,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那個女孩被那個發廊的老板買走瞭。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在遺憾著。沒想到老天有眼,十多天後竟然把那個女孩的雙胞胎姐姐又送到他的嘴邊兒。他稀罕八叉地看著金鳳兒,對身邊的手下說:“我就想玩玩她瞭。你們把她給我弄到那邊的墻角去,我慢慢地玩。剩下的三個你們盡情玩兒吧!”
兩個手下把金鳳兒半拖半抱地弄到瞭東北的角落裡,那裡也是一層厚厚的稻草簾子。
王鐵頭的三個手下看著地上瑟瑟發抖的三個女人,其中一個叫道:“我擦,咱們哥四個,可就三個女人,怎麼玩兒?不會是閑一個吧,那怎麼忍得瞭,一晃十來天沒開葷瞭,憋得要爆炸!”
其中一個禽~獸嘿嘿笑著說:“這還不好辦?咱們四個一起玩兒,來點刺激的新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