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板似乎有些失望,但還是仔細盯著那個十六歲的女孩。雖然還沒發育好,卻也是個美人坯子,尖下頜,眼睛大大的,很招人稀罕呢。馬老板點瞭點頭。“她要是處我就要瞭,不在乎錢!”
“你自己試試就知道瞭,不是處白送給你!”王鐵頭信誓旦旦地說。
“不是處白給我還不要呢!”馬老板傲慢地說。
“好,你就當場試驗吧?”
王鐵頭催促說。這是他今夜發的第一批貨,開門紅很主要。
“就在這裡試?”
馬老板很意外地問。眼睛掃視著屋子裡的那些瞪眼看的女人們。
“馬老板難道還像姑娘一般害羞?不會吧?你啥陣勢沒見過?啥女人沒玩過?嗨,你要是覺得難為情就別試瞭,我不會騙你的!”
馬老板嘿嘿一笑:“哪裡是我害羞啊,我怕那個小妞兒害羞……好,就在這屋子裡試!”
那個小女孩兒嚇得直哭,慌忙向旁邊爬著。馬老板來到她近前,俯下身去,捏著她的尖下頜,說:“不要怕,不疼的。隻要你是黃花閨女,我就要你瞭,你就有享不盡的福瞭!”
女孩兒哭叫著不讓他脫自己的褲子,但無濟於事,很快就被他把下體扒光瞭。
屋裡所有的女人都肝膽欲裂地垂下頭去。
女孩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
王鐵頭和他的手下們都不錯眼珠地盯著,眼睛裡反射著獸~性獵奇。
完事以後,馬老板一邊提褲子一邊很滿意地說,“嗯,是個處。小妞兒,把褲子穿上跟我走!”
女孩兒一邊哭著一邊穿褲子。
王鐵頭開瞭這小女孩的價碼,馬老板連價都沒還就付錢。
女孩還驚恐地不願意和那個馬老板走,王鐵頭便威脅說,你要是不自覺跟著走,就要把你裝進麻袋裡,那滋味可是不好受的。女孩兒又哭瞭一陣子,還是和那個馬老板走瞭。
顯然,在這個女孩身上,王鐵頭大賺瞭一筆,臉上是得意興奮的神色。他扭頭問剛才出去又回來的那個手下。“那些等著要貨的販子你都通知到瞭嗎?”
那個手下小心地回答著:“西部山區的胭脂嫂正在海洋林場的賓館裡,大約一個小時才能到;本縣的孫大炮還在外地,但他電話裡交代瞭買主,讓那兩個發廊的老板直接來提貨,他們已經到瞭,正在外面等著呢!”
王鐵頭想瞭想,交代說:“先把那兩個發廊的老板招進來,讓他們先挑選適合做雞的領走,剩下的就給胭脂嫂留著,讓她帶到山裡去做媳婦……”
那個男人出去瞭,不一會兒就領進來兩個衣著考究的男人來。其中一個男人直奔另一個角落的那五個女人挑選去瞭。另提個短頭發,身體橫粗,鼓著金魚眼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則把目光瞄準這邊的四個女人。
他掃視瞭一番,就直奔銀鳳兒而來。盯著體態曼妙,面龐如花的銀鳳兒,金魚眼的老板頓時眼睛放出驚喜的亮光來。他彎下身去,摸瞭摸銀鳳兒臉蛋兒,又揉瞭揉她的胸~部,再拍瞭拍她的臀,然後直起身,看著王鐵頭,說:“這個我要瞭,你開個價吧?”
當然又事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但他們都是用手勢比劃的,女人們有些看不懂。最後還是成交瞭。
銀鳳兒心裡一陣痙攣:看來自己連做別人媳婦的運氣都沒有瞭,多半是被賣到發廊裡做野雞瞭。顯而易見,更屈辱的命運在等著自己。但不管咋說,也隻有到瞭最後的落腳點,自己才會有機會逃跑或者和傢裡聯系。還是要屈辱地活著,咬緊牙關忍耐著,終有一天自己要逃出去的。眼下這種境地,所有的抗爭都毫無意義瞭。
金魚眼的老板回頭對王鐵頭的一個手下說:“麻煩你出去,把我的兩個人叫進來,讓他們來接貨。”
那個男人出去不久,就又領進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臉上都帶著冷峻的殺氣。
金魚眼老板對還坐在那裡的銀鳳兒說:“你是自己走出去呢,還是我們把你扛出去或者拖出去?”
銀鳳兒站起身,說:“我自己長腿,我能走!”
那一刻她心裡明白,這就是自己眼下最後的歸宿瞭,臥薪藏膽的日子開始瞭,要想以後有逃跑的機會,就要學會適應,順應,那樣惡魔們才會逐漸放松警惕。
金魚眼滿意地說:“嗯,你還是個識時務的小妞兒,那樣是會少受苦的!”
然後對兩個年輕人說,“你們兩個攙著她,看來是被幹拉胯兒瞭,走路費勁兒呢!”
兩個年輕的男人攙著銀鳳兒出瞭地下室。
外面的院子裡停著一輛灰色的面包車,面包車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急忙拉開瞭旁邊的車門。兩個年輕的男人把銀鳳兒推上瞭面包車,其中一個男人隨同銀鳳兒一同上瞭車,而另一個男人則又返回那棟樓下的地下室裡。
車上這個是一強壯的男人,牢牢地把銀鳳兒摟抱著固定在座位上,顯然是在防備她逃跑。
又過瞭一會兒,車門又開瞭,從下面又被推上一個女子來。由於黑暗,看不清女子的年齡和相貌,隻能朦朧感覺到這個女子的身材不錯。隨著這個女子上瞭車,金魚眼和另外一個男人也上來瞭。他們把這個女子推坐到銀鳳兒身邊的座位上,有一個男人挨著那個女子的那一邊坐下來,整個一排座位擁擠不堪。挨著銀鳳兒的那個男人竟然把一隻胳膊硬邦邦地擠壓在她胸前的飽滿上,擠得生疼。
面包車開始啟動,裡外的車燈都亮瞭。銀鳳兒借著車燈的光亮看清瞭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孩。大約和自己的年齡差不多大小,橢圓的臉上生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論從身段和面龐,都是一個迷人的女孩兒。這個女孩她在地下室裡見過,就是坐在東南角那五個女人當中的一個。打量這女孩的時候她還發現女孩的衣襟裡正有一隻罪惡的手在揉著她飽滿的地方。女孩羞澀而無奈地低垂著目光。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正眼睛癡迷地享受著手感帶來的快樂。
夜半的街道上行人寥落無己,汽車的燈光散射著街邊的店鋪和民居,這是一個不算很發達的縣城。
汽車行走十幾分鐘,又穿過瞭兩條街道,面包車拐到瞭一個巷口處就停下來。好像是裡面已經走不瞭車的緣故,車裡的男人都命令銀鳳兒和另外那個女孩下車。
由於現在銀鳳兒她們的手腳都已經不被綁著,下車以後她們的背後都有一個男人暗地裡用刀尖頂著她們的後背,但樣子卻是男人在摟著她們的肩膀。為瞭以後的逃跑打算,銀鳳兒仔細觀察著這裡的一切景象。
奇怪的是,雖然是半夜的時光,進進出出這巷子的人還不少,但幾乎都是衣著考究的男人們,從來沒見過女人出入的身影。偶爾見有濃妝艷抹的女子出來,也是身邊一個男人親熱地摟抱著。
巷口還較寬敞,迎街口的是一棟紅門樓的樓房,樓口的門上閃爍著各色彩燈,把巷口照耀得輝煌一片。雖然是夜裡,卻是還很有人氣。紅門樓兩邊各坐著一個女孩,女孩坐在小矮凳子上,張望著街口行人,年齡都大約在十六七歲左右,從衣著打扮一眼就可看出這兩女孩就是那種傢境不好的農傢女孩。
這樣的情形讓銀鳳兒想起電影電視劇裡那些古代或者舊社會妓院的樣子。心裡猜測著,難道這就類似過去的煙花~巷?
走進巷子裡,隻見巷路很窄很長,道路大約一米左右寬,隻能供行人、板車、摩托車通過,汽車根本進不來。巷子裡樓房一幢毗鄰一幢,有的三層、四層、五層不等,房屋外裝修檔次都很低,但樓門前都是彩燈閃爍,一派神秘的色彩氛圍。銀鳳兒原以為裡面隻一條巷子,走進去才發現,裡面的巷子彎彎曲曲一條又一條,小巷幽幽,外人走進去會摸不著北。但銀鳳卻認真地記著這裡的每一處房舍和路徑,但也隻能記住大致的意思。
借著各傢們面前的燈光,銀鳳兒驚奇地發現,這個巷子裡幾乎都是掛著各種名稱的發廊的牌匾。有些發廊牌匾旁邊出瞭正常的門燈以外,還掛著很古典的大紅燈籠。掛著大紅燈籠的那些牌匾的別名都相當誘人:什麼怡紅園、藏嬌閣、名流坊、俏佳人、淑女苑、迎春花,從店名招牌上又能聯想到過去的煙花柳~巷。”
走在巷子裡,銀鳳兒才聽明白那兩個年輕男人都管那個金魚眼叫水哥。水哥也就三十出頭的年紀,身體橫粗,皮糙肉厚,金魚眼裡閃著陰冷的光。到瞭巷子深處,頂著銀鳳兒背部的刀尖兒似乎放松瞭些。
似乎終於到瞭地方,在一傢也掛著紅燈籠的牌匾上寫著“紅唇發廊”前停下來。那牌匾是二樓陽臺的柵欄上,特別醒目。
“都給我進去,不許說話!”水哥命令道。
這不是樓房直接臨街的那種,中間還隔著樓房的院子。這是一棟五間三層樓房,院子不算大,裡面隻有幾個花壇,深秋的季節,隻有那些菊花還在綻放著。穿過不長的院子,就來到漏門前,這傢“紅唇發廊”有兩間門面,不知為什麼,兩扇玻璃大門上分別寫有:“工薪消費”“正在營業”招牌,與上面燈紅酒綠的招牌極其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