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驢種滿臉不悅地說:“大哥,你這話就不對瞭,我們一線的弟兄可是在用身傢性命賺錢,我們暴露一百次你們能暴露一次,你也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吧,錢不是一個人賺的,大夥要和諧一些嘛。下面的行情我也不是不知道,誰也蒙不瞭誰的!”
光頭無奈地攤開雙手,說:“老弟,我們都有難處,都該互相體諒啊,你要的這個價錢,要是走珠三角的話,那沒說的!可是我們現在是在走甘肅,你也知道那個窮地方,誰出得起萬把的錢買媳婦呢,就算賣到城裡做雞,也是很賤的價錢,還是那句話,賠錢誰也不幹!”
“那你為啥不走兩廣呢?”大驢種滿腹狐疑地問。
光頭壓低聲音說:“最近中央總理都去南方幾省督促婦女兒童問題瞭,風聲緊的要命,往南去的都停瞭,現在都改走甘肅,青海,寧夏那邊兒瞭,所以,行情一落千丈啊。再好在嫩的貨色,到那裡也賣不上好價錢……”
大驢種心裡盤算著他話中的真偽,又怕貨壓的時間長瞭有風險,便一咬牙,說:“那我就再讓點兒,七千。你接就接,不接我就再找買主!”
光頭想瞭半天,顯得無可奈何地說:“七千就七千吧,就看那個小妞兒不錯,就冒一次險吧!”
說著就從皮包裡往出點錢。
大驢種接過錢又點瞭一遍,說:“那我就出去交貨瞭。”
說著就往外走。
光頭叫住他,問:“這個妞兒,你們路上用瞭多少藥?”
大驢種很得意地說:“還沒有用過呢,要不然她咋會額頭受傷呢?大哥,你從我手裡接的貨,一般是很少用藥的。就沖這個也該多值個千把的吧?”
“所以我們才合作這麼久嗎,我要是從別人手裡接你今天這樣的成色的,絕對我是不會出這個天價的!”
“這還叫天價啊?大哥,就別說後話瞭,隻要成交瞭,就是一樁雙方都滿意的買賣!”
大驢種老道地說著,然後就往外走。
來到外面,大驢種來到自己的轎車跟前,拉開車門,對裡面的三個男人說:“把貨卸下來,成交完畢瞭,這個小妞兒有主兒瞭!”
坐在銀鳳兒兩邊的馬猴和孫大腦袋都悵然若失,有些不願動地方。但很快醒悟過來,趁著還沒下車,做著最後一次猥褻,兩個人同時把手伸進銀鳳兒的褲襠裡去,你一把他一把地胡亂過瞭一陣子癮,就開始把銀鳳兒往下拖。
銀鳳兒被兩個惡魔拖下瞭車,由於一路慘遭蹂躪,身體疲憊虛弱得幾乎站不穩。馬猴和孫大腦袋還緊緊地夾著她的身體。
光頭似乎還有點不放心,再次開瞭手電筒,細致入微地照著銀鳳兒,嘴裡問著大驢種:“這個小妞兒真的十八歲!”
“當然是十八歲瞭,這還有假?”大驢種有些不悅到地說。
“從神態上看,好像很成熟瞭,倒像是二十多歲的姑娘呢!”
光頭還在用手電筒照著銀鳳的臉。
“嘿嘿,窮人的孩子早當傢嘛,這樣的女孩成熟的早!”
大驢種說道。但他隻是隨口說著,反正錢已經交完瞭,好歹是你的貨瞭。再者說瞭,褒貶是買主。
但沒想到馬山光頭又說出這樣的話來:“神態上是個熟透的大姑娘瞭,可皮膚嫩得還像不到十八歲呢!”
“嘿嘿,那你就便宜瞭唄!”
大驢種有一搭無一搭地說。
“哈哈哈!就算八十歲我也認瞭,好歹是我的貨瞭!”
光頭說著,手指捏著嘴唇打瞭一個響哨。不一會的功夫,從那趟房子的某一個門裡,呼啦出來三個二三十歲的男人來,個個都生得彪悍兇猛。
很快三個男人已經站到瞭光頭的左右。光頭吩咐說:“把貨弄到車上去。”
其中一個男人問:“大哥,要不要先弄到屋子裡你嘗嘗鮮?”
那男人嘴裡發著淫笑的輕聲。
“來不及瞭,到車上再說吧!先把她裝車!”
光頭又用手電筒照瞭一下銀鳳兒。然後對三個男人其中一個說:“二禿子,你去把車門挪開?”
那個叫二禿子的男人急忙爬上那輛裝滿貨物的大貨車。光頭把手電筒的雪亮光束對準瞭就在跟前的那輛大貨車。
這是一輛車長十多米,車廂寬大約三四米,足有兩米多高的大型撈子車,整個車廂是方形鋼管鑄成的方形柵欄,車廂的後面有兩扇鐵門。車廂裡已經高高瑤瑤地卻是有規則地落滿瞭水果蔬菜的專用紙箱,一直落到瞭柵欄頂端,足有兩米多高。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高大車廂的正前方,還掛著一幅軟佈做成的條幅:上面印著一行大字:災區蔬菜專用運輸車。這就是這群魔鬼的狡詐多端之處,不久前甘肅某縣發生巨大泥石流,現在是災區生產生活恢復期,需要大量的瓜果蔬菜的供應,中央政府下令開瞭一條綠色通道:瓜果蔬菜以及救災物資的車輛不得攔截,一路暢通。
那個二禿子爬上瞭車廂後面,打開瞭那兩扇門,裡面還是擺滿的蔬菜水果箱。但他把外面那層紙箱完全挪開,就露出瞭神秘的端倪,裡面是空的,而且裡面還有一個空間很大的鐵籠子,這個鐵籠子也是一人多高,差不多能有三分之二車廂那麼長,能有兩米五六那麼寬,這麼說吧,整個空間足以容納十幾個人橫躺豎臥在裡面。
光頭的手電筒的光向裡面延伸,從車廂後門進去不遠,就是那個鐵籠子的門。二禿子把鐵籠子門又打開瞭。裡面暫時還是空的,隻有一個裝食物的紙箱,一個裝礦泉水的塑料箱子,另外還有一個很大的蓋著蓋的馬桶。下面鋪著一層不很幹凈的綠色軍用棉被,看來人呆在上面不會很受罪的。
借著光頭的手電筒的光,銀鳳兒也把大貨車裡的一切看得清楚。她驚恐而絕望地想著:完瞭,徹底完瞭。毫無疑問,自己出瞭狼窩裡有入虎口。這輛可怕的大貨車就是承載自己悲慘命運的牢籠,不知道自己將要運到某個天涯海角。看來,在路上逃跑的希望徹底泯滅瞭,死的機會更不會有,既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你就隻有憑命由天瞭,等到瞭地方在找機會吧。既然死不成,就要頑強地活下去,活著總會有希望逃出來的。這樣想著,她心裡反倒從容瞭很多。
那個二禿子把車裡的接收準備做好瞭,他並沒有下來,他向地上的光頭說:“大哥,都收拾好瞭,裝貨吧!”
光頭對另外兩個男人吩咐著:“把貨接過來,運到車上去。”
然後就暫時熄滅瞭手電筒。
兩個男人來到銀鳳兒面前。那時她的雙臂還被馬猴和孫大腦袋緊緊地抱著,而且兩個惡魔還趁著最後的機會,將手伸進她的胸前摸瞭她的奶子。
馬猴和孫大腦袋還有點戀戀不舍地把銀鳳兒交到另外兩個男人的手裡。
大驢種看一切交接已經完畢,向光頭一抱拳,“沒啥囉嗦瞭吧?那我們就撤瞭!”
“好,後會有期,希望等到我們下一次的合作!”
光頭也一拱手。
大驢種和三個手下都急忙上瞭那輛轎車。那一刻,銀鳳兒回過頭來,黑暗中看著惡魔離去的身影,心裡詛咒著:“禽獸,你們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