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四隻手的侵入

  大驢種嘿嘿笑道:“數不過來呀,總該有一個加強連那些吧?就這麼說吧,把我射出的精液積攢起來,足足能淹死個人!”

  “大哥厲害,大哥是個神人啊!”

  孫大腦袋一邊穿衣服,一邊獻媚地豎起大拇指。“大哥這輩子算是沒白活瞭!”

  “幹我們這行就是這樣好,整天不缺女人玩呢,小子們,好好幹吧,既掙錢又開葷,上哪裡找這樣的美差事啊!”大驢種蠱惑著說。

  “奶奶的,我是幹定這行瞭,給個縣長都不換!”

  馬猴回味著剛才的快樂,說。

  大驢種看瞭看腕上的手表,正好十一點。他對其他三個人說:“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出發,你們要不要睡一個小時啊?”

  “嗯,算是把我們都累壞瞭,真的該睡一會瞭!”墩子說。

  “那你們三個都睡吧,我看著!”

  大驢種心滿意足之後擺出瞭大哥的風范。

  “那哪行呢?怎麼能讓大哥受累呢,還是我看著,大哥來睡吧!”馬猴溜須拍馬地說。

  “我看啊,誰也不用看著,那個小妞兒已經被幹得拉胯兒瞭,你現在放她跑,恐怕她也跑不動瞭!”

  “大哥,我有個辦法不用特意看著她,那就是我摟著她睡,她想跑我也會知道的!”

  孫大腦袋看著炕上半遮半蓋的銀鳳兒的身體,依舊餘興未消地提出瞭這樣一個花花招兒。

  大驢種嘿嘿一笑:“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那好,你就摟著她睡去吧!可我還是不能睡,就算是不為瞭看著她,我也要在半夜到來的時候叫醒你們,如果睡過頭瞭就耽誤事瞭。我們要在天亮之前到達那個地方,去晚瞭,接貨的那個山神就走瞭,我們又要耽誤一天。”

  “那還是大哥你去睡吧,我來看著時間。”墩子又說。

  “還是你睡吧!我下午已經在旅館裡睡足瞭,你們下午看著小妞兒還沒睡呢!”

  大驢種確實下午已經睡好瞭,而且那些大補的好玩意還挺得他現在還精神十足呢。

  墩子不在謙讓,便上炕去睡瞭。

  這個時候,機靈的馬猴趁孫大腦袋行動的慢,他先鉆到銀鳳兒的被子裡去,緊緊地摟著她的身體。

  “我操,你到先搶先瞭!”

  孫大腦袋嘴裡罵著,也不甘示弱,竄上炕去躺在銀鳳兒的另一邊,也緊緊地摟著。

  銀鳳兒昏昏沉沉間被兩個禽獸緊緊地簇擁著,身體已經麻木得像僵屍,靈魂也早已經不在身體之中瞭。所有的恥辱和苦痛此刻似乎已經淡漠,唯有昏昏沉沉的一片漆黑或者是一片空白。

  但她還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個野獸的兩隻手均勻地占據著自己的前胸,還有兩隻手深入到自己還濕漉漉的那個疼痛著的地方……

  還不到零點,大驢種就像吆喝牲口一樣,把睡在炕上的三個人叫起來。摟著銀鳳兒剛剛睡去不久的孫大腦袋和馬猴還戀戀不舍地不願意起來,不得已起來後還一人摸瞭一把銀鳳兒胸前和身下。

  銀鳳兒還像死人一般躺在炕上一動不動,似乎這忙亂的一切都與她無關。確實她心裡想著如果能有啥辦法死在這裡就是最幸福的事情瞭。但此刻,死也是一種無法實現的奢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句話印證到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身上最恰當不過瞭。

  “小妞兒,起來把衣服穿上上路瞭!”

  大驢種像命令三個禽獸那樣命令著銀鳳兒。

  但這樣的命令跟本不管用,銀鳳兒還是沒聽見般地一動不動。但她卻睜開眼睛,看著大驢種,說:“你們這些禽獸,我求求你們瞭,想法把我弄死算瞭!你們要是弄死我,我是感恩不盡的呀!”

  大驢種淫邪地笑著:“妹子,你是想讓我們操死你呢,還是掐死你你呢?”

  “怎麼都行……總之讓我死就行!”

  銀鳳兒絕望地說著。

  “可是,女人是草不死的,你想讓我掐死你,更是不可能,你是我們的錢竄子,我們怎麼能把自己的錢竄子折瞭呢?你還是乖乖地跟我們走吧,不要那樣的悲觀,路上這一切是那個被拐的女人都是要過的關口兒,等到地方就好瞭,你要是命好的話,還說不定找個好地方呢!女人嗎,總是要有男人的,你也是要有歸宿的,你怕啥呀?活在哪裡都一樣!快起來吧?”

  “你們要麼放瞭我,要麼弄死我,我是不會和你們走的……”

  銀鳳兒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大驢種獰笑著:“放瞭你,那是做夢,殺瞭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們走的選擇,還是聽話吧!”

  “不!我死也不走!”

  銀鳳兒再次叫喊著。

  “走不走就不由你瞭!”

  大驢種沖著三個人命令道,“你們三個,把她的衣服給穿上!”

  三個人又竄上炕去,七手八腳地給銀鳳兒穿衣服。往身上穿並不比往下扒省勁兒,三個男人費瞭半天勁才把她的衣服穿好。孫大腦袋還忙瞭一臉汗,嘴裡說:“小妞兒,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為你脫衣服,又有人為你穿衣服,還有好幾個男人伺候著你……都趕上慈禧太後瞭!”

  說完就是一陣淫笑。

  衣服雖然被強行穿上瞭,可銀鳳兒坐在那裡還是沒有動,低垂著絕望的眼神。

  墩子問大驢種:“大哥,是不是還要把她綁上?”

  馬猴在一邊插嘴說:“我看不用瞭吧,她已經都那樣瞭,還有力氣逃跑嗎?”

  大驢種想瞭想,說:“現在我們不是防備她逃跑,我們要防備她自殺……把她的雙手背到後面去綁上就可以瞭,然後扛到車裡去。”

  墩子和孫大腦袋上炕去,孫大腦袋背過銀鳳的雙手,墩子用繩子將兩隻手綁到瞭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對站在地上的馬猴說:“你不是願意稀罕她的身體嗎?那你把他扛到車裡去吧!”

  馬猴愣瞭片刻,很願意地說:“行啊,我把她抱到車裡行不行?”

  看來馬猴沾女人的次數還少,總在渴望著什麼。

  墩子譏笑著說:“行,你咋整都行,隻要你把她弄到車裡去,不怕你用老二撅著呢!”

  馬猴急忙來到炕沿邊兒,可銀鳳兒坐在炕裡根本不動彈。墩子又命令孫大腦袋:“你把她拖到炕邊兒去,讓馬猴把她弄走!”

  孫大腦袋托著銀鳳兒胳肢窩,硬是把她拖到瞭炕邊兒。馬猴急忙相接,一手扶腰一手托腿,把銀鳳兒抱離瞭炕上。

  馬猴吭哧癟肚地把銀鳳兒抱到院外的車裡,已經有點呼哧帶喘瞭,但他卻是高興的,又趁機摸瞭銀鳳兒的奶子呢。

  那是一輛轎車,銀鳳兒被放到後排座的中間,左邊是馬猴右邊是孫大腦袋,把銀鳳兒緊緊地夾在中間。這是馬猴和孫大腦袋求之不得的差事,這樣一路上可以隨便摸,隨便揉,真是神仙的美差呢。

  這輛車是大驢種的,當然是大驢種開車,墩子坐在他旁邊的副駕駛上。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問:“大哥,用不用給這個小妞兒用迷魂藥?”

  大驢種想瞭想,說:“先別用瞭,她現在這個狀況是跑不瞭的,用藥太多瞭不好,人會顯得癡呆,影響貨的成色!”

  但他似乎也想起一件事,回頭對銀鳳兒身邊的兩個人說,“你們把小妞兒的嘴堵上,免得她發出聲音來。”

  兩個人急忙照辦,用車裡的一團破佈將銀鳳兒的嘴堵個嚴嚴實實。孫大腦袋還猥褻地說:“小妞兒,你下面的那張嘴,一會兒哥也給你堵上?”

  這是一個漆黑而又漆黑的夜晚,沉沉的天空風中沒有一顆星星,深秋的夜風掃蕩著這個淒涼寂靜的街道,所有的人跡和人聲在這樣的夜晚裡,在這樣的街道上已經當然無存。那輛黑色的轎車在雪亮的燈光的引導下,悄然無聲地駛出瞭那個僻靜的街道,拐向瞭那道寬闊的西街。

  半夜的街道上一個人影也看不見,隻是偶爾有一輛汽車從對面亮著車燈駛過去,偶爾這輛轎車也超過一個車輛。穿過整個縣城確實連一個人影也沒有,世界似乎已經泯滅瞭一般。

  駛出瞭城市路燈的光環,轎車上瞭304國道,猛然間又被無邊無際的漆黑淹沒瞭。

  銀鳳兒雙手被反綁在後面,身體被兩個惡魔緊緊地挾持在後排座位中間,一點活動的餘地都沒有。而且這兩個色魔不僅僅是看押和挾持,更多付諸猥褻。他們的手伸到她的什麼地方就伸到什麼地方,想摸她的那個部位就摸她的那個部位,總之,隨心所欲。

  銀鳳兒感覺自己就像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任憑惡魔們怎樣蹂躪擺佈著。那車窗都是茶色玻璃的,隻能望見外面的景象,外面卻看不見車內的任何情景。她側臉向車窗外望去,除瞭漆黑還是漆黑,什麼也沒有。或許這就是世界末日來臨的那種絕望和恐怖的感覺。

  銀鳳兒悲慘地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地遠離瞭傢鄉,遠離瞭自己生活瞭十八年的地方,而且回來的希望是那般的渺茫瞭。自己就這樣被賣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瞭嗎?前方等待自己的又會是怎樣的悲慘遭遇你呢?逃跑是不可能瞭,起碼是在這種情況下,她已經打消瞭逃跑的念頭,剩下來就是想到怎樣去死瞭。她想象著這樣的死法:自己想法突然從車門撞下去,然後摔死在路上。可這樣也是不可能的,兩邊都有惡魔挾持著,根本沒有讓自己開車門的機會。

  於是她想到瞭另一種死法兒。

  這輛轎車的速度飛快,幾乎是沒有車能超過它,倒是它時常超過一些車輛,把超過的車輛又遠遠地甩在後面。眼見著車燈閃爍處,轎車又超過瞭一輛大貨車。

  感覺到轎車把那個大貨車又甩瞭很遠瞭,銀鳳兒突然顯得難受地說:“我要撒尿,快停車,一會兒憋不住瞭!”

  大驢種盡管很不耐煩,但還是把車停下來,嘴裡抱怨道:“你也沒喝什麼水,哪來的那些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