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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進入一次也要割掉它

  王金貴燃燒的目光灸烤著她。“李香雲,沒有想到你會這樣,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啊!我聽你解釋啥啊?難道我看到的不是事實嗎?禽獸的玩意才剛剛從你的身體裡拔出來,你不會說這是一場遊戲吧?我剛才聽見你的浪叫聲我的心都在流血……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殺瞭你們!”

  說著,他把牛耳尖刀蹭地別到瞭腰間,雙手握住木棍,指著魏老三。“你這個禽獸,我請假回傢你死活不給,原來是你已經霸占瞭我的老婆!好啊,今天我就讓做一個風流鬼,赤條條地死在你的情人身體上……”

  魏老三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顫抖著嘴唇說:“金貴……你不要沖動啊,有話慢慢說,我們可以商量……你說你要啥條件吧?啊?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說要多少錢吧?”

  王金貴一陣冷笑:“我不要錢,我的王八帽子是用多少錢也摘不掉的,要想把我的綠帽子徹底摘掉,隻有一個條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魏老三忙不迭地說:“能,能,啥條件都能答應,你就說吧!”

  眼睛望著那根隨時就要落下的木棍,身體在顫抖。

  王金貴看著他胯間還有些濕漉漉的已經萎縮瞭的孽物,說:“我就想把你的老二割下來,把你變成像魏老五魏老六一樣的太監,那樣我才能放你一條活命!你看看這個條件怎麼樣?”

  魏老三驚恐萬狀,頓時冷汗下來瞭。他馬上想起瞭魏老五和魏老六的被王二驢割下老二那血琳琳的恐怖。他嗵地一聲跪在炕上,連連作揖,哀求說:“金貴,我錯瞭,以後我再也不敢瞭!你就放過我這次吧,你要多少錢都行!你要覺得難以接受,還有一個辦法,一會兒你去我傢,我媳婦讓你隨便操一夜,那樣不就扯平瞭嗎?啊?”

  王金貴忍無可忍地罵道:“我想操你祖宗!我王金貴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不做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再者說瞭,你女人那玩意我還嫌臟呢!你他媽的就少廢話瞭,想活命,就一個條件,把你的老二割下來,那樣我的王八帽子也就算摘下來瞭!”

  李香雲怕更加刺激王金貴的暴怒,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祈求地望著王金貴,抱著一線希望說:“金貴,就算你不聽我解釋,你也不要莽撞啊,二驢的那次莽撞付出的代價你還不記得嗎?金貴,就算你以後嫌棄我,不要我瞭,你也不要做出像二驢做出的那樣傻事啊!你千萬不要,看在咱孩子的份上,你千萬不要啊!”

  王金貴更加暴怒,看瞭一眼正睡在他們旁邊的孩子,怒吼著:“李香雲,你給我閉嘴。你還有臉兒提孩子?你就這樣赤裸裸在孩子身邊被不是他父親的男人幹著,你想過孩子嗎?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會兒我再收拾你!”

  李香雲知道說啥也白費瞭,頓覺天旋地轉差點暈過去,鎮定瞭一會兒,頃刻間又淚流滿面地哀求起王金貴來。

  王金貴索性不搭理她瞭,用棍子指著魏老三。“怎麼樣?我說的那個條件你倒是答應不答應?是想保命還是保老二?”

  魏老三由驚恐變得冷靜,那是求生的本能。他知道無論這樣說好話,王金貴也不會放過他。說割他的老二那絕不是嚇唬他,肯定會動真格的。他兄弟王二驢已經做到瞭,他也會照樣做到的。在短促的對峙中,他開始考慮對策。隻有兩種途徑:一是對抗,和王金貴拼一拼,但他知道是不可能的,還沒等自己迎上去,王金貴的棍子就會準確地落到自己的頭上,那會是桃花朵朵的下場;唯有一條路,那就是逃跑。他在考慮怎樣冷不防竄下地去,然後奪門而出。

  想好瞭對策,魏老三開始伺機而動。他嘴裡說著:“金貴,你不要沖動啊,我們慢慢商量,怎麼都行……”

  同時悄悄地起身。

  可王金貴似乎已經看透瞭他的意圖,早已經做好瞭準備,就在魏老三完全站起身,一轉身的功夫,他的木棍已經狠狠砸到瞭魏老三的後腦上,隻聽哎呦一聲,魏老三的身體已經沉重地倒在炕上,一動不動瞭。

  李香雲早已經嚇得呆若木雞,凝固在那裡動彈不得瞭。瞬間的悔意就是不該實施什麼連環計,傷瞭禽獸也傷瞭自己,她知道可怕的災難發生瞭,王金貴怎樣發落她到不重要,重要的是魏老三死瞭,王金貴會去償命或者坐牢的。完瞭,自己嘔心瀝血,忍辱負重所做的一切已經毫無意義瞭。

  事實上,慘劇還沒有結束。王金貴蹭地竄上炕去,從腰間拔出那把剔骨刀,分開魏老三的雙腿,眼睛通紅地盯著那個被毛從襯托的孽物。看著那個曾經進入李香雲身體裡那個孽根,他心裡酸潮滾滾,之後就是怒潮。

  王金貴的一隻手已經拽住瞭魏老三的孽物,另一隻手就要操刀瞭。

  李香雲看明白他要幹啥瞭,嚇得都要背過氣去,急忙爬過來,抱住他握刀的手,央求說:“金貴,你不要做這樣的傻事兒啊,我們以後有機會報仇的……你現在不要沖動啊,我求求你瞭,把刀放下啊!”

  王金貴譏笑地扭頭看著她。“我們?報仇?你會和他有仇嗎?你們是有恩的……求我不要割那個孽物?哈哈!你是對那個東西有感情瞭吧?身不得它?那沒關系,一會兒我割下來後再還給你,那是曾經讓你快樂的東西,你今後就把它珍藏起來吧!”

  “金貴,你現在說我啥我都得聽著瞭,你也不聽我解釋……但是你不能犯罪呀!你兄弟二驢頭腦一熱做瞭這樣的事兒,結果咋樣瞭?這個教訓難道你還不吸取嗎?如果不是那二十萬賠償,我們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你可不要再那樣瞭,快把刀放下呀!”

  李香雲死命地往下奪他手中的刀。

  王金貴哪裡聽得進去她的勸?滿心都酸潮翻滾地想著這個孽物在李香雲身體裡沖撞的情形,他不能忍受這個孽物還長在魏老三的身體上,那樣的他的恥辱一輩子也洗不清,他要徹底幹掉它。他看著李香雲問道:“我問你,這個孽物一共進入你身體裡的多少次瞭?”

  李香雲滿臉通紅,羞愧著眼神,低聲說:“也就十次八次的吧……金貴,你聽我解釋啊,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著他,是我們在實施一個計劃……”

  “實施一個計劃?就是計劃讓這個禽獸的東西進入到你的身體裡去?解決你的幹渴和寂寞?然後計劃著讓他經常回來,不讓我回來一次……這就是你的計劃吧?啊?”

  李香雲急得直哭,說:“金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女人,我們確實是在有計劃地報仇……不信你去問問你妹妹吧,她會告訴你怎麼回事的……你去問金鳳兒呀,她就在下屋裡呢!”

  王金貴冷冷地說道:“我誰也不問瞭,你們的情況群毆已經知道瞭,我妹妹們我也不會原諒的,她們都是賤骨頭,我恨她們,瞧不起她們,你們這些女人都給王傢丟盡瞭臉面!”

  “是,你不原諒我們可以,但你為瞭王傢,也不能毀瞭你自己吧?你把魏老三的那玩意給割下來是在犯罪,你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嗎?還是要賠錢的……金貴,我求求你瞭,你要是坐牢瞭,我和孩子怎麼辦?”

  “可是,我已經把他打死瞭,怎麼都是要坐牢的,還不如一次瞭結瞭好!你放開我!”

  李香雲急忙用手去試探魏老三的鼻息,然後對王金貴說:“金貴,他沒有死,他是被你打暈過去瞭。等他緩過來你就沒有犯罪……可你要割下他的玩意就真的犯罪瞭。你不能那樣啊!你把刀給我!”

  說著又去奪。

  王金貴猛地推開她,暴怒地說:“別說是這個孽物進入你身體十次八次瞭,就算是進入一次,我也要割下來!”

  王金貴再一次揪緊那個孽物,右手的刀對準瞭根部就削下去……

  李香雲被王金貴推出瞭很遠,整個身體又從被子裡裸露出來,她也顧不得再去遮掩,又想撲回來阻止王金貴的犯罪行為。可一切已經來不及瞭。

  男人的那個孽物雖然蓬勃時很硬挺,但那隻是血液充盈的力量,實際上那玩意是沒有骨頭的東西,何況現在已經軟下來。王金貴握的是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割下那肉筋荕的東西並不費勁兒,他左手向外拽著,右手刀刃用力深入,隻聽哧地一聲,魏老三的孽根就被齊刷刷地割下來,胯間隻剩下兩個血琳琳的蛋蛋……

  王金貴把手裡那個血琳琳的玩意嗖地扔到瞭李香雲的面前,說:“你不是稀罕他的這個玩意嗎?那歸還給你,你拿著它去鬼門關和魏老三相會吧?”

  說著,他把帶血的尖刀駕到李香雲的脖子上,“別怪我手下無情瞭,我是在是忍耐不瞭這樣的屈辱,黃泉路上見吧!”

  李香雲羞愧,著急,恐懼,又被魏老二血琳琳的孽物驚嚇得很厲害,剛想說什麼,卻是天旋地轉,眼前一片漆黑頓時暈過去。

  王金貴手中的刀在李香雲身體上舉瞭好久,心裡劇烈地翻騰瞭好久,最後他把目光停留在李香雲身邊熟睡的孩子,最後還是把刀收起來瞭。

  他知道,就算沒有看到孩子,他也不會忍心殺李香雲的。這原本是個好女人,她為王傢付出的太多太多瞭,就算有千錯萬錯也不能對她下手的。但他收起刀的那一刻,淚水忍不住熱辣辣地湧滿瞭眼眶子,那是一個男人屈辱,委屈的淚水。

  男人的淚水不會輕易流下來,他很快擦幹瞭眼裡的淚水。見李香雲還赤身裸體昏倒在炕上,他又返回身用被子把她的身體遮掩住,然後又看瞭一眼炕上下體鮮紅不知是死是活的魏老三,快步離開瞭上房,直奔金鳳兒住的下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