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芝的身體又下意識地痙攣瞭一下,恐慌地閉上眼睛,等待那心驚肉跳的侵入。
隻聽一聲怪叫,像野獸嚎叫的聲音,大驢種運足瞭力氣挺腰縮臀。
馬蘭芝感到瞭一種塞滿脹裂的撕心裂肺。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幾十次的兇猛的疾風驟雨般的長驅直入,馬蘭芝終於忍不住瞭,隻覺眼前發黑,意識混沌,隨著一次更深入的抵頂,她暈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陣劇痛又把她激得醒過來。她發現自己的雙腿正架在大驢種的雙肩上,他兩隻獸性的魔掌正摳在她胸前的包包上,腰部帶著身體猛烈地撞擊著。
站在窗外偷聽的另外三個男人,已經被這聲音刺激得也要噴薄而出。
“媽呀!我要受不瞭啊!”
墩子竟然忍不住發出聲音,他用手捂著身下的不安分的拱動。
孫大腦袋狠狠地揣瞭他一腳,小聲說:“我操,你真沒出息,被噴出去,一會兒你就白費瞭!”
墩子不服氣,伸手去摸孫大腦袋的襠部,竟然比自己的還挺實,嘲笑說:“你他媽的可要忍不住瞭,還說我沒出息?”
馬猴在一邊低聲制止著他們。“別發出聲音來,那個女的害怕,你快點讓大哥幹完瞭好輪到咱們幹!”
墩子沒有閉嘴,而是心急地問:“大哥真的會讓咱們幹?他不會再哄咱們吧?”
“以前大哥帶回女人沒有讓咱們幹過?你別忘恩負義!”
馬猴責怪說,又吆喝道,“別再說話!”
窗外的人不在說話,接茬熱血沸騰地聽屋裡的動靜。
馬蘭芝在大驢種身下被弄得痛苦不堪,隻盼著這樣的蹂躪盡早結束。就在這時,她似乎聽到窗外有男人的低語聲,她敏感地身體一哆嗦,急忙推瞭一下正在癲狂進出的大驢種,說:“我咋聽見外面有人說話呢?你不說他們已經睡覺瞭嗎?”
大驢種當然知道那哥三個在外面一邊聽著一邊等著,他喘著粗氣,不以為然地說:“就算他們偷聽你怕啥?還能耽誤咱們快樂嗎?啊?你盡管使勁叫,讓他們聽聽你哥我多厲害!”
大驢種說著又加快瞭頻率,……
一陣撕心的劇痛襲來,馬蘭芝又一次昏厥過去。
過瞭很久她才又慢慢醒過來,感覺身上的男人還在沖撞著。可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嚇得媽呀一聲,身上的男人已經不是大驢種瞭!
馬蘭芝的腦袋嗡地一聲,在她身體上拱動的男人已經不是大驢種瞭,竟然換成瞭那個身體橫粗的墩子。那也是一雙閃著色光的眼睛,嘴巴大張著呼哧帶喘地忙活著。或許著急的緣故,他的上衣沒有脫,隻把衣襟摟開用肚皮摩挲著她的肚皮。
身體苦痛不堪的同時,她難以忍受的是心靈的恥辱不堪,自己原本貞潔的身體竟然被禽獸給輪奸瞭。她本能地想掙紮,可動瞭動身體卻一點力氣也沒有瞭,已經被蹂躪成一灘泥。而且她知道掙紮也於事無補瞭,第二個禽獸的孽物已經在自己體內沖撞瞭數十回合瞭。她羞惱萬狀地嘴裡無力地叫著:“你這個畜生,咋會這樣作孽?誰讓你上來的?”
墩子快活地大動著,嘻嘻笑道:“當然是大哥讓我上來的呀,大哥剛才幹完你,見你還沒有滿足過癮呢,就招呼我們來繼續滿足你。這不是作孽,這是滿足你的需要呢,這樣你會更快樂呢。一會兒我幹完,那哥兩個還要接茬幹呢,這回你算是過足瞭癮頭子瞭!”
馬蘭芝心裡一陣絕望: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瞭,看來是大驢種出賣瞭自己,這個衣冠禽獸,他怎麼會這樣呢?她惱恨地扭頭去尋找那個大驢種,見大驢種正在自己的身邊疲憊不堪地酣睡呢。
她動瞭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來。罵和怨又有什麼用呢,自己遇見的就是一個禽獸,和禽獸還有啥可理論的呢?認倒黴吧!可是,自己今晚能闖過這道鬼門關嗎?這個禽獸的獸性剛剛開始,還有兩個禽獸在外面等著,可怕的輪番過後自己的身體會成什麼樣子?羞辱,恐懼和疼痛殘酷地摧殘著她的身心,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並不過分,馬蘭芝在黑暗深淵裡沉浮著。
“姐姐,你舒服嗎?我的玩意可沒我大哥的大呢,你是喜歡大的還是喜歡小的呢?裡面已經被我大哥幹松瞭,我可省力氣呢!”
年輕力壯的野獸,嗷嗷地沖撞著,嘴裡還不斷地猥褻著,眼睛閃著瓦藍的光。
馬蘭芝緊咬著嘴唇,緊閉著雙眼,受刑一般忍耐著孽物在裡面的殘忍沖撞,身體已經癱瘓瞭一般動彈不得。
又半個小時過去瞭,隨著墩子一聲快活的嚎叫,馬蘭芝感到一股灼熱射到痛麻不堪的裡面。野獸喘息著滾落到一邊。
緊接著門外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細高挑的馬猴迫不及待地闖進來。他撕扯般地三下兩下就脫去瞭褲子,蹭地竄上炕,馬上又覆蓋瞭馬蘭芝狼藉不堪的身體。
馬猴還在玩得痛快淋漓,外面的孫大腦袋早已經等不及瞭,他用手揉著褲襠裡頂起冒尖,晃動著大腦袋就進來瞭。
孫大腦袋見馬猴沒完沒瞭地玩著,站在地上叫道:“馬猴子,你快點行不行?老子的傢夥都要憋不住瞭,真她媽的折磨人!”
馬猴卻不急,又玩起瞭九淺一深的頻率,也不看地上的孫大腦袋,噴著熱氣說:“你急啥?一夜的功夫呢,害怕沒你玩兒的?就怕你沒能耐。等著吧再幹她小時的!這個姐姐很有味道呢!”
孫大腦袋急得亂蹦,用手撫慰著已經忍無可忍的襠裡的孽物,在屋地上走來走去,嘴裡還在催促著:“你快點兒,你都玩多長時間瞭!”
不管孫大腦袋多著急,馬猴就是不下馬,還有意控制著頻率,控制著噴射的閥門。又過瞭半個小時,馬猴隨著一陣癲狂的快進快出,終於控制不住瞭,啊地一聲決堤千裡瞭。
孫大腦袋心花怒放,心急火燎地解開褲帶。
孫大腦袋俯身凝神望著馬蘭芝泥濘狼藉的草地,刺激得更加獸性大發,嗷地一聲頂進去。
盡管已經大敞四開的門戶,早被禽獸踏得花殘草濕,但那卻是被弄得傷痕累累的地方,孫大腦袋的不大不小的孽物還是讓馬蘭芝一陣戰栗,嘴裡“嗯~啊”兩聲。
“姐姐,我弄疼你瞭?是他們三個弄的吧,可別把帳都記到我的頭上啊!我可還沒用力呢!嘿嘿嘿!”
孫大腦袋說是沒用力,可身下正運足瞭力量猛猛地往深處頂著,一個猛撞竟然把馬蘭芝頂到瞭炕沿上。馬蘭芝頭下的枕頭碰地落到瞭地上。
已經疲憊地挨著大驢種躺在炕梢的墩子和馬猴都扭過臉來,墩子淫笑到:“大腦袋,你別把咱姐頂到天上去!”
“說不定已經頂到雲裡去瞭呢,四個男人讓她一個人快樂,那她該有多快樂呢!”馬猴也猥褻地附和道。
孫大腦袋真怕把馬蘭芝頂到地上去,急忙暫時拔營向下縮身,扳著馬蘭芝的肩膀又把她的身體挪回來。但馬蘭芝頭下已經沒有瞭枕頭,隻得枕著硬邦邦的炕沿。但她 卻像僵屍一般任憑野獸的擺佈。
馬蘭芝實在承受不住這樣的暴風驟雨,又眼前一黑,昏厥過去。這是她今晚第三次被摧殘得昏過去。
馬蘭芝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那可怕的一切總算結束瞭。四個野獸已經躺在自己的左右,身上斜搭著被子,半裸著身體像死豬一般酣睡著,高低起伏的鼾聲響徹著整個屋子。那是耗盡體力,灑金精髓的狼狽神態。屋子裡彌漫著一種液體怪怪的味道。
緊挨著她左邊睡著的剛剛結束獸欲的孫大腦袋,在睡夢中還把一隻手搭在馬蘭芝的胸前肉包包上,五指完整地扣著。馬蘭芝勉強抬起酸麻無力的手,把孫大腦袋那隻手扒拉掉。
然後她想動一動還在誇張地大大叉著的雙腿,但那腿像面條一般很難聽她的調遣。她隻得那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一陣寒意襲來,她先前也汗水淋漓的身體開始有些發抖,她費瞭好大勁兒才把身邊孫大腦袋蓋著的一個被角搭到自己身體的那個地方。
馬蘭芝的身體趨於暫時的癱瘓,連意識似乎也癱瘓瞭。心靈和頭腦都混亂不堪,依然膨脹著獸性蹂躪的不堪和痛苦的感覺,下體裡似乎還漲塞著可怕的孽物,耳邊還呼嘯著野獸的沉重呼吸和喉嚨裡發出的快慰獸音。她知道自己還活著,可身體還是個人的身體瞭嗎?
很久以後,她的四肢才逐漸恢復瞭知覺,身體也有瞭一絲力氣。但她還是疲憊的一動不想動。
不知什麼時候她也昏昏沉沉地睡著瞭。
醒來的時候,屋子裡已經陽光一片。馬蘭芝揉著眼睛,剛想試探著起身,就在這時她發現大驢種已經又喘著粗氣爬到瞭她的腳下。
之所以把有些人稱為禽獸,就是因為他們的欲望和野獸差不多,不受理智與規范的約束,為瞭感官的滿足而隨心所欲,樂此不疲。更主要是他們身體裡蘊含著超常的能量,時刻想不受約束地發泄釋放,而且釋放出去不久很快有聚集如初。
就拿大驢種來說吧,昨夜沒用多大間隔就在馬蘭芝身上釋放瞭兩次,釋放的過程長達兩個多小時,耗費瞭大量的精力和體力,但隻睡瞭半夜覺,清晨醒來時那獸性的能量又湧動在血液裡。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觸覺到瞭睡在身邊的這個女人。那時馬蘭芝還保持著昨晚被戡亂時的姿勢。大驢種頓時體內潮湧。他首先有瞭一個扭曲的迫切的想法,就是想看看馬蘭芝昨晚被他們四個男人幹成什麼樣子。
他興奮得一骨碌身起來,悄悄地爬到瞭馬蘭芝的腳下。那時馬蘭芝身體的大部分被棉被遮蓋著,唯有兩隻腳丫成左右分張之勢露在外面。他悄悄地掀開瞭遮著她下體的被邊兒,胯間的景色就一覽無遺。那是戡亂的草叢,掩映著狼藉翻張的花瓣兒,昨夜風橫雨狂摧殘過痕跡依舊醒目:身下褥子上斑痕累累。
這一看不要緊,他本來就在萌動的孽欲猛然間就暴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