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沒有月光的深秋的夜晚,滿天繁星詭秘地眨著眼睛,冷瘦瘦的秋風搖曳著樹上幾片沒有落盡的葉子,發出唰唰的響聲。這分明是一個危機四伏的詭秘的夜晚。
在魏老五和魏老四傢後院的高高的隔墻的魏老五這邊,有一架木梯正架在隔墻上,兩個男人的身影一前一後登上瞭木梯,在墻頭上向魏老四傢後院窺視瞭一會兒,就相繼翻身落到瞭魏老四傢的院子裡。
由於兩個人都是扒著墻頭試探著落地聲音不算大,外加魏老四傢的看傢大黃狗在前院拴著,沒有聽到後院這微妙的聲音,所以兩個人的潛入很成功,沒有驚起任何風會吹草動。
不知是身體肥胖還是心裡緊張的緣故,魏老五靠著墻喘著粗氣。魏老六顯得很鎮定,竟然點著瞭一支香煙,無所顧忌地抽著,煙頭的紅火在黑暗裡閃爍著。
魏老五湊近魏老六的耳朵,悄聲問:“咱們是想法溜進去,還是叫門進去?”
魏老六噴出一口煙霧。“咱們又不是來偷東西的,當然要名正言順地進去瞭,我們要走前門,但當然要是出其不意地進去,沒必要叫門!”
“可我估計老四的屋門肯定會是從裡面反插著的,不叫門我們怎樣才能進去呢?”
魏老五顯得很為難地說。
“這個還成問題嗎?他門上不是有門玻璃嗎?砸碎瞭不就把門閂打開瞭嗎!”
魏老六似乎已經想好瞭今晚的每一步計劃。
“那我們現在就進屋嗎?”魏老五請示般地問。
魏老六責怪地上說:“你咋就不動腦子呢?我們現在進去有啥用?你沒見老四才把把那個小狐貍抱進去嗎?估計此刻他們的好事兒還沒有開始呢!我們要等一會兒!”
“等一會兒?還要等他們的好事兒成瞭才進去?”
魏老五有些困惑不解。“那樣不是便宜瞭老四?”
魏老六陰險地笑著:“當然要等他們的好事成瞭之後瞭,但不能等他們做完!要在他們最快樂銷魂的時候闖進去,活生生地把小狐貍從老四的身底下給奪走,那樣對老四來說才是最好的報復。你我都做過男人,不會不知道在那個快樂無邊的時候,身下的女人被奪走是怎樣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吧?哈哈!”
魏老五想瞭想,贊許說:“嗯,那樣是最解氣的,就像一個幹渴瞭很久的人,剛剛把一杯水喝進一口,就被人把水杯奪走一樣……那是煎熬的滋味兒,就讓老四嘗嘗那樣的滋味兒吧!”
魏老五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別提多難受瞭,以前自己是一個多麼強壯的男人,玩女人簡直就是霸王,可是突然間身下的利器就沒瞭。
魏老六得意地說:“就是要這樣的效果。等老四插進小狐貍的身體裡,正雲雨癲狂的時候,我們就把他們分開,那該是多麼解氣的報復!”
魏老六何嘗不是和魏老五一樣的感覺。
“那咱們現在就去窗前聽聽?”
魏老五顯得有些急切地說。
“那是一定啊,不聽清楚怎麼能掌握住火候呢?”
魏老六獰笑瞭一聲。但他馬上又叫住瞭已經挪動腳步的魏老五,囑咐說,“我們要先研究好瞭進屋以後,我們怎樣做才能最穩妥地達到把銀鳳兒搶走的目的!”
“那你說吧,進屋以後我們怎麼辦?”
魏老五像是一個沒有經驗的新兵在請示長官怎樣完成任務。
魏老六在魏老五的耳邊嘀咕瞭一陣子,魏老五點頭,然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摸瞭摸腰間的槍把子。當然,魏老六的槍才是真傢夥,魏老五的隻不過是一支自己仿造的雙管火藥槍而已。但魏老五的火藥槍也是有一定的威力的,裡面裝著鐵砂甚至是鋼釘,近距離殺傷力還是很大的。魏老五之所以沒像魏老六那樣弄一把真槍來防身,也並不是因為他沒能力弄到,多半是因為自己比魏老六要做壞事少一些。他甚至覺得自己被殘酷地太監瞭,是沾瞭魏老六的光。眼下自己已經被廢成瞭太監,難道還會有比這更殘酷的事情瞭嗎?他想象不到王傢誰還會來尋仇的。自己弄瞭一隻火藥槍也不過是為瞭潛意識的附和那哥幾個的恐慌而已。
但他眼下被王二驢廢成瞭太監,確實是一種仇恨,報復王傢女人是理所當然的。更重要的是今夜的另一種仇恨也被魏老六煽動起來:那就是對自己的哥兄弟們的仇恨;魏傢另外的哥幾個也真他媽的不講究,竟然拿著他和老六的命根子的賠償費,為瞭各自的貪欲尋歡作樂,那是不可容忍的。
魏老五想象著王傢銀鳳兒貓在魏老四懷裡撒嬌,而無視他和老六的存在,心裡就熱血沸騰,恨不能立刻報仇雪恨。眼下,他們的仇恨似乎在可怕地轉移。
魏老五最先來到窗下,支愣著耳朵聽著屋裡的動靜。
魏老四不算是一個特別強壯的男人,那方面的功夫活隻是一般般,但今晚他卻是超“長”發揮。有兩種力量讓他超長:銀鳳十八歲的花軀玉體恰似無窮的魔力激蕩著他的血液,催發著他敏感的血管異常充盈著;還有今晚的護花使命激發著他男人的尊嚴,花兒是嬌美的,而他卻應該是強健的;獨占花魁是需要男人的剛猛之軀。兩種神力聚集到一起,奔湧著堅挺著著身體的尖端,他要無堅不摧地攻城奪寨。
銀鳳兒目光捕捉到瞭野獸胯下的那份粗壯,心裡一陣唏噓。無奈地迎接那個醜陋的孽物,她本能地分開瞭雙腿,那個地方下意識地痙攣瞭一下。
怪物闖進來的時候,她被塞滿的疼痛折磨著,忍不住扭動瞭一下,嘴裡發出瞭輕微的叫聲。本來就是厭惡的,惶恐和緊張更讓她處於特別抑制的狀態,那是相對狹小閉合的空間,卻要容納巨碩,一種脹裂讓她無法忍耐。但還是要忍耐。
魏老四快慰地全身沸騰,那是被柔軟溫熱握緊的感覺,差點就一觸即發,但還是有驚無險地化解瞭,接下來就是魂飛魄散,啊地一聲長驅直入,到達瞭那個蓬萊仙境。那一刻他想起瞭在魏老六傢第一進入銀鳳身體的情景。
那一夜,幾個魏傢男人都盯著銀鳳兒嬌嫩嫩的身體,恨不能立闖進去。但誰點大誰先幹的提議卻讓他欣喜若狂,結局是肯定的:他點大。他當然點大瞭,因為他是對骰子瞭如指掌的賭徒,三個小方塊在他手裡可以隨心所欲。他先幹瞭,那是很得意很成功的事情。
但進入銀鳳兒的身體裡,他卻失敗瞭。那是他最丟臉的事情。
雖說銀鳳兒兩年前已經被魏老六突破瞭那道珍貴的防線,但銀鳳兒體內的感覺依舊是黃花身的美妙。正是這種緊梆梆的美妙讓他那一次失敗瞭,十幾分鐘就忍不住決堤瞭,還招來那哥幾個的嘲笑。那是他最丟臉的一件事兒。
之後的幾次招惹銀鳳兒,雖然沒有像那夜那般丟臉,卻也沒有實實在在的露臉,都是一般般的感覺。今夜魏老四卻神奇地巨無霸瞭,他狠心要找回那夜丟失的臉面。他感覺此刻自己就是一條巨龍,在小河溝子裡翻天覆地的折騰著。他開始劇烈地深入淺出,那是疾風驟雨撞擊花瓣的豪邁感覺。他忍不住得意地問銀鳳兒:“妹妹,今晚你哥我厲害不?你怎麼忍不住叫喚瞭?”
銀鳳心裡厭惡著,身體苦痛恥辱著,但嘴上卻迎合說:“四哥,你咋變得這樣厲害?人傢都受不住瞭,你要輕點啊!”
魏老四更加得意,激烈沖撞著她柔嫩的身體,嘴裡發著野獸的叫聲。在狂野中,銀鳳兒身體被撞擊得挪移瞭位置,喉嚨裡發出“嗯啊”的顫音。
魏老四就要進入到那個極樂的巔峰處,整個生命都融化在那個尖端的沖刺裡。那是淹沒一切的舒爽快慰,他動作得已經熱汗淋漓,全身的力氣在一次一次損耗著,可快樂卻在一浪一浪地升騰著……
這時,屋門哐地一聲被撞開瞭。兩個男人橫著擠進來,就兇神惡煞般地站在他們的頭頂。
預料之中的事情發生瞭。魏老四停止瞭快活無邊的動作,定睛看著手裡都握著槍的兩個弟弟。但魏老四的身體還在和銀鳳的身體交合著沒有分開。真因為身下和銀鳳兒的妙軀一脈相承著,才讓魏老四男人的勇氣倍增,竟然看著兩個人手裡的槍無動於衷。他怒喝著:“你們兩個想幹什麼?竟然連招呼也不打就進來瞭!”
魏老六冷笑著看著他,說:“要是打瞭招呼,我們還有機會看到這樣的好風景嗎?四哥,你玩的很舒爽也很投入啊,你是不是有點忘乎所以瞭?”
魏老四嘿嘿笑道:“老六,你算是說對瞭,正玩得興頭上呢,這是男人最大的快樂瞭,你不會是專門來看這個的吧?你是不是有點眼饞瞭,要不把銀鳳兒讓給你們玩一玩?就怕你們是瞎子點燈白費蠟瞭!哈哈!”
魏老六惱羞成怒,罵罵咧咧地說:“我操,也讓你說對瞭,我們就是來接銀鳳的,我們要把她弄回到我傢裡,慢慢地玩,我們可是要比你的玩法痛快得多呢!我要讓她的叫聲把房蓋都掀起來!要不你也隨我們一起去看看?”
魏老四也冷冷地笑道:“老六,你不會是在說夢話吧?銀鳳兒正在我身底下,她已經是我的女人瞭,我會讓你動她一根汗毛嗎?”
魏老六從牙縫裡擠出聲音:“我就是要把她從你身底下奪走,讓你眼睜睜地看著!”
說著對身邊的魏老五說,“五哥,你還看著幹啥,還不把銀鳳兒給拖出來?”
魏老五愣瞭片刻,就要上前去拖銀鳳兒。魏老四知道那一刻開始瞭,急忙把手伸進枕頭下面就要拽手槍。
魏老六麻利地上前一步,搶先用手槍頂住魏老四的腦袋。“四哥,你敢再動一下我就打碎你的腦袋,不信你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