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大對自己最近的異常剛猛感到費解,但後來似乎想清楚瞭:是金鳳兒的身體和情態太讓人著魔瞭,一看到她就神魂顛倒;難怪說王傢女人是狐貍精變的,隻要沾上瞭就會成癮,就別再想拔出來”魏老大的欲望就像轟鳴的馬達,見到金鳳的美妙,就立刻發動起來,身下的那個東西挺實得像個鋼管兒。
金鳳兒最懼怕魏老大最近的反常行為,臉色漲紅得像充滿瞭血,眼睛鋥亮像燈泡。最可怕的還是那個孽物。金鳳兒雙腿被分開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地用手去阻擋瞭一下,手背碰到瞭那個灼熱的血管無限充盈彈跳的孽根。那個時候她全身一陣戰栗,她知道今晚又將遭受巨無霸的侵襲,那是一場硬仗,自己一定要放松,醞釀相迎的情緒,盡管這樣的情態是恥辱的,違背心靈的,但為瞭減少脹裂的痛苦,她還是要那樣放蕩自己的思潮。
魏老大已經做好瞭拉弓射箭的準備。金鳳兒卻一骨碌身坐起來,說:“哥哥,我想出去方便一下!”
魏老大一副猴急的樣子,說:“寶貝兒,等完事你再出去還不行嗎?一會我憋得就要爆炸瞭。”
“哥哥,我有尿憋在肚子裡,會被你把膀胱弄破的!”
金鳳兒說著就不管魏老大是不是同意,就光溜溜地下瞭地,塔拉著鞋快步出瞭房門。
魏老大看著她白嫩嫩的豐臀,欲火更加叢生,他沖著金鳳兒叫道:“快點啊,哥哥也憋不住瞭,就想尿到你那裡面去呢!”
金鳳兒是想拖延時間故意說去方便。她真的有些受不瞭野獸孽根的巨碩,想削減一下他的剛性,增添一些自己的柔性。她蹲在村政府的走廊裡用手揉弄著那個地方,盡情讓自己恥辱地松弛下來,免遭剛猛的塗炭。
過瞭一會兒,金鳳兒才又磨磨蹭蹭地回到瞭炕上。
魏老大簡直是再也難以等待瞭,嗷地一聲把她壓在身下,不容分說就要生猛地頂進去金鳳兒知道再也無法拖延瞭,就張開雙腿,大敞四開地迎接著,卻是依然在分散著他的註意力,說:“哥哥,你可不能粗魯啊,人傢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要是弄掉瞭他,你可就白費勁兒瞭!”
魏老大急得什麼也顧不得,嘴上隻說:“寶貝兒,我的傢夥再長也碰不到裡面的,你就放心吧!”
“哥哥,我還是擔心魏老六不放過我怎麼辦?如果他再糟踐我,那我肚子裡的孩子就保不住瞭,哥哥,你可要保護我和你的孩子呀!”
無奈之下,金鳳兒隻得利用這最管用的時刻,夯實她禍亂天下的計劃。
“寶貝兒,你就放心吧,沒有誰敢動你的!就不要說那些掃興的事情瞭,我不是說過嗎,你要讓哥哥高興,什麼都好辦!”
金鳳兒微閉著雙眼,強迫自己松弛下來,進入一種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放蕩狀態。
一聲嚎叫,魏老大的碩物終於如願以償地進入到金鳳的身體裡去。
魏老大最近變成瞭金剛身,他自己也百般費解。但這種鋼槍不倒的功夫也隻能在和金鳳兒征戰的時候才能體現出來,比如說在他的老情人婦女主任王桂傑身上就體現不出來,而且還力不從心,被王桂傑奚落得很尷尬。就算在他老婆劉雪妮身上也更是不見瞭從前,當然,劉雪妮是知道他怎麼回事瞭。但魏老大每次在村政府弄金鳳兒的時候,就開始瞭神奇的強壯。
天亮的時候,金鳳兒一邊穿衣服一邊不忘她的使命,一再追問魏老大說:“哥哥,你那個禽獸兄弟魏老六明天又該去我傢討債瞭,你今天要安排好啊,要是讓魏老六再糟踐瞭我,那肚子裡的孩子就完瞭,那可是你的骨血啊!”
魏老大的手依舊握著金鳳兒的小腳丫兒,說:“寶貝,你盡管放心,誰也別想動你,老六那邊我會擺平的,你就安心吧,要好好替我保管我的孩子!”
金鳳兒又親瞭他一口。“哥哥,你真好,我這一輩子就跟你瞭!”
魏老大坐在車上,雙腿還在發軟,全身的感覺也像是被掏空瞭,虛虛飄飄的沒有力氣。但他還是陶醉地回味著金鳳兒給他的銷魂快樂,就更加為這個女孩神魂顛倒。王傢的女人都是吸精血的狐貍精,果真不假,魏老大總是這樣想。但那種快樂是成癮的,想擺脫也擺脫不掉,今夜過瞭就馬上又想著下一次瞭。
魏老大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這種金剛身的狀態竟然是魏老六暗地裡做的手腳。事實上,魏老六確實達到瞭報復的目的:一箭雙雕。既讓嬌嫩的金鳳兒痛苦不堪,又讓魏老大精氣神耗盡,總有一天會把身體徹底報廢瞭。
但魏老大還在毫無察覺地樂此不疲呢。
魏老大還有一個美滋滋的牽掛,那就是金鳳兒肚子裡的孩子。盡管他也在懷疑那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但他還是願意相信的。如果金鳳兒真的能為他生個男孩,那老天真是恩賜他呢。
眼下,保護金鳳的責任在他心裡更加強烈,耳邊總能想著金鳳兒懇求的話:“哥哥,你那個禽獸兄弟魏老六明天又該去我傢討債瞭,你今天要安排好啊,要是讓魏老六再糟踐瞭我,那肚子裡的孩子就完瞭,那可是你的骨血啊!”
魏老大發狠地一踩油門,車直接拐進瞭魏老六傢的院子。
魏老六正在傢裡懲罰白薇。白薇頭發披散著,臉上留著紅紅的手掌印,看樣子是剛剛挨瞭巴掌。但她卻筆直地站在北墻根兒,一動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出,眼神淒慘而懦弱。
魏老六盤腿坐在炕沿上,鷹一般的眼睛盯著白薇,嘴裡還罵罵咧咧。“操你媽的,我讓你還想著王二驢!”
最近魏老六脾氣越發暴躁不安,白薇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瞭,稍不註意就會被歸攏一頓,她整天忍氣吞聲地打發時光。
今天白薇受罰的理由很簡單也很敏感。魏老六早晨在翻白薇的手拎包的時候,發現瞭一張白薇和王二驢的夫妻合影,魏老六醋意大發,就拳腳相加。其實魏老六已經是太監,不存在多少醋意,不過是變態的扭曲而已,沒事還想折磨白薇呢,有瞭借口就更加為所欲為瞭。魏老六開口就罵:“操你媽的,沒想到你真的對王二驢不死心啊,我整死你!”
白薇辯解道:“那是我以前的合影,我曾經和王二驢是夫妻,怎麼會沒有合影呢?”
“操你媽的,你還有理由瞭?就算是以前的合影,為啥現在還留著?明擺著是在想著他呢!”
魏老六不容辯解,就是一陣對她的毒打,之後就是罰站:一動不動地站在墻根兩個小時不許動,有尿都得憋著。這一招是魏老六從魏老五那裡新學來的。魏老五就是時常用罰站來折磨倪小麗的。
事實上,白薇確實最近時常懷戀和王二驢的那些美好時光,就偷偷在兜裡藏著他們的合影,時不時地拿出來看看,結果惹禍瞭。
魏老大進來的時候,白薇已經足足站瞭一個小時瞭。
魏老大看瞭一眼白薇,見怪不怪地坐到瞭炕沿上,眼睛斜睨著魏老六。
魏老六見魏老大突然來臨,心裡很是吃驚,因為他們現在仇人相仿,很久已經沒有任何接觸瞭,他連個招呼也沒打,就等著魏老大開口說什麼。
魏老大開門見山地問:“聽說,你前兩天又去王傢要那二十萬瞭?”
“我去瞭,咋瞭?你今天就為瞭這事而來?”
魏老六側頭看著他,瞇起瞭眼睛。
“你為啥還去要那筆錢啊?”
魏老大衣服冷峻的神態,完全是質問的口吻。
“你這話問得莫名其妙啊,王傢欠我二十萬,我當然是去索要瞭,這有啥不對的地方嗎?”
魏老六挑釁地迎著他的目光。
“王傢女人不是已經和我們簽訂瞭那份合同瞭嗎?人傢用身體償還你那二十萬,你還有啥理由再去要啊?”
“可是,她們沒有償還啊?”魏老六冷笑著反問。
“難道你沒有糟踐過她們嗎?王傢女人已經被你用道具給弄得很慘瞭,咋還說沒償還呢?”
魏老大死死地盯著他。
魏老六的眼角在抽動著。“合同上寫著是她們用身體償還一年的,可我隻弄瞭她們一夜,怎麼能說償還瞭呢!”
“那你繼續讓她們來陪你睡覺啊,人傢又沒有說終止合同啊!”
魏老大掏出香煙來,自己點著瞭,慢慢地吸著,看著眼前的煙霧瞇著眼睛。
魏老六騰地站起來。“魏老大,你這是那我大頭呢吧?明明是你們哥幾個把王傢女人給保護起來瞭,我和老五還叫得動她們嗎?”
魏老大卻是不動神聲色,說:“你要是單純讓她們來陪你睡覺的話,人傢沒理由不來呀,可你和老五都做瞭些什麼,你們自己清楚。她們的肉身子是經不起你們的道具的傷害的,放到誰身上也會抗拒的!”
魏老六又被掀動瞭敏感的神經,猛然間暴怒起來,叫道:“魏老大,你這是在羞辱我呢!你說讓王傢女人隻單純陪我睡覺?難道你們是單純睡覺嗎?難道你們不是在用傢夥進入到她們的身體裡去?你明知道我和老五已經沒那玩意瞭,還怎麼進入到她們的身體裡去?我們不用道具用什麼?要是單純想摟著她們睡覺那麼簡單,那還不如摟著個貓有意思呢!”
“可是合同上就寫著是陪咱們睡覺的啊,你用啤酒瓶子和大香腸之類的糟踐人傢,當然是違約的行為,人傢有權利拒絕呀!”
魏老六幾乎暴跳如雷。“那合同是為你們寫的,王傢女人是為你們尋歡作樂的,我和老五被你們耍得不輕啊?我們丟瞭命根子得來的二十萬,卻成瞭你們尋歡作樂的資本瞭!你他媽還有臉來和我說這些?”
魏老大也憤怒起來。“老六,你嘴巴放幹凈點兒,我可不吃你那套野蠻啊。當初和王傢簽那份合同你也是同意的,也在上面簽瞭字,難道當初你沒想到你是個太監瞭嗎、不知道什麼也做不成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