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掀開被子

  魏老大心裡一陣詫異:難道大白天的劉大茄子就在做那事兒?難道一晚上還不夠幹嗎?這頭野驢的身體裡究竟有多大能量?難怪人們都說先前的那個病病怏怏的女人被他給糟踐死瞭,現在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魏老大本能地來到瞭窗戶前,側耳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隨著鮑柳青的又一陣痛苦的叫聲過後,又傳出鮑柳青的哀求聲:“劉大茄子,你都完事兒,咋還不下呢?你這樣折磨我你能得著啥呀?你咋這麼沒一點人性呢!我已經是你的女人瞭,咋一點兒也不心疼呢?”

  傳出瞭劉大茄子變態的甕聲甕氣的怪笑:“我這不就是在稀罕你嗎?我摸摸你揉揉你管啥的?你咋這麼嬌性呢?”

  之後,又傳來鮑柳青更慘烈的叫聲,還夾雜著劉大茄子得意滿足的笑聲,那笑聲倒像是野獸在嚎叫呢。

  魏老大的獸性也被刺激著,有些想聽這種聲音的潛意識,但一想到金鳳兒那樣可人的神態,他又開始憐憫起鮑柳青來,心裡罵著:“我操,這個野驢又在糟踐女人,竟然大白天的糟踐。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鮑柳青也會被她糟踐死的。”

  魏老大拉開瞭外屋的門,一閃身就進去瞭。

  魏老大當然知道進到屋子裡將會看到什麼,但他毫無忌諱,大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霸氣。他一腳踢開瞭裡屋的房門。

  雖說窗簾放著,但畢竟是白天,昏暗之中一切依稀可見。炕上是一上一下的兩個白花花的身體,那床被子被掀在旁邊。劉大茄子怪獸般的身體匍匐在鮑柳青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但已經沒有瞭進出沖撞的動作,顯然那一註雲雨已經灑完瞭。劉大茄子卻像野獸撕扯鮮肉一般在鮑柳青的身體上,啃咬著,伴隨著鮑柳青陣陣痛苦的叫聲。

  魏老大的破門而入,讓炕上的兩個人都吃驚非小,劉大茄子停止瞭獸性的侵襲,呆愣愣地看著正站在炕沿邊瞪著他的魏老大,急忙爬起身,有些難為情地說:“妹夫,你咋不敲門就進來瞭,這你嫂子還沒穿衣服呢!”說著就拽過旁邊的被子遮住瞭鮑柳青的身體。

  魏老大顯得很惱怒,問道:“你這大白天的就這樣沒完沒瞭地瞎折騰,你到底還想不想過日子的事兒瞭?你看看現在都幾點瞭?”

  劉大茄子幹笑瞭兩聲,說出瞭他白天做這事兒的理由。

  也就是昨天,十裡外的齊傢溝有人給劉大茄子少來口信,說劉大茄子的叔叔去世瞭。劉大茄子急忙騎著破自行車去為叔叔發喪去瞭。由於今天出殯,昨晚劉大茄子就沒回來,今天很早叔叔就入土為安瞭,劉大茄子在叔叔傢吃瞭早飯,就心急火燎地回到傢裡。

  劉大茄子簡直是個公羊般的身體,昨晚沒有沾著鮑柳青就憋得火燒火燎的,回到傢裡雖然已經是早晨瞭,可他還是想把昨夜的欠缺給補上。那時鮑柳青已經在外屋生火做飯,可劉大茄子硬是把她拖回到炕上,重新鋪瞭被褥,放下瞭窗簾,重新過起瞭夜生活。從早八點一直折騰到九點多,他才算一聲嚎叫把憋瞭一夜的欲望射進鮑柳青的身體裡,但這還不算完事兒,按慣例還要進行對她身體的折磨。魏老大進屋的時候,身體折磨才剛剛開始呢。

  魏老大有些厭惡地看著劉大茄子,恨鐵不成鋼般地說:“你不就是一夜沒在傢嗎?就憋成那樣?就非得大白天的幹這個?難道今晚上你就死瞭?”

  劉大茄子瞪著鈴鐺般的眼珠子,辯解說:“我要是一個晚上不幹那個,白天就沒精神頭兒,幹不動活兒!”

  “你給我滾他媽的犢子吧!我還頭一回聽說晚上不幹女人會白天沒精神頭的呢,人都說幹完瞭才腿軟沒勁兒白天恍惚呢!你他媽的不是人啊?”

  “妹夫,你咋和你大舅哥這樣說話呢?我確實和別人不一樣嗎,我一晚上不幹就空落落的,總像缺點啥似地呢?”

  “那你原先沒娶媳婦的時候咋瞭?也沒看你死瞭!”

  魏老大惱怒地呵斥著他。

  “沒媳婦那陣子……就憋著唄,也沒勾出饞蟲來呀,有瞭媳婦一幹就成癮瞭。妹夫,你咋這麼兇呢?你不是個男人嗎?難道你每天夜裡不幹我妹妹!”

  “你給我閉住你的臭嘴!你幹女人行,沒人管得著,可你為啥這樣糟踐她?你不糟踐女人能死啊?”

  魏老大嘴裡罵著劉大茄子,眼睛卻斜睨著躺在被子裡滿臉惶恐羞愧的鮑柳青。

  “妹夫,你這是說話呢?我怎麼能糟踐她呢,我不就是傢夥大瞭點兒嗎,可那是我父母給的,我也沒辦法呀!”

  劉大茄子說著,知道今天對鮑柳青身體的特殊享受已經不能再繼續瞭,便很掃興地開始穿衣服。

  “你少和我裝糊塗,我當然知道你幹啥瞭!你把窗簾給我拉開,我要看看你把她折磨成啥樣子瞭!”

  劉大茄子坐著沒動。魏老大又沖他吼道:“我讓你把窗簾拉開你聽見沒有?”

  劉大茄子雖然不願意但也不敢違抗,隻得站起身,去窗邊把窗簾拉開瞭。陽光刷地射進來,屋內明晃晃地一片。鮑柳青趕緊更嚴實地用被子裹住身體。

  劉大茄子轉回身來,貪婪地看著裹在被子裡的鮑柳青,又驚愕地看著炕沿邊的魏老大。“妹夫,你究竟想幹啥呀?你說你要看看?看啥?”

  他頓時警覺和醋意。

  “我要看看鮑柳青被你折磨成啥樣子瞭!你把她的被子給我掀開,我讓你嘴硬說沒有折磨她?”

  魏老大命令般地說,眼睛盯著慌亂著眼神的鮑柳青。那個時候他想著金鳳兒的話,說她媽媽的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劉大茄子沒有動,看著魏老大,滿臉青筋暴露,說:“妹夫,你咋能這樣呢?鮑柳青可是你的大舅嫂兒,你怎麼方便看她的身體呢?她可是光著身子呢!”

  “我今天非要看不可!”

  魏老大霸道地說。然後伸手拽住被角,一使勁兒,唰地把鮑柳青身體上的被子掀開瞭。

  鮑柳青沒有過分緊張和難堪。魏老大早已經沾過自己的身體瞭,讓他看看禽獸侵害過的累累痕跡也不是壞事兒。她任憑自己的身體咋現在兩個野獸男人面前,她側頭看著魏老大,悲戚地說:“魏主任,你好好看看劉大茄子每天是怎樣糟踐我的,這就是你做的好事兒,你給我找的好男人!”

  魏老大凝神望去,不覺也大驚失色。鮑柳青白嫩的身體上隨處都是青紫色的痕跡,尤其是那兩座原本就飽滿的肉包包,更加腫脹得像兩個特大的發面饅頭,上面遍佈著紫色的指痕和牙痕,像惡毒的花朵開在上面。

  鮑柳青索性坐起身,面對著魏老大,叉開雙腿讓他看那個隱秘的地方,芳草琪琪間的花瓣上也被抓得傷痕累累,狼藉不堪。她厭惡地掃視著劉大茄子,又盯著魏老大。“魏主任,你看清楚瞭吧?這是人過的生活嗎?過去的奴隸也不會這麼慘吧?”

  魏老大心裡想著金鳳兒,也想著曾經和鮑柳青有過的肌膚之親,確實感到瞭一絲憐惜和愧疚。他扭頭看著正在尷尬的劉大茄子,厲聲問道:“鮑柳青身上的那些傷痕是怎麼一回事兒?”

  劉大茄子囁嚅著說:“那是……她的皮膚太嬌嫩瞭,我用手摸摸,用嘴舔舔就變成那個樣子瞭?她是我自己的女人,總不能不讓摸不讓親吧?”

  劉大茄子厚顏無恥又振振有辭。

  魏老大冷不防照著他的大臉就是一巴掌,正打在他的左臉上,嘴裡罵著:“我操你媽的,你胡咧咧啥呢?你摸摸舔舔就那樣瞭?你糊弄你爹呢?”

  劉大茄子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天轉地,潛意識中冒出一絲火氣,看著魏老大很久,但嚇死他也不敢和魏老大發作,隻能羞惱地說:“妹夫,你咋打我呢?我可是你的大舅哥啊!你這不是沒大沒小嗎?”

  “滾你媽的吧!我有你這樣的大舅哥算是倒黴瞭!我再問你一句,鮑柳青身體上的傷痕是怎麼來的?”

  劉大茄子這回不敢胡說瞭,隻得如實說:“是我……用手抓的,用嘴咬的,有時候也用錐子紮……”

  “我操你媽的,你還用錐子紮?”

  魏老大抬手又是一巴掌,卻讓劉大茄子躲開瞭。

  劉大茄子驚慌又有點委屈地說:“妹夫,你這是幹啥呀?鮑柳青是你啥人啊?你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我妹妹可是整夜讓你摟著呢!”

  魏老大怒目而視,呵斥說:“你說鮑柳青是我啥?你不要忘瞭,她是我給你弄來的!要是讓你給糟踐死瞭,我他媽是有責任的!再者說瞭,你他媽是不是取瞭個好媳婦把你燒的?你要是把她再弄死瞭,你這輩子就別再想有女人瞭!”

  劉大茄子低著頭,不再敢頂撞,但還是斜眼溜著正在穿衣服的鮑柳青,心裡還在邪邪地想著折磨鮑柳青的無邊快感。

  魏老大見劉大茄子心裡沒有悔改的意思,便顯得很認真地說:“劉大茄子,你不是不往好草上趕嗎?那好,一會我就把鮑柳青領走,再把她送回王傢去,然後我就讓她和你辦離婚手續!”

  劉大茄子頓時蒙瞭,眼睛頓時長吧瞭,甕聲甕氣地叫道:“妹夫,你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不會這樣做的,我妹妹不會答應你的呀?”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怕等你把鮑柳青糟踐死瞭,我也和你一起去坐牢!我可不能陪著你這隻癩皮狗去殉葬!”

  魏老大正顏厲色地說著,卻是在審視著他的表情。

  見魏老大動真格的瞭,嚇得眼前冒花兒,他不敢想象沒有鮑柳青的夜晚自己會怎麼過?他反應還真快,雙腿一曲竟然跪倒在魏老大面前,央求說:“妹夫,我求求你瞭,你不要把鮑柳青領走啊!以後我再也不敢糟踐她瞭,我要好好對待她!妹夫,我剛剛有瞭媳婦,你可不能讓我在打光棍兒啊!”